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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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笑着往河岸走去。
河岸边杨柳依依,很多花船正从河中靠岸,架起木板让留夜的客人登岸。
见陆云真要前去,她在后边忍不住道:“大哥,我家有客房,而你有银子,可以住大半年了,何必”
咦?这是租房拉客呀。
陆云不由回过头,看出她的善意。只听她补充道:“太阳落山之前,如果,如果你还没有地方去,可以来找我。”
陆云点点头。
杨柳岸此时停泊着数艘豪华的花船。夜幕降临的时候,船上客位必定座无虚席。
与众人不同,别人下船,陆云登船。
在前世,陆云对古代秦淮河的名妓有过好奇和幻想,陈圆圆倾国倾城,也曾寓居过秦淮,她色艺超群,名扬古今。还有侠肝义胆的李香君,风骨柔肠的柳如是,长斋绣佛的卞玉京,才画横溢的马香兰,风。流侠女寇白门,艳艳风尘的董小婉
如果生在彼时,或是能够穿越时空,陆云定会一一拜访,看看这些传颂千古的风尘女到底是怎样的绝世风采,令得后人称颂,更令他生出无穷的幻想来。
也许,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也定会生出无穷的失望吧。
人的名总是越传越大,而她们又只会越来越老,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不过如此。
如此想着,就到了几艘巨大的花船跟前。
凌珑画舫、凌姬画舫、凌华画舫三船相连,中间铺着枕木,走在上面如履平地。很多客人此时正要下船,除了他们的调笑之声,陆云还隐隐听到客舱还传来吟吟之音。偶尔有女奴看到他流连船上,都向他招手抛眼。陆云目瞪口呆,原来古往今来,妓。女揽客从来没有不同。
两名书生模样的人正整衣下船,看到陆云穿着内。衣走上来,又看到他头上的短发,不可思议的摇头道:“佛子也会押妓?”
另一人猥琐笑道:“世兄,看开些,和尚也是人,只要下边有鸟儿,不都需要喂食么?”
那人听了不仅看不开,反而一脸怨愤道:“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卧槽!原来是两个酸溜溜的腐儒伪儒。一个猥琐得没脸没皮,一个愤世嫉俗透着虚伪。真是看不惯。
“喂,酸丁,哥哥不是和尚,而且哥哥有钱,天下哪里去不得?”陆云对着脚步虚浮的书生晃起拳头,只要他们敢再呱噪半句,他不介意立马冲上去把他们丢下船喂王八。
经历过昨夜的杀戮,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胆气,面对比自己更手无缚鸡之力的臭书生,用拳头恐吓最是直接。就像那些匪人用刀剑吓唬他一般。
“哎呀,世兄,快走快走,他要打人!”
“啊,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陆云对两人嘿嘿冷笑,看他们吓得面无人色的离去,忍不住嘀咕:“真是一对大草包!”
一个女孩突然在身后哈哈大笑。
陆云一看,是个十二三岁扎着两个圆发鬓的小女孩,唇红齿白,头上两个发鬓就像两个小牛角,十分可爱。
见陆云望着她,她也不害羞,完全没有大户人家的揖礼讲究。而且还瞪着大眼睛来回打量陆云,十分好奇的模样。
“小孩,你是哪条船上的?”陆云笑眯眯问道。
“啊。”她一下反应过来,脆生生答道:“我不叫小孩,也不是这画舫上的。”
陆云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好骗的女童探探情况,自然不放过,好奇道:“哦?那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乖巧道:“我叫琥珀,是来找莺儿玩耍的。”
“琥珀?好名字呢,那莺儿又是谁?”
她一指停泊在最清幽角落的一艘大画舫道:“莺儿是我的小伙伴,喏,就在那艘画舫上。”
陆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艘漂亮崭新的画舫停在杨柳丛中。
眼咕噜一转道:“我也正想去那艘画舫,那我们同去。”
琥珀一脸狐疑,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只带着他穿过其他画舫,来到杨柳从中。陆云踏上画舫,只见匾额上写着四个字:玲珑画舫。
这艘画舫比其余两艘要安静得多,少了一些胭脂粉味,多了些清瘦的味道。
甲板上,一名白衣醉汉正坐在木板上独自饮酒,他胡子腌臜,披头散发,手上是装酒的葫芦,时不时放在嘴上小酌,腰间竟然还挂着铁剑,有一股不羁的味道。
琥珀也不管那人,径直在甲板上就喊道:“莺儿,琥珀来了,你在吗?”
