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梅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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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饭堂蹭饭了。
但实际情况是乐梅溪同桔束步入饭堂时屋子里已经人满为患了。
由于没有座位,大多数人都是站着吃的,桔束把乐梅溪带到领饭的地方排队,乐梅溪此刻深有一种身处二十一世纪学校食堂的感觉。
只是好不容易轮到乐梅溪了,她看着打饭的那位大叔往已经只余清汤的锅里舀上来一点汤装盛饭的在碗里,心情顿时就沉下来了。
这是该给学生吃的吗?
第三十四章()
原谅乐梅溪自我角色代入吧,她实在气愤到了极致。
一个早上没几件事是让自己舒心的,她能不怒火中烧吗?
气愤的结果就是:“这位大叔,旁边不是还有菜吗?为什么只给我这么点清汤就行了?”乐梅溪愤愤不平的质问到。
“你这臭小子,有点汤就不错了,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主人养的一条狗,这些是留给我们这些人吃的,想有菜吃,你倒是下次跑快一点!”
这大叔话里尽是鄙视又凶狠的意味,他说话的时候唾沫星子都溅到了乐梅溪脸上。
这样的话再加上那样的表情,即使是畜生听了也要发火,更何况人呢?
当场乐梅溪就把那一碗饭砸在了地上。
“你!”,那大叔厚重的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他呲牙咧嘴露出凶恶的表情,想必是从未遇到敢这样的人。
桔束在乐梅溪身后紧紧拉着乐梅溪的袖子,劝阻乐梅溪不要冲动。
其实乐梅溪也有点后悔了,自己本来现在就是受困于此,现在弄出这样的事来,这千栖瑜会让自己好过吗?
但是这一切在这个大叔轮起拳头暴力镇压的时候化为灰灰。
要不是桔束替自己挡了他的一拳,乐梅溪敢说现在半躺在地上的保证是自己。
好家伙,这算什么,动手打人?!
乐梅溪此刻那是憋足火气,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顾清络在这里哪里会有这个大叔出手的机会?
就在那大叔第二拳要打上来,乐梅溪决定要飞扑上去对着他的拳头狠狠咬上一口的时候,门口走进了一人。
“住手。”
季管家踏着午间的阳光进来,好巧不巧的插在两人中间,又快又准的说道,刚好阻止了这一拳打在乐梅溪头上。
“季……管家。”
顿时屋里跪下一片,即便是那个大叔也毫不例外的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
乐梅溪孤零零的同季管家对视,眼里是不容侵犯的孤傲。
季管家看着这个孤傲的少年,看着他眼里流动的倔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合该还是一块璞玉,天然不经雕琢。
“你随我来。”
听到季管家这样说,乐梅溪摇摇头,扶起半躺在地上一半脸高高肿起的桔束道:“不行,要把他带上,他替我受了一拳。”
“公子要见你,我等下会派人来送他去治疗的。”,季管家解释到。
“……”
乐梅溪挣扎了片刻,只好偏头对桔束道:“你……”
“我没事,你……嘶……快去,不要让公子等着。”
乐梅溪看着桔束一脸尽力表现我很好的模样,心里不免软了些,她扶着桔束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你等我回来。”
见桔束对她点点头,乐梅溪才跟着季管家离开。
当乐梅溪随着季管家来到书房的时候,千栖瑜正坐在案牍上似在看什么。
乐梅溪走进了才发现,他在看的东西正是不久前那晚她在溪边捡到的那块鱼形玉佩。
她还记得玉佩上有个奕字,只是怎么现在在千栖瑜手中了,她明明记得自己贴身收藏的啊?
想到这里乐梅溪感到右眼皮在高频率跳动。
果然,只见千栖瑜一把将手里的玉佩摊开让乐梅溪看得跟家清楚:“你与蒙恬是什么关系?”
不用抬头,乐梅溪都能察觉到千栖瑜寒冰一样的眼眸此刻正牢牢盯住自己。
在他无形的压力下,乐梅溪好不容易才压下全身想要颤抖的欲望。
只听他接着说道:“说起来,你似乎一直是同流影剑使顾清络在一起?”
