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重生之小姐有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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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江楼月将他叫住。
孟归尘脚步一顿,等着她的下文。
过了一会儿,江楼月只是道:“多谢。”
孟归尘笑了笑,跟康大夫走了出去,跟江夫人说了一声就离开了,苏弗款留不下,只得先让他们去了,先去看看江楼月,日后再好生答谢不迟。
“月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痛,要喝水么,先休息还是先喝点热粥?”苏弗一连问出来。
江楼月笑看着母亲、妹妹还有桐影、红钗,一一回答:“我没事了,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又能活蹦乱跳的了,让娘和妹妹担心了。”
“对啊,姐姐可再不能如此涉险了,那些个毒药,万不能再碰的,不然,我可要帮娘打你屁股的。”江楼馨道。一番话将众人都说笑了,此前的阴郁一扫而空,如今江楼月又没事了,真是皆大欢喜。
苏弗亲自端着热粥,轻轻吹凉了,一口口喂给江楼月。
“娘,爹快回京了吧?”江楼月问道。
苏弗道:“嗯,之前你昏迷着,我给你爹传了信,他应该已经启程了,不出十日,想来就能到京城。”
“娘,恭王选妃的事如何了?”江楼月咽下一口粥,缓了缓道。
“说起这事来,你倒是已错过了,陛下已钦定了林尚书的侄女,你如飞哥哥的堂妹为恭王正妃,已定了明年大婚。”苏弗道。
江楼月心思转着,没有再次嫁给周密,对于她来说,自然是件好事,但此前自己还要死不活地昏迷着,如今就这么醒过来了,不知康宣帝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江家此乃欺君,借此给父亲施压?
苏弗道:“先别多想了,喝了粥好好休息,自打从边关回来,你多病多灾的,可不能再把身体熬坏了,待你爹回来,一切自有主张。”
江楼月闻言,只得笑着点了点头,吃了半碗粥,便躺下休息了。“娘跟妹妹,还有红钗姐姐、桐影,我病中你们一定未得好好休息,现在我没事了,你们快去歇着,我睡了也不必人在这里,爹既要回来了,府中少不得好一番忙碌,娘的事情还多着呢,再这样劳累,教女儿如何自处?”
苏弗闻言,也不再强撑着,嘱咐江楼月好生养精神,便带了红钗跟桐影走了。这段时日,府中的事她全然不闻不问,只怕有些人就要翻天了,月儿此前危在旦夕,岳凌波三番五次前来探望,无异于黄鼠狼给鸡拜年,心里巴不得月儿早死呢,老爷就要回来了,正该好好管一管。
苏弗等人走后,房中只得江楼月一人。她想着,周密,说起来,这一世我和你还没见过一面呢,月儿可是想你得很呢。
江楼月眸子微眯,里面翻涌着噬人的杀机。但她随即一声轻笑,眼中一片澄澈。
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你,你亲手杀了我,杀了我的孩子,我却不会如此,我会将你最在乎的,看着你离它越来越远,你永远都不会得到它!好歹夫妻一场,你的大婚之喜,我说不得要为你备一份大礼,才不辜负你过去的“深情”。
她紧紧地握住了拳,心中突地冒出一丝暖意,使得她顿时愣住,浑身都僵硬了。她没眼花的话,醒过来时,孟归尘正紧握着她的手。
江楼月睡了一觉,身上的无力感没有那么严重了,看看窗户,昏蒙蒙的,还没天亮,许是之前睡得太久,这一觉睡得便不长。她慢慢坐了起来,看着自己掌心上的疤痕。是了,之前想用隐天丝划伤自己,使自己能够痛醒,结果还是陷入了昏迷。
她四处摸了摸,摸到枕头下面,有了隐天丝轻微的触感,拉将出来,细细地绕成一小团,放在一旁。
手边是康大夫给的玉皿,康大夫把这个留下,想来有其用意。江楼月将盖子打开,看见里面是血红的轻嗅了嗅,是血,而且凭这味道,是她自己的血。
康大夫说了,如今她因祸得福,已是百毒不侵之体,那这血液中的毒,她丝毫不必忌惮。江楼月伸手,沾起一点血来,仔细地嗅过,放入口中尝了一下。
断肠草,是孟归尘带来的那五种药材之一。
血华子,这个更不用说。
仙莲散,这个是比普通人参珍贵得多的大补之药。
