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宠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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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由是夏忆晗给的,如今命虽是季孙承曜救的,但也是看在夏忆晗的面子。如今除了忠心,她再没有什么可以交付的。
夏忆晗长透了口气,额头冷汗涔涔。
千寻望着散落地的碎瓦,目瞪口呆。那一招,是他最得意的一招。自从好出道以来,从来不曾失过手,却轻描淡写地被这个男子化去。
过了良久,千寻才抬起头来,警惕地看向季孙承曜,“你是什么人?”
季孙承曜轻抚着无妄剑“来取你性命的人。”
千寻重哼了一声“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他突然向夏忆晗突然欺近,快如迅雷。他看的出来,夜初夏和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都很重视夏忆晗,若是能抓住夏忆晗,那事情好办了。
眼见他到了夏忆晗面前,一手拍向夏忆晗胸口,一手一将一物摔向地面,一团粉红烟雾瞬间散开。
“小心。”夜初夏闪身护在夏忆晗身前,一声冷笑,不避不让,挥袖扇去眼前烟雾。只见她手拽着白绫,绫带另一端缠在身在三尺外的千寻身。
夏忆晗迷惑,却听夜初夏微微一笑,嘲讽道“姐夫快的身法。”
原来,绝大多数人见对方击来,本能的都会向后退开,或者伸掌来接。然叶千寻拍出那一掌却是虚招,随后甩出烟雾弹,让对方保持警惕,不敢轻举妄动,他乘机后退逃走。
第200章 给过你机会了()
原来,绝大多数人见对方击来,本能的都会向后退开,或者伸掌来接。
然千寻拍出那一掌却是虚招,随后甩出烟雾弹,让对方保持警惕,不敢轻举妄动,他就乘机后退逃走。等对方回过神来,他已经逃之夭夭,然后再启动这里的机关,放出毒雾,将这三人毒死在这里。
他算计得很好,但身形刚动,那条白绫却比他更快,如鬼魅一般穿过烟雾弹向他缠来,将他牢牢罩住。
千寻暗哼:“找死。”
他始终认定,夜初夏年轻,功夫再好,也是有限,不过是仗着身手敏捷,如果硬拼,能有几分真本事?
见白绫缠来,千寻不以为然地伸手向白绫抓去,哪知那白绫竟是滑不留手。与此同时,白绫尽头的一双金铃弹回,在他手腕上滚过,手腕上猛地一痛,竟被生生地割断手筋,手上顿时失了力气。白绫如蛇一般,从他掌心滑开,将他紧紧缠住。
千寻这才觉悟,这嫩得跟朵花儿一样的小姑娘,一身功夫已经高到可怕的地步。自己在她面前玩这些小伎俩,简直就如同老鼠遇上猫,被人玩在掌股之下。
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害怕。烟雾散去,看着夜初夏春花般的容颜如魔似鬼,“你到底是人是鬼?”
夜初夏轻淡淡一笑。皇家陵墓黑暗,想要生存,首先练的就是感知,外祖父对她教的最多的,不是功夫,而是洞悉和机关结构。
前者凭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能判断对方的目的,做出最直接的反应。''
而后者,哪怕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亦能分辩出机关的位置,判断出对方的死角和要害,一击即中。
千寻伸手去抓夜初夏的白绫就暴露了他的姿态,所以才让夜初夏能准确无误地削断他的手筋,抢占先机,将他制住。
“你如何得到了这根毒针?”季孙承曜上前一步问道。
千寻痛得脸色发白,“什么如何得到的?”
季孙承曜抽出从血奴那儿得来的毒针:“这支针的主人是谁?你根本就不懂毒,这跟毒针定是旁人给你的。说!”
千寻灵激一动:“我不知这针是谁的。”
既然季孙承曜说这支针不是他的,那么他大可将所有责任推给死去的血奴,说他受这支针的主人指使,而他毫不知情。
季孙承曜笑了笑,眼却冷若玄冰,在他这里想抵赖,真是对错了人:“看来千寻教主健忘得很,既然如此,我来帮教主想想。”
夜初夏慢慢收紧白绫,将千寻拽了过来。
季孙承曜将手中的毒针比了比,向夜初夏道:“初夏,你说,就这么杀了他有趣,还是让他生不如死有趣?”
