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医路锦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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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家府邸:那个不守规矩的丫鬟此刻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扔在床上,嘴巴里塞着破布,脸上蒙着宛珺平素最常戴的面巾,眼泪汪汪瞅着杏枝。
应如海是个心软之人,本来不想糟蹋清白的女子替女儿“病逝”,便想着去青楼找一些不愿意苟活的小丫头。
没成想人没找到,却被一些无聊之人当作谈资,而宛珺的脸的说法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一家人正在头疼想法之际,这个貌美的小丫头蹦了出来,正好触了应如海霉头:就是你了。
宛珺改了名字,变了形象,带着小桃红和彩旗远走他乡,杏枝则被老太太留了下来。
很快的,“三小姐”病了,日日汤药不离口,只差一口气吊着,甚至连话都不能说利索,杏枝被责罚照顾“三小姐”不尽心——作为府里唯二之情的丫鬟,职责就是要让“三小姐”自自然然地去世,于是所有经过杏枝的手的毒物都加大了剂量,杏枝很绝望,但是更不敢出去生事。
另外一个知情的则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丫鬟,整日兢兢业业,盯着府里的人:很快好奇的林姨娘连同宛兮被老太太狠狠数落了顿并禁了足,一大家子这才消停起来。
……
宛珺换下了女装,带着同是男装打扮的彩旗和小桃红一起踏上了侍郎府的马车。
小桃红麻利地收拾着明家送来的东西:医书、医书、还是医书,彩旗整理着衣服,宛珺继续双眼放空,手里捧着应如海之前给自己打造的金灿灿的“合金”手术器械:这个便宜爹是真心的爱自己,临走了苦苦睁大眼睛不让眼泪落下,又背着张氏给宛珺使劲塞东西。
“以后我叫王漪晴,人后叫小姐,人前叫公子!”宛珺欣欣然道,家长们要求自己改头换面,干脆就把名字换成穿越之前的名字好喽。
“老爷和老太太是疼我的,如今知道我身份的家里有老太太、太太和父亲,丫鬟只有你们和赵妈妈,至于杏枝——现在正在家里慢慢毒死‘三小姐’,所以说你们这次跟着我是明智的,希望你们以后也同样聪明!”宛珺,哦,王漪晴郑重其事说道:“你们也不要怕,咱们都是一起的,以后大家只能相互扶持了”
小桃红和彩旗心惊肉跳想着杏枝的日子,心里再有异心此时也只能俯首称是。
第7章 可怜的女人()
“王公子,河里泡着一个人,咱们救不救?”三个人正说着话,车夫在外面喊着,马车已经停下。
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换了空间仍是如此,漪晴让车夫把人拉到岸边。
河里面的是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河水已经卸下去她所有妆容,但可见仍皮般像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光洁,鹅蛋形的脸上配合着清秀的眉毛、深邃的眼窝,让人实在忍不住一亲芳泽,怪不得年迈的车夫看都看傻了,漪晴感慨着自己看过那么多的明星,但远不如眼前这个女人美的让人心惊。
漪晴简单检查下发现女人还有气息,便赶紧让马夫在附近支起格挡并把人抬到隐蔽处,两个丫鬟帮忙看守,自己则开始查看。
作为一个医生,漪晴近一年没有干过老本行,本以为会很生疏,没想到前世的记忆像扫描机一样,细节都异常清晰。于是照着记忆开始施救,很快女人睁开眼睛。
女人看着眼前男子装扮的王漪晴,神情局促不安,虽然对方蒙着脸,但从身量看好像只是一个半大孩子,但是男女毕竟授受不亲:女人顺着漪晴的视线,低下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身体,衣服紧紧塌着身体上,勾勒出曼妙身姿,不禁又羞又怒,手摸向头上的簪子,想也没想便往自己喉咙刺去。
漪晴赶紧出手阻拦,但在对方看来却更像是饿狼一样扑过来,簪子立马换了个方向向漪晴刺去,不偏不倚,正好刺向带着面巾的脸……
漪晴无奈,自己的脸再毁就彻底完来,于是迅速拉下自己的面巾,无奈道:“姐姐,我是女的,至少听声音该听出来了!”
