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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的大明新帝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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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赵王殿下已备下了酒菜,恭候殿下驾临。”

    朱瞻基应了一声,跟秋月说道:“帮我更衣,李大伴,将我从京城给赵王叔带的礼物都准备好。”

    “是!”

    应天府皇宫的面积是一百万平方米,而亲王府的规制则是三分之一,也就是三十三万平米。

    赵王府严格按照亲王府的规制而建,论面积,还不如改为行在所的原燕王府大。

    但是三十三万平米,这个面积对一般人来说,已经足够惊人了。

    因为只是从后门到前门,朱瞻基并没有骑马,否则的话,短短一段距离,到了之后又要把马找地方安置。

    朱瞻基虽然是太孙,但是是侄儿,而且太孙跟亲王到底谁大,朱瞻基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搞懂。

    从远期来看,太孙是皇帝的候选人当然更大,但是亲王仅次于太子,所以就藩的亲王不一定就比太孙弱。

    朱瞻基只是占了朱棣的宠爱,所以现在声势大一点,但是并不一定就有亲王大。

    朱高燧也没有迎出门外,而是在二门处等候,旁边还站着他的妻妾。

    原本的赵王妃是徐章之女,但是成婚七年无子,遂被废。

    如今的赵王妃是沐晟之女,在被立为王妃之前就诞下一子,随后又生下一子,稳定了王妃的位置。

    沐家与朱家根源颇深,沐英是朱元璋的干儿子,儿子娶了公主,孙女也嫁做王妃。

    特别是沐家世代镇守云南,替大明守住了南大门,一直到大明覆灭。

    朱瞻基对沐家的印象颇好,连带对这个婶婶的印象也不错,所以这次过来,不仅特意给她带了礼物,还给她两个孩子也带了礼物。

    只是赵王长子朱瞻坺身体似乎也不好,如今三岁了,却没有一点活泼劲,病恹恹的。

    倒是次子朱瞻塙刚两岁,却白白胖胖,一刻也安稳不下来。

    只是朱瞻基对赵王这一支的印象非常模糊,只知道他造反无胆。后代被封到了彰德府,也就是后世的安阳,一直到了大明完蛋跟着完蛋。

    这位王叔文比不过朱高炽,武比不过朱高煦,在兄弟三人里面的存在感一直不强。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他有心造反,却又无胆造反,如今属于可拉拢的对象,所以朱瞻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敲打拉拢一番。

    最好的结果就是让他不要跟着朱高煦胡闹,这也可以让自己以后少造一点杀孽,省得被那些文人记在历史小本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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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天道() 
明制,皇子封亲王,授金册金宝,岁禄万石,府置官属。护卫甲士少者三千人,多者至万九千人,隶籍兵部。冕服车旗邸第,下天子一等。公侯大臣伏而拜谒,无敢钧礼。亲王嫡长子,年及十岁,则授金册金宝,立为王世子,长孙立为世孙,冠服视一品。诸子年十岁,则授涂金银册银宝,封为郡王。嫡长子为郡王世子,嫡长孙则授长孙,冠服视二品。诸子授镇国将军,孙辅国将军,曾孙奉国将军,四世孙镇国中尉,五世孙辅国中尉,六世以下皆奉国中尉。

    朱棣只有三个儿子,分封的时候自然要挑选最好的位置。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把第三个儿子封到北平,而不是立功最大的朱高煦。

    他先是把朱高煦封到云南,但是朱高煦嫌云南太远,一直不肯去就藩。

    朱棣也不逼他,任由他滞留京城,但是又把他封到了乐安。

    乐安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不过是一县治,如果朱棣真的喜欢这个儿子,怎么可能舍不得封一个好地方给他呢?

