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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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传说她还是南陵国最美丽的女人。
“师傅,您为什么要画下酒楼的结构和布局?”
“当然是为了装修,酒楼需要重新装修,明白么?”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陆云把画好的图纸递给她道:“你也看一看,该如何装修才能最大程度的挣到银子?”
“数儿去过食为奴,照着来设计就行了。”她想了想道。
孺子可教也!陆云想。
“行,布局图你拿回去,明天把装修草图交给我,咱们就按你设计的图来装修。”
这其实是陆云对她的考验,可没想到,她竟然没有这个觉悟,反而兴奋道:“这是真的吗?太好了。明天我一定把最好的装修方案交给您。”
在她看来,能亲自设计陆家酒楼的装修方案是一件十分荣幸和重大的事情,是不能有一丝马虎之事。
陆云让她乘马车先回去,自己则逛起崇文坊来。崇文坊因为近皇宫,终究发展成整个安阳城最繁华的城坊。陆云从酒楼前门出来,四处观察,发现人流比永庆坊要大得多,而且到处铺面临立,酒楼众多,饮食、小商品市场已经成行成市。再看人们的穿着,比城外的人要讲究得多,富贵得多。果然不愧是天子脚下,皇宫紧邻。
陆云断定,酒楼一旦开起来,必定十分火爆!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觉得整个世界变得靓丽起来。慢慢踱步去了一趟传说中的皇宫,只是进不去,皇宫的城墙犹如另一个世界的京城紫禁城,很高很厚很结实!两扇红色大门有几十个穿着盔甲的军士把守,他们一身戎甲,腰间挂刀,手持长枪,自有一股气场,十分威武。
城墙每隔百步就有一个瞭望台,亦有军士把守眺望,腰挂长弓重弩。
回到热闹的街市,他坐在豆腐脑摊点前喝了一碗甜甜的豆腐脑儿。邻座有个人咦了一声,便拍他肩膀。陆云一看,是个富贵公子模样之人,头戴高冠,锦衣华服,这人有些面善,似乎是哪里见过。
“怎么是你?”他有些惊诧,随后似笑非笑。
陆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但是十分讨厌他自信过头的笑容,突然自觉告诉他,这个家伙在打自己的什么主意。
陆云一拱手,敬而远之道:“兄台请了,拜拜。”
说完就走。那人一愣,不知道拜拜是何意,但是看他转身离开也顿时明白了。他右脚突然跨一步,手一搭陆云肩膀。
一股重力立刻压得陆云动弹不了,原来这个家伙还是个练家子!
他冷哼一声道:“兄台忘了,在永庆坊的售盐专铺,你还骂过本官——”
陆云心一凸,豁然想起了这个家伙是卖盐的官吏,好像是什么盐课司大使费大人!
当日,他真的对他和他的下属竖过中指,还骂街一般把他们骂个了一顿便跑。没想到冤家路窄啊,遇到苦主儿。
“你认错人了吧?我怎么会骂你?”陆云装傻充愣叫道。看他手上力道加了两分,陆云忙道:“你先放手,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也发现了周围人的异样目光,果然放开手。
陆云松松了肩膀,瞟了他一眼道:“又不是深仇大恨的,有必要那么用力抓我嘛,看,手都让你抓伤了。”
他突然十分做作朝众人拱拱手,这才笑吟吟对陆云道:“兄台勿怪,一时性急,出手过重了。”
笑容、谈吐虽然优雅,却太假。陆云虚以为蛇道:“算了,你找我什么事?是因为我骂了你两句,想报复我么?你看,我虽然骂了你,可你也抓伤了我,咱们两不相欠了。”
第033章 暗斗(上)()
“这个兄台别误会,本官就想问你几句话,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这家伙穿着便服,还一口一个本官的,让陆云听着就不舒服。估计也是个有官瘾之人,爱摆谱,抬架子,总认为处处高人一等。
“这样啊”陆云眼咕噜一转,笑道:“行吧,问问题不会少我几两肉,你要问什么”
他面露喜色,想了想道:“上次你不是说本官卖的是次等的杂盐么?”
陆云皱起眉头道:“你不是说不追究了嘛,这么问什么意思?”
