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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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给他准备了一套青色长衫,很干净,唯一不满的是有点短了,陆云猜测一定是某位书生穿过,或许因为落水才留下来的,谁知道呢。不管怎么说,总比他之前的白色睡衣要好得多。
来到船厅,案桌上摆了三个小菜,一盘是卤肉,一叠青菜,一盘闷黄豆,还有一壶酒。看到陆云出来,莺儿和琥珀停止了交谈,笑吟吟站起来盈盈一礼,随后分坐而下。
“陆公子,沐身可还舒服?”莺儿笑意盈盈,她年纪虽小,可眉宇间有些情挑,张嘴便似有所指,让陆云一看就知道她指的是找人服侍他洗澡的事儿。
琥珀也是嘻哈一笑,陆云有些讪讪然,这两个小屁孩才十二三岁的模样,竟然就给自己拉皮条了,若是放在后世,定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名目就是:世界上最最幼。齿的皮条客!
“对了,您真的是第一次来画舫?”琥珀突然道。
陆云看她一脸不可思议,终于感觉到纯洁也是罪过。第一次来画舫竟然让他蒙受小小羞耻,我的天,这是什么世道?
“琥珀,你就别逗陆公子了,好歹陆公子还是玲珑画舫的客人呢。”莺儿笑道。
琥珀点点头道:“好吧,算我失言了。不过,妈妈外出这些天,咱们随意些不可以吗?”
见莺儿打着眼色,她望向陆云,郑重问道:“咱们随意些吧,陆公子可介意?”
随意些好,陆云求之不得,点点头道:“我本就是个随性之人,当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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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古人过剩的感情()
陆云觉得很有意思,吃着两个小丫鬟准备好的酒菜,细酌慢饮。两杯下肚,可以长吁短叹说些她们听不懂的话,可以附庸风雅吟些趁景的诗,两个小丫头无论他说什么竟然都能侧耳聆听,而且都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真是好听众啊,虽然有可能是装的,也可能是职业习惯,但是陆云不介意。在异世找两个听自己抱怨和愤青的人可不容易。
就这样,三人笑呵呵的对饮,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陆云发现两个丫鬟都很好言,问什么都会笑眯眯的回答,很讨喜。
几杯下肚,陆云胆子便开始壮起来。二十一世纪勾。引小女孩的经典语录从嘴里飘出来,再配些韩剧里的甜言蜜语,把两个小女孩哄得五迷三道。
西厢记再度被他搬了出来,刚讲个开篇,就有四名美人从后舱房间走出围拢过来。陆云想要停下打招呼,琥珀忙竖起手指示意四女安静稍坐,还一边拉着陆云的衣袖催促道:“接着说,接着说呀。”
陆云看所有人没有要中断自己继续讲下去的意思,也就乐得行那些虚礼。
对于西厢记,陆云讲过一回,如今再次讲来毫不拖沓,而且只觉得思感如同泉涌,增加了一些有趣的韩剧情节,把张生和崔莺莺的爱情故事娓娓讲述,就像春风拂面,暖阳揉心。
待快要讲到结局,正不知该把结局弄成喜剧还是悲剧,不禁停了下来。
“怎么不讲了?”
“对啊,别发愣,最后到底怎么样了?”
“对啊对啊,到底怎么样了?”
