清穿女重生记-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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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老弟,你也要手下留情啊,可要有怜香惜玉的心。”尚之信不怀好意的粗声粗气的提醒耿聚忠,末了,还得意的瞧瞧欣妍。
欣姨不跟这大笨熊一般计较,她朝耿聚忠拱了拱手:“耿将军,请吧。”
说时迟那时快,欣妍出手如电,直取耿聚忠面门,耿聚忠一惊,心说来的好快,偏头躲了过去,徒手出拳,朝欣妍胸口击去。
欣妍嘴角带笑,也不躲闪,直接伸出右手接下了耿聚忠这一拳。
耿聚忠原本留了力,他只当欣妍小小的女儿家,能有什么本事,虽然心里气欣妍驳他的面子,可耿聚忠到底心性不错,也没有让欣妍太过难看,更不会想要把欣妍打伤,所以,只用了三分力气,在他想来,这三分力气就能够打败欣妍了。
欣妍一入手,心里也明白耿聚忠留有余力,原先对他印象不咋滴,这会儿也有些改观了,这个耿聚忠,还是蛮厚道的嘛。
耿聚忠原想一拳解决欣妍,哪知道,人家轻轻巧巧就拦了他的这一拳,耿聚忠大惊,拳头上再加力气,这次加到五分力,可没有撼动欣妍一丁一点。
他一下子急了,又加到七分力,欣妍那里还是面带微笑,丝毫不吃力。
这次,耿聚忠明白了,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人家公主要是没有那金钢钻,也不敢揽这瓷器活不是,这公主怕是不简单,恐也是有真本事的。
他也不敢小瞧欣妍,直接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可这力气使出来,如滴水入大海,一下子就消失无踪,惊的耿聚忠差点倒退出去。
欣妍一笑:“耿将军力气还不错。”
说着话,欣妍掌心一吐,向前一弹,直接把耿聚忠弹的后退了七八步才站定,她笑嘻嘻的拍拍手:“哎呀,不好意思啊,皇上吩咐过了让我给耿将军留点面子,要轻轻巧巧的和将军比斗,这不,本公主连一成的力气都没使出来,真真没想到,将军竟然这么不中用,唉,要不说嘛,现在好多人都是绣花的枕头……”
“好了!”康熙看耿聚忠脸上实在下不来,只得出声打断欣妍:“你这丫头疯疯颠颠说的什么话,还不给朕坐过来。”
说完,康熙又对耿聚忠笑笑:“聚忠甭理她,这丫头都是被朕惯坏了的,整天没个正形,哎,让朕头疼的很啊。”
康熙给了台阶,耿聚忠自然是要顺着下的,他赶紧抱拳:“不敢,是臣没有本事,公主武艺高强,臣心服口服。”
不服还能怎么着,他在人家手底下一回合都没走过去,哪里还有脸说什么求娶的话。
康熙笑着让耿聚忠坐定,又忙着让人上酒上菜,和在场的大臣痛饮了几杯,又谈话一回,这才收拾回鸾,回到紫禁城中。
一回去,康熙还没有怎么着,得了信儿的太后把欣妍叫过去臭骂了一通,最后太后差点没哭出来,欣妍闹出这一场,又放出那等豪言壮语,以后,哪个还敢娶她,就是有那肚子大或者贪慕虚荣的,可怕也过不了欣妍这一关。
自己养的女儿自己明白,就欣妍那武艺,那把子力气,甭说一个人,十个八个好汉捆一块都不是个儿啊。
太后那个愁啊,难道说,这个闺女就注定嫁不出去了。
欣妍原来真没把这事当一回子事,说实在话,她还真没打算在这封建社会找一伴,从来没打算过嫁人,可看太后那要哭不哭的样子,欣妍也急了,好说歹说话说了一箩筐,才算把太后哄住了。
太后这里不闹腾了,康熙又训斥了欣妍一通,到最后,连安亲王夫妻都出面了,直接把她逮回安亲王府,夫妻俩轮流上阵,说了什么呀,直接告诉欣妍,以后要是看中了谁,比武招亲的时候可以放放水,可千万别直着性子,真要找那武艺比她高的,到时候一辈子嫁不出去,那可能就是老大难了。
得亏清朝没剩女一词,要不然,安亲王夫妻知道欣妍的理想就是做一剩女,怕得气到吐血。
