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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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儿正在厨房捣鼓粉料,陆云进厨房的时候,正看到她卖力的磨米,额头上虽然都是汗,但脸上却藏不住笑。看到陆云就兴奋道:“陆大哥,你回来了,猜猜今天咱们挣了多少银子?”
这是一张不知倦容的脸,表情精彩纷呈,在陆云看来,她就是一个大大的钱迷。
陆云不禁道:“你怎么不休息一会儿,卖粉已经够辛苦的了,回来还要立刻磨米,要知道,人可不是机器,总得休息休息。而且,你怎么说咱们?这钱是你挣的,我可没出什么力气。”
她听了脸红扑扑的,很是好看,讪讪道:“陆大哥当然也有份啊,这生榨米粉是你教我做的,我挣了钱自然也有你一份。”
陆云叹道:“当务之急是挣够一百两银子,把宅子保住。”
陆宁儿抿抿嘴道:“我会努力的。”
真萌,陆云想。
第026章 倾国倾城越清寒()
翌日,陆云与往常一般早起,洗漱干净,吃过米粉就又爬上屋顶听隔壁朗朗读书声。
教书先生很年轻,与自己约莫一般大,却已经是有功名的秀才,每日听他讲学,都觉得受益匪浅,因为他教的是童生,内容多大围绕“文学”来教授,说白了就是教做诗赋。
陆云作为现代人,有另一个世界千年诗赋底蕴加持,若是比做诗赋,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只是陆云也明白,就算是他借用另外一个世界的诗赋,那也仅仅表示他博学而已,是一种讨巧,而非他真正的才学。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便是“懂”和“悟”的区别。
古人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意思就是读多了,自然也就在潜与默化中领悟到了。这大概就是从“懂”转化成“悟”的过程。
想想也对,读得多了,模仿、转化、借用、引申,延展都是一种熏陶,都是一种积累。只要熟能生巧到了一定程度,就能昙花顿悟,张嘴吐诗。
若是自己把“懂”也淘炼成“悟”,自己这个现代人也未必不会作诗,他不禁想。
待学生把声律启蒙默颂完毕,先生却并未继续讲文学,而是谈起了经学。
听说童生的考试,主体是文学,除此之外,似乎还要考简单的经学内容。陆云听了一会儿,听出先生说的正是论语,大感惊奇。他再也坐不住了,跳下房顶,窜到私塾窗边,探出脑袋,近距离观看和聆听。
也怪自己来的年代不好,虽然是大众化的论语,可在他听来,仍如天书一般,艰涩文皱。听了半天,只听明白了什么“过犹不及”、“君子不器”几个字。
中午的时候,陆璟回来,他好奇道:“璟哥儿,你启蒙的时候都学了什么?”
他道:“我是六岁启蒙,读的是昔时贤文、百家姓、千字文。九岁之后便开始粗读论语”
陆云若有所思,疑惑道:“论语?是四书五经吗?”
他点点头,掰着手指头道:“对呀,我对这些儒家经典如今也仅仅是粗读。”
陆云令他把书包里打开,在他惊诧中,把一大堆书拎出来,一本本快速翻阅着。
陆云并非在看书,他只是想确认这个世界与前世的关联。
同样一年有四季,地理风貌亦酷似,就连古典文化也大同小异,譬如论语,似是而非,是论语又非论语。
呵呵,陆云尴尬笑了笑,他是彻底无语了。
刹那间又想起那口可以消失亦或移走的神秘古井,感觉若真要弄明白真相,还是得找到它,钻进去就跟它死耗,不破解它绝不出来。
“嘿嘿,就算是时空机器又怎么样?哥也是从高等文明过来的,别以为这点事儿就能吓到哥”陆云自顾笑道,像极了白痴。
看陆璟听不明白,一脸疑惑加郁闷的样子,他左顾而言它道:“对了,你不是还要去上学么?我得去睡一觉,最近想事情想得太多,有些伤神。”
说着,一边揉揉太阳穴,一边唉声叹气,在陆璟的注视下进入厢房,嘭的关起房门。
清河。
安阳城城外二里清河段,河面宽阔,如同大湖。与别的画舫停驻岸边不同,天仙四舫无论白天黑夜都泊在河的中央。
此时,天仙四舫中的舞舫之上一个童音欢快道:“越姐姐,梦婉姑娘来了。”
只见说话之人小孩模样,头上捆着两个牛角鬓,红丝带扎起,脸蛋圆圆鼓鼓,有些婴儿肥,两只眼睛又大又圆,一身粉衣丫鬟打扮。
那被她叫着越姐姐之人,正侧卧在一张睡榻之上。一身白色裙装,风姿绰约。右肘弯曲,手成拳状,托在右颌处,把头微微擎起,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垂下,丝丝缕缕清晰可分。
待她起身端坐,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来。
只听她用银铃般的声音道:“琥珀,是梦婉妹妹一个人来的么?”
