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偏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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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施梧与不一定要苏空的理解,尽管苏空不相信,但施梧与相信自己也能活的好好的,可是他是人,一个需要朋友理解的人,所以他想……想苏空相信他,认可他的选择。就算他的选择是……错误的。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他吗?”,苏空深邃的眼神望着施梧与,好像能看穿他眼底那个真正的答案。
“不喜欢。”,避开苏空的眼神,施梧与淡淡的说着违心话,只要他自己才知道在他说这句“不喜欢”的时候自己的心究竟有多痛。
“你……”,担忧的看着面前有点不对劲的人,苏空长叹一口气,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温柔而亲昵的揉了揉他的头发,留下他说着一些体己话,再也没有问关于时君祚的事。
这样的态度让施梧与放下悬在半空的心,毕竟这说明苏空从侧面表态支持自己了,而且还不需要自己给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门口外
听见里面的交谈声渐渐消失,时君祚并没有离开,而是浑身无力坐在房门,眼神阴郁的盯着自己脖子上跟送给施梧与同款的戒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几分钟后,时君祚才起身,细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故意加重自己的脚步,让里面的人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然后若无其事的敲着门。
“有人敲门?你去……”,看见施梧与的肚子,本来想说你去开的人生硬的转了话语,“你去坐着,我开门。”,听到这句话,本来就坐着的人无语了。
打开门,苏空毫无意外的看着时君祚衣冠楚楚的样子。大冷的天,在家里还是一副工作穿着的样子,配上那张随时释放着冷气的冰块脸,苏空喃喃的说了一句:“怪不得。”。
可随着话音的落下,时君祚看向她的眸子没有感情的,想在看死人一样的眼光让苏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个人在生气!
苏空和施梧与在心里同时念到。
“你来干嘛?”尽管害怕,但苏空还是挡在了施梧与面前。
“走开。”,不客气的推开苏空,时君祚连样子都不想装,快要控制不住内心恶魔的他一把抓住施梧与来到原本两个人的房间,把门紧紧锁死。
“你发疯吗?”,甩开时君祚的手,施梧与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发疯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发疯呢?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冷静。”,可说着这个话的人却双目通红,冷静荡然无存。
看着眼前人,时君祚脑海里总是会浮现他刚刚听到话。
调剂品?哈哈,调剂品?这个人有资格吗?看着面前冷静的人,想着自己在家里跟母亲的话,时君祚突然产生一种毁灭的冲动,
“你想干嘛?”,看着时君祚嘴角的冷笑,施梧与担心的后退。
没有管施梧与的后退,时君祚慢理斯条的把身上的外套脱/开,然后像是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愤怒,把衣服和鞋子狠狠的砸在地上,皮鞋落地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让本来就担心站在门外的苏空不管不顾的怕打起门来。
“小与,小与,你快开门,你有没有事情?”,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空拍着门板的手弄的红肿,可是眼前的门确实纹丝不动。
“时君祚,你想对小与干什么?你快点开门,不然我报警了。”,时君祚刚刚的表情太过吓人,苏空完全有理由相信里面的人正在进行“家暴”。想到这里,她更加着急了就连报警的威胁都出来了。
“时君祚你让开。”,听到这里,施梧与也顾不上害怕,径直想要往门走去,却被时君祚一把拉住。
深吸几口气,想要平复自己心情的施梧与却在时君祚无礼的举动下失败,感觉到在自己身上自由滑动的大手,头一次,施梧与感觉到了恶心和愤怒。
“啪……”
“时君祚,你给我让开。”,握着自己发麻的手掌,看着时君祚脸上迅速出现的红肿,他乐的同时也慌了,但还是故作坚定的死撑着。
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后退,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施梧与才假装镇定的停了下来。
看着暴怒中的人,头一次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不是平时的那种害怕,而是一种寒冷由心而发,让他忍不住颤抖。
“你可真有胆子。”,冷笑、冷声、冷眼。时君祚的手慢慢举起,在施梧与以为他要把那巴掌“奉还”给自己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只是轻柔的抚弄着他的脸,整个人温柔的诡异。
“你不是想出去吗?那就去啊!”,说这句话的他态度和往常一样,但是……却让施梧与无端感到害怕。
颤抖着不敢回头,施梧与开了门,把还在敲门的苏空拉到原来的房间,然后立刻把门反锁了。
一路目送施梧与的背影,时君祚嘴角挂起了诡异的熊肉,冷冷的看着那个关闭的房门,拿起自己并不常用的大哥大,拨了个电话。
*************
“小与,不如,不如我们走吧!”,想到时君祚刚刚的表现,苏空心里发寒,那个人就跟个疯子一样,那里还能让小与继续住下去。
“苏姐,走?你说我能走那里去?我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施梧与又何尝不想离开?
喜欢上时君祚舍不得离开是一回事,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现在的身子。如果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在时母那番话出来的时候又或者仅仅是时君祚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
“小与,你忘了我也是一个医生吗?”,听到施梧与的担忧,苏空眼睛亮了起来,虽然自己不是妇产科的医生,但是自己对于这些还是会一点的,而且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学呢!
