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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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琉璃满脸委屈地点点头:“姐姐喜欢陆公子是么?”
秦如烟叹了一口气,转过身道:“陆公子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谁不喜欢呢?越姐姐喜欢,冬儿和元香也喜欢。”
她笑了笑,对琉璃道:“好了,把我的夜行衣拿来。”
夜幕深沉,风寒露重。
清河水静静的流淌,仿佛时间的流逝。
清河之上,一只行驶的小船笼罩在深夜的薄雾里,显得十分孤单。四周寂寂无声,只有水蛙偶尔探出水面,咕咚咕咚地透气,只可惜水面雾气氤氲,笼罩着深不可测的水面,令湖面一片幽暗,什么都看不清。
突然间,一个黑影踏着水面飞快的掠过,就像一只轻快的燕子。
踏水奔行,寂静无声。
这是武功绝顶的高手才能达到的境界。
小船上,两名站在船头的护卫感觉有些不对劲,其中一人茫然地望着幽暗的河面道:“适才好像有个黑影,你看到了么?”
另一人皱眉道:“我目力浅,没发现,不过气氛似乎真的不对——”
话音未落,船顶黑影一跃,鬼魅般闪到两人身后,双手劲风暴涨,齐齐击向两人后腰。
俩人甚至都没有机会回头,就被打入水中,生死不知。
船舱里冷飕飕发抖的樊少主听得动静,不耐烦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能消停点吗?照我说,咱们就不应该半夜跑出来。不管怎么样,现在你们赶紧把船靠边,找条大点的画舫,随便找几个红倌人玩玩,老子可不想就这么回去”
说了半天,没听到两名护卫回应,恼怒地掀开帘子一看,一个黑衣人正站在船头居高临下望着他,就想狮子望着猎物,眼神中充满了怜悯。
他有些失神,这宽阔的河面,四面是水,哪里来的这么一个人?莫非是鬼么?
黑衣人诡异一笑,脚猛踏船板,船立刻陡然晃动。
他一个踉跄,本能地求稳,站了起来。
黑衣人一闪,立刻就到了他的眼前,他大骇之余似乎闻到了一股胭脂味儿,来不及多想,突然看到黑衣人手捏印诀迅捷无比地对着他的腰间出指戳点了三下。
他忽然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这是一种罕见的指法!
一阵剧痛传来,感觉如同憋尿。
“你是谁?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他颤抖道。
黑衣人不言不语,一脚猛然踢了过去,嘭的一声,把人踢翻,狭小的船舱一片狼藉。
他真是疼得钻心蚀骨,这一踢把他踢得尿**。
他痛苦的掀开裤子一看,只见一摊又腥又臭的污血染红了裤裆。
他顿时一翻白眼,吓晕了过去。
黑衣人轻蔑一笑,跃入空中,宛如神仙中人踏水而去。
此时,一名护卫钻出水面,长长吐了口气。
突然间,远处又掠过一名黑衣人,同样是踏水而来。
一脚踩在他的头顶,把他整个人踩入河底。
黑衣人跃上小船,看到满地狼藉,再一看狼狈不堪的樊少主,露出不解与震惊之色。
昏迷之人伤势诡异,似乎是指法创伤,指力穿透了皮肤表面,直达肾脏,也许肾脏已烂,也许肾经全断还有胯下一滩污血老二绝对废了
身后水面似有人钻出,他眉头一皱,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里。
第041章 算学初阶()
从天仙画舫回来之后,陆云总有一丝沮丧。虽然与四女相谈甚欢,欣赏迷人的舞姿,谈论七弦琴的奥妙,甚至还一起创作新曲等等。可心中仍旧挂念着空谷幽兰般的兮儿姑娘。三天过去了,陆云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天下第一食楼生意出奇的红火,日进斗金。
陆叔、陆宁儿和罗数儿热情空前高涨,笑得合不拢嘴。每天笑呵呵来给陆云汇报酒楼进项。陆云说了很多遍,不必天天来报,记好账本,一月一报即可。可两人就是不听,各种琐事恨不得都来报与陆云,仿佛做报告成了他们的一项乐趣。
而陆云一步步实施着颠覆世界的计划。
他绞尽脑汁,编了一本算学初阶。这是他在粗略了解这个世界算学水平的前提下精心编写的著作。这个世界的人极重著书立说,陆云为了计划,不能光想着素餐尸位,他要煽动蝴蝶的翅膀,看看能不能刮起风暴,而自己在这个世界,又究竟能走多远?他对此十分好奇。
算学初阶一出,相信很多人更能深切地体会到他的才华。既然已经拥有不小的才名,那把名声再拔高一节又有何妨?