琥珀嘻笑道:“哎呀,越姐姐吩咐过琥珀的,琥珀哪里会不知轻重让梦婉姐姐带闲杂人来?除非,除非她把那个书呆子带过来,琥珀才会让她们一起上船”
见琥珀说话没大没小的嬉笑样,她忍不住瞪了她一眼道:“疯言疯语。”
琥珀一垂眼脸,一副任打任骂的表情,透出两分楚楚可怜。
她淡淡道:“好啦,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赶紧去大厅茶水伺候,我马上就出去。”
琥珀顿时又嬉笑起来:“好的,婢子现在就去。”
刚转过身,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道:“越姐姐,西厢记和杜十娘的故事,婢子不是说过了嘛,你要请梦婉姐姐来是要她再讲一遍么?”
倾国美人忍不住碎道:“多嘴。”
琥珀吐吐舌头,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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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一传十()
自从接到天仙四舫中舞舫的邀请,叶梦婉心中很是忐忑。天仙四舫在清河水域是千百条画舫中的贵族,一向名声远播,高高在上,不是她所在的玲珑画舫可比。能够得到天仙舞舫相邀,若是相处好了,名声也能鹊起,传扬出去,画舫生意定会水涨船高。
只是,她还拿不准天仙舞舫为什么要邀请她?
心中忐忑之时,丫鬟莺儿提醒道:“琥珀是天仙舞舫的丫鬟。”
叶梦婉这才恍然大悟,心中已经明了,暗忖:“定是琥珀回去之后,说起了陆公子之事,勾起了天仙舞舫主人的兴致。”
有了这一层猜测,她转回闺房,换了身衣裳,把三本小册子小心翼翼放进袖袋,这才出门。
她乘小船到了天仙舞舫,看到琥珀,心中欢喜,还悄悄塞给她两颗碎银。
琥珀果然笑嘻嘻的热情相待,梦婉姐姐梦婉姐姐的叫得十分开心,还引她到了船厅坐下。
船厅里,越清寒脸上遮着白纱,与梦婉姑娘分坐而下。两人客套了几句,越清寒道:“梦婉妹妹,前几日琥珀回来跟姐姐说了两个精彩至极的故事”
叶梦婉只觉得她的声音如同银铃一般,十分干净。再看她面容,虽然遮着白纱,眉脚、秀额,还有缕缕发丝都透着一股天生丽质的特质,让她无法直视。
很乖巧地问道:“敢问姐姐说的可是西厢记和杜十娘么?”
越清寒点点头:“嗯,是这两个故事。”
梦婉欣喜问道:“越姐姐也觉得这两个故事不凡?”
越清寒笑道:“这是自然,两个故事都是极妙的,初时听来,极为震撼,各种感触身临其境,感同身受。西厢记道尽了女儿家的心事,杜十娘道尽了女儿家的心酸琥珀说那是一位名叫陆云的公子讲述的,可惜琥珀回来得太早,不知那陆公子后来还讲了什么别的故事么?”
梦婉感慨了一声,摇头道:“那天琥珀走了之后,陆公子也起来了,在船厅喝了一顿酒便也走了。”
越清寒不由皱起两道秀眉,好奇道:“他不是付了三天的船资么?怎么就走了?”