可是这样时间够吗?而且苏空可不是妇产科的专业,不敢拿自己应该是唯一的小孩开玩笑,施梧与想了很久,最好还是狠下心拒绝了。
“没事的,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苏姐你先睡,我去跟他谈谈。”
“不行,小与,你不能走,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他今天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你说的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就听我的,走吧。”,苏空不肯放下他的手,苦口婆心的说道。
看着苏空担心的脸,想到刚刚时君祚诧异的态度,施梧与犹豫了……
而苏空看到施梧与的犹豫更加劝说的无所不用其极。
可……
突然……,好好站着的施梧与晕倒了,没有任何准备的苏空吓的失声尖叫。
早已站在门边的时君祚听到苏空的叫声立刻跑了过来,在施梧与倒下的时候抱住他,这个人颤抖着往一楼的某个房间跑去。
看着那个漆黑的背影,苏空心里不知起了什么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d评论了qaq,本来想要送红包的,但是现在不能送了,晕……摸摸亲亲,
第五十七章()
“你来做什么?”;抬头;施梧与对着进来的人没有好脸色。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靠在门边;背着光的他整个人隐身黑暗中,让人看不出表情。
嗤笑一声;看着自己房中多出的或坐或站;存在感不容忽视的陌生人,一看到他就不舒服。
“你们都出去。”,时君祚挥手,衣着严谨的三个人依次退出。
抱起施梧与,时君祚把头埋在施梧与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淡淡的独属于怀中人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和怀中人的温度让他安心。
“为什么让他们来?难道我连一点自由都没有吗?”,不同于平常淡漠的语气,毫无预兆的施梧与咆哮出声,脚毫不留情的一把踹了过去,差点让毫无防备的人中招。
“难道你还想发生昨晚的事?他们不是刚好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看着你?”,抓住那只想踹自己的脚,把他紧紧夹到自己脚后,时君祚整个人扒在施梧与背后,把不愿转身的人紧紧抱住,双手放在他的肚子里,感受孩子轻微的动作。
“我不需要。”,这种被人控制看守的感觉谁要谁拿去,而且每当看到那些面无表情的人他心中就越发不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叫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提心吊胆起来,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时君祚越发奇怪的举动后更加明显。
这不是好预兆!
想到这里,他手上一顿,放弃原本的想法。灵机一动,他把手放在了时君祚的手上。回过头,问:“你怎么了?”那关切的语气,关切的神情仿佛刚刚的不愉快都是假的。
见到施梧与突然软化的态度,时君祚楞了一下,但随后心里升起的却是狂喜。
激动而亲昵的亲着怀中人的耳朵,看着安顺的躺在自己怀里的人因为自己小小的举动而浑身发软的时候,时君祚愉悦的轻笑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释然了一点。这个人明明是那么的温顺,怎么可能会反抗自己呢?
难道——昨晚他说的那些事全部都是假的?这只是因为他害羞?所以不想让那个女人知道自己的想法,回想从相遇到现在,施梧与所有的态度和做法,时君祚觉得自己真相了。硬是忽视昨晚在自己房里两人那根本就不是说谎可以造成的问题,时君祚现下心中只剩下满满的愧疚和疼惜,为昨晚自己的鲁莽。
“对不起。”,酝酿着,当开口说出道歉的时候,他发现原来道歉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往后仰头,扫过还挂在杠上的吊瓶,时君祚默然。想着也许自己以后可以对他再好一点。
感觉到时君祚态度的软化,施梧与没有乘机提出把门外的“保镖”撤退。不过,这才是目前最明智的做法,放低他戒心的做法。
“睡吧,好好休息。”,亲了一下施梧与的发旋,时君祚闭上眼,这几天糟心事太多导致他都没有休息好,在这个让他安心的环境下,他很快就进入深度睡眠状体。
感觉到后背的温度和重量,施梧与酸涩的想着:也许真的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这个让自己感到温暖的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从来都不属于自己,没有哪一刻他如此确定这个事实。但……现在自己该做的是怎么让他把保镖都撤走。
同床异梦的两个人,在这个已经开始互相猜忌的时候就注定了分开的结果。
施梧与曾经听说过有人这样解释过初恋:初恋之所以被称为初恋,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它会失败,这才有了“初”之一字,相伴一生的人是你初恋情人的概率很小,小到你也许一生都不会遇到有这种幸运的人,起初也许很多人不会相信,但后面他们却不得不相信,然后离开……
一个自卑,一个自傲,两个不同性格的人,两种不同命运的主宰。施梧与从来没有过这么深刻的体会,拿着那个被自己藏起来的支票,看着支票上被自己眼泪晕染的那好多模糊的零,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夫人对自己的态度,对于离开的渴望无限在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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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喂,你好,请问找哪位?”,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施梧与接过电话,在时君祚的注视下拿起电话弱弱的说了一声:“喂?”,习惯苏空在这个时候的电话,拿起电话的时候他就以为是苏空。
被“赶”回家的苏空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打电话给施梧与,一开始不放心的时君祚还会在苏空打电话来的时候竖起耳朵偷听,可几次后发现他们只是闲话家常后就没再干这样的事。但熟不知就在这些的家常中却藏在他们的计划。
“你好?请问是施梧与吗?”,电话里传来淡淡优雅的女声,跟苏空轻灵的声音有很大的差别。
谁?自己不认识的人怎么会打电话给自己?虽是这样想,但施梧与却好像有所感悟的看了时君祚一眼,那一眼包含的感情太多,多的几乎要溢出他的眸子。
随即耳边响起了李娜的笑声。听着大哥大里的报告,李娜几乎要大笑出来,自从无意中撞到时君祚卖了一双男戒,她就知道事情糟了,原本以为只是玩玩的人突然变得认真,这是她不想看到的结果,身边的人跟她一条一条的分析这件事对自己现在状况的影响,李娜就知道该是自己作为的时刻到了。
不像那些没有大脑的女人,李娜早前先是派人查了施梧与的过往,她心里就有了一个计划,而当她那天无意中看到时母独自跟施梧与见面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才连老天都要帮她了。
呵呵,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时太太的宝座只是属于我李娜的。
苦苦等了几天,直到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才安排进时家别墅的人传来消息,她离开按耐不住的打了电话。
“嗯。”一个词,让李娜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君祚是在你旁边吧?”,带着一抹恶意的笑容,李娜用亲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