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神级驸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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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雨夜,一道闪电划过长空,他们就瞧见疾驰的单骑上似乎没有人,有的只是一团飘忽的白影,心中震惊。
空冥看清楚了这些人,一共还有十二名匪人坐在马上。闪电的亮化照出他们惊愕的脸孔,其中一人仍旧戴着遮布,那是匪首,把杀人越货罪名栽赃‘问天教’的罪魁!
空冥离着匪人尚有百步,闪电过后,突然跃上马背,右足一点,整个人飞跃而起,巨大的前行惯性令他仿佛飞起来一般。若是此刻有人看到,定会惊叹如此飘忽而迅捷的身法,与他微胖的身体完全不相称。
只是匪人因电光突逝,视觉刹那间陷入短暂黑暗,几乎没有人瞧见空冥诡异地跃入虚空。
漆黑的夜,最厉害的武器已经不是刀和剑,而是暗器!
这些傻子竟然立在马上等着自己,如此自负为哪般?空冥禅师露出一丝笑意,笑意之中有凛冽的杀意,亦有佛陀的慈悲。
没有人知道,他竟然跃在半空亦悍然出手。
佛珠就是他的暗器,黑黝黝的紫檀老木佛珠项窜被他掐断,一把九颗抓在手里,运了暗器法门,霸道的内气冲出丹田,直冲商曲、幽门、檀中,过手臂曲池、少海、内关,直达掌心,掌心处九个漩涡高速转动。
空冥突然手臂收回蓄力,拳头豁然向外猛散,九颗紫檀老木佛珠瞬间变为九颗杀人的‘“子弹”。
无数声惨叫,十分凄厉。佛珠暗含着真力,有的透进匪人的头颅,有的穿了匪人的咽喉,有的射烂匪人的眼珠
鲜血再次扬空,混着微酸的雨水落在泥泞的官道上,一瞬间就被雨水稀释冲刷。
而九人相继落马,砸在泥泞的水洼里,血水又染红了一大片。
十二匪人瞬息之间只剩下三人。而空冥眼里只剩下匪首。他想问问他,你为什么冒充问天教众,居心何在?
所以,他的佛珠没有射向他。对于伏大魔,空冥更喜欢用金刚杵。他的金刚杵长一尺三寸,重二十四斤,用的是天外陨铁融入黄铜打造而成。杵头乃是四面佛首,怒目金刚,耳吊铜铃,中段骨节嶙峋,而另一端是三菱枪尖,泛着寒光。
空冥落地,双脚弯曲,体内青云跃法门流转,浑厚真力灌注其间,双腿一踏一跃,竟然迅捷奔向匪首。这一跃没有跃向高空,而是十分诡异地贴着地面,速度比之前百米杀人只用了五秒的匪人要迅捷得多,蒙面匪首的坐骑因尸体落地惊悚未平,就突然被一记金刚杵上挑马胸。
“蹦!”的一声闷响,马的嘶叫嘎然断绝!
一匹马至少八百斤,而这一击的力量如此霸道刚猛。整匹马竟然被一股上挑的巨力掀翻,打起跟斗儿。
第007章 吃白食()
马上的匪首惊骇莫名,就在马儿掀翻之际,脚踢马背,双臂张开,快速飞退,他右手长剑划空,佯装制敌。因为他收缩的瞳孔已经捕捉到来人掀马之后并没有停顿,而是身子一缩,仿佛缩成了一杆抢,枪尖竟然是那根寒光逼人的金刚杵
金刚杵的枪尖追着飞退的匪首,蒙面匪首感觉自己被一道极强的气机锁定,就像被蛇死死盯住,而他右手的长剑在飞退中根本无后力刺出,眉头怒皱,迫不得已咬牙横剑阻挡。
右手持剑柄,左手压住剑身,就在金刚杵一触剑体之际真力瞬间爆发抵挡。
空冥诡异一笑:“老衲正面刚猛的一击当世无双,也是你横剑能够阻挡的?”
一股刚猛的巨力涌出,剑身皲裂掉地,金刚杵悍然插入匪首有胸,余力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匪首打飞出三米,狠狠摔在地上。
空冥轻身一跃,落到他跟前,看着他五官涌出鲜血,雨水打在他脸上,显得逢头垢面,狼狈至极。
“我我是九品你怎么可能”他肺部漏风很严重,说一句话就要断气一般。
“愿你来世不要再玷污问天教,阿弥陀佛,一切罪孽归于我身”空冥脸上平静异常,又露出慈悲之态。
匪首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原来你是”
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全,便已经咽了气,死不瞑目。
另外两名匪人脸色大变,看着淡然的光头和尚就像看恐怖的地狱明王。
和尚才转头,他们立刻吓得策马尿奔。
空冥似笑非笑,他相信,只要一名匪人活着,就会把他传成恶僧。所以,杀一人是罪孽,杀万人也是罪孽,有何不同?
他面无表情的再次上马驰骋,能追杀一次,再追一次又有何难?不过费些时间罢了!
