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8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西谷(即西米,西谷椰树在附近的布干维尔岛上最为密集,产量也最大,该岛也被拉包尔港的东岸人称之为西谷岛),打算运到南边的莫图港(即后世的莫尔兹比港,因是莫图人的领地而得名)进行交易,从土人手里换回羽毛、皮毛、鱼(当地土人捕获的鱼很多,近些年在东岸人的教导下学会了腌制)、野猪、负鼠、袋鼠、小袋鼠、食火鸡、犀鸟、鸠鸽等商品。
不过随着东岸本土对西米这种作物的需求量越来越大,此类贸易近年来开始减少,大量的西米被装上船,经澳洲运回本土销售,获利颇丰,因为据说本土很多达官贵人们非常喜欢这种食物,并愿意为之付出高价。这种需求又反过来促进了本地对西米资源的探索,于兴国曾经隐约听人提起,一些胆大的人曾划着几十吨的小船沿着岛群前往东南方的群岛(即所罗门群岛)一带寻找西米,真是疯狂。
在拉包尔港休整了三日后,1月12日,两艘风帆船在当地又购买了一些西米,然后启程南下,在西北风和东澳洲暖流的帮助下,以超过六节的高航速,直向金山港而去。
1月26日,于兴国等人安然踏上了澳洲金山港的土地,并再度下船开始为期两天的休整。船上的厨师也带着帮工们上岸大肆采购面粉、玉米、腌肉、蔬菜、烈酒等食物,为接下来一段危险的旅程——走南纬40度前往智利——做好充足的准备。
澳洲的人口与经济在停滞多年后(不断被南锥抽血),随着首任开拓队队长王炎上任,渐渐开始有了起色——至少在西澳一带,王大队长新设了三个定居点,分别是位于登马克城一带的葫芦口乡(因本地海湾形似一葫芦而得名)、位于孤山港以北的畜牧业重镇羊寨乡(后世芒特贝克市附近),以及位于后世罗基加利小镇附近的进步乡。这三个乡目前的人口都不多,但意义却极为重大,毕竟澳洲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向外开疆拓土,象征意义不可低估,今后发展成什么样,大可以拭目以待。
不过西澳地区农业条件好,故设立了一些农业乡镇,但在条件不怎么好的金山港附近,王炎却没有新设任何定居点,即东澳地区至今仍然只有金山港一地——虽然她的正式定居人口在去年已经突破了七千人——经济也不甚发达,以农牧业为主(甚至牧业已经超过了种植业),故于兴国觉得这个城市的未来前途实在堪忧。
1月28日一大早,休整完毕的船队离开了金山港,然后穿过了巴斯海峡,经新西兰附近直朝东航行而去。在经验丰富的船长的指挥下,两艘船载着大量货物和两百多浙东移民,一路上有惊无险地抵达了智利近海,而此时已经是1659年3月3日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生意与回家()
包含智利南部在内的南锥地区现在真的是阔绰了!
包含智利南部在内的南锥地区现在真的是阔绰了!
截止1659年3月,南锥地区已经拥有了含山后、宁南、阿劳坎、庆丰、观海、威海、兴南在内的七个县,其中新近成立的威海县——含威海镇、黑金乡、麦哲伦乡(原麦哲伦情报站)和小寒乡(后世圣格雷格里奥小村)四个乡镇——有人口接近六千,是全国第32个县级行政单位;同样在本年度1月份新成立的兴南县——含兴南镇、自新乡、沙城乡三个乡镇——计有人口近二万,是全国第33个县级行政单位。
从1648年南铁公司成立算起,至今南锥地区的发展已超过十年。十年的岁月,让这个曾经的苦寒之地发展成了拥有七个县、超过8。8万人口、年进出口额超过三百四十万元的新兴地区(其中向本土进口156万元各类物资,向本土出口188万元各类商品),发展的速度可谓惊人。
执委会也看到了这个因秘鲁贸易而兴起的地区的重要性,1659年1月份,本土财政部与南铁公司达成最终协议,在南锥地区七个县内推行税制改革,代价是除进一步明确以上七个县归南铁管辖以外(直到1678年12月31日止),还将奇洛埃岛北半部分也划归南铁公司管辖,承认是其附属地——毫无疑问,本土从中获得了经济利益,而南铁公司作为一个陆军色彩很浓的康采恩企业,在此事上也配合了本土。