一群莺莺燕燕竟然挽起他的手臂一个劲地摇,令他觉得自己正在万花丛中戏,人生得意莫过于此了吧?陆云想。
“适才讲到哪里了?”她回过神问。
一位穿着粉红色衣裳的女子忙道:“讲到了长亭送别后,张生行至草桥店,梦中与莺莺相会,醒来不胜惆怅”
陆云认得她的声音,是澡房里两姐妹中的妹妹。瞧了她一眼,只觉得她脸蛋圆圆的,一幅十分纯情的模样。
又环顾众女一眼,只觉得四女各有姿色。
心中腹诽道:“怎么吹箫女孩没露面?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匆忙间竟忘了问。”
嘴上却继续讲述西厢记大结局道:“张生考得状元,写信向莺莺报喜。这时郑恒又一次来到普救寺,捏造谎言说张生已被卫尚书招为东床佳婿。于是崔夫人再次将小姐许给郑恒,并决定择吉日完婚。恰巧成亲之日,张生以河中府尹的身份归来,征西大元帅杜确也来祝贺。真相大白,郑恒羞愧难言,含恨自尽,张生与莺莺终成眷属”
喜剧总是令人欣喜,陆云讲罢,六名清河女向往不已。
陆云仔细打量着众人,发现这个时代的精神文明还真是很匮乏,一个故事也能令她们回味良久。
趁着几人感触良久,陆云才有机会细细观赏众人。
除了两个丫鬟,粉、紫、绿、蓝,四色衣服,四个风韵女人,长得虽然不是绝色,但比起大多女孩却胜出一筹。
只论清河女的姿色,玲珑画舫也算实至名归。
陆云作为现代人,对美女的免疫力比这个时代之人强大得太多,这四名美女在他眼中虽然长得不赖,却没到被蛊惑的程度。因此,只是端详了一会儿,便神色如常。
“我叫陆云,你们都叫什么?”
四女笑盈盈站起来自我介绍。
“奴家叫从雪。”
“奴家叫水卉。”
“奴家叫春寒。”
“奴家叫梦婉。”
四位清河女依次对陆云行礼,蓝衣从雪,体态丰硕。绿衣水卉,两鬓潮红,嘴边有一小颗美人痣。粉衣春寒,脸蛋圆润,年纪最幼,笑意醉人。而梦婉是谈话姐妹中的姐姐,声音最为动听,气质也最为独特,浅笑之中泛起两朵小酒窝。
陆云看到粉衣春寒和紫衣梦婉头戴青翎羽花,知道是清倌人。而另外两人戴有红翎羽花,是红倌人,便又将人细细对比一翻。清倌人面目更为清秀,表情更为天真。而红倌人眉目更加传情,体态更加丰硕勾人,穿着也更加大胆,一块抹胸鼓起,露出沟壑和一片雪白。
“原来风尘女就是这般模样,浅笑粉黛,守礼又暧昧。”陆云暗忖。
在他的观念里,风尘女只是指红倌人从雪和水卉。丫鬟和清倌人算不得是**,就像前世,他不可能把酒吧献唱的艺人都当成**一个道理。
“对了,公子您的头发怎么莫非您以前是佛子么?”粉衣春寒最是调皮,疑惑问道。
陆云摸摸头上的短发,讪讪笑道:“我并非佛门弟子,这头发是被歹人所剪,非我之愿也。”
“哦?此话怎讲?”
陆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但令我伤心欲绝,还十分丢脸面,不提也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公子无奈断发,岂不要伤心很久?”蓝衣从雪露出哀伤的神色。
陆云一愣,暗忖:“伤心?哥哥怎么可能会因为剪头发而伤心?只是,说了你们也理解不了哦。”
随即哈哈一笑,显得十分豁达:“伤心自然是伤心的,只是人生在世,又有多少事能尽如人意?既然无力回天,自然要坦然面对。”
六女中有人不以为然却陪着笑,有人动容,有人深思,有人神色依旧,总之神态各异,十分有趣。
又喝了一轮酒,陆云有些微醉道:“我看,你们都喜欢听我讲故事,要不,我再讲一个关于你们的故事如何?”
陆云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孤单。如今莺莺燕燕相伴,虽是风尘女子,可也觉得热闹,男人的虚荣心悄然复活,感觉有时候还真需要旁人认可。特别是看到六女望向自己略带仰慕的目光时,陆云就觉得自己没那么可怜。至少,眼前之人要比自己可怜十倍百倍。既然都同是天涯沦落人,还管什么尊卑礼仪?给予快乐,自己快乐,何乐而不为?