    朱瞻基冷眼旁观,就能感受到,朱棣对朱高煦并无偏宠,甚至还有些防备。否则的话,也不会空置乐安旁边的济南府,只是封一个乐安给朱高煦了。

    朱高燧的亲王乃是第一等,又受封陪都北平,所以幕僚,仪宾一应是最高等配置,侍卫达五千人。

    这五千人的费用由兵部承担,不需要朱高燧承担一分钱的负担。北平又是陪都,北地兵马中枢之地,可以说,这个时候的朱高燧,比还在京城晃悠的朱高煦要位高权重的多。

    为了表示对朱瞻基的欢迎,朱高燧先是带着家眷以家礼相迎,见礼之后,又率领众属下以国礼相待。

    赵王府主殿承运殿内,朱家叔侄并肩而坐,右手边是赵王府一众官员。

    而左手边,由于朱瞻基并未开府,所以手底下也没有直属官员,也就只有他的两个武学老师兼保镖,捞了一个座位,显得气势弱了许多。

    但是,朱瞻基在朱高燧面前却没有半点不自在,他与朱高燧谈笑风生,与文武各官员也都能聊上几句,丝毫没有被现在的气势压住。

    “王爷,太孙殿下幼有聪慧之名,又得道衍大师教导。如今看似泯然众人,却非仲永之流,而是光华内敛之相啊!”

    “何以见得?”

    “太孙年方十六,不过舞象之年,却平易近民。不论与军中将士,还是儒家学子,都能周旋一二,让人如沐春风。此乃大智慧,非同小聪明。如此看来,今日王爷想要试探一下他,他也未尝没有此意。”

    朱高燧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如此甚好,我倒想看看,他凭什么就能独得父皇之宠。”。。

    语气虽淡然,脸上的笑容也一如既往地平静,但是赵时春仍然能从赵王的眼神中看出深深的不甘。

    从靖难之役,赵时春被朱棣派到了朱高燧的身边辅佐,赵时春已经跟朱高燧相处了十六个春秋。

    对这个王爷,他比谁都了解的清楚。

    跟在朱棣的身后出生入死,打下了这大好江山,但是他们不管再努力,都比不上坐享其成的朱高炽。

    靖难之役,朱高炽身体虚弱,连马都骑不了,只能在北平坐镇。除了守卫北平这一场功劳,可以说是毫无建树。

    但是他是嫡长子,他就获得了这天下读书人的支持,获得了朱棣的偏爱。

    朱高煦和朱高燧不管再努力,都比不上早一点从皇后肚子里钻出来。

    赵时春也是洪武年间的举人,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无规矩不成方圆,功劳再大,大不过规矩。

    这天下离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离了规矩。

    虽然朱棣的皇位是从侄儿的手里抢过来的,但是他一个人也治理不了整个国家。

    所以,他也只能遵守这一套规矩,只有人人遵从规矩,国家才能稳定。

    除非朱高煦和朱高燧也能跟朱棣一样,打破这套规矩,建立自己的规矩。

    但是朱高煦和朱高燧两兄弟都是志大才疏之辈,他们远没有朱棣的能力。

    如今,有一个比朱高燧功劳更大,能力更强的朱高煦在前面撑着。所以朱高燧还能忍受,还能躲在后面看热闹。

    但是他永远不会甘心。

    朱高煦受到了朱棣的打压,先是封王云南,后封王乐安,就是不肯给朱高煦一个好地方。

    朱高燧乐的在后面看热闹,因为他封王北平,这可是从龙之地,条件要比汉王好的多了。

    若汉王朱高煦得势,他肯定就不会安心,但是若汉王争不赢,那朱高燧也就只会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指望他能像朱棣一样起兵造反,那是不可能的。

    听到朱高燧如此说,赵时春笑了笑说道:“太孙初到北平,第一时间就给王爷下帖子。以臣之见,太孙殿下同样对王爷格外重视,想要知道太孙的心事,最好不过王爷亲自试探。”

    “正有此意。”

    朱高燧看了看正在跟几个指挥使讨论粮草运输的朱瞻基一眼,暗想没上过战场,了解再多,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此次北征,依旧将会是他跟着父皇上战场,至于你这个小子。还是跟你那窝囊废父亲一样,老老实实留在后方吧。

    朱瞻基一直在观察赵王府的随员,部将,一顿饭下来,也大致摸清楚了所有人的水平。

    赵王府虽然声势浩众,却没有真正拥有统帅能力之人,两卫将领即使不是尸位素餐之辈,却也没有多大能力。

    不要说跟张辅,柳升之辈相比,就是跟陈懋,李彬之流相比,也大大不如。

    由此,也能看出朱棣对自己的儿子们的防备之严。他名誉上给了几个儿子各有两三个卫的士兵,但是这些人的战斗力,即使在京卫里面,也只是中流水平。

    想指望这些人来造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酒足饭饱之际,朱高燧说道:“瞻基,多年未曾到北平,对北平的印象已经淡忘了吧?”