不多时,就从船舱里传出清脆的童音:“琥珀,别喊啦,快进来。”
琥珀心喜,带着陆云进入船舱。
一名与琥珀一般打扮的丫鬟看到陆云,先是一愣,随后忙上前道:“琥珀,他是谁?”
琥珀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
莺儿看出他与琥珀没任何关系,忙上前道“这位公子,昨日欢宴已散,而今日的还未开始,您是不是”
咦,这是想赶自己下船的意思。陆云嘿嘿一笑,掏出一锭十两白银,递给她道:“我叫陆云,无欢宴不打紧,洗个澡,换身衣裳,再听个曲,行不?”
“这陆公子稍坐,这几日妈妈都不在,待小婢先问过诸位姐姐。”
陆云看她收了银子转入后舱,暗自一笑,遂打量起这艘花船来。
之前上来的时候,只觉得这艘船不太大,只有二十来米左右,四周有雕花栏杆围着。如今来到前舱中厅,只觉得船只其实不小。船分了前舱和后舱,中间用雕花的木板隔开,上面裱糊着洒金浅红暗花纸。前舱装饰得很华丽,舱顶上悬挂着六个灯笼,窗旁挂着装有鲜花的花篮,花儿不知名,散发着阵阵清香。
前舱中央是空空荡荡,顶有花灯,四周摆着好几张椅子,角落是八仙桌,上面放着瓜果和香炉。
再进去就是一张红色屏风,屏风上的白纸写着几首诗。字很好,看着十分有味道,估计是名家所留。屏风后隐约看到一张低矮的案桌,四周是座垫。陆云好奇,就走了进去,坐在柔软的座垫之上,拿起案桌上的大青枣就啃。
琥珀跟在他身后笑道:“公子,你真是很不客气呢。”
陆云哈哈一笑:“我可是付了银子的,客气什么呢。”
这时,就看到刚才离去的丫鬟莺儿已经手捧着一壶茶走过来,陶杯一摆,给陆云斟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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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玉人忙吹箫()
陆云喝了几口茶水,感觉惬意不少。
莺儿笑道:“洗澡水已经备好了,公子现在就要沐身吗?”
“当然,公子我就是来洗澡的。”陆云高兴道。
丫鬟听他这么一说,只觉得有趣,忙在前引路。澡房在后舱,一条过道的尽头处。
过道两侧是闭门的厢房。还有几间红馆。
所谓的红馆应该是给留宿的客人使用。奇怪的是,这几间红馆都敞开着门,内里却十分整齐,没有人留宿的模样。匆匆一瞥,却见一位背影绰约的女子在梳头打扮
“来,跟上。”莺儿笑道。
陆云由丫鬟引进澡房,澡房很小,木头构造,里边摆着一个大木桶,装满了水,正冒着热气。陆云看了看,到处还算干净。也不等丫鬟招呼,自顾脱光了衣服躺了进去。
莺儿也不避讳陆云,对光溜溜的他宛如视而不见。只是道:“好叫公子知晓,十两银子可在船上住够三天三夜,若有其他需要,须另外算银子的小婢会事先知会,所以,请公子尽管随意便好。”
陆云一想,忙道:“刚才看到有位姑娘在梳头,不知道能不能请她来此一晤?”
哈哈,找个人来帮着搓澡捏背也不错。
莺儿掩嘴一笑:“成呀,有何不可?不过,公子需稍待片刻。”
陆云道了声不妨事,看着莺儿出了澡房,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想起昨夜的鲜血和杀戮,陆云只觉得既荒唐又操蛋。
此时,躺在澡盆里,热水温度适中,全身的毛孔舒张呻。吟,令他心神彻底放松下来,迷迷糊糊中竟然睡了过去。直到感觉浴盆中多了一个女人,她赤身*趴在自己身下用嘴巴撩拨着
陆云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看到陆云从沉睡中惊醒过来,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脸,随后继续埋头撩拨。
她竟然在吹箫!