他忙摆摆手道:“莫要误会,本官就是问问清楚。”
陆云眉头一挑:“我可没有说错啊,你们卖的盐巴杂质多,且苦涩,不是杂盐巴是什么?而且还卖这么贵,真是说不过去啊”
陆云本来想说他们的杂盐卖这么贵就是吸食民脂民膏,但一想他始终是个卖盐的官员,便及时收住了嘴。
他一脸不解道:“难道你见过比本官卖的青盐更好的盐么?”
“当然见过,不仅见过,还吃过。”
“哦?那盐是怎么样的?”他急切问道。
“自然是白如雪,细如沙,味无涩,这样的盐才是好盐,懂不懂?”
他满脸疑惑:“奇怪了,难道是东海国的新盐不成?咱们南陵国的南边接壤东海,采用的也是晒盐之法,不会比东海国的海盐差到哪里去的”
“晒盐?”陆云奇怪道:“是在海边建盐池,引海水日晒,从而蒸发结晶来取盐么?”
他点点头:“不错,正是此法。”
陆云笑道:“那你卖的青盐就是这么得来的啊,难怪了,如此粗大的颗粒,而且味道苦涩,甚至其中还有各种固体杂质,这种盐明明就是粗盐我教你一个方法,再加一道工序,把粗盐再度溶解成盐水,然后过滤出固体杂质,也会比现在你们卖的盐巴要好得多。当然了,这过滤也还需要点技术。弄的好,不仅可以滤掉固体杂质,还能滤掉苦卤水味儿”
他眼睛一亮,随后眼珠子咕噜一转问道:“这过滤之法你可会么?”
陆云嘿嘿一笑:“会又怎样,不会又怎样?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他一时语塞。
陆云给他吊了一个大大的胃口,心情十分愉悦。刚才胳膊被他弄的生疼,如今恶心他一把,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那没别的什么事,我走了。”
拱拱手,立马开溜。这种官员戏弄一下就好了,可不敢真的往死里得罪,还是早点避开的好。
街市继续逛着,随后上了一家茶楼喝了两碗茶,听着各种八卦和吹牛,心情舒畅自是不提。
刚想打道回府下得楼来,拐角处突然冒出一名奇怪的大汉,搂着他的胳膊道:“喂,我说兄弟,你怎么出来喝酒不叫大哥?走,找个酒楼继续喝去——”
他力气极大,拉着陆云就往僻静的小巷子里钻。陆云嚷嚷了两声,没几个人在意。
陆云挣扎不开,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这个家伙根本不是认错人,而是想在人多眼杂的闹市糊弄一下,伺机把自己拉到没人的小巷下手——
“救命啊——绑架了——”陆云大喊。
突然眼前影子一晃,脖子瞬间遭到重击,顿时晕了过去。
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绳子绑着,嘴里还堵着粗布,挣扎两下,挣脱不开。心惊之余打量起所在环境来,这里是一间木制小屋,屋子很小,十来平房,推着乱七八糟的柴火。
突然,门被推开,掳走自己的大汉狞笑着走进来。
陆云呜呜呜的叫嚷。
“小子,你犯事了,知道么?”他阴冷地说道,那语气很叼很叼。
看到陆云挣扎想要说话,于是他把布团从陆云嘴里扯下。
陆云忙喊道:“我知道你们是谁,你们是费大人派来抓我的对不对?真想不到,费大人一表人才,竟然一言不合就要非法绑人。这是犯罪,知法犯法,是要夺官坐牢的!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没你们好果子吃”
陆云一通口水乱吐。
那汉子有些吃惊,随后洒然笑道:“你小子不傻呀,老子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是懂滤盐之法么?说出来,我放你走,如何?”
奶奶的,果然是自己多嘴遭祸,这他妈的什么世道?!
一个过滤盐水的法子也能让人铤而走险、触犯律令?
这帮没见识的土包子!大大的土包子!!
陆云在心里咒骂,肠子都悔青了。
“费大人呢?我要见他”陆云心里惊慌,脸上却装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大汉狐疑看了他两眼,转身出去。良久,费大人笑吟吟走了进来,笑道:“我说,你想通了?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呜呜,果然是费大人搞的阴谋诡计,这个小白脸玉树临风,没想到一肚子坏水。
“等等我想通什么了?”陆云装傻道。
“滤盐之法啊。”
“不瞒你说,我怕你报复我,逗逗你的,你也信?我要是会制好盐,不早发大财了?拜托你用脑袋瓜子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当真不说?”他突然很不爽,嘿嘿冷笑起来。
“你要干嘛?要杀人灭口么?你可是官员,绑人罪名已经不小,杀人更是大罪!”