而所谓的税制改革,即执委会想在南锥七县推行本土的七大税种(即契税、营业税、消费税、个人所得税、动产税、不动产税、关税)的征收,以获取不菲的财政收入。要知道,随着与西班牙王国达成全面贸易的协议,如今南锥诸县的税源已经极为丰厚,正为钱愁得吃不下饭的财政部诸位官僚们如何能够视而不见?于是乎,在一番激烈的私下勾兑与交锋后。陆军部与政务院暂时达成了妥协,南铁公司允许政务院在南锥地区进行税制改革,而政务院则在执委会的首肯下给予了南铁公司更多的土地——看起来南铁公司似乎是吃亏了,可谁让它是特许企业呢。自然要有为国家做出牺牲的觉悟。
再说了,财政部在南锥地区征收的大头营业税似乎增加了南铁的成本,但本土同样也取消了和南锥之间最后一部分商品的进出口关税,算是给了一点补偿(秘鲁商品的进口关税仍归南铁,这部分也不可小视)。当然了。将公司注册在南锥地区(主要是阿劳坎县、兴南县)的各类多如牛毛的贸易公司自然是要出血了,以前它们只需向南铁公司缴纳商品进口关税,其他的税种南铁征收得极少或者干脆不征收,这次契税、营业税、个人所得税之类的税种要一并袭来,原本赚得盆满钵满的贸易公司老总们确实极为不满——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政府这几年财政困难又不是什么秘密,当年为了支付西班牙贷款而发行的诸多债券开始渐渐进入偿还期、移民安置费用也屡创新高、再加上日益增加的军费开支,财政部要是再不想想办法,恐怕就要断炊了,也怪不得他们把主意打到秘鲁贸易头上了。
而相比秘鲁贸易。加航公司主导的新西班牙贸易就大为不同了。这家由海军主导的企业直接和本土进行贸易,由此产生的进出口关税统统归本土,而在加勒比海五大通商口岸所产生的关税自然归加航公司自己支配了(但需分润本土一部分)。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区别,大概还是由于执委会将南锥地区视为本土的缘故。
好了,言归正传。虽然南锥地区七县迎来了税制改革,但秘鲁贸易的火爆却也是无人能够否认的,大量的商品仍旧通过南锥铁路在两大洋之间流通着,南锥铁路的运力一再逼近最高负荷——尤其是秘鲁方面经常买一些极其占用运力的建筑材料的时候——无数的金钱在此流淌,这自然吸引了大量渴望发财的人来此闯荡。
于兴国的两艘船驶进阿劳坎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黄昏时分了,但码头附近的火车站仍然人声鼎沸。大群穿着廉价麻布衣服的波兰契约奴正在奋力卸货、装货,几乎没有一刻停歇,让一年多没来此地的于兴国看了大为惊讶。
“呀,于老板。有些时日没见了吧?”阿劳坎港繁华的风车大街上,孙春阳南货铺的掌柜孙诚礼摘下了挂在耳朵上的水晶眼镜,惊讶地说道。
“孙经理,好久不见。”长着一副拉丁面孔的于兴国趴在松木打制的柜台上,将油灯挪了过来,点完烟斗后才说道:“我刚从西边回来。嗯,在宁波、拉包尔、澳洲逗留了一些时日,采办点货物。哦,对了,你们托我招募的一些亲族这次也都一起过来了,幸不辱命啊。总共43人,实到34人,别担心,有些人只是累了、病了留在半途修养,并没有一命呜呼,也许过几个月他们就会搭乘别的船只来这边呢。”
“但我只能给你1700元。”孙诚礼噼里啪啦地打了几下算盘后,公事公办地说道:“而且,我还得先见见人再说。”
“当然。”于兴国吐了口烟圈,说道:“只有在让你见到所有人并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及健康状况后,我才会收钱,孙经理,我可是有信誉的商人。”
“如此最好。”孙诚礼闻言从柜台下摸出了个账本,说道:“那么,于老板可还有些洋货售于敝店?一切按老规矩,自不会短了您的银钱。”
“还真不习惯你们这办事效率,一刻清闲都不给人留。”于兴国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份货物清单,道:“全在这里了,看看吧,不是紧俏货我也懒得运回来。”
