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申物流穿越者援助服务-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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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江南的土财主脸皮厚着呢,哪里管这么多,为了少‘交’钱粮,如果别人不嫌老,恐怕连自己老娘都可以卖到窑子里。卖个‘女’儿算什么。”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些你们是哪里知道的,该不会是谣言吧……南皋先生他……”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的童生弱弱的说一句reads;。
那个獐头鼠目的人狠狠瞪了那童生一眼,吓得他后退一步。
“谣言个屁你一个酸儒懂什么?你知不知道江南的那帮王八蛋个个家财万贯,偏偏钱粮一个子儿都不肯‘交’收买一帮不要脸的东林党人说他娘的与民争利那帮有钱土财主们不肯‘交’最后倒是要我们这些苦哈哈来‘交’税与民争利?他娘的就那些土财主们是民?老子不是民?”
周围几个人被挑起怒火,也跟着骂起来。
“我可是亲耳听见任家在京城布庄里掌柜这么说的,还会有假?任家都要亲自上‘门’提亲了。”
獐头鼠目那个人得意洋洋的爆出猛料,把那个童生震得目瞪口呆。
“看看,那些土财主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邹大人不见得会答应。”
“朝中出‘奸’臣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斗一斗那些东林党”
“皇上心善啊,听我在宫里的当差的‘侍’卫朋友讲,九千岁把东林党的‘奸’臣都抓起来,他都舍不得杀,说是要学太祖厚待士子,读过圣贤的人不会贪图小利背叛朝廷。”
“读过就不会当‘奸’臣了?那秦桧是怎么来的?”
“南皋先生可是好官,海瑞大人一样的清官,千万不要一时糊涂,毁了一世英名。”
“不过也难说,毕竟任小姐可是大美人,难保邹大人不动心啊。”
“要不我们去劝劝南皋先生,不要被‘女’‘色’所‘迷’,仗义直言不许废除工商税,一定不要让那些土财主的图谋得逞”
“对对对,谭大哥,咱们一起去”
“还有我,还有我”
在那个獐头鼠目人的煽动下,十几个好事的人马上聚在一起,一路上又招呼了一大群人,像滚雪球一样越聚越多,浩浩‘荡’‘荡’的朝邹元标的家去了reads;。
这个邹元标才来一天而已,他住的地址那些人民群众是如何知道的,这个问题好像不是问题。
邹元标的府邸外在好几天里挤满许多群情‘激’奋的人喊着口号,表达出为民请命的架势,另外还有不下几千人的不明真相围观群众。
而那些不明真相围观群众在围观的时候,总有许多热心的市民为他们讲解事件的真相,于是参与进来的人更多了。
被堵在家里,连出‘门’上朝都要挤出一条道的邹大人,每天都是鸭梨山大。
但他就是硬‘挺’着不表态,无论那些围观群众怎么闹。
东林党的人不是傻瓜,这只能是阉党在捣鬼。这么一搞,邹元标为了避嫌是不可能站在江南富商一边的,好狠啊。
“魏忠贤你这阉贼亏我还帮过你我跟你没完”
‘私’下里邹元标破口大骂,老子‘混’到这个地步容易吗?为什么要‘逼’我
大明皇家人民解放军出征几天前,皇宫内。
天启帝朱由校和信王朱由检,楚大公知,菊座,白莲教主金灵儿还有凯申物流的常弓李笑梅等成员聚集一堂商量。
菊座手里是《东林点将录》,他翻看里面的内容,目光停留在天伤星武行者左都御史邹元标上面。然后摇头,朱由校也若有所思,明白了点什么。
“小朱同志,还有老魏,你们认为东林党是什么?”