他奇怪道:“谁说我要杀你?”
“啊,不杀我?好啊,算你还有人性,那你还绑我?赶紧把我放了!”
他手上纸扇潇洒一甩,似笑非笑道:“嘿嘿,来人,把他押走,去安阳府衙。我要告他一个扰乱售盐秩序,诽谤朝廷,蛊惑人心之罪”
“什么?”陆云傻眼了,这个家伙竟然乱扣帽子!
不过,你不就是个小小盐吏嘛!哥哥我还有九门提督府做靠山呢!怕你么?!
皇宫天月殿。
黑狐匍匐在长公主脚下,恭恭敬敬道:“殿下,陆公子被盐课司大使小费大人抓去了安阳府衙,要扣他一个扰乱售盐秩序,诽谤朝廷,蛊惑人心之罪。”
霍简兮不解。询问了来龙去脉,道:“小费大人?是左相的孙女婿费子安吗?”
“正是。”
霍简兮皱起了眉头,左相向来与国舅一脉亲近,他的孙女婿把陆云抓起来是为了什么?
“陆公子骂了一句次等杂盐,如何就犯了大罪?这天底下还不让人说话了?他们到底想要什么?”霍简兮道。
黑狐道:“好像是想从陆公子嘴里讨一个滤盐的法子。”
“滤盐?陆云知道此法?”
黑狐摇摇头:“这个却不知,想来小费大人不惜给陆公子扣帽子,也许陆公子真的知道些什么。”
霍简兮想了想道:“陆公子多才,能创炒菜一法,说不定真的懂滤盐的法子而盐政乃国家最重要的政务,若能制出新盐,所谋银钱将是一个庞大得难以想象的数字”
她果断挥挥手,对黑狐道:“派个人去给安阳府尹欧阳春打声招呼,让他把陆公子放了。”
黑狐刚离开。不一会儿,一名虎卫拜在长公主面前。
霍简兮急切道:“你亲自把一份回折给国子监祭酒刘徽送去,让他马上到吏部取封官文书、印信和朝服,然后立刻到安阳府衙去。要快!”
虎卫应诺着,从艾儿手上取了折子,匆忙办事去了。
第034章 暗斗(中)()
陆云从没有想过,半个时辰前他还悠哉悠哉地逛着街市。如今却被人捆粽子一般捆着塞进马车,穿街过市,然后从后堂押着进了安阳府衙。真是应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话。
没有大张旗鼓的击鼓,也没有路人的旁观,而是从后堂进入,如此私密,有古怪。
“莫非是要私审?这可麻烦了,显然构陷自己的费大人是早就预谋好的,若是他们官官相护,或是动个什么私刑,自己怎么都讨不到好去。”陆云暗暗忧心。
后衙。
费子安见了府尹欧阳春,躬身行礼:“府尹大人,刁民已带到,有劳了。”
欧阳春满面笑容,心中道:“你托人带来的二百两银票老夫也收到了。”
他看着眼前翩翩公子,虽然与他不甚相熟,但是通过拜帖和师爷的求证也知道了此人乃当今左相孙女婿,而左相与国舅走得极近,想来正是樊党一流,极不好招惹。
但是随随便便二百两银子就想差他办事,还真有些说不过去。秉公办事那倒还罢了,若是让他颠倒黑白,赔上官运前途,那岂不因小失大?这种荒唐的案子还是详问清楚的好,莫要因此阴沟翻船。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面上仍旧笑容可掬问道:“贤侄莫多礼,近日左相身体可好?”
不称官职,而称呼贤侄,这是明显的示好之意。费子安拱手道:“劳府尹大人动问,外祖一切安好。”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欧阳春抚了抚三寸美须,又道:“费贤侄,状纸老夫已经看了,这诽谤朝廷、蛊惑人心可是大罪。那人只是堪堪骂了两句闲话就给他定此大罪是不是过了?”
费子安道:“府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