    朱瞻基装作怀念地说道:“自七岁那年随皇祖父,皇祖母一同巡幸北平,至今已十载。今日看到行在所门口的石狮子还在,可是祖母却再也见不到了,瞻基心自哀叹。犹记得祖母最喜欢登煤山而望北平,瞻基还欲明日往煤山而念祖母。”

    朱高燧也长叹一声说道:“方思之殷,何物不感。水泉草木,咸足悲焉。瞻基心有此念,不枉母后偏爱一场。”

    朱瞻基大囧,他没有听懂。

    想着对方是个武夫,都能出口成章。自己受到后世的影响,对文言文并无偏爱,对那些典籍经典也无兴趣,搞的现在虽然听得懂大部分文言文,但是要引经据典起来,许多时候他就要抓瞎。

    想着自己有两个大文豪老师,真有些对不起他们!

    不过这种时候,朱瞻基往往擅于转移话题,看了看外面的清亮月色,他笑着说道:“今日初到北平,心不能静,侄儿愿与王叔共揽北平夜色,缅怀祖母。”

    朱高燧笑道:“正合我意。”

    一众下属见朱高燧和朱瞻基要去园中游览,知道这叔侄两人有话要说,没有人会这个时候掺和进来,所以只是客套了一番,送了他们出殿,自己又回到了殿中等他们回来。

    叔侄两人没有要人跟随,就着灯笼的微光,来到王府东侧的南海边。

    除了他们别无他人,哪怕他们的随从中有锦衣卫,朱棣安插的卧底,这个时候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了。

    朱高燧跟朱瞻基寒暄了一番,询问了京城如今的一些情况,将话题转移到了太子跟汉王之间的矛盾上。

    “据闻汉王又向父皇要了一卫充当私人护卫,汉王随扈本就有两卫,如今已有三卫,还要超过太子哥哥的随扈了啊!”

    朱瞻基笑着说道:“汉王叔心有不平,也当弥补一二,父王和我也都能体谅。”

    朱高燧问道:“王爷仪仗大于太子,这不合大礼,也是大道之争啊!”

    朱瞻基却笑了起来,在夜色中,朱高燧也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他说道:“大道之争,笑话。天道,人道都在我父王一边,汉王叔有何依仗?”

    朱高燧故意装作听不懂地问道:“何为天道?何为人道?”

    “皇祖父受命于天,父王身为长子继承福泽,此乃天道。父王深受文武百官厚爱,百姓尊崇,此乃人道。汉王叔虽然此时如同烈火烹油,却不可长久,赵王叔不会看不明白吧?”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朱瞻基呵呵笑了起来,笑声突然戛然而止。“赵王叔,你认为汉王叔有这个能力来补吗?”

    听到朱瞻基的笑声,朱高燧的心里就有些发毛。而这笑声突然停下,又传来朱瞻基冷冰冰的声音,更是让朱高燧心里一惊。

    自己这个侄儿很邪门啊!

    他强撑着说道:“你又如何知道他没有这个能力呢?”

    朱瞻基虽然不能算是一个正规的心理学家,对人心的掌握却炉火纯青。他看出了朱高燧的心虚,笑道:“若汉王叔真有这个能力,皇祖父为什么不将北平封于他?若汉王叔真有这个能力,我父王为何用计一直将他留在京师?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第四十一章 紧迫() 
将太孙一行送出了大门口,赵时春与王府总管庞玉率领着众将军返回了王府。

    朱高燧仍然如同一刻钟之前的模样,坐在花园的阴影中,小太监们没有一个敢近前打扰。

    看见众将返回,朱高燧这才强打起精神,挥了挥手说道:“皇上御驾至北平,明日事务繁忙,孤还要见驾,早些散了吧。赵先生和袁参将留下。”

    听到朱高燧的吩咐,众人都知道赵王有话要私下说,纷纷告辞离开。

    待得众人离开,朱高燧的身边只留下了赵时春和袁旭,还有总管庞玉在一边伺候。“赵先生,袁参将,你们是我最信赖的文武大才。今日见了太孙,不知有何观瞻?”

    赵时春看了看袁旭,先开口说道:“今日臣与太孙殿下接触不多,不过听其言,观其行,太孙殿下果然如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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