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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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所有的侍卫们全都呆愣在原地,仿佛是被女子的容貌『迷』傻了一般,不知不觉中形同雕塑,连眼皮也停止了眨动。
异国女郎缓步来到浴桶旁,矮身放下手中之物,一双滑溜溜的纤手向刘铭祺的额前伸去。
“嘡啷”一声,小宝瞪着眼珠子,腰间的佩刀顿时抽出,直指异国女郎白皙粉嫩的咽喉,无言行动即是有声语言,这个具有杀伤力的震撼动作,便是在警告此身份不明的异国女郎,不可随意对总兵大人动手动脚。
异国女郎身子一抖,胆怯地望着小宝,眼中噙着泪花,弱声喃道:“¥@¥@¥%#%##……%¥#¥%¥%%¥#@!~*……%¥#¥”
正这时,浴桶里的刘铭祺忽地一下坐了起来,猛然大声断喝道:“什么人?”别看刘铭祺醉的跟死猪一般,可那耳朵却灵的很、尖的很,『迷』『迷』糊糊中闻听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霍然警觉。
“公子莫慌,是我,小宝!”小宝忙释言道。
半醉半醒的刘铭祺定神一看,这可好,自己赤身『裸』体地坐在浴桶中,小宝和侍卫们围拢左右剑拔弩张,一旁的异国女郎却不知何故也出现在自己的寝帐,样子可怜兮兮的。
刘铭祺不禁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宝手持佩刀指了指异国女郎,忙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因公子酒醉多时,我等正为公子沐浴就寝。不知何故?她……她居然独身闯进公子寝帐,大有图谋不轨之心。”
“混账,我是说谁叫你们进来的,滚,都给我滚!”刘铭祺本身酒劲未消,见了那位『迷』人的异国女郎后,更是失去理智般欣喜若狂,谁还听那些多余的解释,至于身边这些多余的人,当然是怒而喝之。
“公子,这女子来历不明,不知是何图谋,不可留在公子身边……”小宝被刘铭祺喝的心惊,边后退数步边不放心地劝道。
“还不快滚。”
无可奈何的小宝气呼呼地退出帐外,暗道:“公子酒醉的发昏了不成,万一这异国女子有叵测居心可怎么办呢?再说那异国女郎明日就要给宋二虎做妾了,今晚留在公子寝帐,这算怎么回事呀!”『色』字头上一把刀,心里又急又气的小宝手持佩刀,暗自在帐外紧急安排部署护卫营的清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埋伏在总兵大人的寝帐周围,严加防护,唯恐刘铭祺遭遇不测。若有半丝风吹草动,定将那异国女郎剁成肉酱。
话说异国女郎名叫喀『露』莎,是罗刹国外交官梅德鲁斯基的女儿,喀『露』莎年满十九岁,就读在罗刹国一所女子学校,那年正值放寒假,便和父亲一道去罗刹国与大清边界的山林中打猎,碰巧被买军火经过此地的宋二虎的兄弟们碰见,抢回了山寨,献给宋二虎做妾。当时宋氏一见这女子样貌媚『惑』,绝对会令男人**酥骨,怕被其抢了风头,所以才在宋二虎的枕边百般吹阴风,非要等宋二虎攻下康襄城后,再将该异国女子纳为小妾。自己则趁此机会让喀『露』莎做了她的婢女,严加管教,即使日后成了宋二虎的妾侍,也不敢轻易抢了他大老婆的风头。
帐内的刘铭祺此时已是酒后失志,意『乱』情『迷』,『色』胆歪邪。喀『露』莎的冒然出现,如同梦幻般顿让他感到惊喜兴奋,一双『色』眼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上下翻飞,最后将『色』滴滴地目光落在异国女郎前凸后翘的身材上,忍不住一脸坏笑地搭讪道:“本官问你,你深更半夜地来到本官的寝帐所为何事呢?”
