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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穿越之万古明君-第55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万古明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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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萧逸垂头,在童东旭的身前叩了三个响“唉……小逸,你与我赔罪,却是不智,真正要受你这一拜的,当是这个孩子啊……”

    童东旭用自己的残臂抚了抚童玉的头,望着萧逸说道。“爹,不可!不可!玉儿怎能受萧大哥一拜?爹爹,快收回成命,我……”

    童玉连连摆着手,望着面前望着自己一脸溺爱的童东旭,还有一脸愧疚之色的萧逸,俏脸上一片惶急。“唉!”童东旭微微摇了摇头,未发一语,却是将拐杖柱在自己的肩窝下,颤巍巍的起身,然后慢悠悠的走向门口,背着童玉与萧逸二人,再次倚在了门框上。

    眼望着童东旭离开二人身边,萧逸将目光移向面前的童玉。此时二人皆是跪在地上,因为童东旭的离开,便变成了萧逸与童玉互拜的一幕。

    “玉儿……”萧逸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童玉,那张我见犹怜的俏脸上,还有两串莹莹的泪线,流到了光洁的下巴上。萧逸膝行了两步,来到童玉的面前,伸出双手,将童玉脸上的泪水抹去,然后向着童玉,深深的叩了一礼。

    “萧大哥,不要!不要!”见萧逸向自己叩首,童玉顿时慌了,连忙伸出玉臂,便要将萧逸搀起。

    而萧逸,在抬起头来时,便将童玉一把搂在了怀里。“在感情里,无论男女双方,都要怀着感恩之心来对待彼此,没有谁欠着谁,也没有付出的多与少,而是彼此“哎!听说没?有人在安乐侯府闹事呢!”

    “什么?安乐侯府?竟然敢有人在那里闹事?胆儿挺肥啊!来来,说说,是谁如此大胆,放着优雅的生活不去享受,跑到那儿作死去?”

    生活中总是缺乏不了喜欢凑热闹的民众,这在大夏也是常事,离安乐侯府两条街道的一处茶馆里,一票大夏的优秀民众,便充当起了这等角色,怀着吹牛不用上税,造谣不怕犯罪的大无畏革命精神,众人纷纷竖起了耳朵。

    “话说今早,一队盔甲鲜明的将士,骑着高头大马,一路尘土飞扬的便直接朝着安乐侯府门前闯去。”“那侯府门前的护卫没把这些人拦住?”

    一个人正讲的尽兴,身旁一个磕着瓜子的磕瓜群众不由得疑惑的问道。“那当然要拦下来了!话说当时便有一个看门的牙将,上前喝止这队军士,你们要知道,安乐侯府门前,那是武官下马,文官下轿!像这等扰乱侯府门前秩序的人,我若是那名牙将,早就一个耳刮子扇上这队军士了!”这人边说着,便伸出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扇人的动作。

    “我咋听说,那牙将最后被那伙人给杀了呢?”角落里,一个充满着不屑的声音响起,明显是在拆此人的台。“不错!那牙将最后被这伙人围殴这人被别人落了面子,一点不恼,反而一脸悲愤的抚着自己的胸膛,仿佛死的那名牙将,是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他的兄弟。

    “围殴致死?”众人一片质疑之声,显然,此人的说法太过缺乏说服。在安乐侯府门前将护卫围殴致死,且不说其他人不会坐视不理,单单是那看门的牙将实力,哪一个不是在坐众人足以仰望的存在?

    这样的人,若是依照此人的说法,被人围殴致死,实在是死的太冤。当然,如果在场众人知道那牙将仅仅是被江彬一拳便给轰死了,却又不知作何感想。“后来呢?”茶馆角落里,有人急不可耐的大声问道。“后来?后来这伙士卒便闯入了安乐侯府中!”“这么容易就闯进去了?”一票观众显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实在不敢相信如此简单,这队军卒便闯入了号称守卫森严的安乐侯府。“唉!尔等不晓得,那伙军卒长的实在骇人的很!个个生的如同牛鬼蛇神一般,那些侯府里的护卫,一见这些人如此的凶神恶煞,从心中就起了一股怯意,当然不敢与这些人争锋了。”“哦……”众人恍然,这年头,牛鬼蛇神之类的话,众人还是颇为相信的。“那后来呢?安乐侯有没有亲自将这伙人屠杀殆尽“安乐侯自然是出来了,面对着这一伙凶神恶煞的不速之客,安乐侯仅仅说了一句话,便让这伙人心惊胆寒!”

