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南桃夭夭-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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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定出里面盛放着高浓度酒精,一瓶含量足以使一名酒精过敏体质者致死。而这酒瓶正是从白二爷的座驾后车厢搜获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不可能……假的!这是假的!”
白雄皓还处于极度讶异中未能平静下来,唐暖已经将保险箱里剩下的物件呈到同样惊讶不已的白姜氏面前。
“这副兔毛绒手套是我们从白夫人房间中找到的,上的兔毛与死者鼻腔中发现的兔毛一模一样。”
“雄皓……”
白姜氏原本就露出了马脚,如今证据确凿早已撑不住,急忙奔到白雄皓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白雄皓最不耐烦女人哭蹄,当即甩手把她推开。
“我叫你闭嘴!”
他转头看向姚深湛,梗着脖子猩红了眼。
“仅凭这些所谓的“证据”就想诬陷我杀人?太可笑了吧!
酒瓶上并没有我的指纹,你们在我的车里找到它,那是有人栽赃陷害。
拥有同款兔毛手套的人太多了,凭什么认定我们就是凶手?”
临时到了这种地步,白雄皓仍然将目前的形势分析得很清楚,包括那条独一无二的项链也只是证明两人幽会的事实,并不能证明他们杀了人。当天的录像遭到全面破坏,没有证据证明慕灵汐去过369包厢。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一切都只是他们的猜测。
唐暖下意识看向姚深湛,见他不慌不乱一如既往,好像千万沟壑自在胸膛,有些不确定的内心也重新平稳下来。
激烈的辩驳在白雄皓声音落下后,随着姚深湛的沉默四周渐渐趋于安静,风暴即将到来的短暂宁静显得格外云谲波诡。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所有人的耐心被拉长到再难继续的时候,姚深湛轻扣了几下桌面,缓缓站起身。一米八四的挺拔身子直遮住部分头顶垂射下的灯光,本来光线暗淡的室内更加逼仄而压抑。
“刚才唐暖说白先生贵人多忘事果真不假,如果白先生真的不记得,那么姚某不妨在此提醒一句,你掐着慕灵汐咽喉往她口中灌酒精的时候两只手都带着手套,的确不曾留下任何指纹。
但人有千虑必有一失,白先生英明了一世却在一时犯了糊涂。你毁灭罪证把酒瓶抛下山崖的时侯,可没有戴手套……”
他一字一句的开口,每字每句对白雄皓来说,恍若凌迟。
“酒瓶上最后留下的指纹清晰度极高,正是白先生的,还有什么想抵赖么?”
白雄皓猛下子瞪大了双眼,张口想要辩解些什么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浑身瘫软般颓坐到椅子上,筋骨被抽光似的剧烈喘息。半响,才认命闭上了眼睛。
“人……是我杀的……”
“不!”
白姜氏突然爆发出一阵呐喊,扑到白雄皓面前用尽力气抱住他,上气不接下气大声哭嚎。
“人不是他杀的!也不是我杀的!我们根本没有要杀她!”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给唐暖跪下,死死拽着唐暖的衣角,歇斯底里。
“你相信我!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故意害死她的!
那天是她突然闯进来,发现了我们隐藏多年的秘密。我和雄皓害怕她出去乱说话,就想先把她灌醉然后随便找个男人拍下艳照,威胁她不准说出去。
可我没想到好好的一瓶白兰地忽然变成了酒精,等雄皓灌下去我们才发现犯了大错,当时她人已经不行了!
我可以发誓!我真的不知道那瓶酒为什么会变成酒精!我真的没有想要害死她!我跟她无冤无仇我根本没有杀她的理由啊!”
“可她确实被你们害死!!!”
姚深湛压抑了多日的满腔愤怒与仇恨终于爆发,他像一头狂怒的狮子濒临失控,随着真相的水落石出,火山爆发。他双手攥住白雄皓的衣领揪着往上带,青筋暴起,俊脸通红。
“不是故意的?一场意外?啊?”
最简单而直接的暴力,不讲究任何技巧直接以最原始狂野的方法,一拳揍过去。白雄皓整个人从椅子上摔出去还没有所反抗再次被姚深湛拽过去。
“她才二十二岁,她还那么年轻!”