“……”喀『露』莎默然不语,看样子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像是被人『逼』来的一般,脸上升腾着怨气。
刘铭祺使劲地拍了拍脑门,暗喜道:“一定是宋大哥回去劝说宋氏,将此女人让给我了。宋大哥果然够义气,眼下推辞是难以推辞了!还是应承下来,才对得起宋大哥的一片好意啊!”想到此,刘铭祺满心欢喜,自鸣得意。
喀『露』莎沉默半响,忽然缓步上前,伸手指了指刘铭祺满头『乱』糟糟的头发,接着又做了一个示意刘铭祺躺下的手势。
刘铭祺心知自己和她之间的语言沟通有障碍,眯着眼睛笑了笑,十分顺从地按她的要求仰躺在浴桶里,心里那一阵阵地激动劲就甭提了,什么叫幸福,幸福就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来了自己最“需要”的人,又能干自己最“需要”干的事,这就叫幸福。
喀『露』莎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像个小梳子似的在刘铭祺的发髻间屡了屡,又从瓶瓶罐罐里挑出一瓶相当于洗发香波的东西,耐心地涂抹在他的发丝上,双手不停地按摩,搓洗,伴着一股四处弥漫的花香,沁入鼻孔,令人神离。
近期戎马生涯,腥风血雨的,每每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眼下总算是刀矛入库,凯旋在即,能享受到异国女郎的精心伺候,如同置身于瑶池仙境的感觉,真他娘的爽。
喀『露』莎又重新把刘铭祺的散发扎编成一条顺滑的长辫后,起身递过来一条软绵绵的浴巾,搭放在浴桶旁,转身朝床边走去,连忙躬身为刘大总兵铺平被褥,整理官袍。
她所做的一切,倒是像清朝那种为老爷暖。床的奴婢,每天除了白天为老爷端茶倒水,晚上为老爷宽衣解带,铺床铺被,脱靴解带,打发安歇。若是老爷心情大悦,想要了她的身子,便要毫无怨言地将自己的一切给老爷,给到老爷满意为止,但有时却连个名分都没有,完全成了老爷消遣玩乐的『性』工具。
忙完这一切,表情木纳的喀『露』莎坐在床边,紧紧地咬着她『性』感的嘴唇,若有所思地犹豫了片刻……
经过最初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足了勇气,伸手解开她衣领处紧揪揪的系带,上身的衣服倏然而落,白皙皙的肌肤牝净无『毛』,犹如白面蒸饼一般,柔滑可食。
“罗刹国的女子果然够主动,真是对自己的口味,比起含蓄腼腆的中国女人来说简直开放多了,大胆多了,过瘾多了。”一旁的刘铭祺似醉非醉似醒非醒,默不作声,暗自思量。
喀『露』莎转过身, 顺手掀起床上薄被披裹在身上,落身坐在床边,两道勾魂摄魄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浴桶内的刘铭祺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再有克制力的男人都无法保持冷静和沉着。更别说酒劲上涌,『色』心顿起,难以自持的刘大总兵。浴桶里刘铭祺仿佛鲤鱼跳出龙门般霍然起身,溅起的水珠四下喷落,宛如出海蛟龙,鉴于第一次跟异国女郎打交道,即便是『裸』男出水,光彩无限,也要留点底线,才能显示出大清男人的绅士风采。起身后的刘铭祺顺手拽过搭在浴桶边上的浴巾, ,晃晃『荡』『荡』地从浴桶里大步迈出。由于从军的缘故,原本手无腹肌之力、秀才出身的刘铭祺,身上也多出了不少块硬疙瘩,肌肉明显凹凸有形,看样子结实健壮了很多。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乘着酒兴,刘铭祺面『露』『淫』笑大步走向喀『露』莎。
在华灯初上的傍晚,与一位连姓名都不知晓的异国风『骚』女郎发生了一夜情,则显得更为恰当些。
想到此,“剑拔弩张”的刘铭祺正欲冲上前。却猛然间察觉喀『露』莎眼中的泪珠滚滚而下,忍不住抽噎起来。
刘铭祺当即一愣,半响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唱的哪出戏呀?明明是件男欢女爱的好事,怎么搞得跟哭丧的似的,岂不是坏了兴致。于是,刘铭祺顿住了脚步,压了压心头的欲火,不禁奇问道:“别别别,你既然自愿前来陪本大人消遣作乐,何故如此伤感啊?”
“总兵大人,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您能救救我吗?我想回国,我想我的父亲,求求您!救救我。”喀『露』莎手按胸前的薄被突然跪在刘铭祺的面前,泪如雨下,哭声哀求,一口阴阳顿挫的汉语表达的蛮是流利。
刘铭祺心头一振,满面诧异,疑问道:“你会说汉语?”