夜初夏见着千寻时,一心想将他杀死,但听季孙承曜这话,心却活了:“当然是生不如死有趣。”
夏忆晗从季孙承曜手中夺过银针,招来了季孙承曜的一顿白眼。她将毒针亮了亮:“说听把带着这毒的针截成小段,再放到血管里,让它随着血管慢慢流动,会十分有趣。”
季孙承曜闻言,嘴角微撇,勾出一抹诡异笑意,拂了千寻的穴道。
夏忆晗见季孙承曜如此举动便知道二人想到一块去了,她回头对夜初夏道:“你去搜搜,看能不能捉到只野狗。”
夜初夏不知她要野狗做什么,仍是朝山后走去,没一会儿功夫,果然扛了只被敲昏的野狼回来。
千寻迷惑地看看被抛在地上的野狗,看看夏忆晗。
夏忆晗仍将毒针交还给夜初夏:“对人体的熟悉,我不如你,还是你来。”
夜初夏也不推辞,接了毒针,借用季孙承曜的无妄剑将金针弄成一细段,蹲下身,指尖拈着只断针。
千寻脸色陡然一变:“你们要做什么?”
夜初夏冷道:“不过代我姐姐讨个公道。”
季孙承曜目视千寻,道:“你告诉我这根毒针的主人的下落,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千寻正想胡乱说个蛇蟒打堆的地方,让他们前去送死。
夏忆晗道:“我们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地进来,是因为我们中有一个精通侦察的人。如果你想随便说个地方来糊弄我们,你只会死得更痛苦。”
千寻心想,就算精通侦察,还能把这天底下所有地方踏遍不成?他不理会青衣的威胁,仍是说出了那地方:“罗咕湖。”
夏忆晗叹了口气:“看来,你当真不想死得舒服些。”
她一边说,一边示意夜初夏将那些只得米粒长短的断针,一根一根地送进他的血管。
千寻脸色变幻不定,那地方极少人知道,他不相信这三个乳臭未干的后生能够知道,喊道:“你不守信用。”
夏忆晗道:“罗咕湖遍地蛇蟒毒蝎,就连湖里随手一捞也能捞出把蛇来,这样污浊的地方,人岂能呆得?你害我们不成,反说我们不守信用,是何道理?”
千寻没想到青衣竟会知道那样的地方,看着一截截没入血管的毒针,开始心慌:“你凭什么说那地方蛇蟒成群,难道你去过不成?”
“不是一定要去过,才能知道。”她在宁平庵的时候,曾看过一本游记,其中就特别提到罗咕湖这个地方。那方草木杂成,遍地蛇蟒毒蝎,人畜进入,寸步难行。
人能住在人畜禁入,寸步难行的地方?骗谁?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要,也就怨不得我们了。”夜初夏冷声道。
不再理会脸色阴晴不定的千寻,夜初夏加快手上动作,把剩余的毒针尽数刺入他的血管。
千寻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
等夜初夏做完起身走开,夏忆晗又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将纸包里的药末尽数倒进野狼嘴里,又让季孙承曜把千寻和野狼送进屋。
夜初夏手中薄刀挥出,片刻间就将千寻身上衣裳削了个尽,又提了野狼压在他身上。
千寻虽然猜不出夜初夏这是想的什么法子来折磨他,但极度的恐惧瞬间袭来,将他紧紧包裹住。他用力抬头,看向站在面前,从高处俯视着他的夜初夏:“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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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你想多了()
千寻虽然猜不出夜初夏这是想的什么法子来折磨他,但极度的恐惧瞬间袭来,将他紧紧包裹住。;本;章;;7;7;;t;co;更;ੈ;);他用力抬头,看向站在面前,从高处俯视着他的夜初夏:“你要做什么?”
夜初夏咧嘴一笑:“让你死之前好好地享受一回。”
千寻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惨白,再没了刚才的硬气,求道:“好妹妹,我对你姐姐真的是一片痴心,是她执意以身祭天,成就大业……”
夜初夏心头鬼火乱拱,到这时候,还敢说这样的鬼话来哄骗她,真当她是三岁小儿?她伸脚将他的头踩下去,实在不愿再听他多说半句,起身出去,锁上房门。
出到外头,却见季孙承曜手中正抓着那张包过药末的白纸看着夏忆晗,神色复杂地问道:“媚药?”
