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苍穹-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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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就是**夫。
也许是**夫在后世不太出名,已至于李明都不知道还有这个俄国佬。借着先知先觉的李明提前对欧洲科学家下手,同样也使得失去了这些后世出名的科学家的欧洲爆发出其它的科学家。李明知道,即使解决了“**夫”也会有“咪咪夫”出现,必竟欧洲这么大,中情局再历害也不可能监视到每一个人。
**夫是一个严谨的学者,虽说之前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发明却依然列入了中情局争取的名单中,正是中情局的干扰使他决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研究自己的发现。这时恰好通过朋友接触到了海军大臣亚历山大罗维奇大公,而亚历山大罗维奇在知道无线电的功能后,说服了沙皇陛下从不多的资金里抽出一部分给**夫用于研究,并加强了对他的保卫工作。而无线电的正式装备舰队也是尼古拉二世认为可以战胜中国的最大原因。
只是俄国人对无线电的封锁太严密了。严密到如果**夫不在就跟本无人可以维修这东西。所以在多戈事件中,正是**夫按舰长的要求用无线电向罗杰斯特温斯基发送了电报。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中国不仅有无线电而且还比他们先进。不远处的中国货船正在等待接收国内指令时却突然收到一堆不属于他们的通信编码。这让他们感到疑惑。在确认收到在这个编码的时段里没有中国船支发送任何电报后就立刻意识到,欧洲有人同样掌握了无线电技术。而最大的可能就在俄国远征舰队上。
这是一个大事件,但还算不是什么问题。因为早就有了准备。在第一代无线电投入量产装备军队后,李明就下令刚刚骗到中国的马可尼组队研制反制手段。李明很清楚,即使没有敌人也要自己创造敌人,这样才能保持前进的动力。只是必竟是内部斗争,这主动性总差了许多,加上其它事务的干扰,历经十年也不过刚刚研发出可以突破第二代无线干扰设备的第三代无线电。不用来对付**夫的初级无线电却是足够了。于是中国政府一面开始安排特斯拉准备进行第一代无线电展示,一面伪装成货船的黄雀号在旅顺装载第一代干扰仪南下。
罗杰斯特温斯基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燃煤。俄国舰队第一次停靠的是西班牙的维哥港,按原计划,舰队是要在这里加煤,而在海上晃了一个星期的官兵们,也想到陆地上去散散心。这时只有七大洋霸主英国的皇家海军在全世界各地都有煤炭储备,其他国家的海军要远征,首先遇到的问题就是如何解决煤炭的供应问题。俄国人在这个问题上得到了德国人的帮助,一家名叫汉堡亚美利加的德国运输公司承包了这项业务。船到维哥,德国船只正要上来装煤,突然一个西班牙人到旗舰苏沃洛夫公爵号来通知俄国人:“西班牙人不想破坏中立。俄国舰队不能在西班牙港口内进行补给活动”。这个个子矮小,相貌猥琐的中年西班牙男子的背后。毫无疑问站着大英帝国和皇家海军。俄国人只能低头,在俄国外交部答应付给英国渔民66。000英镑的赔偿,并且交出肇事的波罗的海舰队军官以后,西班牙人终于在第三天答应每艘战列舰能够加载400吨煤。俄国人为了能够尽早行动,连被关禁闭的士兵都放出来参加装煤。
罗杰斯特温斯基是一个官僚,虽然没有什么想象力,但在管理上却有独到之处,因为他是一位天生的宪兵司令。罗杰斯特温斯基成天在舰上巡逻,找出所有衣冠不整的士兵,发现所有没有擦洗干净的角落。要不然就是坐在办公台前搜寻所有报告中的格式拼写错误,然后或者命令军官们,或者自己亲自去处罚那些犯错误的可怜虫们,把整个舰队从被日本鱼雷艇袭击的恐惧中带到被长官鞭打的恐怖之中。话说回来,没有罗杰斯特温斯基这种变态的铁腕管理,波罗的海舰队要完成这一万六千海里的航行是不可能的。
在西班牙的维哥港没有装满煤炭的俄国舰队,总算在盟邦法国的殖民地摩洛哥的丹吉尔花了四天装满了煤炭,每艘战列舰都在四千吨以上,本来法国设计的战列舰是以重心高而著名的。但一直把甲板上都堆满了煤炭的俄国舰队却一直沉到了吃水线以下。这时有一艘带了足够鱼雷的驱逐舰话就足以让这整支舰队沉没,因为堆满了煤炭的炮塔根本无法转动。
所有军舰都成了粉尘飞扬的地狱,而南半球已经进入了夏天,但军舰上的所有窗子都开不开来。舱内室温高达50度。习惯了北极圈的俄国人就在这样的地狱旅程中走向东方。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地狱都是一种奢侈。从丹吉尔出发,11月3日俄国舰队到了塞内加尔的达喀尔。这里也是法国殖民地,正当松了一口气的俄国人准备进港加煤的时候。法国的西非总督的回答是:“进港和加煤需要我国外交部的许可”。俄国人觉得五雷轰顶:不是友好国家吗?在丹吉尔还保证了俄国舰队用煤的友邦法国,怎么会有这种回答?