这句话,说得比上一句更冷,乐梅溪的心莫名紧了紧。
“我……”,乐梅溪顿了顿,大脑一片空白,在这个时候,所有的狡辩都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良久的沉默后,乐梅溪抬起来一直轻垂的头。
“这玉佩,不是我的。”
不知为何,她说完这句话后内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即使此刻千栖瑜冷冰冰的视线还紧紧的盯着她。
“我原本也不知道是谁的,现在你既然看见这块玉佩便问我与蒙恬有什么关系,那说明,这块玉佩就算是他的,不过,与我何干?我只是运气好捡到了而已。”
乐梅溪说完这句话,直视着千栖瑜道:“我一个小人物,不会武功,原本就是不涉江湖的,可就因为我听了步老的话,就开始无可奈何的同你们这些颇有威望的人搅在一起,我虽然弱小,可我的本性却依旧淳朴,内心还是一样的简简单单,还请你们不要一直以你们大人物的弯弯绕绕来恶意的揣度我。”
说到最后的时候,乐梅溪内心已经是有些疲惫了。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勾心斗角或者爱慕虚荣的人,她过去的十七年一直生活在一个简单的世界里,但是自从穿越来这里之后,一切都开始改变。
这些日子来所遇上的人或事,或多或少总是影响着乐梅溪。
可能因为一直以来的运气让她能每逢危险的时候化险为宜,导致她不至于过多的抱怨这些让她不太适应变化。
但不管怎样,不去想并不代表不存在,当乐梅溪再次受到像这样被质问情况时,她毫无疑问的爆发了。
季管家此时已经被乐梅溪敢于直视自己主子说出这样一番话的勇气深深折服了。
在季管家的记忆里,敢于这样同公子说话的人一向没有什么好下场,况且这番话听起来还夹了些对公子的不敬,所以此时此刻季管家已经可以想到公子的怒火该有多重。
“你说的是实话?”
坐在案牍后的千栖瑜抚摸着那块鱼形玉佩神色依旧冰冰冷冷。
“千真万确。”,乐梅溪此时毫不退让的用眼睛着直视千栖瑜。
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大概半分钟,整个书房里的气压在彼此沉默的这段时间内变得很是低沉。
“你叫什么名字。”
千栖瑜说完这句话,并不理会季管家眼里的吃惊,他的神情自始自终都没有什么明细的变化,可是季管家确觉得自己主子的心情似乎没有方才的糟糕。
彼此间的对话突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免让乐梅溪感到错愕,她定下神来问自己,他刚才是在问自己的名字吗?不会幻听了吧?
“乐……梅溪。”,这是乐梅溪第一次在介绍自己时还说不遛嘴。
“乐梅溪,你以后跟在我身边。”
这句话,直到自己被季管家带出书房后还回荡在她脑海里。
刚刚那家伙是说了这句话吧?是吧?她没有幻听吗?
第三十五章()
距离千栖瑜说出那样一句话已经过去有一天了,而桔束则因为脸上受伤反倒平白获得了休假。
其实乐梅溪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千栖瑜的书房门口,只不过是相对有了一张登子可以坐。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季管家拒绝了她,为什么她还能有凳子?
原谅她不会往千栖瑜身上想吧,这人冷冰冰的不说,还日理万机,会关心这么点小事吗?
这天天还是一样的蓝,乐梅溪坐在书房外瞅着昨天夜里开出来的海棠花,即使着花足够艳丽赏玩,她依旧无聊到透顶。
有时候她会想想李师爷,但是更多的还是想着顾清络。
想他会不会来找自己,想他找没找到金钥匙的下落,反正乱七八糟的。
这人这么妖孽,不会需要自己惦记就有一大群人惦记了吧?
正当乐梅溪浑浑噩噩的又犯起困的时候,理间的人出来了。
乐梅溪瞬间瞌睡没了,她扬起充满谄媚假意的笑脸:“啊,公子出来是要干嘛?”
“……”
千栖瑜的脸黑了黑。
半响只听他说道:“你随我走。”
他说完这句话就向院子外面走去,看似不明所以的乐梅溪虎头虎脑的跟在后面。
其实她能说刚刚看到了一只鸽子飞进书房吗?