梦婉摇了摇头,猜测道:“当日一早看到陆公子,他心情不是很好。妹妹猜测他定是因为之前救香儿,狠狠鞭打了九门提督家的公子,恐那人转回找其晦气,所以才怏怏不快决定离开的。”
越清寒点点头,救香儿姑娘,鞭抽九门提督公子,而后又转交二百两银票之事琥珀也都跟她提起过。但是转念一想,问道:“白衣铁剑不是在玲珑画舫上么?那图公子又怎么敢去寻晦气?”
“对啊,怎么忘了还有这一茬儿了,不过”梦婉恍然道。她一想,又自顾摇头道:“也不对,陆公子是生平第一次上的画舫,他并不知道白衣铁剑的事儿,所以”
越清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梦婉却笑道:“越姐姐何必叹气?改日请陆公子登船便是了。”
越清寒眼睛一亮,道:“梦婉妹妹知道陆公子的居所?”
梦婉点点头道:“清河岸的古榕树下有一家陆记生榨米粉,想来是陆公子家开的。”
“哦?”
越清寒正疑惑,又听梦婉道:“对了,陆公子离开当日,喝得酩酊大醉,还曾做过一首诗,极为豪迈。”
梦婉说着,从袖袋处拿出三本三册,选了其中一册递了过去。
越清寒接过,并未急着打开,而是看到梦婉手上另外两个册子上写着西厢记和杜十娘字样,便猜测是她听过两个故事之后录下的。而自己手上这一册却未有名字,于是笑着对叶梦婉道:“妹妹倒是个妙人儿,没想到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不若先将妹妹录的西厢记与杜十娘与我瞧瞧,琥珀大大咧咧,讲述也未必详尽”
梦婉手上这两个小册子本来就是要与她瞧的,听她提及,忙不迭递了过去。
越清寒先是翻开西厢记,细细看了一遍,只觉得心中暖意盈盈,春意盎然,整个人无限欢喜。
“果然是比琥珀这个臭丫头记录得详尽许多。”她不禁暗忖。
随后,又翻开杜十娘,这一看,只觉得册子上记录的故事详尽了不止一点半点儿,细看之下,竟感同身受,感受到杜十娘的悲苦,不知不觉悲愤充塞心灵,晃过神来时,不由又埋怨琥珀记忆大条,竟漏了许多可圈可点的重要细节。
合上杜十娘,她长长吐了一口气,随后眼神一凛,冷冷道:“那孙富和李儒真该杀!”
梦婉面色一变,竟然感觉温度顿时降了两度,全身突然起了鸡皮疙瘩。联想到天仙舞舫主人会武的传闻,心下窃窃然。又想到当日陆公子讲完这个故事,众人义愤,陆公子便念了一句诗。
她看到越清寒竟然有一股令人心寒的恨意,便轻轻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嗯?这诗妙极!”
叶梦婉有些惴惴然道:“当日陆公子讲完这个故事,众姐妹也愤恨异常,陆公子便念了这一残句。”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越清寒点点头,又复念了两遍,觉得恨意随着这一句残句化去了大半,忍不住道:“没想到那陆公子还有诗才。”
一旁伺候茶水的琥珀笑道:“越姐姐,那是当然的。小婢听了陆公子念了这句诗,也是觉得极好的,后来梦婉姐姐便架琵琶弹了‘葬花吟’,陆公子便又吟了一阙。”
“哦?那你快道来我听听。”
琥珀讪讪道:“我记不住。”
看到越清寒投来似有鄙夷的目光,她晃起小拳头道:“反正诗是极好的,婢子笨了些,真记不住那许多。”
叶梦婉扑哧一笑道:“诗极好倒是不假,越姐姐听妹妹道来吧。他当时说的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裂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越清寒听了沉吟良久,又复念了几句,其中那句“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令她拍案叫绝,越是轻吟越发品出滋味来。
“这人真是大才!把琵琶奏乐描述到了极致”她突然道。
梦婉亦有同感,点点头。
琥珀嬉笑道:“越姐姐,那是当然的。陆公子不仅故事讲得好,诗歌也作的好,而且人也长得俊。玲珑画舫里,没有谁不喜欢他的”
越清寒听了琥珀这么一说,便不自觉地望向梦婉,意是求证琥珀所言。梦婉脸顿时红了起来。心中暗自埋怨琥珀人小鬼大,又口无遮拦。
琥珀向来心思单纯,可没有那么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