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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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学?什么算学?我跟恩师学的是商贾之道”罗数儿心中对俩人一阵鄙视。看他们一脸惊讶的表情,道:“两位先生要跟恩师请教算学么?那就只有改天来了。”
两人点头,重新上了马车,嘀嗒嘀嗒地离去。
“去九门提督图大人的府邸,咱们也去拜望拜望。”马车里,传来老头子沙哑的声音。
陆云此时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好奇心一摞摞的。
自从进了九门提督府邸,他就用惊奇的目光看着府邸的一切。高官的府邸果然跟一般的宅院不同,更多的是像个小园林。主屋就是一座小殿,旁边是回廊相连的小楼,就像顾府一般。
陆云明白这个世界后宅夫人的权力,他们可不像前世所知的封建家族女人般不问世事。
官家大户,男主外,女主内,这好像是这个世界的现状。
后宅夫人掌着巨大的家产。
“三弟,母亲大人很贤明,你去见她不必多说什么,谢过便好。”图谋担心陆云失言,反而把决定好的事儿弄巧成拙就不妙了,所以善意提醒着。
陆云点点头,心中自有盘算,坦率的说,他去看了“食为奴”酒楼,心中已有计较。
首先,食为奴的地段极好,位于文昌坊最热闹的主大街,街道外便是清河景致。而且这个地方文人商贾极多,人流极大。只是,酒楼店面陈设太过陈旧,菜食无味,以致客人缺缺。而且店小二就是打盹的懒汉,掌柜的看起来也是没精打采的模样。厨房里灶台脏兮兮,十分恶心。这些弊端都是导致酒楼生意半死不活的罪魁祸首。
按照陆云的经营理念,必须改,全盘革新。陆云在脑海里构思了很多条革新的方案,一条条细数起来,要干的事情还真不少。
来到正殿大厅。
一位微胖的中年妇人此时已经坐在大厅里饮茶,旁边是两位丫环,座位的右手边第一张椅子上还坐着一位“胖妹”,脸是婴儿肥,手指有肥节,眼睛微微睁开,十分好奇。
陆云的目光环顾了一周,最后依旧落在中年妇人身上,她的腰很粗,是水桶腰大屁股,坐在椅子上几乎不见了空隙,唯一让陆云生出好感的是她的慈眉善目。
“母亲大人,孩儿的结义兄弟来了。”图谋笑眯眯说着,很随意的就坐在右手边的空椅上。
陆云忙给中年妇人见礼,口中喊着:“义母大人。”
她微笑着让陆云坐在左手上座,问了籍贯家世,陆云一一作答。
末了,她好奇地问道:“听我儿说,你如今小有名声?”
小有名声?难道是指自己的才名?
对面的胖妹终于露出花痴般的笑容,急切道:“你真的是写‘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绝妙残句的陆云?”
陆云点点头,心中却暗讨:“这是什么情况?”
得他承认,小胖妹大喜,紧接着又道:“真的是作西厢记、杜十娘、化蝶的大才子陆云?”
这家伙竟然赞自己是个大才子,呃,小胖妹还有那么点可爱之处,懂得奉承人。
陆云很不计较的再度点点头。
“真的是在天仙画舫”
图母潘氏看芙儿失了礼数,便训斥道:“芙儿,莫再问了。”
小胖妹努努小嘴,虽然不再纠缠,但面上依旧是花痴模样,很是可爱。
图谋哈哈大笑,对善良且淘气的妹妹道:“今天三弟过来,可不是来谈诗作赋的,是特地过来谢母亲大人让其暂掌食为奴的。”
图芙儿听了,很是惊诧:“可陆公子不,是义兄是读书人,怎么能掌食为奴?不妥,不妥,义兄可是要被读书人笑话的呀。”
这个世界,商业依然是贱业。所谓士农工商,商就排在了最末。读书人都以从事商贾事而羞耻,怎么能往上凑?
