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第1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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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人口不是很密集的北宁地区,动员人手挖沙洲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活计,因为这其中的工作量实在不能说多小。要知道,那些大大小小的沙洲宽的有几百米,窄的也有数十米,长度就更夸张了,几公里的比比皆是,因此工作量是相当大的——巴拉那河道也面临着这个问题,那里的沙洲也非常多。
那么,面对这样一种情况,我们又该怎么办?对旧河道裁弯取直、开挖新的河道以避开沙洲都是很不错的办法,但这同样需要很多人手来办,对北宁地区不是很现实,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这个问题一度困扰了北宁人很久,直到工程技术研究院的人前阵子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航道清淤方法——
工程技术研究院的工程师前阵子已经来过一次高郭县了,他们的人表示,需要沿着铁特河河道挖一条尽可能窄的平行的沟槽,并在两侧间隔设置矩形的水塘,沟槽、水塘的尺寸都有大致的规定,是工程院的技术人员们根据河水的流速(主要是夏秋季节洪水爆发时的流速)估算、测定出来的。
当夏秋季节洪水从上游倾泻而下时,将狭窄沟槽上游与河道连接处完全打开,奔流的河水旋转下泄,冲刷出一条全新的宽的航道,完美避开了河道中心的沙洲,听起来就是一个很有创意也成本相对较低的方法,非常适合北宁地区施行。
当然工程技术研究院的人也警告,这种方法也是有缺点的:一是洪水很容易失去控制进而冲刷出一条与计划方向有偏差的航道;另一方面,大量的表土与底层淤泥冲刷而下,有时会在下游形成新的淤积体,而这时随着河道的展宽,水流已经不足以再度移动它们了。
北宁地区的人认真听取了工程院专业人士的意见,最终决定还是按照他们的方法来拓宽河道。他们别无选择,高郭、博望两县就这么些人,平日里拓荒就已经很辛苦了,冬季枯水期还要上河,确实不容易。因此现在有一种节省劳动力和成本的拓宽河道的方法,他们自然就毫不犹豫地采用了,即便其有些副作用和不足之处,但也无所谓了,以后再说吧。
工程技术研究院的人对此也很高兴,因为他们提出这个方法(或者说设想)已经两三年的时间了,却从来还没有在东岸国内任意一处运河上使用过。因此,他们现在也迫切地想知道这种方法到底好不好使,在实际应用中还有哪些他们没想到的欠缺,又该如何弥补。如今北宁地区愿意采用他们的新技术来拓宽河道,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此时铁特河北岸就有很多人在挖这样的一条沟槽,徐宇背着手转悠了几圈,心情略微有些感慨。至少,在后世的时候,他就没听说过还可以用这种方法来拓宽河道!他家住在长江三角洲一带,印象中小时候每年到了冬天,家里大人都会带着工具上河挖沟。那时候是县政府组织的,只提供一顿午饭,其他的甚至连劳动工具都要自己带,在缺乏大型机械的情况下,所有的活计都只能靠人工来干,真的非常不容易。
有时候天上飘着雪,大家也得下到铺着木板和芦苇席子的河床底部(不多的河水已被引水渠引走),用铁锹一锹一锹地挖着淤泥。因此,在他原本的想象中,挖河也只能这么挖了,别无他法。可谁成想,在17世纪的这个时空,工程技术研究院的这帮本时空的研究院、工程师们,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真的令他感到非常惊讶。