辛胡,跟一种名为胡椒的香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任何味道,连药味都没有,同样是大补之药。
麒麟角,并非真的是麒麟的角,是山间少有的一种角鹿的角,该种角鹿以各种毒草为食,寿命长达两百多年,成年后头上的双角渐渐长大,当长到具有七种颜色时,这就称为麒麟角,剧毒堪与血华子这毒中王者媲美,但要活着长出麒麟角,对于拥有两百多年寿命的角鹿也极为不易,那是要吃掉不下七百种毒草才能积聚起来的毒性,往往拥有四五种颜色的半麒麟角,就已是价值连城,极少有人能等到七种颜色才摘除,即便不耗费几代人的时间,第一次就侥幸遇到了真正的麒麟角,也没人买得起。所以,她之前虽说要给银子,但光是这麒麟角得以寻到,其已是贵上了天,别说还要加上其他药材了。
题外话:
新年快乐
第三十七章 嫡庶()
孟归尘也没打算要江楼月给钱,毕竟所救的玉泠紫,跟他自己渊源不浅,何况当真要算账的话,她也确实付不起。
“说来说去,还是欠了他的。”江楼月自语道,“但这仙莲散和辛胡,我之前并未用到。”江楼月想着,难道自己不经意间又被人下了毒?她给玉泠紫解毒期间,除了她自己调制的茶,食物都是桐影送进来的,是府中的大厨房做的,有时母亲也会让桐影送些吃食进来。那么极有可能,是大厨房送来的饭菜有问题。
仙莲散有淡淡香味,她却未曾察觉,可能是给玉泠紫解毒太过专注,房中终日药味弥漫,这香味太淡,没有立即察觉出来,辛胡本就无味,跟菜炒在一起,连她都不由疏忽了。知道这样下毒的人,至少懂得这两味药物的药性,心思也算缜密,即便用银针试毒,也什么都不会发现。若非她体内已中了剧毒,这两种补药一起吃了,足可致命。
此时想来,正是这两种补药相冲成了剧毒,才催发了她体内原有的毒素,一下子全都扩散开来,九死一生。
谁想要她死?不用说,就是岳姨娘,上次的中毒之事已经几乎要了她的命,她没有找其算账,竟然毫不悔改,故技重施,只是这次手段更高明,连自认已是用毒高手的江楼月,都被骗了过去,真的中了招。
凭岳姨娘,只怕还做不到如此,背后很难没有她大姐江楼贞的手笔。
眼看爹要回来了,索性将岳姨娘这枚钉子拔去,免得以后碍手碍脚,江楼月已给过她机会了。
在她爹回来之前,她还得继续养病,至少做出一个好不容易渐渐好起来的样子,免得陛下那里不好交代。
此前卧病近半年,刚好起来,这又要病死了,将军府的二小姐是个病秧子,这名声很快就会满城皆知了吧。
“这样也好,省得有人做出提亲的无聊事来,不如借故,就此离开护**吧。”江楼月自语道。
在江楼月终于醒来的第二天,圣旨终于下达,给恭王周密与刑部林侍郎之女赐婚。
梗在她心里的这块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婚期定在了明年六月初八,还有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想起之前那位长得极像杨妃的女子,既没有让康宣帝另眼相看,周密也未曾见上她一面,不然那场面,一定很精彩。可能就是因为太像了,才不能放在身边吧。
“你这个狗奴才,眼睛生在天上么,见到本夫人过来竟敢不行礼?”岳姨娘站在花园小径上,身后跟着几个丫鬟仆妇,面前跪着个小厮。
“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错,原没看见您来着,不是有意不过来行礼。”小厮认错解释着,头也埋得更低。
“没看见?只怕你们这些狗奴才,就从没将本夫人看在眼里吧。”岳姨娘讥笑地道。
“做奴才的,自然该尊重主子,但若是主子自己不尊重,那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苏弗的声音突地在背后由远及近,岳姨娘一愣,转身笑着道:“姐姐安好,姐姐怎地有兴致来花园呢,是不是月儿没事了?那真是件大喜事呢,老爷也快回来了,当真是双喜临门。”
“月儿醒了,不过大夫说还需要时间慢慢调理,需好好养着。方才远远地听见这边一口一个‘夫人’,也不知是叫谁,本夫人便过来看看,原来是妹妹在这里教训下人,既来了园中走走,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气,没地叫那起子喜欢乱嚼舌根的小人听了去,说咱们将军府苛待下人,岂不损了老爷与府中的脸面?”