夏忆晗依靠向窗边墙壁,施施然地抬眼向季孙承曜看去:“认得还问?”
季孙承曜跳到她面前:“这药,你是要给谁用的?”
夏忆晗仍是看他:“你说呢?”
就在这里,屋里野狼因身体瞬间膨胀的躁动醒来。
千寻感觉到后背上的躁动,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在他身后乱拱,全身上下所有神经刹时绷紧,哀求声即时停止,唯恐惊了身后野狼。7;7;;t;co;千;千;Š;但他的小心没有换来野狼的安静,那东西最终寻到地方,狠狠地直入进去。
窗外季孙承曜听见屋里传出千寻杀猪般的惨打,打了个寒战。向夏忆晗睨去。
夏忆晗面沉如水,面无表情。
季孙承曜往里望了一眼,里头亢奋失常的野狼让他再次皱了皱眉,问道:“那媚药,难道是给我备下的?”
夏忆晗很鄙视的看了季孙承曜一眼:“你想多了。”那媚药自有用处,但绝对不是用来祸害自己人的。
季孙承曜干咳了一声:“我去寻些吃的。”
他在后山攀上一株大树,坐了好一阵,才去打了几只野鸡回来时,屋里头千寻的惨叫声和骂声,已经需得要仔细听才能辩认。
夜初夏仍靠在窗边,就连姿式都和季孙承曜离开时一模一样,好象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
季孙承曜提了野鸡走去水边。
三人饱餐了顿野鸡,里头千寻已经没了声音,季孙承曜在窗边望了一回,望天道:“以为还得在这里过上一夜,没想到千寻如此不济,这么快就玩完。”
他说到‘不济’两字时,见夏忆晗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向他睨来,脸红了红,假咳了一声,走去开门,进屋察看。
那野狼吃下太多媚药,折腾了这许久,仍是亢奋,对季孙承曜近身也不理不顾。
季孙承曜扫了眼千寻血肉模糊的那一片,打了个寒噤,不敢再看,挥刀割断野狼的咽喉,野狼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跌趴在千寻身上,命归黄泉。
他揪起千寻的发,将他的头抬起。千寻面部肌肉扭曲,嘴唇被咬得稀烂足可见死前是何等痛苦。
季孙承曜伸手探了探千寻的脉搏,已经死透,回头向夜初夏点了点头。
夜初夏直到这时候,泪才涌出眼眶,望向窗外天空,总算是报了仇了。
夏忆晗在屋外,咬着一片树叶,根本无需进屋查看,也知千寻死的不能再死。
这毒的毒性,她再清楚不过。如果只将毒针刺入千寻的皮肉,千寻可以支撑过三天,再化成白骨。但如果灌入血管,顺着血流以最快最直接的方法传遍全身,就加快了毒性的发作。
而那些断针会全部卡在心脏里,如果能保持情绪平和,绞心之痛自然不会太过厉害。但是服下大量媚药的野狼蹂躏着他,任他如何忍,血流都会加快,血流越快,心脏里的断针就会不住地在心脏里绞动刺扎,那可真是戳心之痛。
在药性下,千寻就算再怎么忍,也无法避免地亢奋达,**一次,那生不欲死的痛就折磨他一次。身体再好的人,也无法承受几回,整整几个时辰,他如何能不早死得透凉?
夏忆晗心系着金玉和苏微,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上三天,但如果让千寻死得太轻松,难泄夜初夏的心头痛,也对不住枉死的那许许多多的百姓。所以她才会想出这么一招,让千寻死得其所,而又能早些离开。
惩治好了千寻,这地方无需再逗留下去。夜初夏亲自放了一把火,连屋带里头的尸体烧个干净,仍从原路返回。
回到小院里,夏忆晗笑着对夜初夏说道:“如今大仇得报,你有什么打算?”
夜初夏突然间直直的跪倒在夏忆晗面前:“初夏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清白之身更是被这剪市镇的乞丐给毁了。夏小姐若是不嫌弃初夏是个不洁之人,初夏愿跟随小姐左右,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夏忆晗一愣。她没有想到夜初夏竟存了这样的想头。她淡笑着说道:“我帮你,并没有将你收为己用的意思,只是互惠互利罢了。即便如此,你也要跟在我身边吗?”
“是。”夜初夏不改初衷,点头道,“无论小姐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