我还不知道你这是要搞事情吗?
出了府的乐梅溪此刻才感觉自己重生了。
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骑队围簇的马车里的千栖瑜就已经不耐烦的冷声道:“你还不上来。”
乐梅溪瞬间就是那打了霜的茄子。
马车缓缓的行驶在路上,乐梅溪虚着眼看一旁闭眼休憩的千栖瑜,心里充满了疑问。
“那个……我们是要去哪里?”
乐梅溪不太确定千栖瑜会回答。
“帝陵。”
这两个字从千栖瑜嘴里吐出的时候,乐梅溪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那……钥匙呢?,你们找到了?”
“……”
“那……帝陵可以随便进吗?”
“……”
“那……”
“闭嘴!”
乐梅溪撇撇嘴,什么鬼,刚刚自己只是想问为什么她也要跟着去而已。
事实证明千栖瑜这个家伙一点也不可爱。
郑州郊外两百里为高弘帝陵,南依怀山,北临渭水之滨。
怀山是南岭北麓的一个支脉,东西绵延约二十五千里,南北宽约七千里。
传说因此山山体如怀抱婴儿,因而得名。
按他们一行人的速度,自然不会仅一日就来到了帝陵。
天渐渐黑了下来。
当乐梅溪下马车看到候在马车边的季管家时,瞬间明白其实这都是计划好了的。
这些人竟然先一步来这荒林里搭了棚子!
当乐梅溪往林子里的一片空地看去时,简直有些佩服千栖瑜懂的享受的品味了。
明明是去办事,被他这样一弄,倒是有了股来游玩的感觉。
好吧,反正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晚上可以好好休息了。
“季管家……那个,有吃的吗?”
其实乐梅溪已经饿了有半天了,此时下了马车,闻到一边已经有护卫烧火烤起的肉香,哈利子都要流出来了。
乖乖,怎么这么香?
这边刚下马车的千栖瑜就听到乐梅溪这样一句话,脸色黑了黑。
她这句话,难道不是在埋怨自己没有给她吃东西?
千栖瑜决定要忽略这句话。
夜完全黑下来时,乐梅溪已经满足的抚摸着肚皮了。
吃饱喝足的乐梅溪很是安分,她甚至主动接过护卫的刀替他刮开烤焦了的肉。
四野里一片安静,只有不知名的虫子的叫声,天上也挂着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
夜黑风高,这是这个夜晚的最实际描述。
护卫包括季管家在内都处在高度戒备的氛围里。
乐梅溪也许是喝多了水,此时倒是有了点尿意。
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告诉千栖瑜,于是便只有悄悄同季管家说了。
季管家听罢,原意是要叫几个护卫陪着她一起去。
但乐梅溪可是女孩子,怎么也不好意思在一群男的面前解手吧?
乐梅溪果断的阻止了季管家。
此时此刻,乐梅溪正一个人在夜间的林子里行走。
照她的想法,自然是越远越好。
可是当她往回走的时候吧,好像迷路了。
乐梅溪在走了很久之后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明明她去的时候没有走这么久啊,怎么现在过来这么久还没到?她不会走错方向了吧?
想到这里,乐梅溪为自己暗自捏了把虚汗。
今夜并没有月亮,方才也说了合着一句夜黑风高。
没有月光的深林,那就是乌漆么黑的一片,此时不管是什么光都有一种要被吸进无尽黑暗的感觉。
乐梅溪简直欲哭无泪,她摸黑不知走了多久,才在不远处隐隐约约开见了一星火点。
有火,就证明有人。
乐梅溪瞬间亢奋了,她坚持着往那处走,可还没踏出几步,就听到前面穿传来一不咸不淡的低喝:“谁?”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乐梅溪不由自主的想着。
下一秒黑暗中她就感觉多了一个人,和一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剑。
乐梅溪瞬间腿软了一下。
她结结巴巴的道:“英……英雄……那个……手下留情,我只……是……是个迷路的人。”
再下一瞬间,剑离开了乐梅溪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