国子监内,祭酒刘大人、大司丞、大主薄,还有算学部两名博士济济一堂。摆在他们面前的正是陆云新编的算学初阶。
“说说吧,诸位怎么看?”祭酒刘大人道。
张飞道:“我先说说吧。依我看,陆博士的算学初阶是对整个算学的全面革新。它的基础是阿拉伯数字,这些数字十分神奇,比咱们现在沿用的记数方法好了百倍千倍。
而且,在此数字应用下,各种运算变得简单实用了。比如简易的加、减运算,十分容易纪录和表述。而乘法,九九歌诀亦有创新,咱们的九九歌诀与之相比,乃是倒歌。相比之下,我觉得如今的九九歌更易记,除此之外,大数相乘和除法亦有了奇妙而简单的运算之法。
还有正负号的应用,妙不可言。譬如,把‘卖(收入钱)‘作为正,则‘买(付出钱)‘作为负,把‘余钱‘作为正,则‘不足钱‘作为负。粮谷之计算,是以益实(增加粮谷)为正,损实(减少粮谷)为负等
同名相除,异名相益,正无入正之,负无入负之;其异名相除,同名相益,正无入正之,负无入负之。这等精辟概述实在妙不可言。
再说说算学初阶之中方田、粟米、少广以及商功之法,更是蕴藏无穷奥妙,单单是空间和图形的表述就已经化简为繁,接近大道。更不要说书中提出了各种玄妙的计算方法就是陆博士称之为‘公式’和‘定理’的东西,这些可都是了不起的成就
所以,我认为在算学之道上,陆博士乃是大大的天才奇才和怪才,他的算学初阶待我等研习透了,当作为新教材蓝本普及应用才是。”
张飞缓缓道来,表情兴奋之色掩藏不住,溢于言表。
他的一字一句都落入众人的耳内,众人也都各自揣测着心思。
大主薄诧异道:“张博士你这也言过其实了吧”
张飞眉头微皱,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也难怪,大主薄乃国子学出身,精通六书十三经,但是对算学却是个大大的门外汉,不知道算学初阶的奥妙所在,真是有点对牛弹琴啊。
他把目光投向另一名算学部博士,此人姓李名易,长须高冠,平日里治学严谨,却总自命清高,只觉得怀才不遇。
李易咳嗽一声,道:“张博士倒是没有夸大其词,只不过,我南陵国算学发展至今,已形成一个系统的科类,记数和应用都遵循着已有之法,沿用极广。若是贸然推广陆博士所谓的数字和他的算学教本,恐有冲突,大大不妥。”
“有何不妥?”张博士对他十分鄙夷,之前只觉得这个人清高,没想到竟还如此保守。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贸然推广来路不明的算学,岂不打乱了我南陵算学之道?有违祖宗遗传算学之瑰宝”
“保守!迂腐!”张飞骂道,给他冠了一个迂腐的名头,这人真是一无是处。
听得张博士之言,李易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敢污我清名?哼,竖子不足与谋!”
张飞对此嗤之以鼻,最终把目光落在祭酒刘徽身上。
刘徽摆摆手:“算学之道,最忌讳固守,哎,多说无益,我看还是把算学初阶刊印成册,让学子自选自学如何?”
大司丞点点头道:“刘大人所言乃老成之道,甚妙。”
对于众人的激烈讨论,陆云茫然不知。
他此刻正窝在天下第一食楼的阁楼上大搞创新和创作。
一只大白鹅被他拔光了羽毛,羽毛斜切,在笔尖的中间位置用刻刀钻一个小孔。由小孔到笔尖的最尖端用刻刀划一条刻痕,小孔和刻痕的作用是让墨水能够顺利地流到笔尖。如此一来,就制作成了鹅毛笔。鹅毛笔沾墨更易于陆云书写,比之毛笔,更顺手得多。
桌面上,写废了数十支鹅毛笔,但是成果却很丰厚。
红楼梦的前十回被他写就了出来,看着厚厚一摞手稿,很有成就感。
看二叔端着一些酒菜上来,他忙道:“二叔,帮我遣个人去把我大哥找来。”
“好嘞”他笑着应了,又有些心疼的劝道:“陆哥儿,先吃点东西饱饱胃,这么多天您天天这么写着,是铁人也要熬坏的,我看得适当休息休息,或者出去走走。”
陆云点点头道:“谢谢二叔,侄儿省得。”
陆云见他面色有异,而且还站着不走,便奇怪道:“还有事?”