其实这种情况在这些年已经不少见了。自然科学研究院、工程技术研究院及其他一些国营大厂的研究机构,每每推出一些让穿越众颇为惊讶的奇思妙想或技术改进方案,其中有的被否决掉了,有的则被负责科研口的穿越众采纳。徐宇曾经与他们中的一位聊过,那位现在已经过世的穿越众当时就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工程院、科学院的学生们是无价之宝,因为他们不像后世穿越过来的科技工作者一样,思想被条条框框束缚,他们的思维是天马行空的,能够较好地从现有技术、材料和加工水平出发,设计、研究出一些比较“出乎意料”的东西,且往往还非常实用。
徐宇以前对这些还没什么感觉,但这时想起来,却感慨良多:看来国家科学发展到今天,最宝贵的不是穿越众搞出了多少黑科技,而是他们建立起了一种重视科学与技术的社会氛围,然后在制度上严格保护发明创造的专利,并不吝重奖,最后——当然也是最重要的——他们建立起了规模不小的教育体系,其中既包括政府开设的学校和科研机构,同时也包括各大国营企业的职业学校、培训学校什么的,这些才是国家科技能够继续向前发展并甩开旧大陆国家的最关键因素。至于说穿越众留下了多少超前的东西,那都是细枝末节了,对国家短期来看比较重要,但长期来看还是目前建立起的这个体系更为关键,它才是老一辈穿越众故去之后,华夏东岸共和国能够继续引领潮流的核心动力。
看完了铁特河沿岸的工地后,徐宇没有再多耽搁,而是带着一干随从,骑马返回了北宁县一带。毕竟,那里目前才是北宁地区的核心所在,也有很多工作等着他来处理呢。像刘厚非之类的年轻人,还需要他再带一带,站好最后一班岗。
第1711章 大基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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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朗格多克是风和日丽的。
莫茗带着几名随从纵马驰骋在南法兰西的乡间平原上。作为整个法兰西最富盛名的葡萄酒产区之一,蒙彼利埃的乡间土路两侧到处是一望无际的葡萄园。
由于和西班牙的战争,原本在地里不知疲倦地忙活着的勤劳农夫少了很多,乡间到处可以遇到穿着五花八门衣服的法兰西骑兵。莫茗注意看过几次,这些法国骑兵的脸色一般来说都很轻松,你甚至从中看不到一点大战来临前的紧张神色。
这要怪就怪这场奇怪的战争吧。西班牙精锐的佛兰德军团在北法兰西地区与法国人连番大战,作为策应方的鲁西荣地区的西班牙军队却在南法兰西地区与法国人玩静坐战争。这也难怪,西班牙的精锐部队都在北方了,而本土由于财政困难却一直缺乏一支强有力的常备军,导致法国向西班牙宣战的时候西班牙本土只能临时征集部队来应付。这样临时征集起来的部队,其士气与战斗力自然是相当可疑的。
这样一来,大家也就不难理解在法国南部双方军队之间的诡异情形了。当然,大战没有,小战还是不时有那么几场的。莫茗和情报局的一帮探员们已经几次遇到过来打秋风的西班牙骑兵了,不过都被他们及时避开了。
避过路边一名如小鹿般受惊的法兰西农家少女,一身猎装的莫茗熟练地勒马停下,抬眼望了望不远处海面上停泊着的一艘单桅小帆船,这里已经是蒙彼利埃的码头了。
“莫,已经到港口了。”同样一身猎装的弗兰克站在码头边,笑吟吟地看着莫茗。
弗兰克·雷耶是图卢兹的雷耶男爵的小儿子,今年刚刚二十岁。没有家族继承权的他和许多贵族家庭的次子一样,被送到了本地主教那里去学习神学,但是这个活泼好动的家伙对枯燥的神学没有表现出来哪怕一丁点的兴趣,这令他的父亲伤透了脑筋。
当四月份莫茗经由帕斯奎尔家族介绍抵达图卢兹时,负责出面接待的弗兰克倒是与莫茗一见如故。情报局出身的莫茗对付这种初出茅庐的贵族小伙子不要太得心应手,两人从神学聊到天文学,又从天文学聊到新大陆,莫茗表现出来的渊博知识以及不俗的谈吐使得这位贵族年轻人大为欣赏。这不,得知莫茗想前往意大利一行,正闲得无聊的弗兰克顿时站出来表示愿意一起去。