法国是俄国的“友好国家”。但仅仅只是友好国家而已,并不是负有义务的盟国,关键是他们也被中国吓怕了。就在俄国舰队在维哥港加煤炭的第二天,中国政府向法国驻华公使、中国驻法公使向法国政府提交抗议,抗议法国这种破坏中立法案的行为,并严厉质询法国是不是打算和俄国一起对中国宣战。法国人给气坏了,俄国在西班牙加煤你们为什么不抗议,却偏偏要抗议法国?法国人没打算给出任何回复,在抗议无效后很快中国第二山地师开始向镇南关集结,南洋舰队开赴交趾、兰芳舰队出现在金兰湾。只是法国认为这不过是中国人故意为之,中国人还不敢同时向俄法两国同时宣战。
于是,在达喀尔的法国的西非总督向法国外务省请示是否允许俄国舰队停泊时,法国政府选择了沉默。而罗杰斯特温斯基在对方回答说还在等待巴黎的指示时,罗杰斯特温斯基就“强行”进行加煤作业。而法国西非总督也认为,只要巴黎的指示还没到达就代表了能装。
从新中国走出来的李明得到这个消息后笑了。你这边刚刚抗议人家派军舰到你领地边上打转,对方就说还要派航母过来看看,抗议、警告对人家来说只是个屁而已。李明很清楚大国不需要抗议,小国没资格抗议,只有不大不小、说强也弱的国家才需要用这个词来博取国际同情。于是还在回京火车上的李明下达了命令。
站在镇南关上的刘永福接到电报后哭了。十年前进京时,皇上就让他做好收复安南的准备。不想原来说好的五年一拖就拖成了十年。如今已经63岁的刘永福明白,其实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一次也许将是他最后一次带兵了。朝廷的电报是让他在接到电报五日内发起攻击,因为山地二师第六团还在路上。为达到战役发起的突然性,刘永福决定不等了,当天带着仅有的两个团开出镇南关,连续攻破数个法越联军营地,短短五天内就逼近凉山。速度之快让参谋本部连援兵都派不上去。海面上,两支中国舰队将法国远东舰队死死的封锁在港内,舰队已经完成瞄准。
与此同时,刚刚巡视到新西伯利亚城外营地的梁华殿在接到电令后,率领以第二师为主力的西北兵团在寒冬中突然发起对新西伯利亚城的攻击。突然的进攻让俄国人手足无措,在一天一夜的抵抗后新西伯利亚城沦陷。
中国陆军突然两面开火却实震惊了欧洲,不如正如中国人说的那样,海军不行不代表陆军也是废物。让人想不到的还有,中国政府找到美国,希望美国能介入调停中法战事。中国的要求很简单,法国只要不破坏中立法,中国立刻从安南撤军,同时释放所有法越俘虏。当然,法国需要支付这些俘虏的伙食费和药费。不过如果法国继续破坏中立法,那中国将会继续向南进攻,同时向法国提供了一个建议,建议法国可以取消远东舰队这一编制了。
接到调停请求后的美国很积极,在邀请英国一同对中法冲突进行调停后,法国支付了相关费用后中国海军解除的法国远东舰队的封锁,陆军也开始撤回国内,唯有刘永福请求继续攻击的要求被无情的驳回。
法国人在达喀尔还算没有把事情做绝,没有拒绝俄国舰队的入港要求,对于俄国舰队在达喀尔港内的加煤行动也只是视而未见,俄国舰队还算是能够加了煤以后继续上路。只是罗杰斯特温斯特还不知道远东发的事情,他正带领他的舰队向下一个目的地,法国另一殖民地噶本驶去。(。。)
第三百八十四章 流浪舰队()
俄国到底存不存在正式的外交?这本身就是一个疑问。这个帝国哪怕与别的国家结成同盟,也会很简单的就因为自己的原因摒弃同盟,这在欧洲已经成为了常识。也许俄罗斯民族是一个没有外交的民族,或者是不需要外交的民族,就连公认的最开明的维特伯爵都公开说过:“俄罗斯的威信仅仅由于其军事上的强大而存在,没有军事上的强大就没有俄罗斯本身”。很不巧,现在就是开始失去这种“军事上的强大”的时候了。