这件事情以欣妍被吵的头疼落幕,不过,欣妍不嫁耿聚忠,三藩那里是要安抚的,康熙没办法,最后决定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姐妹,欣妍不愿意,就让她姐姐上呗,把安亲王的长女欣悦封了和硕柔嘉公主,指婚给耿聚忠。
这指婚的旨意一下来,耿聚忠是吓的好几天不敢出门。
为啥?安亲王府的次女都那么剽悍了,这长女还不定怎么着呢。
自然,等成婚之后,看到性子柔和端庄大方的柔嘉公主,耿聚忠才知道姐妹俩也有脾气相差到天南地北的,和纯宁公主一比,这位柔嘉公主那还真是天仙一样的人儿了。
如此,时光匆匆而过,又隔几年,到了康熙十二年,忽有一日,欣妍听姚黄来报,说养在贵太妃处的姬兰郡主被皇上下旨打入辛者库,并夺了她的姓氏,让她改姓卫氏,不但如此,连出身都替她改了,什么蒙古贵女,什么金枝玉叶,全都不是了,直接记在辛者库包衣的名下。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女儿悲()
“公主,太后召建宁公主进宫,让公主过去相陪。r /》
赵粉小心翼翼的进屋,陪着小心和欣妍说话。
这段时间宫里的气氛很是压抑,任是主子奴才,除了最大的那两个,每个人都是万分小心的。
就是最大的那两位主,皇上和太后这心里也不好过,时不时的发脾气,以至于满宫上下,各个陪着小心。
“知道了!”欣妍原本在午睡,一听这话,赶紧起来:“更衣吧。”
那边,姚黄魏紫早寻了素淡又不失庄重的衣服给欣妍换上。
一件湖蓝绣宝相花三滚边的袍子,外罩了宝蓝镶银边的比甲,一头乌发梳起,在头顶绑成马尾,又分成四股,分别编成辫子,之后交叉着缠在头顶,用一个银钿子固定住,一侧再插了一支镶翠凤头簪,簪子上垂下一串米粒大小的白珍珠串的流苏,流苏正好垂到欣妍的耳际,在脸侧晃荡,看上去素淡又不失俏皮。
打扮完了,欣妍照照镜子满意的起身,让姚黄看家,带了魏紫和赵粉,又叫了董嬷嬷来,一起往寿安宫而去。
才进寿安宫的门,就见一院子的安静,不管是院子里守着的小太监,还是各处匆匆干活的小宫女,全都肃着脸,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来,欣妍突然感觉一阵压抑,心里涌上一股子说不出的悲凉来。
“公主请进!”一个小太监打起帘子来,小声和欣妍说着话。
欣妍点头,迈步进了寿安宫。往常感觉无比温暖的寿安宫,这会儿子也让人觉得有一种骨子里的寒冷。
耳边听到建宁公主细细的啜泣声,欣妍微叹一口气,快步上前:“妍儿给皇额娘请安。见过建宁姑姑。”
“赶紧起吧!”太后一把扶起欣妍,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了,又给建宁递过一块帕子去:“好了。事已至此,你再哭又有什么用呢!”
欣妍转眼看过去,就见建宁公主双眼红红的,头发也有些乱,她慌忙接过帕子来擦了眼泪,整了妆容,对欣妍强笑一下:“倒是让妍儿见笑了。姑姑是个福薄的,这辈子就是孤苦的命,妍儿是个好的,只愿比姑姑有福些。”
“咳!”太后咳了一声,打断了建宁的话。再让建宁说下去,不定说出什么话来呢。
“妍儿自然是个有福的,咱们皇家的公主,不能都苦命吧。”太后平常是不说这些话的,今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竟说出这种带有怨言的话来,让欣妍都觉得突然。
建宁也是一惊,随即低了头:“按理说,我们这些皇家公主生来就享着天大的富贵。该当是为皇家出力的,当初,为了拉拢吴三桂,把我嫁给吴应熊的时候,我也没有一点子怨言,从来不曾对先皇抱怨过什么。可这会儿子,吴三桂要反,皇上拿吴应熊开刀,要治他的罪,要杀他的头,我也不敢劝阻……”
说话间,建宁公主又红了眼,直拿帕子抹泪:“太后也是知道的,我嫁到吴家以后,他对我是真的好,我们俩没有拌过一句嘴,没有红过一下脸,冷不下的,他就上了断头台,我不敢说什么,可我那儿子世霖有什么错处,虽然他也姓吴,却有着咱们皇家的血脉,皇上就这么狠的心连他都不放过。”
“呜……”说到伤心处,建宁公主哭倒在太后怀里:“我知道,我生母是没名份的庶妃,我生来就不受宠,我也认了,可……”