“嗯……”一脸梨花带雨的喀『露』莎点了点头。
缓过味来的刘铭祺恍然大悟,直言不讳地追问道:“啊!你原来不是来跟我……”
喀『露』莎连忙答道:“只要大人能救我回国,不『逼』我做你结拜大哥的妾侍,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献给您!”喀『露』莎仰着头,面带羞涩,一双期待的眼神越加明亮了起来。
刘铭祺顿时陷入深思,抬手挠了挠下巴壳,那张俊朗的脸上越添为难之『色』。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既然这位风『骚』的异国女郎不是宋大哥安排她来陪自己的,自己当然不能胡来,要不然怎能对得起结拜的兄弟。明日就是宋大哥的成婚娶妾之日,假如在这个节骨眼上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可是天理不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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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眼望着楚楚可怜的喀『露』莎跪在自己的面前声俱泪下地乞求自己救她,并且情愿以她的**做交换,况且自己对她的**又滋生出强烈的占有欲,如不能与其翻云覆雨一番,简直是三生无幸啊!怎可轻易放过这天灾难逢的好机会呢?这可让刘铭祺大伤脑筋,左右为难,难于取舍。
肉都送到嘴边上来了,总不能不吃吧!这也不是刘大总兵做人的风格啊!刘铭祺躬身扶起喀『露』莎,一副怜香惜玉的口气道:“起来说话?到本官寝帐的人,只有男人才跪着,女人例外!”就在刘铭祺一低头之际,正瞄间喀『露』莎胸 诱人的丰满 ,刘大总兵呆滞的眼神似乎是被系在上面一般,随着它的起伏而移动。
喀『露』莎站起身,当发现刘铭祺那双泛着火花的眼神在自己的胸前停留不前的时候,显得万分羞臊,毕竟她还是一位将将毕业的女校学生,自己的身体除了自己欣赏过外,就没被其他的男人看过,心中当然是忐忑不安,蹦蹦直跳。有意转身挡遮住刘铭祺的视线,借机问道:“总兵大人若是能够答应救我于水深火热之地,小女子说到做到,一定会让总兵大人满意的!”这不是『逼』我吗?喀『露』莎把身子给我了,我爽了。那明日宋大哥怎么办?一个头磕在地上,共患难,共生死的兄弟。刚过一天,便因满足自己的**,不顾兄弟情分,而把宋大哥将要纳妾的女人给放了吗?这叫什么事呀?有这么做人的吗?
“啊!”
刘铭祺双手握拳紧攥,生怕自己的双手会忍不住抓扑上去,万一理『性』失控,如何向宋大哥交待,如何面对天下人。
刘铭祺两道浓眉皱得更紧,不解地问道:“你觉得宋大哥不好吗?还是你对我大清的男人不感『性』趣?”这女子说来也奇怪,宁愿把身子给刘铭祺糟蹋一晚,目的只是为了回国,重获自由,却不愿意嫁于宋大哥做妾,享受荣华富贵,不知是何道理。
喀『露』莎紧了紧身上的薄被,黯然道:“宋二虎自从把我抢到山寨后,未曾对我动过一个手指头,并非是那种穷凶极恶之人。只是他并不是我心爱之人,也不想被你们强迫嫁给他。”
刘铭祺淡淡地笑了笑,毫不犹豫道:“我们汉人有句古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我大哥为人爽直,更不会亏待了你,你能做他的小妾,是你的荣幸。既然宋大哥是我的兄弟,又怎会私自放你逃走,穿戴好衣服,赶紧回宋氏那里去吧!好好准备准备,待明日出嫁。”下体围着遮羞浴巾的刘铭祺倒背着双手,做出一副大义凛然之状,其样子不伦不类,甚是可笑。
可满脸哀伤的喀『露』莎却笑不出来,听完刘铭祺的冷言相拒,想到自己注定要留在大清做宋二虎的小妾说的命运,泪水不禁再一次滚落而下,一嘴哭腔怒怨道:“你们男人各个禽兽不如,只知道霸占女人的**,消遣作乐,却从来不理会女人的感受,既然回不了国,又要嫁一个我不爱的人做妾侍,我宁愿去死。”喀『露』莎说完,转身将刘铭祺挂在床边的佩剑拔了出来,一道寒光掠过,宝剑已然横在脖颈之上,愈要寻死。
千钧一发之际,手疾的刘铭祺抬腿一脚,将喀『露』莎手中的宝剑倏然踢出,喀嘣一声直刺窗柩。
刘铭祺踢飞宝剑的动作实在是太帅了,不偏不斜,恰到好处。如此媚『惑』的美女怎可轻易命丧刀下,含恨而去。就在刘铭祺刀下留人,施展跆拳道绝技之时,自己下身的浴巾不知何时也随之脱落,曝光,曝光,一丝不挂地曝光于寝帐之内。
刘铭祺下身那涨勃粗大之物赫然展『露』在她的面前,无所适从的喀『露』莎原地愣怔,哑然无语,脸上顿时蒙上一层羞『色』。见此物者,驱使美女心惊怵,解使佳人心胆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