    “什么话?什么话?安乐侯竟然能够一语震群獠?”“安乐侯当时轻摇着手中的羽扇,脸上挂着微笑,悠然自得的说道:‘晨起腹中空,待本侯用过早饭,再与尔等对峙!’”

    “…………”

    “张三,你妹!”“张三,你竟敢耍老子!”“张三,老子憋了两泡尿,就等着你说安乐侯大战暴徒呢,你妹的!给老子说安乐侯还没吃早饭!”“张三,西瓜大的拳头见过没?来来,哥哥让你开开眼!”“别别!安乐侯当时就是这么说的啊!”“诸位磕瓜的群众,揍这小子!”一阵乒乒乓乓,夹杂着阵阵痛苦的哀嚎,在这茶馆上空悠悠然的飘散出去……安乐侯府。

    原先整洁干净的侯府花园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尘土飞扬的断壁残垣。地上流满了猩红的血迹,掺杂着泥土,在地上汨汨而流,数不尽的死尸,或横卧,或仰躺在个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阵阵血腥之气,令初到此地之人,泛起阵阵的干呕。

    安乐侯严弑仰躺在一块断裂的地板上,原先飘逸洒脱的形象已然不再,身上除了层层的尘土包裹,便是一大片的血肉模严弑的脸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血槽,却被一大层尘土堵住,血与土的混合,令严弑已然看不出之前的俊俏模样,一身的狼狈,却连街边的乞丐都不如。“咳咳……咕噜噜……”

    严弑咳嗽了几声,一大口鲜血顺着嘴角溢出,将其嘴角边的尘土染成了黑红色。离严弑不远,一块断裂的石柱边,水师总督江彬半仰在上面,比之严弑,江彬的状况还好些,但也是全身血肉模糊,不过并无严弑那般狼狈罢了。

    之前严弑与江彬相争,江彬动用自身的全部力量,以内力催成一股极为庞大的真气旋风,令在场的众人,都无辜受到了牵连,尤其是严弑府中的那些家奴院工,还有那些抱着好奇之心的丫鬟家丁,在江彬强大的内力之下,被卷起的巨石还有风浪,弄的死的死,伤的伤,仅此役过后,严弑府中近百家丁,便丧失了近三分之一。

    而就在江彬以压倒性优势,即将将严弑打败之时,却不料,严弑散尽自身吸收了的近三年的血气,以此血气为基,耗尽全身的内力,抵御江彬强大的攻击,尽管如此亦是不敌,但也将江彬重挫,否则,以江彬的性格与实力,今日严弑,必将葬身于此地。“咳咳……江总督,好……好功夫……严某……咳咳……严某佩服!”严弑微微的抬起头,望着离自己不远,倚在石柱上大口的喘着气的江彬,竟然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你这小子也不差嘛!若非……咳咳……若非江爷爷大意,也不会着了你……咳咳……你这小子的道!”江彬也微微直起身子,望着面前嘴角不断溢血的严弑,一脸冷笑“江总督,为了在你手下保住我这条命,我可是耗费了……耗费了我三年的内力……你说……你说,这笔帐,你江彬该如何偿还于我?”

    “放屁!你小子这三年的内力,那是吸取了多少女子的鲜血而来,你当江爷爷不知道吗?!”“咳咳……知道又如何?江彬江疯子,你武功虽高,却如今,依然……咳咳……依然被本侯所重伤,如今瘫坐在地,动弹不得,你往日的威风……咳咳……去哪了?”严弑伸出右手,在自己的脖颈间“啪!啪!”点了两下,止住了嘴角溢出的血液,仰起头,望着阴沉着脸,一只手紧紧的按压着胸口的江彬,泛起一丝冷笑。“江总督,本侯虽然受了重伤,但少顷找一个血子吸食之后,全身的伤势便会恢复的七七八八,但若像江总督这般,受了如此重的内伤,却无根治之妙法,怕是这病患此生都要追随江总督一辈子啊!”

    尽管脸上血肉模糊,但望着一脸怒气却强自压抑的江彬,严弑脸上的冷笑越来越深。

    “呸!无耻小儿,你莫要看轻了你家江爷爷,些许小患,爷爷还未放在眼中,小儿,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多行不义必自毙!”江彬朝严弑吐出一口血痰,恨恨的言道。

第74章 诡计() 
严弑眼中露出一抹诡异之色,望着江彬淡淡的道。

    “小儿,江爷爷既然已经来此,便是为了我那百名兄弟的性命讨个说法!削职又如何?斩首又怎样?老子不怕!遗恨之处,便是未能将你这乳臭未干却狡诈如鬼的小儿斩首!来祭奠我那枉死的百名弟兄!严弑小儿,你以官爵生死这等微末之事来威胁你家江爷爷,却是瞎了你的狗眼!”