女人愣了下,疑惑地看着那张丑陋的满是肉疙瘩的脸,如果姑且能称之为脸的话。
小桃红和彩旗正好赶过来,趁着女人发愣时一人抱住腰、一人夺下发簪又顺手扇了几巴掌,边打边骂:“自己要死就死透点,救了你还不知好歹!”
整个动作过程行云流水!看的漪晴双眼抽搐:二位果然是打家劫舍的两把好手,假以时日、他日定成大器!
女人正欲挣扎,却感受到后背的异样,原来大家都是女的。
“姐姐,此地不是说话之地,暂且听我一句,死都不怕更何况活?”说罢重新带上面巾,又给女子仍过一套干净的男装,自由随她不强求。
女人看看几人,又看看自己,咬咬牙一同上了马车。
车窗外面是连绵的绿地,牛羊三五成群悠闲地咀嚼着青草,田里的壮劳力吃着家中婆娘带来的饭菜,孩子们在田里疯着玩,狗子们急的乱叫,婆娘们追着娃们屁股后破口大骂。
两个丫鬟是穷人家出身,自然对外面的景致丝毫不感兴趣,一个两个睡的口水直流。漪晴则是饶有兴味看着窗外,心情不由地很开心,回想起自己那个时空的农村也是这般生动,只不过天没这么蓝,空气没有这么好。
“多谢小姐救命之恩!”车上空间太小,女人冲漪晴低头致意,并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一分为二,道:“小女子无以为报,这枚玉佩是我母亲的陪嫁,今日送给小姐。”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我举手之劳又不费什么力气,要是非要感谢,等你有钱了再给我银子好了。”那玉石质地上乘,更重要的是对当事人有个念想,漪晴不愿意夺人所爱。
女人满脸感激。
“姐姐为何要寻短见?哦,对了,我姓王,现在出门在外的不方便,你可以和她们一样叫我公子,其他时间可管我叫小姐。”趁着两个丫鬟睡着,漪晴问道。
女人淡然:“王小姐,不,王公子,您的穿衣打扮看就是富贵人家,不懂得这世间心酸。”说罢撸起袖子,扯开衣领,只见胳膊上、前胸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鞭痕:陈旧的应该至少一年了,新的还刚结痂,泡过水后伤口的粉肉翻着,里面的嫩肉仍有渗血。
“我父亲是种地的,母亲早逝,家中独我一个孩子,前年大旱,地里颗粒无收,我们父女两个只剩下来年的种子和一点保命粮,官家催赋税逼死了父亲,又欺负我不识字骗着把我卖到了青楼,”女人看着自己的鞭痕,冷漠着继续道:“我一直在装疯弄伤自己不去接客,后来一个说是我远方表哥的人来赎我出去,这些伤痕都是他家打来的。”
“为什么呀?”漪晴忍不住插嘴。
“表哥说我们是有婚约的,看得出来他也很喜欢我,但是表姑妈却想要个有钱有势的亲家。于是不仅不让我进门,并怂恿表哥污了我以证明我仍是处子,谁知他事后竟然不承认,只肯让我做妾;我不肯他便日日用强,最后玩腻了便逼着我在村门口做暗娼,我不从就挨打,打伤了就养着、养好了接着打,直到身上再没有一块好肉……”
女人摸摸自己的脸,继续道:“只是他们从不打这里,呵呵,这张脸是他们家的摇钱树啊。”
女人淡漠地说完,彩旗和小桃红红着眼睛看着女人,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醒的。
“王公子,我不是自杀,幸好您及时相救,多谢您,和您说这么多,只想让您带我离开这里……”
“这……”漪晴没有见过这样的变态,也不知道怎么样回答。
“其实我一直都是清白之身,表哥自己清清楚楚知道的,他明知道他是我第一个男人却……我恨老天的不公,恨自己没有能力,更恨自己不知道该恨谁……”女人无声哭诉着,马车则向镇上快速行进。
“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漪晴转移了话题,不忍心道。
“……”女人没有回答,近几年她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这次机缘巧合被人所救,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女人正在思考,此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在窗外小声道:“公子啊,外面好像是这个姑娘的家人,一群人围着路口呢!”
“求您救救我!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回去了!”
