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之开着战舰去穿越-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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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9年5月26日,北太平洋航线已经可以通行,新华夏太平洋第一舰队抽调出3艘战列舰,6艘巡洋舰以及其余大小舰船20余艘,抵达库叶岛的振兴城。接受完补给之后,就沿着日本外海行进,打算对日本来个“国事访问”。
这一次“出访”比较有意思,基本上算是当初在远东的铁三角林航—陈小虎—森田次郎的后代:海军特遣队司令是太平洋舰队副司令,陈小虎的长子陈惟中,负责陆战的则是森田次郎的次子森田茂源率领的第二军团第二师团。此时,在此前屡立战功的森田茂盛,也就是茂源的哥哥,已经顺利担任第五军团的军团长。有些不服气的森田茂源在从巴拿马回到新华夏,也入了军队,不过进入的却是汉人为主的第二军团。作为外交特使的却是外长林东旭。这三个人在巴拿马时期就曾经在一起共事,绝对是新一代的铁三角。这自然是老辣的林航的安排,别人也没这个能量。
舰队首先抵达的是横须贺。此时的横须贺只是一个小渔村,根本没有后世日本第一军港的模样。舰队连发射炮弹都觉得浪费,直接越过这个港口,又来到了横滨。
其实,严格说来,此时的日本港口还真没有值得新华夏开炮的。由于闭关锁国的政策,日本的港口建设都是处于压抑状态,除了一些就近的沿海运输,连大船都很少,自然不需要什么港口建设。几乎所有的日本的港口看起来都是一个个的小渔村,破破烂烂的小木屋,甚至茅草窝棚,翻到在地上的小平底船,晾晒的渔网,夕阳映照下,虽然看着有一种古典美,但是无一不体现出最根本的实质——穷。
就比如说横滨。横滨的起源在文献记载上可以追溯到11世纪,据说横滨出身于桓武平氏,由平良文子孙的一支………平子氏统治,这一统治一直持续到16世纪。
在江户时代,江户幕府发展东海道的宿场。著名的宿场包括神奈川宿、程谷宿(保士谷宿)以及户冢宿。特别是神奈川宿靠近东京湾的要冲而更为繁荣。然而作为后世横滨的中心区横滨村,在此时也不过是一个住户家庭不到100个的小渔村。
然而,新华夏人一路行色匆匆的来到这里,却不发一炮,似乎有点太低调了。陈惟中看着面前穷困的小渔村,有些犹豫,“茂源,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森田茂源虽然是日裔,但已经是在新华夏定居的第二代,对于新华夏的感情显然远远超过自己父亲的国度,甚至可以说,对于自己是日本人的后裔还有些不满,因为新华夏的主体民族还是汉人,日裔甚至算得上是最少人数的移民群体,比朝鲜人都少,不过实际的政治能量却要远大于朝鲜人。为了显示自己紧跟主流社会的步伐,相应的,森田家族或者说是大多数的新华夏日裔对于日本反而更加显得强硬,“我觉得,日本人畏威不畏德,如果我们就这样的一声不吭的就抵达江户,我们知道是觉得这些地区不值炮弹钱,但是日本人却不会知道,他们只会认为我们有求于他们,所以才会如此温和的态度。”
陈惟中很是欣慰,自己的伙伴总归没有让自己失望,说道,“你的建议是,对日本大打出手,将他们打怕的准备。”
“是的,要想日本乖乖的答应我们的条件,只能将他们打趴下。”茂源斩钉截铁的说道。
陈惟中突然一脸的肃穆,“全体起立,总统密令。”
在场所有军官马上起立,听闻总统密令。
“为了达成与日本签订通商条件的目的,允许此次针对日本的军事行动采取一切物理或非武力的行为,所有行为,无论合法与否,都将予以特赦,且全部官升一级。”表面平静的文字下面,却是掩藏着无数血腥,那股血雨腥风,只向众人扑面而来,即使是一向凶悍的森田茂源,都是战战栗栗。