“好啊好啊,公子出口成章,自是不凡。那我等就再洗耳恭听。”六女兴奋道。
陆云看她们欢喜,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开始讲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
书生李儒与京城名姬杜十娘情投意合,山盟海誓。
杜十娘摆脱**从良,由于李儒害怕世人偏见,不愿带其回老父家中,两人返回南方。途中杜十娘被盐商孙富看中,贪图其美色而挑拨离间两人的感情,意图将十娘占为己有,许诺以价值连城的百宝箱聘之,李儒禁不住挑拨,愿意接受孙富的百宝箱把十娘卖与孙富,十娘发现了真相,才知道自己错看了李儒。
她心灰意冷,百宝箱作为俩人爱情的试金石,彻底试出了李儒的虚伪。第二天,杜十娘取了百宝箱,沉入了江底,自己也跳入江中寻死。
岸上旁观的人救不活杜十娘,将怒火烧向李儒和孙富。李儒追悔莫及,抑郁成疾而终。孙福亦没有好下场,终亡。
陆云把这个故事当成一个中篇来讲述,言语之中多有无奈和伤感。讲到最后,五女竟然恸哭抹泪,完全令他始料未及。
杜十娘是名姬,她们也是,所谓同病相怜莫过于此。
陆云发现自己真的很邪恶!头脑中不知不觉就想讲这个故事。只是想不到这个故事,却能骗得许多伤心人的眼泪儿。
“杜姐姐真是太可怜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负心汉?而且还把全心全意爱她的女人卖与他人”
“杜姐姐死得太冤枉了,奴心好痛”
陆云愕然,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个世界是不是煽情的爱情故事太少,所以杀伤力才如此巨大?还是悲剧力量太过强大,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共鸣,令她们代入主角感同身受,同病相怜而无法自拔?
哎,都是可怜人啊!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陆云感叹道。末了又自言自语道:“凄美悲剧才是感动人心的泡妞神器啊”
第011章 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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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三人听到陆云念出,一时都痴了。
紫衣梦婉轻轻念道,又想起自己的身世,只觉得气念上涌,禁不住架起琵琶,十分伤心和悲愤的弹将起来。
一曲悲伤的“葬花吟”从她手中嗡嗡弹出。
六女越发伤感,陆云越发不安,这古人的感情过剩得吓人啊。
他听着琵琶音,悻悻然吃了最后一块卤肉,喝完最后一口闷酒。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白居易听江姬弹琵琶的经历,还写过一首琵琶行。其中弹琴部分如此写着: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裂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酒的后劲儿很大,陆云忍不住轻念起来,念到晕乎乎的时候站起来,没想到脚步虚浮竟然站不稳。
六女看他头重脚轻的样子,心思流转不休。都觉得此人性情讨喜,又长得俊美异常,不似凡人。而且故事讲得扣人心弦,感情入木三分,处处透着怜惜女儿情。就连诗词亦是出口成章。比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清高不懂女儿心的名士高出不止一筹来。只是,如此才情之人,怎么没有听说过?
陆云他叫陆云确实还是一个籍籍无名之人,看来真是第一次来清河画舫。不过,如此才华和风采,定不会埋没,迟早要扬名天下
陆云哪里知道众人所思所想,醉意上涌,站都站不稳,又复坐下。
众人就看到他脑袋突然耷拉一下撞在案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就此沉沉睡去。
夜里,下起了小雨,雨打河面,发出淅沥之音。
陆云迷迷糊糊中听到另外的房间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初时以为自己听错,便再度聆听,惨叫声果然一声盖过一声。良久之后,过道上也传来嘈杂的议论声。
陆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骨碌爬起来开门。
过道里站着两名丫鬟和几位清河女,每个人都一脸焦急。
其中一间房内传出响亮的声音。
“香儿,你愿意抽我了么?”
“香儿,求你了,抽我吧”
“不抽是吧?!那老子就抽你,给你脸不要脸,还让老子求你多少回?”
“啪!啪!”的声音伴着女子的哀求和惨叫。
卧槽,陆云瞬间明白了,这是用皮鞭抽打在女人身上发出的惨叫!
陆云心惊,想要推门而入。
众女虽焦虑,却纷纷劝阻:“陆公子,不可不可啊”
奶奶的,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遇到这等残害女体的暴力事件,怎么能不闻不问?
“不抽了不抽了大伙听”一清河女舒了口气道。
抽打的声音果然停了下来,随之传出了另外一种声音,是女子哀求声。
“图公子不要啊求求你了放过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