莫茗自然是不愿意的,因为带个拖油瓶在身边很多事情就没法做了。不过考虑到弗兰克的母亲是来自托斯卡纳的贵族家庭,他在那边显然有丰厚的人脉关系,权衡利弊之后,莫茗觉得带上这个家伙似乎会更方便一点。
顺带提一句,莫茗这次途经图卢兹、蒙彼利埃前往意大利,是去年年底就定下来的计划。当时回到国家情报总局述职的莫茗接到了局长焦唐的命令:对法国南部几个省区以及伦巴第地区进行一次参谋旅行,搜集、记录当地的社会、经济、政治、军事等各方面的信息,同时注意网罗当地有技术的工匠或科学家,尽量想办法让这些人来东岸定居。
这件事要是做好了的话好处多多,一是可以增强东岸的技术、科研实力,二是可以削弱欧洲的技术、科研实力,东岸共和国没有理由不去做。
当然了,莫茗前往这些地区也肩负着贸易部的重托。将雨果交给图卢兹的雷耶男爵后,东岸共和国成功地与这位上加仑地区的实权男爵搭上了关系,经过一番紧密的运作,在让出大量利润空间后,东岸布终于如愿以偿地打入了上加仑及朗格多克这两大省区。
随船运来的三万匹棉布中有一万匹运到了图卢兹进行销售。不出意外,价廉物美的东岸布横扫整个图卢兹,短短时间内便销售一空,将制作粗糙且价格高昂的当地棉布彻底逐出了市场。
整个上加仑、朗格多克甚至普罗旺斯地区的布匹商人们都赶来了图卢兹,希望批发购买传说中的东岸布,无奈数量有限,只能作罢。如此火爆的销售形势自然使得莫茗等人喜上眉梢,心中暗暗嘀咕平安机器织造厂今年扩产后二十万匹的产能怕仍是保守了些。看眼前这形势,一年销售五六十万匹根本不在话下。
这些都是后话了,如今莫茗的首要任务还是前往意大利。按照国家情报总局的计划,莫茗将前往佛罗伦萨,看情况是否能够接触目前正被软禁在家的伽利略。伽利略这个科学巨人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如雷贯耳的,目前他正因为在《关于托勒密与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对话》一书中极力为哥白尼的日心说辩护而被教廷宣判有罪,软禁在家中。
这位可怜的科学家今年已经72岁了,且体弱多病,更患有严重的白内障。由于教皇乌尔班八世深恨他欺骗自己①,因而多次拒绝了伽利略外出治病的请求。而在明年,也就是1637年,伽利略的眼睛就因为白内障而完全失明了。
根据穿越众的“历史专家”高摩回忆的资料,这两年教廷对伽利略的监管已经非常松了,很多人都获得允许前往伽利略的宅子里探望他或者与他探讨学术问题,其中就包括伽利略早年的学生卡斯泰利的秘书托里拆利。托里拆利此时才28岁,已经被卡斯泰利介绍给了伽利略作为助手,非常得伽利略的器重。而他,显然也是莫茗的重要目标。
四月底,莫茗、弗兰克等人乘坐的单桅帆船在比萨靠港,然后一行人便乘坐马车直奔佛罗伦萨附近的阿切特里——此时伽利略正被软禁在这里。
阿切特里是一座小镇。
意大利这些年的经济越发不景气,自从曾经辉煌一时的纺织工业逐渐被后起之秀尼德兰以及英国人打败后,意大利人的日子就越来越难过了。近年来,更是有大量的意大利人拖家带口前往新大陆去碰运气。
生活的艰难,由此可见一斑。
听同行的弗兰克介绍,早些年前佛罗伦萨的纺织业还没衰败时,阿切特里就曾经存在过一座不小的纺织工场。这座工场一度雇佣了上百名工人,并且使用了大型的水力纺纱机。这种水力机械一次能纺6根纱线,比人的手工效率高了很多,据说这种水力纺纱机参考了东方流传过来的图纸。只是由于此种水力纺纱机制作困难、成本高昂、故障频发且在河流枯水期无法正常工作,再加上意大利纺织业的整体衰败,才没有流行起来。
莫茗听了后悚然而惊,穿越众现有的水力纺纱机一次才不过纺30根纱线。虽说可以同时纺80根纱线的纺纱机已经研制成功,但说白了这种机器和纺6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