太后还能说什么,只得搂了建宁公主安抚:“好了,莫哭,哀家心里都明白,这是皇上皇家亏欠了你的。”
欣妍在旁边瞧着,只觉更加悲凉,原先没进寿安宫前,她看景物都是彩色的,现如今见了建宁公主,只觉得一切都成了黑白的,看着建宁公主憔悴容颜,听她哀哀哭声,欣妍的心都绞痛起来。
“咱们女儿家生来就是受苦的,甭管多尊贵,身份有多高,可都离不开这个苦字。”太后抚着建宁公主的头发:“哀家当年在科尔沁的时候,活的有多自在,后来因为静妃的事情入宫,先帝不待见哀家,整日的等着捏哀家的错,想把哀家废了好抚端敬皇后正位中宫,哀家当年有多苦谁能了解,你啊,比起哀家来还算好的,起码,你们夫妻和睦二十年,哀家却连先帝一个笑脸都没得到过。”
欣妍低头,心说这怕是太后说的最过份的话了,看起来,太后还是生了康熙的气,对康熙怀了怨言,所以,才当着建宁公主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太后……”建宁公主抬了头才要说话,却被太后打断了:“你说你不受宠,可那受宠的又怎么样,温庄公主当年是如何的受宠,可她落了个什么下场,还不是被太宗皇帝嫁给林丹汗的儿子,丈夫圈禁,儿子年幼,她就被召进宫中来,她心里也苦啊,藏着一腔的心事不敢和人说,生生的累垮了身子,她去的时候你没见着,哀家可是见了……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温庄姐姐!”听太后讲起温庄公主,建要公主哭的更痛了:“温庄姐姐温柔慈和,我小时候也见过她,见了谁都是柔柔笑着……她和我一样,都是命苦的。”
“是啊!”太后叹了一口气:“你的世霖有皇家血脉,她的两个儿子就没有皇家血脉了,皇上还不是说杀就杀了,这也就算了,姬兰那孩子从小养在宫中,对草原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孩子也是个安静的,见了人怯怯的连话都不敢说,这么一个小姑娘皇上都不放过,硬是把好好的女儿家,金枝玉叶的郡主打入辛者库,建宁啊,幸好你没女儿……”
一句话,建宁哭的越发大声。想想她,想想温庄公主,再想想听来的关于孔四贞的消息,她越发的悲痛。
“皇额娘!”欣妍原来不想说话的。可看太后就差和建宁抱头痛哭了,她不说话是不成的,赶紧站起来替太后擦了眼泪。又半跪在建宁身前:“建宁姑姑节哀,为着你的事,皇额娘已经和三哥吵了一架,母子情分都生疏起来,皇额娘生生气的旧病又犯了,不是皇额娘不管姑姑,实在是我们身在后宫。皇上的事情实在不敢插手。”
“好孩子!”建宁止了悲声,扶起欣妍来:“姑姑心里都明白,不过是姑姑没有人陪着说说话,不得已只得来扰了太后的清静,过来说说话。也发散发散。”
欣妍起身,强笑一下:“姑姑的心思我们都明白的,可哪朝哪代的皇家都是这样,咱们生在皇家,只能生受着这些不得已。”
太后见欣妍说话,也强撑着笑了:“这孩子也知道安慰人了,不过,你这话说的不好。”
欣妍笑着拍了拍手,早有那小宫女安安静静捧着银盆进来。侍侯着太后和建宁公主净了面,欣妍亲自拧了帕子递到太后和建宁公主手上,等她们擦了脸,又端过胭粉来让她们匀了面。
一切收拾好了,欣妍坐到太后身边,又说了在外边见到的几件稀罕事。好容易才哄的太后和建宁公主不再哭哭泣泣。
太后抚着欣妍的手:“我这辈子也没个亲生的儿女,只得了她在身边,也能陪我说个话,但凡有个什么愁事,也有个商量的人,我便是有了天大的难事,一见了她,也全没了。”
建宁低笑:“我瞧着,妍儿就是个周到的人,对太后也是一片孝心,可怜我没养这么一个好女儿。”
“唉!”太后叹息:“她如今也十六了,一年大过一年,自从那年拒了耿家的求亲,又在围场弄出那么一出来,就再没有人敢来求娶,她又发了那么一个誓言,皇上就是想给她指婚也是不能的。”
建宁公主不说话,只是听着。
欣妍依在太后身边撅着嘴:“不成亲就不成亲嘛,我要一辈子守着皇额娘。”
太后笑着点点欣妍的头:“你这孩子。”
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