他嘿嘿一笑:“是有事,你婶儿这些天接到不少媒婆上门说亲的,您看——”
“哦?”陆云一愣,有些好奇问道:“都有些什么人家?”
“有商贾大户,也有官家小姐,都是好亲”
好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有什么好亲?陆云摇摇头,对这种指婚不太感冒。
他恍然想起天仙舫的绝美四女,如今与她们相见渐多,越发觉得她们的好来,若能娶得其中一位,也不枉在这个世上活一遭。只是,如今自己是官身,就算能娶她们,依理也不能令其为正妻,而做妾又太过辱没,真是棘手了。
眼前朦朦胧胧又显出日思夜想的兮儿姑娘,她的容貌超绝,每次看着都有迷醉的感觉。陆云对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而且,他内心也存着矛盾。不是说真爱只能有一个吗?之前见越清寒,见秦如烟,心都曾悸动,这又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是个花痴?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烂人?
他陷入不尽的沉思。
良久,陆叔见他没说什么,试着问道:“陆哥儿有什么章程没有?”
陆云回过神来,叹口气道:“都回绝了吧,这些事过些时候再说——”
“这哪儿成呀?”陆叔一脸不解。
“这怎么不成?”陆云比他更奇怪。自己如今才二十出头,不用那么着急,况且自己已有心仪之人,总不能放着自由恋爱的心仪之人去弄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这也不像话。
陆叔心思却不同,在他看来,婚姻乃人生大事,应早早成家,好专心立业。可见陆云心意已定的样子,之前想好要说的大篇道理硬是没有说出来。
陆云笑道:“好了好了,我自有主张。先去帮我把大哥请来。”
陆叔摇摇头,无奈的下楼去了。
吃完了东西,又吃了半壶茶,白衣铁剑就到了。
陆云递给他装订好的一摞红楼梦手稿,郑重道:“现在就替我送去天仙舫,亲手给元香姑娘,别人送我不放心,所以还是麻烦大哥了。另外,再帮小弟问问兮儿姑娘的府邸,我想去拜会拜会。”
有正当的名义去天仙舫,白衣铁剑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也泛出笑容来。一抱拳,应命去了。
第001章 招驸马是大事!()
乾元宫。
皇帝如往日一般起身没多久,贴身小太监忽报长公主前来请安。
皇帝感觉精神头不错,身体没有往日那般疲累,招招手对伺候他的小太监道:“让皇妹进来吧,去准备准备,朕要与皇妹去园子里透透气儿。”
“是。”小太监躬身后退,转身,到了宫门请长公主入内。
长公主随口问道:“安康,皇帝哥哥起身了么?”
“回禀殿下,陛下起身了。”安康恭敬且乖巧回道,他低眉顺首,只能看到长公主漂亮的长裙下摆,每一次看到群摆,他都幻想着裙摆里是怎么样一双盈盈*。以长公主冠绝天下的美貌,双腿也该如羊脂白玉一般泛着美丽的光辉吧。
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只是,不是说太监没有人欲么?他有些茫然了,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奇怪心思
长公主点点头:“皇帝哥哥身体如何?好些了么?”
“回禀殿下,陛下身体比昨日稍好,起身还吃了一碗小米红枣莲子粥。”他有些奉承道。
长公主听了有些欢喜,看安康也是一脸喜意,心头一动,问道:“安康,你服侍陛下日常起居有多久了?”
“奴才服侍陛下有一年零二十四天了。”他面上平静恭敬的回答,心里却泛起狐疑。殿下如此一问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试探什么?
“哦与你一般的小太监平安呢?服侍陛下也有这么久了么?”长公主看似随意的问道。
“平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