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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第81部分

小说: 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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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多。

    衙役们拥上来要捆绑,事到如今,刀架脖颈,刘铭祺自然是不会束手就擒,连踢带打,手不留情,俗话说猛虎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尽管衙役们被他踢翻了四五个,躺在地上爬不起来,最后还是让人多势众的衙役将他团团围住,五花大绑,唯有破口大骂,以解心恨,再怎么骂也不会改变其被杀头的厄运。

    就在这擒拿打斗之时,忽然从刘铭祺撕开的袍褂之中掉下一把折扇来,一直在旁想尽办法救老爷的张管家恍然想起在酒馆的那位年轻公子曾对老爷说过的话,说不准这把折扇真的能救老爷一命。张管家扑爬过去,趁机捡起掉在地上的折扇,拿在手里一擎,骤然喝道:“大人,小人还有证据证明我家老爷无罪。”

    这一嗓子,真叫响,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轰然而『乱』的大堂安静了下来,韩富宽斜着眼睛朝下望了望,心想,看刘铭祺和张管家的穿着打扮也像个有钱的主,如果他们真能掏出个万八千两的银子来,这死罪就给他定个牢罪,然后再趁机勒索,只要有银子拿,王无常也不会为了一个堂弟没完没了的喊冤,人家只要出的起银子,就算杀了他亲弟弟又何妨!

    想到此,韩富宽在堂上哼道:“再呈上来!给本府过目。”

    张管家赶紧快步来到案头,躬身双手呈上。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韩富宽原以为呈上来的应当是大把大把的银票,却没想到呈上来的却是让自己心惊胆颤的一把玉扇,扇柄赫然写着的四个满文大字:如朕亲临。

    堂下的众人也十分奇怪,不知为何,府尹大人忽然间浑身上下跟抽了筋似的,一阵打颤,脸『色』也青一阵红一阵的。

    愣怔了半天,韩富宽才颤颤巍巍地问道:“这把折扇是在从哪得来的?”

    张管家见府尹大人这副熊样,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亮开嗓子回道:“禀告大人,我家老爷在钱掌柜的酒馆里误杀泼皮王二麻子的时候,是一位年轻人送的。”

    “我地娘呦!”韩富宽心里叫娘,身子也随即一跌,哧溜一下跪坐在地。,

    也许是有些夸张,作为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来说,大一般的嘴脸却全都如此。

    三班衙役一见府尹大人受惊,忙跑上来两个衙役去搀扶,韩富宽不敢怠慢,马上从堂上缩脖短腔地匆匆下来,苦着脸来到刘铭祺的面前,善变的嘴脸,顷刻又变成了另外一副后悔莫及痛心疾首的模样,赔罪道:“刘老爷为民除害,本府有眼无珠,多有冒犯。请刘老爷多多恕罪啊!快快快,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刘老爷松绑。”韩富宽边说边吩咐衙役们给刘铭祺松绑。

    刘铭祺也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说杀,一会儿说不杀,难道顺天府府尹韩富宽患有间歇『性』神经分裂综合症吗?

    此时的王无常一脸委屈道:“府尹大人,明明是他杀了下官的家弟,为何……”韩富宽的心里本来就怕的要死,又闻听王无常不依不饶的在那里唧唧歪歪,他终于忍无可忍,心里头的怒火喷泄而出,转身指着王无常的脑门子骂道:

    “混账东西,难道本府会冤枉好人吗?你的家弟明明是街头上的地皮混混,仗势欺人,无恶不作,你身为治中之职,不但不加以约束,并且还强加纵容,执法犯法,来人啊!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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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王无常已抖成一团,颤声乞求道:“府尹大人……为何,这是为何呀……”

    府尹有令,三班衙役们齐应一声,左右架着嚎啕大叫的王无常,拖至堂口按倒在地,一阵噼噼啪啪连续不断的板子声,打得他也不吵了,也不闹了,早已晕死过去。

    “多谢大人清断是非。”刘铭祺撇了撇嘴,故意奉承道。

    “哪里哪里。”韩富宽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哈腰,如果再给他夹条尾巴,样同哈巴狗似的摇尾乞怜。

    刘铭祺一边舒展几下筋骨,理了理袍服,一边直言问道。“请问府尹大人,刚才的那把扇子是?”