相反,法国人是外交天才,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军事上的失败都没有阻止法国人最后成为胜利国。法国人本能地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和什么人友好。
噶本基本没有什么港口设施,只有一个很小的埠头。罗杰斯特文斯基认为“没必要冲进这样的小港口去找什么麻烦事。”于是全舰队都停留在了外洋,在那里抛下了锚。因为是在领海外,所以没有必要取得法国政府的许可。
这时一个法国海军的大尉来到了旗舰上:“你们在这里装卸煤炭,会让我们很难堪的。”
“这里是公海。”罗杰斯特文斯基对这一阻挠,用这句话就把他们弹了回去。
法国的地方长官派来的人回答道:我们知道,我们不是要和您讨论国际法,而是在这里请求您,能不能去找一个偏偏的港湾,在那里装卸煤炭呢?
没必要在这个非洲的穷乡僻壤再搞一个国际问题出来,罗杰斯特文斯基保持了沉默,自管自的装卸着煤炭。之后让罗杰斯特文斯基更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从彼得堡传来的电报,对他们的噶本的停泊做出了训令:“不要让法国友人不开心。即便是在公海也不要在噶本附近停留。移动到别的地方去。”
“俄国的外务省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幕僚们对自己国家的外交义愤填膺,彼得堡的外务省的确令人气愤。这支舰队被世界上的外交所抛弃了,关于这一点,借用诺比科夫?普利波伊的话来讲,他们已经成为了一支“流浪舰队”。不过罗杰斯特文斯基对这一事实十分钝感,换个说法来讲的话也可以说是具有豪胆。他对本土传来的训令也置之不理。继续装卸着他的煤炭。
“舰队该往哪里去?”就在俄国舰队越过赤道时,罗杰斯特文斯基曾这样问过自己但得不到结论。舰队还是继续要走下去,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其他的理由,而仅仅是因为这是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的旨意。因为是沙皇要走下去,所以臣下们就不会去关心为什么,是不是应该继续东征,反正这个国家,这支海军是沙皇的,和别人没有关系。如果说有关系的话。那就是怎样从这次东征中为自己弄点好处。
罗杰斯特温斯基的麻烦远不止这些。当时的俄国已经充满了社会主义者,他们的敌人就是沙皇和沙皇制,波罗的海舰队也不会缺少社会主义者,起码不会缺少社会主义的同情者。在多戈浅滩谎报军情的工作船堪察加号在从达喀尔出港不久就挂出了“机械故障”的信号,退出了行进行列。其实集中了全舰队工程师的堪察加号的机械根本没有故障,堪察加号发生了抗议骚乱。征收来的火夫和享受军官待遇的工程师们打了起来,舰长赶快挂起故障旗来吸引全舰队的注意,要不然斯拉夫火夫的铁拳不是开玩笑的。
堪察加号的事件就像瘟疫一样流行了起来。从此无论白天黑夜。报告士兵或者火夫的叛乱的灯光信号连续不断地发往旗舰苏沃洛夫公爵号,而罗杰斯特温斯基就像一个宪兵下士官一样的不断发出镇压和惩罚的命令。于是各个舰长就成天充当着军事法庭庭长,检察官和辩护人的角色,要知道罗杰斯特温斯基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会阅读所有军法审判的记录,连单词的拼写错误都不会容许,更不要说审判本身的敷衍了事了。
舰队到加蓬。却没有想到法国人的背叛到了露骨的地步,居然不准德国公司在海上为俄国舰队加煤。在对待除部下之外的人时素有最彬彬有礼的绅士之美称的罗杰斯特温斯基这次也火了:“总督先生,这里是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