“当然是那些和南方富商勾结抗税的**官员了,问这个干什么?”楚大公知回答得理所当然。
“如果以这个标准来定位东林党,那邹元标就不是东林党。因为就锦衣卫的情报,邹元标是个清官,和南方的富商没有任何关系。”菊座摇摇头道。
“但他是东林三君之一啊。”朱由检皱眉道。
“其实,魏忠贤初衷是好的,但这本《东林点将录》修编得很失败reads;。你在里面反对的不是东林党,而是那些反对,或者可能反对你的人,这样让我们很被动。我知道后世的历史上有这么一个政治天才也是这么做的,他把所有和他政见不合的人都打成共党,结果这个天才的下场你也知道了吧。”菊座笑道。
“邹元标不是在正史上天启四年就死了吗?竟然又多活了两年,这不科学啊。”楚大公知挠头道。
“你的《葵‘花’宝典》就很科学吗?这里的历史和我们那个位面的不大一样。”常弓翻白眼道。
“那你要我们怎么做?”楚大公知问道。
“我们组织的法宝之一,求同存异,争取一切能够争取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搞出一条统一战线。邹元标反对的是你魏忠贤和阉党败类,但他并没有反对你向南方工商户收税的政策。反正你现在圣眷正隆,最多恶心一点,只要他能帮你,这点恶心算什么。小朱,你怎么看邹元标这个人?”菊座严肃的说道。
“朕刚即位时,邹爱卿多次上奏,请求朕恢复张居正名誉,并追封谥号。同年底,朕下诏恢复了张居正的官职,并给予祭葬,当时左光斗等人骂他首鼠两端,邹爱卿回答:沉浮半生,方知江陵张居正之艰辛也。若是没有他的上,忠贤恢复当年张居正新法向南方工商户收税就没有法理依据了。”朱由校点头道。
后世许多人把邹元标的行为理解为这个人逗比,卖直,谁上台反对谁,未免心里‘阴’暗了点。世界上还是有真君子的,虽然这个君子比较滑头。
“说起来这老家伙还帮了我不少忙,但是这人貌似刚直,其实非常‘奸’猾,他也只帮了老奴一次,看到苗头不对然后就再也不肯出头,再说阉党的名声不好,这邹元标绝对不肯坏了自己名声,要他们和我们形成统一战线很难啊。”楚大公知还是觉得把这老滑头请来是帮不了什么忙的。
“清官啊,清官不贪财,但是他们也不是无‘欲’无求,邹元标最爱的是名,要不然也不会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着清苦生活。我们要搞出一点动作,威胁到他的名,让他不得不出来表明态度。你说是不是啊,菊座。”李笑梅笑道。
“让督公和周同志来主持对邹元标的统战工作,第一步,要先让他和江南那边……”菊座笑着用手往下切,非常高深莫测。“瓜田李下,邹元标好名,你们懂的。”
楚大公知确实是懂的,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奸’诈起来reads;。
因为京城里关于邹元标和江南任家的谣言满天飞,一连几天御史言官们炸开了锅,纷纷上要严惩造谣者。而阉党的喉舌们却全都闭上嘴,没有一个落井下石的。这让一些人感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果然,天启帝朱由校不在家,他弟弟朱由检按照他的意思下了一道旨意去慰问邹元标。
邹元标是少数不贪的大明官员,以朱重八当年定下的工资,这南皋先生的生活就跟海瑞靠齐了。他在京城的家非常破旧,圣旨上说邹元标同志清正廉明劳苦功高,赏赐纹银两千两给他改善生活,封他儿子做官,另赐墨宝“廉直”二字。
邹元标苦着脸跪下来谢恩,他本是来和那个叫做什么张无忌的老家伙别一别苗头的,现在邹元标后悔来京城了。作为在官场里‘混’得快成‘精’的老滑头,他是能在平淡无奇的圣旨里嗅出其中血腥味的。
接着,在菊座的安排下,朱由检又代老哥下旨痛骂魏忠贤的厂卫部‘门’,说锦衣卫和东厂番子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谣言满天飞,使邹元标这样的忠直之臣‘蒙’冤受屈。邹爱卿是这样的人吗?