    韩富宽忙把手里的扇子双手呈还给刘铭祺,一字一顿地道:“刘老爷有所不知,送你这把扇子的人,乃是当今的嘉庆皇帝。最近常听宫里的太监说,皇上趁重阳佳节之际,时常带着东厂的廖公公微服出宫,巡游查访京师的民情风俗。”

    刘铭祺心里一振,原来他就是当今的皇上嘉庆啊!我说势子怎么那么大呢?随即装作满面愕然道:“哦,原来如此。我说呢!若不是皇上把玉扇赐给我,刘某人今日岂不成了你府尹大人的刀下客。是也不是啊?”

    韩富宽赔笑道:“本府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刘老爷可千万莫要记挂。”说完,又从袖袋里掏出数张银票,耻道:“这是刘老爷呈给下官的证据,请刘老爷收回,物归原主,完璧归赵。”

    刘铭祺忍不住纵声大笑,吩咐道:“哈哈……张管家,收银子,回府!”说完,转身摇着嘉庆帝送给他的那把玉扇,神态自若潇洒飘逸而去。

    戳在大堂上的韩富宽脸部表情抽搐抖颤,好半晌也没缓过神儿来,一直目送着刘铭祺的身影离开顺天府大堂,翩翩而去……

    ————————————————

    。眼看着上任之期临近,不务正业的刘铭祺闲着没事,整日在府上与两位老婆大人耳鬓厮磨,后院的花园池塘是他们常去的休闲场所,领着娇妻,带着丫环和管家,钓鱼『摸』虾,下棋唱曲,逮鸟追兔,打情骂俏,那日子过的真叫一个舒服。

    来到京城半月有余,尽管小日子过的轻松如意甜甜蜜蜜,但对于薛碧贞来说,却仍有一丝闷闷不乐,心中更是日思夜想同在京城的父母大人,盼望着自己能时常回到他们身边尽其儿女应尽的孝道。奈何自己不能抛投『露』面,正大光明的回家看望二老双亲,心里难免黯然神伤,郁郁寡欢。

    刘铭祺当然能察觉到美人的心思,除了想念父母还会有什么让美人不开心的呢?于是,当即决定抽出一整天的时间陪着薛碧贞回一趟娘家,以解相思怀念之苦。同时自己也好见见素未谋面的岳丈大人和岳母大人。

    初次登门见面,带点什么礼物孝敬老丈人好呢?早听说老丈人薛礼是个大清官,两袖清风,不贪不借不拿,一向受人尊敬爱戴。想必自己作为女婿送一些家用之银,一定不会拒以不收吧!如意算盘刚打好,待和薛碧贞道出送老丈人一些银子做家用的想法后,薛碧贞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定,并告诉刘铭祺若是送银子的话,恐怕连薛府的门都进不去,唯有两手空空去见爹,他才高兴呢。

    薛礼对外人从不收一文钱的礼物,对家里的亲朋好友,礼尚往来,同样约法三章,超出半两银子的礼物同样会拒之门外,从不破例。

    这倒让刘铭祺泛起了难?半两银子能买啥?四筐萝卜三筐土豆还一两银呢,总不能第一次登门就带这个去登门拜见吧!有了!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初次见面,咱在礼节上可不能大意,老丈人虽然不喜欢别人送贵重的礼物,但不能证明老丈母娘也不喜欢吧!于是,刘铭祺把在上次康襄城挖来的几箱子宝贝堆里寻『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令自己满意的一对翠玉镯子,就送丈母娘一对玉镯子吧!也算是咱这个作女婿的一点心意,无论如何也得感谢丈母娘给自己生了这么一个娇媚的大美人作老婆。后来证实,这对晶莹剔透的玉镯子乃是乾隆五十大寿时,英国驻清使节送给皇上的贺礼,物美价昂,至于值多少两银子,据说在英国可买到两艘远洋航船。当然,送给乾隆老爷子的东西,要是被“和大贪”给看上了,准能想办法给弄来,没想到,又全都落到了刘铭祺的手里,拿着这对价值连城的翠玉镯子去孝敬丈母娘,那还有的说。

    这天一早,天还没亮,刘府内缓缓驶出一辆马车,张管家亲自充当马夫,驾驭着马车稳稳前行,车上的刘铭祺和薛碧贞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去老丈人的府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被那个情痴嘉庆知道薛碧贞身在京城的消息后,估计非得闹得天崩地裂不可。

    薛礼现任内阁大学士,官居二品,拿现代的官衔来对比的话,相当于国务委员的职务,说白了就是皇帝身边设立的秘书处。因为皇帝基本上都在宫里办公,他需要一些贤能的大臣帮他处理一些棘手的公文奏折,这些人的办公地点在中极,建极,文华,武英四殿,还有文渊阁、东阁两阁。

    天刚蒙蒙亮,马车便缓缓地停在了薛府门前,空『荡』『荡』的大街上行人极少,偶尔一两个挑着菜框的百姓,也都是一些赶往早市的小商贩,匆匆忙忙地从薛府的门前经过。张管家从车上跳下来,神神秘秘地左右望了望,确认没人注意或是盯梢后,才迈步来到府门,抬手在门前轻敲了几下。

    没一会儿,府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打开,从里面哈着腰走出一人,看样子年纪不小,连背也驼了,矮着头,佝偻着身子,抬头打量了张管家一眼,开口问道:“你们是?”