    江彬昂起头,望着面前一脸冷笑的严弑,露出一副鄙夷之色。自打十几岁从征入伍,江彬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以至于每次战役,江彬都是身先士卒,也是因此,才有了今日的官爵以及名望。“习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这是诸多文臣武将埋首苦读,奋力厮杀的目的,也是天下有识之士的共识。但江彬不同,江彬之所以每次都奋不顾身的舍生忘死,并非是受那高官厚禄的诱惑,而是从心底真正希望大夏百姓能够过上安定平安的生活,这种心态,与护国大将军赵勋不谋而合,因而二人即便岁数相差十岁有余,但对于赵勋之言,江彬却未曾违背过,这即便在当今皇上刘继业那,都没有机会获得江彬如此的“眷顾”。

    “哦?果然本侯没有看错人,江大帅果然有气魄!有胆量!怪不得这近二十年,北凉未能踏过邬江一步,全赖江大帅此等豪气干云,为国为民不惜舍生忘死的大英雄,大豪杰在以身垂范!若此,我大夏何愁不安?我大夏,又何愁不复!”

    严弑脸上露出一副颇为崇敬的神色,望着面前眉头愈皱愈深的江彬,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豪言壮语便如此容易的被一向看江彬不惯的严弑炮制出炉。

    “严家小儿,你脑子坏掉了?”江彬皱着眉头,望着有些癫狂的严弑,心中渐渐袭上一股不妙之感。“哦,当然没有,江总督,本侯如今可是在夸赞你呢!如此多的溢美之辞,江总督却不为所动,心中依然保持清醒的状态,本侯佩服!佩服!”

    “严家小儿,莫要拐弯抹角,说吧,你是否又在酝酿什么阴谋?!”“那是自然……不会的,如今你我皆深受重伤,即便本侯心中有计,却也难施啊!只不过……”说道此处,严弑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一双丹凤眼上扬,望着江彬满脸胡茬,鲜血澎溅的黑脸,嘴角边再次露出一抹冷笑。

    “只不过,若是圣上知晓了江总督,江大帅你的所做所为,你江彬不在乎这职位生死是小,若是圣上撤了你的职,砍了你的头,我大夏水师无人统率,恰在这时,北凉大军倾巢而动,越过邬江,朝我大夏掩杀而来……江总督,你说届时你在九泉之下,可能看的安稳?”严弑说完,发出一阵肆意而又张狂的大笑。反观江彬,在听到严弑这番说辞之后,一张布满血渍的黑脸顿时大变!

    洛安,京都,护国将军府。花园中散落的花瓣已然被府中的下人清扫干净,被赵勋内力震碎的路面,也被下人先用粘土填平,方才还一片破败的花园,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干净。

    “夫人,将军!”

    一颗一人抱的柳树下,赵勋夫妇在树下的石桌上下着象棋,赵勋提起手中的“车”,摆在了夏云落的“将”面前。

    眼见自己的老将即将不保,夏云落樱唇微启,露出一抹好看的微笑,玉手轻抬,将一颗“马”移到了赵勋的“车”“夫人这是哪里的话,确实是夫人棋高一着,为夫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

    赵勋向自己的妻子夏云落深深一拱手,微笑道。“夫君既然如此说,那你我二人再来三十局,如何?”

    “不来了,不来了!”赵勋连连摆手,一张略黑的面庞上极尽惊怖之色。

    “呵呵……”夏云落捂着樱唇,望着赵勋颇为害怕的表情,一脸的莞尔。正在此时,花园月门处,福伯的影子闪现,向着赵勋夫妇所在之处,急匆匆走来。“少爷。”

    走到赵勋夫妇近前,福伯向赵勋与夏云落各施了一礼,然后对赵勋说道:“少爷,邬江城的信。”说罢,福伯自袖口中掏出一纸信笺,递给了赵勋。

    赵勋将信接过,撕掉信口的锡封,然后将纸展开,仔细的读了起来。

    信是江彬的副将张勇寄来的,张勇原本是赵勋幕下之人,因为赵勋不放心江彬,怕其一时冲动,闯下了祸事,因此将张勇安排在江彬身边,为其出谋划策,避免江彬利令智昏,误了大

    “砰!”赵勋一边读着信上的内容,脸上的颜色慢慢的变了。待将信笺读到末尾,便一掌拍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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