紧接着又一拳抡过去,比之上一拳再重了几分几道,白雄皓倒在地上尘土飞扬,嘴角的鲜血汨汨往下流,还没喘口气又被姚深湛拎小鸡一样揪过去。
“她吃了那么多苦,她还没好好享受过被家人呵护的日子!”
气血直冲大脑,姚深湛一脚踢向他腹部,咬牙切齿的怨气直冲云霄。
“你们不是故意的?她又何尝不无辜,她错在了哪里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眼看暴怒的姚深湛理智全无,冲着白雄皓的肚子又伸出一脚,唐暖急忙从背后紧紧抱住姚深湛,奋力拉住他大声喊到。
“他们会有报应的!”
姚深湛身体僵住,唐暖抓住时机紧了紧环着他的手臂,再接再厉道。
“他们杀了人,他们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他们不值得脏了你的手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直收藏和等更追更没有放弃的亲们,端要把日更提上日程啦!
不过更新时间暂时不固定,因为每天都苦逼的有课,就什么时候码好什么时候发,不过每天都有撒!
课少的时候端会争取多码一些,亲亲大家没有放弃这篇文章啊!么么哒!
第61章 幕后之人()
等姚深湛渐渐冷静下来;唐暖看向语无伦次恐惧非常的白姜氏,问出在她刚才的辩解中嗅出的一丝疑问。
“你刚刚说……你们把瓶子里的液体给死者灌下去的时候;并不知道里面是酒精?”
白姜氏愣了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倾刻哽住话语;被鬼魂之手扼住咽喉一般蓦然瞠目;一反刚才的说辞不停摇头。
“我知道!我知道里面是酒精!是我把里面的白酒换成酒精的!”
明显前言不搭后语,唐暖不禁皱了皱眉:“那你为什么要把白酒换成酒精?目的是什么?”
“目的?目的是什么?”白姜氏整个人都慌了,自言自语地问自己目的是什么;越想越迷茫,魔怔了一样嘴里不停碎碎念着什么,很快她张大眼睛。
“我知道了!我早就厌倦了我们之间偷偷摸摸的关系;可雄皓一直在不停的敷衍我,所以我带了酒精想要威胁他!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没错!”
白姜氏的回答漏洞百出分明有所隐瞒,唐暖还想再问然而接下来,白姜氏却是一口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剩下的咬紧牙关坚决不肯再说了。
隔天一大早,唐南意和唐夭夭早早来到警局,唐暖将昨天的记录档案拿给他们。
“目前所有的线索、认证、物证证实同一个结果,白雄皓与白姜氏也已经承认,他们在偷/情过程中被死者意外撞见,遂灌入酒精致受害人死亡。
白雄皓和白姜氏是慕灵汐死亡的直接真凶这点毋庸置疑,可究竟是故意杀人还是意外杀人仍待商榷,这里面存在一个很大的疑点。
白姜氏一开始情绪激动说自己不是故意要害死慕灵汐,表示她和白雄皓并不知道瓶里原本装的是酒精。而后来详细询问的时候立刻推翻原来的说辞,坦言承认她知情,并且亲手把白酒换成酒精。
前后矛盾,显然有所隐瞒。”
唐夭夭翻到档案的第三页,放在正中央食指指向第七行,白雄皓看到那只白兰地酒瓶时一连重复好几遍“不可能”的记录,摇摇头。
“太容易了!
从白雄皓在慕灵汐死后对现场干净得处理,以及完备的反侦察手段,他应该是一个极其谨慎小心的人,不可能连罪证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处理不好,留下把柄还放在最常开的座驾上等着警察搜察。
这只酒瓶找到的太过容易,简直像有人故意为之。”
姚深湛双手交合拖着下巴无声点头:“的确。”评价完毕扭头看一边若有所思的唐南意,剩下的两人也同样把目光投向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巧合。”
尽管眸光淡漠如水但丝毫不失那种紧迫盯人的压力,唐南意的视线轻轻掠过案情记录,随手将它合上。侧脸线条无线拉伸最终透过紧抿的唇角,意味深长开了口。
“白雄皓二人出现在369的时间,慕灵汐走错房间的时间,还有那瓶被调换的酒精,一切都太过巧合。”
“所以你的意思是……除了白雄皓和白姜氏这两个直接凶手之外,还有人在幕后操纵。甚至也许,白雄皓他们并不知道这场意外杀人案是幕后之人蓄意制造的?”姚深湛沉淀下心头惊涛骇浪般的情绪,试图以平静的口吻说出这番话,只是结尾处微微颤抖的尾音无声泄露了他的情绪。
唐暖不可思议变了音调:“这有可能吗?怎么可能会有人可以只在背后作壁上观,就能轻易制造出一场意外凶杀案?