    这时,刘铭祺搀扶着男装打扮的薛碧贞下了车,她一见老头,脸上顿时浮现出欢喜的神情,向前紧走几步,轻声道:“端叔。”

    老头心里一怔,脸上『露』出惊异之『色』,老眼昏花的他再加上朦胧的天『色』,让他盯着眼前这位清秀的公子哥发起了呆,怔怔地道:“你是?”

    薛碧贞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忙道。“端叔,我是碧贞啊?”

    闻听过后,老头身子一颤,忙抬手『揉』了『揉』眼珠子,又仔细地打量了起来,虽然眼前的薛碧贞是一身的男儿装扮,但却掩饰不住她娇媚的本来面目。当老头认出她时,惊喜的心情难以自持,激动的声音发颤道:“啊……小姐……小姐回来了!”

    薛碧贞迫不及待地询问道:“嗯,我爹娘身体可好?”

    人老情重,老头边擦泪边点头道:“老爷,夫人身体都还好,就是夫人她天天都念挂小姐一个人在外孤苦伶仃,整日以泪洗面,身体大不如从前,快,快,快进府。”老头边说边把刘铭祺等让进府内。

    跟着老头进府后,四处打量了一番,府内打扫的十分干净,却没啥特别之处,可能是不勤于修复装饰的原因,很多景致都已经破落不堪。二品官员的府宅虽然面积不小,但好多房间都是闲置的,大概是府内的奴仆过少人气不旺的原因,更显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老奴把他们带到一间房内,看样子是书房,里面的书籍字画到处可见,比起自己的书房大上三倍,老奴躬身道:“请小姐先在老爷的书房稍等,老奴这就去禀告老爷夫人。”老奴说完,一路小跑,蹒跚而去。

    片刻儿,房外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声焦切的呼唤,“贞儿,是我的贞儿回来了吗?”房门一开,只见一位衣着朴素、大方得体,脸上挂着泪花的『妇』人在两个丫环的搀扶下推门而进。身后跟着的正是一身官服袍褂在身的薛礼,四十岁朝上的年龄,身材削瘦,目光炯炯,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刚毅内敛的本『性』更显出他稳沉持重的的气势。

    刘铭祺仔细一瞧,心中不由叹道:难道这位就是俺的丈母娘吗?这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女儿长得闭月羞花,母亲长得也是风韵,看她的年貌和实际年龄相差十岁之多,慈眉善目,高挽发髻,相貌与薛碧贞三分相似。

    “爹,娘……”薛碧贞泣唤一声,迎面扑去,母女俩抱头痛哭,泪如雨下。一旁的薛礼也禁不住潸然泪下,老泪纵横。

    骨肉至亲,久别重逢,道不尽的相思情,流不尽的相思泪。哭了一阵后,薛碧贞像是想起了什么,身子一屈,双膝落地,颔首认罪道:“爹,娘,贞儿未经二老同意,已经嫁于人妻,还请爹娘恕罪。”古代的章法颇多,凡女儿不经过父母同意,私定终身者为不孝。

    薛夫人忙躬身搀扶起自己的女儿,摇摇头,声音舒缓地心疼道:“爹娘怎会怪罪苦命的贞儿呢!打你走后,我和你爹早也盼晚也盼,就盼着这一天呢!既然你的终身已定,爹娘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舍得责怪我的贞儿呢!”说完,薛夫人掏出怀中的娟帕拭去女儿脸上的泪珠。

    “贞儿!要怪都怪我这个当爹的不好,糊里糊涂地答应了这门皇亲,害得贞儿在外有加不能回有夫不能嫁,爹真后悔啊!后悔当初的一念之错,硬是把女儿推进了火坑。”薛礼长叹一声,自怨道。

    薛碧贞见爹自责不已,忙上前安慰道:“爹,您千万不要这么说,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爹也不是存心要把女儿许配给皇上的,当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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