孙诚礼闻言戴上了眼镜,接过清单后小声念道:“熊皮35张、青狐皮62张、貂皮109张、海象牙66副,不错不错,都是能卖得上价钱的物事;唔,还有生丝300担、茶叶250桶、瓷器10箱,这个敝店也能收了;大溪地黑珍珠50箱、西米100桶、药材48大包、明国书籍1283册、首饰15盒……”
“于老板,不简单哪。”读到这里,孙诚仁有些惊讶:“收集这些费了不少心思吧?还有什么好货,一并拿来给鄙人瞧瞧。”
“剩下的都是些东印度香料和日本铜,顺带还捎了些澳洲出产的安哥拉山羊羊毛,没甚出奇的,想必孙经理也不爱收这些物事,我还是想办法卖给南铁公司好了,就不劳孙经理费心了。”
“如此倒是孙某人唐突了。”孙诚礼一听就知道这些货物基本都是南铁公司预先订购的了,当下就熄了买过来的心思。不过这次能从于兴国手里买来这么多好洋货(南锥居民将来自太平洋的货物俗称为“洋货”),找个机会卖出去的话,却也是一笔不小的进项。看来今后要多多笼络这个于老板了,毕竟现在愿意跑太平洋的船东可不多,弄点洋货过来委实不容易啊,可别让他被别的店家给截走了——当然了,最令孙诚礼孙掌柜高兴的,还是又有数十名来自老家的族人或乡党抵达了东岸,这意味着孙家的能量又大了一分,毕竟这年头还是“自己人”可靠,办什么事也能更让人省心。
与孙春阳南货铺的人交接完毕人和货物,并在阿劳坎港海关缴纳完毕进口关税后,于兴国又在码头与南铁公司的人就一些香料、羊毛和铜的收购价格进行了一番谈判,至晚上十点钟方才结束。
处理完这些事务后,于兴国和几个心腹船员在码头上找了间还算像样的旅馆,住了下来。至于船上其他的水手们,唔,他们可能去照顾那些做半掩门生意的意大利小娘子的生意去了,于兴国也懒得理他们——临睡前,于兴国还从正对着海湾的房间窗户中看到,一艘装载了不少来自黑水的驯鹿、驼鹿(这也是本土重金求购的)的船只正在卸货,这令他不自觉地笑了,走太平洋贸易的同行是越来越多了,而且货物的种类也越来越五花八门了,真的很有意思。
3月4日早晨,在安排副手(一位舅舅朱利安介绍的波尔多“航海家”)率两艘船载满货物北上前往观海港后,于兴国则坐上了一列往兴南港运圆木的火车,并于第二天中午抵达了位于大西洋一侧的兴南港。
他没有在兴南港逗留太久,3月8日,信使班轮公司的“翠鸟”号三桅运输船起航返回本土,于兴国花五元钱在装满羊毛的货舱内坐了下来。在摇晃了二十来天后,1659年4月1日中午,于兴国抵达了最终目的地——华夏东岸共和国首都东方港,他打算尽快在码头租辆客运马车前往郊外的自家宅子,他的母亲马蒂尔德早就三番五次写信催他回家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铁路与交通()
时隔两年返回东方港,于兴国直感到一阵陌生之感。
百余米外的火车站内,汽笛长鸣,列车隆隆。在铁路已经逐渐征服东岸的五十年代末,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选择乘坐火车出行,毕竟没人想挤那些慢腾腾且充满着鱼腥味或肮脏煤灰的客货两用船。反观火车,在将令人厌烦的敞篷客车车厢改成封闭式的软席车厢后,至少在客运方面,火车是远远地将轮船甩在了身后。
火车站内有人在维修铁轨,于兴国等车的时候和铁路工人聊了聊,得知他们在用钢制铁轨更换损坏的铸铁轨道——钢制轨道产于西部锻压厂,由蒸汽轧辊轧制,但产量不高,而且钢也比较“金贵”,故目前只是小规模地在首都部分路段使用,具有试验性质。
于兴国自然是乐于见到铁路技术方面的任何进步的,比如列车载重能力的提高,再比如列车速度的提高等等。不过近两年来他也听到了一些不好的声音,比如国内一些官员很多次在公开场合指责目前管理着全国铁路系统的国家铁道总局。这些人经常用耸人听闻的口气说“目前的铁路国营方式是商业管理最坏的方式”、“铁道总局具备政府机关的很多缺点”、“铁道总局的负债过于庞大”云云,这些人的身份上至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