查一定要严查把造谣的人都全部抓起来
不明真相的一些所谓东林党官员非常解气,丫的老太监你也有今天,南皋先生是你能动的吗?连皇上都看不过眼了。
围观群众们都欢呼叫好,大叫邹元标果然是清官啊。
按理说邹元标应该感到高兴,但是这老滑头觉得小皇帝的勉励赏赐,还有一番大骂魏忠贤的表演却让他很无奈。
看来皇上和魏老太监将要有大动作,你们这是在‘逼’我啊。
作为士林里的领袖人物,他是最清楚那些君子嘴脸的,自己本想太太平平的等退休有一个好名声就完了,现在要是出了幺蛾子那些君子们能撕了他。
正在这时,楚流香夜访邹元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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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华丽演出的前夜(上)()
西元1626年12月31日,大雪。;最新章节访问: 。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冷,邹元标是个清官,过得清苦,不过即便是清苦的日子里,也没断过酒。这种天气里,晚上没有酒,恐怕也难熬。
入夜之后,邹元标提着酒壶到外面打酒。
有了皇帝赏赐的银两,手头上宽裕了些,不用再赊欠酒资,虽说这几天谣言闹得沸沸扬扬,可是最后澄清了,自己的名望好像更上一层楼。想来想去,邹元标发现自己没什么损失,愈发搞不清小皇帝和阉党的意图。
来北京也有一段时候,官复原职却被告知不需要这么着急工作。北方士林的一些头面人物全都来接待,一些后辈拿着文章来找他评,邹元标虽然没有工作,一些应酬却比工作还忙。
到了离住所不远的一处酒家,自从天启初年再次进京为官几年里,邹元标就和这里林老板相熟,酒家的牌匾就是他写的,每次买酒的时候富态的老板会满脸堆笑亲自给这个士林领袖倒酒。
而那个时候,邹元标这张高傲的死人脸不会变,付完帐就走,暂时没钱也会仔细让老板记账,绝对不会对他假以辞‘色’,但这个林老板反而觉得是莫大荣耀,因为南皋先生肯来他们酒家买酒。
只是今天的到来,那个酒馆老板的表情有些怪异,邹元标最近几天被谣言搞得神经衰弱,脸上就有不渝之‘色’,心想不会你也信这些桃‘色’八卦吧。
就在邹元标在柜台上把铜钱排在柜面上时,酒馆伙计突然拿起‘门’板来关‘门’,动作非常快,这让邹元标这个‘混’迹老狐狸产生警觉。
“林老板,这是何故?”
邹元标皱起眉头,我还没走呢,你关什么‘门’。
“南皋先生,实在不干小人的事,九千岁想见您。就在楼上雅座。”
那个林老板陪笑着,点头哈腰给邹元标赔罪。一个伙计在关上‘门’后,手握着一盏油灯来到邹元标身边,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稀是东厂的三档头东方不败。
“干爹在楼上等南皋先生,非是干爹愿意如此,只是怕影响先生的清誉,但又有大事和先生商议,不得不出此下策,还望南皋先生见谅。”东方不败和几个假扮伙计的番子给邹元标行礼。
“刚才有一两人在监视先生,被我们的人给处理了。”其中一个伙计说道。
“也罢,且看魏公公有什么话要跟老夫说。”邹元标沉默数秒,不动声‘色’的说道。也没有问是哪些人在监视自己,放下酒壶整整衣衫就抬脚上了楼梯,气派非常大。
听到邹元标说出魏公公三字,东方不败舒了一口气,从这个称谓看出来邹元标这老滑头至少不会和干爹掀桌子。
东方不败是真的怕和邹元标闹翻,这大明朝堂里的事,好多不是刀子可以解决的reads;。
邹元标上了楼,就看见楼上的雅座里只有一张桌子,数碟小菜,两副碗筷酒杯,一壶酒,还有一个身穿貂皮大氅的楚大公知。
天寒地冻,看到楚大公知华贵的装束,邹元标觉得自己更冷了。
“久违了,南皋先生。”楚大公知起身拱手道。
“此间没有外人,督公和老夫也不必惺惺作态,有什么说什么。”邹元标冷冷道。
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毫不客气。
“正该如此。”楚流香笑道。
“年前的辽东大战,督公运筹帷幄,大败建奴,老夫在家时听闻捷报,也是高兴得大醉三天。这一杯,老夫敬你。”邹元标说完,一饮而尽。
邹元标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是他馋酒了,找个名目来喝酒。
“南皋先生心‘胸’开阔,咱家一直是佩服的。”
楚流香笑道,也陪着喝了一杯。
这“心‘胸’开阔”四个字一出,邹元标的脸马上变得难看。尼玛什么是心‘胸’开阔,你才心‘胸’开阔你们全家都心‘胸’开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用谣言把老子‘逼’成这样,想几句话就‘蒙’‘混’过关,‘门’都没有
邹元标狠狠的把酒杯往桌上一顿。
“老夫一向公‘私’分明,你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