女人慌忙跪地,奈何地方根本施展不开,只见整个身子吓得直发抖,“之前我也别人救下,但是被表哥强虏回去,差点没命……”
“侍郎府的车这帮村民也敢查看吗?”漪晴头疼问道。
“可是咱们现在可不是用的侍郎府的名头啊……”车夫回答。
“好,但是我要说明,我帮你但是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之前救人纯粹是举手之劳,但现在却是牵扯到当事人的家人找上门来,漪晴不愿意牵扯太深,又实在觉得女人被打的可怜,便问起心中的疑点,“我问你几个问题,一、这个玉佩对你来说这么贵重,你为何竟然这么随便给了我?二、听你的话里好像你并不认识你表哥,你为何就那么愿意和他一起?三、如果你们是亲戚关系,他赎你出来也是情理之中,大不了你不嫁就是,为何他家不肯放你?”
马车正停在路旁,等待着漪晴的命令,她们离村民还有一点距离,不过这帮人正好守在桥口,此时正在一个个盯着过往的行人。
“他们肯定也把守了另外一座桥,附近只有这两座桥可以出镇了,”女人焦急看着外面,道:“我之前偷跑过,没有别的出路了。”
“他们应该不敢直接查看咱们的马车,你先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漪晴道。
“表哥家是富户,今年又过了乡试,为难他的人不多,这个马车他肯定敢查看的,”女人不接漪晴的话,咬牙恨道:“他还拿着我的身契,被发现了肯定是会被抓回去的!”
“公子,老爷这次连升几级,已经很是招人嫉恨了,这位姑娘又不回答您……”小桃红弱弱地提醒。
见漪晴皱着眉头不做声,女人眼巴巴求着漪晴、双手害怕的抓着自己的胳膊、嘴唇上被咬的渗出血液。突然这时候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桃红推开车窗,却看到一男人正在试图检查另外一辆马车,声情并茂地解释着事情原委。
“多谢大家伙帮忙配合,这等丑事让乡亲们见笑了,本来这贱俾与我有婚约,奈何不守妇道,我念她家破人亡可怜的紧,给她个住处,没想到依旧勾三搭四屡教不改……大家伙要是遇到这贱俾可千万不能信她呀!”
听到这话,女人气的浑身发抖,道:“这就是我的表哥,王公子,求您大发慈悲吧,要是您不嫌弃的话,把我收成烧火丫头也行啊,求您了……”
女人求着情,声音不敢太大,生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车里的四个人神色各异,正犹豫中马夫敲了几下门板。
“公子啊,后面人多了,您可赶紧拿主意吧?”马夫提醒道,女人表哥也注意到这辆马车的异常,和几人说了句话,一同走到近前来。
女人看着神色异常的几个人,悲戚道:“公子,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虚假,我生生世世为娼为奴!”
第8章 宝塔镇河妖()
不用女人立下毒誓,漪晴也知道那男人在说假话,婚约又不是成婚,不守妇道大可以解除婚约另行婚配,死缠着不放才怕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见到此刻肝肠欲断的女人,便道:“我信你。”
遂吩咐彩旗从包里拿出自己近日未及时清洗的面巾和衣服——上面还留有自己的臭味,又因为未及时换洗臭味愈发浓烈。漪晴顺势又撒上一把香粉,臭味反而被发酵,几个人被熏的摇摇欲坠。
小桃红拿出眉笔,给女人画上粗厚的眉毛;彩旗最后拿出之前明家给的十全大补丸,兑上水铺在碎布上做成膏药的形状。
四个人:每个人脸上都贴上几贴,甚是滑稽可笑。
“老人家,”女人表哥拱了拱手,径直来到马车前伸手便要打开车窗。
“你说你这后生真是的,我都说了我这车上都是一群染病的男子,哪有你说的娇滴滴的姑娘,咋恁不信人呢?”
老车夫拖延时间,一个劲插科打诨:“还有别怪我不提醒你,这车里可都是烈性传染病,你们只是看看就走了,我老头子可是要走好些子天送到大地方看病的,万一因为你我被传染了咋办?不行!”
“你说我车上有你找的人,没有你说咋办?什么才二十文?我冒这么大风险让你看,你打发叫花子呢?”
最后好说歹说,女人表哥给了车夫二两银子,车夫也终于在漪晴暗示下打开车窗。
只见马车内里有四个男性,浑身乱蓬蓬的,脸上贴着膏药看不清什么面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