这道密令来自林航的授意,总统张轶辉仅仅是背书而已。若论对小日本的愤恨,崖山人算得上是当世第一位的。不过,由于保守自身秘密的缘故,这份仇怨并没有延续到崖山人后代身上,因此,张轶辉对于林航的授意有点讶然,毕竟,血腥味太重了,此时的小日本仅仅如同蚯蚓般的艰难或活着,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张轶辉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也就是想,林航太过重视日本市场,又因为了解日本人的个性,所以为了成功才下了重手。
当天,新华夏数十艘舰船一起发威,对着横滨港口一阵炮轰,并派遣陆战队战士登陆。
小泉四郎正是横滨的镇守。作为下层武士出身的小泉四郎,能够担任这个重要城市的城代,自然是因为他的亲姐姐是幕府侧用人相川友仁的一名小妾。
见到如此庞大的舰队突然抵临横滨,既没有足够的战舰,又没有大射程火炮的小泉四郎一阵眩晕,“八嘎,才当城代不到三月,好处没捞上,却碰上这样糟糕的事情。”
正在战与不战间犹豫的时候,对手就给他解决了这个难题,不用选择了。对手凶猛的炮火肆虐了整个港口,日本人简陋低矮的城墙与薄弱的木房子如同纸糊般被掀起,又重重的落下,摔得粉碎。横滨少量的武士,确实是悍勇,即使如此不利的形势,依然奋不顾身的上前冲。缺少见识的他们,依然认为火枪火炮是有攻击间隙的,他们理所当然的将间隙时间当成了冲锋的良机。
但是这所谓的间隙却是森田茂源故意给的一种错觉。茂源虽然不屑于当日本人,但是出身日本的老父亲对于日本人的性格显然更加了解,并将这份了解传授给了自己的子孙。
茂源知道,在所谓武士道精神的激励下,日本武士确实是最勇敢的战士,为了胜利可以不顾一切伤亡。因此,茂源就给了他们这个虚假的胜利的希望。
眼见得敌人都要进入自己的百步之内,甚至都能够看到小日本标志性的八字须,以及脚踏的哒哒响的木屐。茂源神色冷峻中带着一丝残忍,“开火!”
连绵不绝的枪林弹雨,将仅仅五十几名武士来了个全覆盖。
不过,日本人虽然矮小,奔跑速度却不慢,竟然还有十几人来到了新华夏的军阵前面。
此时新华夏的军队依然摆的是传统的密集阵列,因为此时的小日本是典型的冷兵器部队,相比较满清的军队,甚至弓箭的使用要更少,对新华夏的威胁就更小了。为了提高杀戮效率,新华夏干脆就摆了个传统阵型。
然而,即使是以武勇自豪的日本人,想要发动最擅长的白刃战,也是毫无用处。陆战队士兵所用的长枪加上刺刀,长度足有一米七,还形成了枪阵,而日本的*只有一米左右,人还矮小,手臂更短。也许,他们在个体战斗方面很强,但是当面硬杠,可就不够瞧了,一如当初的戚继光对付倭寇。
日本武士张牙舞爪的冲上前去,却被对面人数更多的刺刀森林轻易的刺成了蚂蜂窝。
“城代,我们怎么办?”边上的随从询问。
小泉四郎气急败坏,“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赶紧向江户的大将军汇报。”
“嘿!”属下赶紧答应。
没等回答结束,一阵阵炮声传来,直接将小泉四郎所在的黄泥建造的官衙掀了个底朝天,小泉四郎也被埋在了土坷垃底下。幸好日本地震多发,日本人的房屋建造的都十分轻便,倒是让小泉四郎躲过一劫,不过,双腿却是报废了,除非截肢,否则很难保命。不过,以此时日本人的医疗水平,恐怕截肢了也很难活下去。
新华夏舰队在横滨肆虐一番后,就继续向江户进发了。
在横滨的信使将横滨被敌袭的消息,快马上报到江户的将军府时,新华夏的军舰也晃悠悠的抵达江户,那黑黝黝舰体与高耸的舰首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凌人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第二百一十七章 鸡蛋碰石头的海战()
严峻形势使得一向得过且过的幕府将军,德川家齐也着急起来,召集众臣召开会议。虽然,对面有不少有才干的臣子,但是德川家齐还是习惯性的看向昏庸但却擅长拍马屁的水野忠成。
往常口若悬河、极其擅长夸夸其谈的水野忠成却没了言语。没办法,如论风花雪月的清谈,是他的强项,但是实务嘛,水野忠成一向是敬谢不敏的,笑话,一个位高权重的老中,却要埋头于案牍,不能享受生活,当着还有什么劲?