图谋是个军户,粗人,哪里管这些许多,笑道:“什么妥不妥的,我可不管,再说,我兄弟也不是个迂腐之人,妹妹还不知道吧?三弟下厨做菜,那是天下一绝。食为奴就是要推行做菜新法,将来咱们兄弟俩可是要把食为奴开遍南陵国”
小胖妹一听,突然垮着脸道:“哎呀,义兄还下厨?这怎么行?不行,绝对不行以后下厨的事儿,小妹代劳”
潘氏佯怒着瞪了女儿一眼道:“芙儿,别胡闹。”
小胖妹顿时又乖巧且幽怨地闭上嘴,正襟危坐。不过,瞧那模样,也就能坚持两分钟,便定又作怪起来。
哈哈,真是个活宝,陆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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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炒菜之妙道()
潘氏想了想,对陆云道:“陆哥儿当真决定要掌食为奴么?不怕有污名声?”
陆云喝了一口茶,笑答道:“只是出谋划策,推行做菜新法罢了,没有大伙儿想的这般严重,况且,商业关乎天下民生,并非贱业,只是为世情所累罢了。”
潘氏眼睛一亮,“商业关乎天下民生,并非贱业”这句话真是说到她的心坎上了。她执掌图府家业多年,生意做得并不小,知道商业在整个南陵国的重要性,但是偏偏被士林的眼光看轻,失了公允。如今听到陆云为商业正名,便对陆云突然生出无限好感来,也因此对他更看重了几分。
其实,商业在陆云心目中要比他们想象的更为重要,作为一个现代人,对商业的重视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只是这个世界的人受到时代局限,又哪里能理解商业的重要性?
潘氏满意归满意,可做菜新法是怎么样的,她也十分好奇。虽然那日被小儿拾掇过去,答应了下来,可心里亦有后悔之意,谁知道是不是小儿糊弄了自己?
望了一眼镇定如常的小儿,转而对陆云道:“陆哥儿,做菜新法是何等模样,可否与我分说?”
陆云望了图谋一眼,看见他有些讪讪然,会意一笑,意思就是:你娘让我说的,你不能怪我多嘴了吧?
陆云拱拱手对潘氏道:“做菜新法称之为‘炒菜’,用的是半圆的铁锅来翻炒菜肴,因为炒菜用水极少,且铁锅比较薄,传热性能好,可以充分接触菜肴表面,使得菜肴更大程度的被炒出食物本身的香味来,所以用‘炒菜’之法做出来的菜肴比一般的煮炖之法要香得多。
而且,炒菜对食物搭配更为讲究,各种菜品搭配比如今酒楼里的要丰富许多,因为食物本身也是循了相生相克之理的,‘炒菜’之法在一定程度上开发出了食物相生的种种妙用,所以,菜做出来更符合了自然五行之道,长期食用,对人的身体亦有大大的好处。”
陆云说了一大通,冠以自然之道的名头。
他是知道如今的世道,盛行各种道理,士大夫阶层大多喜欢拿捏这些道道,做任何事都必须师出有名。譬如练剑的,有剑道。读书的,遵循孔孟之道。就连清河画舫的歌舞伎,也尊了前人的乐道。前人注乐经,后人习之。这叫各有各道。
“哦?这世间还有如此妙道?”潘氏生出了兴趣。
图谋则深沉地点点头,想着吃过的炒菜,这些菜品似乎都没有单一菜种,也就是并非**菜,想来竟然是这样一番道理
小胖妹则一脸茫然,她完全听不懂啊,不就是做菜么?她拿手呀,府的两个厨子的技艺她基本都学全了,平日里不管饿不饿,总会偷偷做菜来满足口腹之欲,否则自己又怎么会长这么胖?但是圆锅,还有五行之道是个什么东西?
陆云笑道:“五行之道既是相生相克,譬如猪肉配萝卜可健胃;羊肉配香菜益气血;猪肉配酸菜可开胃治寒;香菇配豆腐可化痰理气等等”
潘氏欣喜道:“妙啊,确实大妙,陆哥儿果然大才。”
小胖妹疑惑道:“那可有相克不善搭配的?”