他不仅要知道白二爷和白夫人的私情,经常约会时间地点,甚至连他们偷/情被人发现后的反应做法都得预料的丝毫不差。
他还必须知道慕灵汐酒精过敏、不辩方向,还有慕灵汐喜欢沈煜这一点,才能准备掐算出慕灵汐到夜影的时间。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能将你的习惯、性格、私密,不动声色掌握在手中,连反应也估计得八/九不离十,这样的人比你自己都要了解你,难道不恐怖?
“怎么了?”
手心的温度越来越凉,唐南意低头便看到唐夭夭紧紧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她不肯说话只是放在他掌心的手逐渐握紧,如同漂泊无依的孩童猛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浮木,死死攥住,不敢松手。
唐南意只能用空出的另一只手轻轻拍她的后背,带着安抚意味的力道仿佛一股力量缓缓注入她的四肢百骸。唐夭夭闭了闭眼睛,把所有繁乱的思绪抛除干净,重新睁开眼睛坚定道。
“我知道这么一个人,他可以做到。”
他知道慕灵汐酒精过敏、不辩方向,知道慕灵汐对沈煜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知道白家密莘,并且……有杀人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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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穿过层层繁茂葱郁的爬山虎藤蔓,踏过青石板上的绿苔藓推开篱笆,眼前土白色的二层小楼依然被掩盖在里面,一如当年简单质朴。唐夭夭轻轻吸了口四周潮湿粘稠的空气慢慢吐出,貌似真的好久没回来了,连空气都呼吸不惯了……
推开厚重的门扉走进去,里面装饰一如既往能简则简,只有一名四五十岁的佣人在擦拭桌子上堆积的尘土。看到不明人物到访,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抹布走过来。
“你们是来拜访老爷的吧?老爷已经很久不见外客了。”
姚深湛表明警察身份,在佣人吃惊的表情中点点头,和唐暖一起朝楼上走去。而唐夭夭自从步入屋内,目光没从正中央墙壁上悬挂的那副相片上移开。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副全家福,慕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慈眉善目笑容和蔼,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娃。小女娃左右两边各梳一只冲天羊角,粉嘟嘟的小脸上一双眼睛黑玛瑙似的滴溜溜望着镜头,好像在想什么鬼主意,精灵古怪的样子直让人心都萌化了!唐南意清冷的脸庞不自觉柔和下来,贪婪多看了几眼,原来她小时候就已经是这幅小狐狸模样了!
慕老爷子身边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英俊雅致,女的清丽优雅,两人眉宇之间都有与小女娃相似的部分,应该就是她的父亲慕之衡和母亲姚裳。虽然没有做出任何亲密动作,但脸上流露出的幸福甜蜜透过相框满满溢出。
唐南意轻轻把手搭在她纤细的肩膀上:“他们一定很相爱。”
很相爱?呵呵!没有人能了解听到“爱”这个字眼,她要怎样努力才能压下嗤之以鼻的冲动。最终只有沉默不语,敏锐捕捉到唐夭夭嘴角那一抹自嘲的弧度,唐南意瞬间懂得了什么。环视屋内的摆设,只在全家福相框下摆着一张长椅,因为经年无人的关系刚擦拭过很快蒙上一层空气中的薄尘。
他脱了身上的大衣铺在长椅上揽着唐夭夭坐下,又从厨房找到些烧开的热水多烫了几遍,倒了满满一大杯让唐夭夭握在手中。见她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好摸摸她的头顶。
“你状态不好就不要上去了,全都交给我好不好?”
唐夭夭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抬头对上唐南意的眼睛,沉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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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的摆设跟楼下没什么不同之处,同样简单朴素。虽然近年由于无子嗣继承家业的原因慕家渐趋衰落,在五大家族中颈瓶末座,可毕竟瘦死的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