不过,水野忠成毕竟还是有急智的,看向负责江户城防的江户町奉行大津见,“奉行熟知江户城防,请述说一二。”
大津见有些头痛,江户城虽然是此时日本实际上的行政中心,但是已经二百多年没有经历战火,表面巍峨的城墙背后,其实城防十分松懈,不仅作为军队中坚的武士阶层大多闲散,即使是辅助守城的足轻都是*,只因为所获得的俸禄太轻了,不足以养家糊口。
大津见其实也没有解决的办法,但是将军与老中都看着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的作答,“将军,老中大人,卑职认为,此次敌人的进攻,从早期看,十分凶猛,但是现在,却停驻在江户城外的海面,引而不发,卑职据此推断,敌人似乎别有所图。”
水野忠成有了兴趣,“你的意思是,敌人应该是为了利益而来,我们也许不用战争就可解决问题?”
大津见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只感觉额头上冷汗直冒,想要收回自己的话以免得担责,却没这个胆,只能强作镇定的回答,“是的,卑职如此设想。然而,诸位大人才智高绝,想必有更佳的注意,卑职洗耳恭听。”却是试着推卸自己的责任了。
田诏意正是田沼意次的次子,虽然他的父亲是被德川家齐罢免的,但是这两个人的关系却是不错,是此时的若年寄之一,直接掌握着一支有大约9000名武士的军队。不要小看这9000名武士,要知道,此时的幕府直接掌管的武士不过8万人,掌握在大名手中的武士也不会超过四十万。
掌握兵权的田沼意正的思维自然与武人接近,强烈反对与敌人和谈,理由很简单,“在战争失败前提下的谈判,就是任人鱼肉,如此,置幕府权威于何处?”
田沼意正与拥有灵活手腕的田沼意次不同,却是一向坚定的顽固派,在军中也有相当的影响力。田诏意正继续愤怒的说道,“就在五十多年前,他们以卑鄙的手段偷袭了我们在桦太岛上的据点,并夺占了我们的桦太岛。当初,因为他们的坚船利炮,我们对他们毫无办法。但是,将军,骄傲的日本武士,从来没有忘记这个仇恨。现在,这群暴徒已经来到了我大日本的国土,我们虽然没有钢铁舰船,但是我们拥有钢铁般的意志。在日照大神的光辉照耀下,我大日本武士,必将打退这群暴徒,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不过,他们现在悬浮在海上,又是巨大的钢铁巨船,田诏大人有对付的良策吗?”水野忠成从本心上讲,还是不希望与强大的海上来敌对抗的。因为战胜了,对于他这个老中来说,最多算得上锦上添花。但是,一旦战败,作为一个头筹全局的老中,必然要附上不小的责任,毕竟,作为主导的将军是不可能承担战败的责任的,因为将军上面还有名义上的最高领袖天皇,下面还有不服幕府管教的大名,一旦将军威望丧失,带来的后果就是毁灭性的。
田诏意正此时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作答,“新华夏的战舰再强,总不可能一直在海面上巡曳,肯定要抛锚驻扎,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水野忠成问道,“孙子兵法有言: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田诏大人有多大的把握战胜敌人?”
田诏意正无法作答,谁都知道,要想偷袭新华夏这样的钢铁巨舰,绝对是难之又难的事情,哪能说有什么把握,无非是奋力一搏罢了。
此时,一直沉默不言的德川家齐终于发言了,“和平从来不是屈辱的跪求得来的,要想站着生,只能有先流血的准备。”
众人明白了德川家齐的决心,一一领命后分别退下。
新华夏舰队在日本的江户湾百无聊赖的巡曳着,十分无聊。
陈惟中看着依然不急不躁的森田茂源,有些无语,“茂源,你怎么就不着急呢?时间对于我们可是很宝贵的,毕竟补给不多了。如果因为补给问题而灰溜溜的撤退,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陈司令不用着急。据我的估计,距离日本人发动对我们舰队的突袭,时间不会太久。就冲着日本人的那股所谓武士道精神,绝对不会允许我们在江户湾呆上太久的。否则,日照大神的荣光也不会允许他们当缩头乌龟。”茂源显然能已经不拿自己当日本人了,说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