陆云看清了她的样貌,二十岁上下的模样,虽然不算很漂亮,但是脸庞清秀,黛眉如月,并不惹人讨厌。
再看她头发盘起,露出雪白的脖颈,圆润的双肩以及起伏之间两团白花花的硕大肉胸,陆云只觉得她妩媚十足。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陆云终于清醒过来,打了一个激灵道。
女子再次抬起头,一脸疑惑,讪讪道:“不是公子唤我过来的么?”
哦,是唤了人过来没错,可是,哥哥也没让你干这个呀
“难道奴家做错了?”她脸一红,胆怯地问道。
做错?卧槽啊,这个关键时候,你怎么会做错?不做才错只是,毕竟有失礼仪,有失体统啊。
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这里是花船,这个世界押妓都不算什么过错,更不要说区区口活儿了。
“好了,好了,你继续”陆云窃窃然道。
“哦好”她继续低头摆弄。
陆云只觉得舒服极了,如同飘上云端。良久,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抓向她的两团柔软,柔软之中有两粒莲子,陆云肆意玩弄,十分惬意。
这时,隔壁澡房隐隐传来两个女子的对话声。
“姐姐,我们还要在这里做多久?”
另一个好听声音叹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妹妹又不是红倌人,担心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里实在污秽,每天晚上睡觉都能听到红馆里的淫。靡之音,着实讨厌。”
另一个声音笑道:“莫非妹妹思春了?”
“姐姐,你尽管笑吧,妹妹我再思春也没用,做清倌人一辈子都赎不了身嫁不了人。不像姐姐才艺惊人,再做两年就能挣回赎身的银子,到时候就可以找个好人家嫁了。”
另一个声音叹道:“哪里有这般容易?姐姐我又算哪门子才艺惊人,纵然苦练了十年,也比天仙画舫的妙人儿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姐姐你怎么拿那些人比?我听说她们还会武,到了夜里,在水上行走如鬼魅,很是骇人。所以,她们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歌妓,我觉得她们可能另有目的的。”
“这是真的吗?妹妹是听谁说的?”
“就是刚才过来的丫鬟说的,叫什么琥珀的。”
“哦?她还在吗?”
“在的,今夜会在这里过夜,估计明天才走呢。”
“嗯,那我现在就去找她亲近亲近。”
陆云一边享受温柔的特色服务,一边有意无意倾听隔壁女子的对话,一阵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过后,木门响了一下,两人渐渐走远。
陆云此时正抑制不住亢奋,双手用力揉捏着两团柔软肉袋,把一团暖液灌入女子嘴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女子抬起头,笑意盈盈。
她很温柔地吐掉嘴里的暖液,开始为陆云洗身。
“公子,舒服么?”她一边搓澡一边问。
陆云尴尬道:“我本来只是想让你为我揉揉肩的,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呵呵,没什么,你口活儿不错”陆云道。
“谢公子夸奖。”她一副受用的样子。
“对了,什么是清倌人和红倌人?”陆云想起刚才俩女的对话,问道。
“公子不知道?”她惊讶的看着陆云,笑问:“您是第一次上花船?”
陆云点点头。
她一副了然的表情道:“我们玲珑画舫有两名清倌人,六名红倌人。清倌头上都戴着绿色翎羽花,只陪陪酒,说几句讨喜的话,唱唱曲子。客人们在酒桌上也都挺斯文的,不乱来,不动手动脚,顶多开几句玩笑。红倌就不一样了,头戴一枝红翎花,客人喝过酒可以带她回府,或者留在船上过夜。”
陆云了然,难怪有卖笑不卖身的说法,原来是指清倌人。
“能不能让我见见?”
“见什么?清倌人还是红倌人?”她掩嘴而笑。
“来一趟不易,自然两者都要见上一见。”
“只是见一见吗?”她打趣道。
见陆云点头,她爽快笑道:“那容易。”说着,起身穿衣,走出去之前悄声道:“船厅备了酒食,您待会儿可去船厅。”
陆云点头,见水已冰冷,便起身穿衣。
莺儿给他准备了一套青色长衫,很干净,唯一不满的是有点短了,陆云猜测一定是某位书生穿过,或许因为落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