陆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道:“这个自然,天地万物相生相克此乃大道。就食物来说,也有不可相配同食的。譬如羊肉忌田螺,食之腹胀;豆腐忌蜂蜜,食之耳鸣;狗肉忌黄鳝,食之腹痛;兔肉忌芹菜,食之脱发等等”
小胖妹一听,果然色变。
她算是明白了,原来做菜还真是有那么些道道儿的。只是以前自己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过?难道他除了大诗才,还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
潘氏亦从陆云的两句话里就听出了门道。
她点点头道:“嗯,是这么个理儿。以前老一辈人口中也有类似的说法流传。只是,没有陆哥儿说的这般通透。”
图谋在心中也对陆云大家赞赏。悄悄对他竖起大拇指,随后便对潘氏道:“母亲请安心,反正孩儿吃过三弟做的菜肴,再吃别人做的都感觉食不甘味了。若是咱们家开这样的酒楼,那孩儿以后就天天都可以尝人间之美味,不必老惦记着去三弟家蹭食了。”
“好好,就依你们,你们想怎么弄便怎么弄。不过,母亲还得再问一句,若是推行炒菜之法,多少时日可让酒楼生意起色?”
图谋没想过这个问题,一下就被问住了,不由望向陆云。陆云想了想道:“最快一个月,最迟三个月,定然见到成效。”
潘氏点点头,满脸笑意。
这时,一名丫环急冲冲进来禀报道:“夫人,国子监祭酒刘大人前来拜会。”
潘氏不解,国子监祭酒刘大人?
“是刘徽刘大人么?”她想了想问道。
“是。”丫环回道。
潘氏迷茫了,刘徽可是比她还大一辈儿的老者。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曾拜访过他。如今他亦有五十多六十岁了吧?不过,他是文官,而且掌的是国子监,与老爷这个武官八竿子打不出关联来。这突然来访,所谓何事?
想了想道:“老爷今天不在府里,你就回了他好了,让他等老爷在的时候再来。”
丫环却有些作难,讪讪道:“夫人,他不是来拜会老爷的,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丫环小心翼翼道:“是来拜会陆公子的。”
潘氏一愣,不解其意。陆云更是一头雾水,自己不认识什么国子监祭酒呀,听名头,好像是官,怎么会有这样的官来找自己?
小胖妹也是面露古怪。只有图谋哈哈大笑道:“张督官是不是也一起来了?”
“是。”丫环如实道。
“好,那就请他们俩进来吧。”
潘氏道:“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老头儿怎么会来找陆哥儿?”
图谋笑道:“是这么回事,母亲大人,刘大人通过孩儿给三弟递了一道算题,没想到被三弟算出来了,所以他才这么急着找三弟。”
陆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圆周率数值闹出来的动静。
“哦?陆哥儿还会算学?”潘氏笑道。
陆云拱拱手道:“不瞒义母,我比较拿手的就是算学和格物之学。”
此时,一个头发斑白,头戴高冠的老者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弟子。这两人看到陆云,显得微微错愕。陆云太过年轻,又太过俊俏,让他们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
丰神俊朗,非池中之物也!
刘徽被陆云所吸引,心中啧啧称奇的同时,心不在焉的与其他人见礼。最后把目光又投回陆云身上。
先是谦恭地介绍了自己的身份,随后就迫不及待地拿出陆云写的圆周率数值,恭恭敬敬地请教起来。
“圆周率数值您是如何求出来的?用了何种方法?可否解老夫之惑?”
刘徽问题很多,宛如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问完了,便眼巴巴望着陆云,表情满是期待,眼神充满了求知欲,哪里像一个知天命接近花甲的老者?
陆云从他眼里看出浓厚的诚意和疯狂的执着,他脸上的表情亦丰富至极,渴望、焦急、兴奋,各种情绪蕴含其中。
陆云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话:朝闻道夕可死矣!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纯粹的人。
但是与陆云不同,旁人看刘徽,只感觉他此刻有点兴奋过度,有点枯木逢春的意思。只是,这可太奇怪了。
单单是他顶着南陵国算学第一人的名头,却向一位弱冠之龄的年轻人请教算学,那是怎么回事?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若是说出去,谁信啊?
陆云也注意到,除了他自己,所有人都似乎吓傻了!
他咳嗽一声,目光再次聚焦在老者脸上。
听说他是国子监祭酒,从四品,算是个大官。不过,这官不掌朝权,而掌教育。难怪流露出与旁人皆不同的学者气质来。这样的人,还是值得敬佩的。
“三人行必有我师,解惑不敢当,只当与老先生探讨一二。我有一法,唤割圆法,即用圆的内接或外切正多边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