“姐姐说的是,是我莽撞了,不过近日姐姐不曾照管这些个,下人们一寻了空子就偷懒,妹妹是替姐姐教训来着。”岳姨娘道。
“那真是辛苦你了,眼下老爷回京,府上更该严谨些,妹妹也要对院中的下人多加约束,老爷最喜妹妹做的点心,无事就在院儿里把心思用在该用之处,老爷回来见了也喜欢,免得下人又冲撞了你,没地叫人生气不是。”苏弗道,“况且这下人失礼,自然有管家罚他的,妹妹且莫放在心上,倒自己气坏了身子是不好。”
“府中诸事忙碌,姐姐最是个有才干的人,也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妹妹实是一片诚心,想为姐姐分忧,若是姐姐因此多心,就是我的不是了。”岳姨娘道。
“我倒不曾多心的,妹妹有这个心,本夫人很是欣慰,也不枉老爷对你*爱有加。听说宇儿昨日又惹师傅生气了,老爷对宇儿寄予厚望,即便老爷不在府中,妹妹也要时时对宇儿多规劝些,好好读书习武是正经。”苏弗道。
“是,我省得了,宇儿只是年幼不免顽皮些,功课是极为认真的。”岳姨娘道。
“那就好。”苏弗道,“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陪妹妹说话了。”
“姐姐慢走。”岳姨娘福身道。待苏弗的身影消失,岳姨娘立即对一旁的苏秋道:“你去看看,江楼月是不是真的没事了?”她盯着苏弗消失的方向,眼里充满了恨意。
而本该已经消失了的苏弗,并没有真的离开花园,她远远地看着岳姨娘。夕加国历来嫡庶有别,她自问从未像别家夫人那般苛待姨娘和庶子,只要岳凌波不自己来找茬,她从不拿正室或是一品诰命去打压,但是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宽宏大量,在对方看来,只是软弱可欺罢了,上次月儿中毒,就是这个践人干的好事,月儿让她别管,她就没有插手,这次,月儿说恐怕还是岳凌波母女在背后搞鬼,只是一直没有证据,趁着这次老爷回京,定要将其赶出将军府!
江楼月让桐影留意着大厨房,没有什么便罢,若是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先来回她,不要让人发现。她转念一想,自己数次大难不死,不敢想必有后福什么的,只是日后要步步小心。
房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江楼月坐在*上,那来人是谁?而且听方向,又是个不走大门进来的人。
“原来是玉公子。”江楼月看清了来人,淡淡地道。
“你既醒了,东西该还给我了吧?”玉泠紫道。
题外话:
猴年快乐!
第三十八章 江将军回京()
江楼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到,玉泠紫说的是什么东西。并非是她有心藏了起来,的确是没放在心上,那晚让孟归尘直接把玉泠紫带走,她为了给其解毒可是很累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去睡觉,根本没想起这一茬来。江楼月既知他所言何物,也没犹豫,“你让我想一下,我究竟放在哪里了?”
玉泠紫目光冷淡了几分,有点不耐,以为她是故意拖延。
“我想起来了,你看看那边的案几底下,是不是在那里?”江楼月指着靠墙的一张案几道。
玉泠紫低头在案几底下扫视,突地目光一凝,这个女人,居然拿来垫几脚了?!
“找到了么?如果没有,我再想想。”江楼月诚心诚意地道。
玉泠紫伸手将案几抬起,把可怜的玉佩捡了起来,即便是锋利的匕首,也很难在阴玉上留下痕迹,眼前这玉佩自然是完好无损,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她竟然玉泠紫一时简直要被气笑了,该说她淡泊,还是说她无知呢?
“看我干嘛,东西不是在你手上了么?”江楼月道,无意识地咬了咬唇,“难道垫坏了?这不是阴玉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坏?”
玉泠紫将玉佩收了起来,看向她,“孟归尘没有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么?”
“说了,不就是你们太乙门的掌门信物么,干嘛搞得跟皇帝玉玺似的。”江楼月略带不满地道。
玉泠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