迷路的陆云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嘶叫声,他感觉那是马儿在发出最后的悲鸣。
悲鸣声中充满了怨恨。
陆云快速的奔跑,朝着悲鸣处。
满眼尸体横陈,十分狼藉,血水被大雨冲入草丛,马倒在地上还没有咽气,还痛苦的悲鸣着,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陆云觉得马儿喘着气真是万幸,心理上给了他无穷的力量。只有马儿活着他才不会那么害怕,才不会被死寂的满地的尸体吓着。
哀马三米处,陆云看到了一支闪着亮光的金刚杵。
它正插在一个劲装匪人身上,走进一看,竟然是蒙面的匪首!金刚杵的枪尖完全没入他的右胸,依插入长短来看,肺绝对被捅出了一个大窟窿。
探了一下鼻息,果然已经断气。
空冥啊空冥,原来你是不愿杀生,而不是不能杀生。
他叹了一口气,笑着倒坐在地上,屁股突然碰到一个硬物,回头一看,竟然是那口装了羊脂白玉的箱子。陆云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连忙打开一看,巨大的羊脂白玉温润细腻,凝水欲滴,在漆黑之夜也不失光辉。
这是君子之玉,真是好宝贝啊。
陆云抚摸着磨盘大小的白玉,啧啧赞叹。心中一个声音不停的说:“收起来,收起来”
这个声音固执而狡猾,陆云暗暗嗤笑,原来自己真的是一个十分圆滑的人,带着现代人的狡猾与胆肥。
“唆!”的一声,羊脂白玉被收入袖里空间。同时,他想起了一个问题:空冥杀了人,现在在哪里?竟然还把自己的兵器金刚杵和羊脂白玉留在了这里
陆云等了片刻,看到哀马终于断气。他心慌了起来。沿着来路飞快的回走,过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寺庙。寺庙里篝火还未熄灭,点点炭火依旧燃烧着,他加了两把干柴,把蓑衣扔了,想了想又把湿透的衣服脱个精光,放在篝火边的木架上烤。把孔家留下的席子搬到篝火旁,赤身*躺在上面,沉沉入睡。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他有些奇怪,怎么空冥没找来?难道丢了的羊脂白玉,他不想要了?他不相信,空冥就一点不会怀疑自己。
他叹息一声,看着早已熄灭的篝火,心意寂寥。起身穿好衣服,又来到后院。令他大吃一惊的是,后院的古井竟然不见了。
古井消失无踪,根本没有存在过的痕迹!原来古井的位置如今是荒芜的草丛。
卧槽!这口古井莫非是移动的时光机器不成?连通两个世界的通道,也许还被人为的控制
陆云头都大了。
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解释得通了。只是,谁能拥有这种神一般的力量?
我只是一个被人愚弄的实验对象,两个世界丢来丢去的可怜虫,他如此想着,只觉得无奈到了极点。
消化了心中的猜测,而后又发呆坐了一会儿,这才缓步出了寺庙。
走了许久,看到清河。陆云洗了脸,马勒戈壁,终于把晦气一洗而光。又沿着官道走了半个时辰,人渐渐多起来,终于又看到热闹繁华的市井。一块小石碑立在官道边,其上写着“三里亭”三个小篆字。
三里亭,顾名思义,就是城外三里之意。也就是说再往前走三里,就能入安阳城。然而陆云已经走不动道儿,太饿了,简直就是前胸贴后背的饿。
看到请河边榕树下有一个小粉摊,他喜出望外。小跑着过去,喊道:“老板,来碗粉”
“好好,大哥稍坐,马上就好。”一个女声回道。
这老板年纪也太幼小了吧?还是个女的,头上扎着一块花布,捆着一个围裙,脸庞还算清秀,看起来也十五六岁的模样。
她看到陆云奇怪的模样也是一愣,这身装束分明就是断发的佛子,看来这碗粉钱又要不回来了,随即又自我安慰起来:阿弥陀佛,佛门慈悲,不可对佛门不敬。
陆云看到她脸一红,随后低着头捣鼓起来,便觉得奇怪。
她身上的花衣服虽然并不崭新,可看起来却十分干净。动作也十分麻利。粉条是从一块热乎乎像粉栗一般的面团上用刀削下来,随后勺了一碗肉汤,淋在上面,就算一碗粉了。简单得过分。
吃一口,味道一如既往的寡淡,这个世界的吃食真是不怎么样,陆云开始怀念过去。真是恍如隔世啊。
少女看他吃一口眉头就皱了起来,疑惑道:“大哥,不合口味吗?”
陆云摇摇头,笑道:“我是饿极了,不挑的。”
看她纯情无比的脸庞,笑眯眯的样子,陆云觉得十分开心,她的笑容干净极了,就像这里的天,高远而清澈。
稀里哗啦,陆云毫无顾忌的狼吞虎咽,一下子就吃个精光,打了一个饱隔。
“老板,多少钱?”他朝少女挥挥手道。
“什么?”她走过来,觉得陆云说话的方式很怪异。
“呃我是说要多少银子?”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随即脸一红道:“不不要银子”
怎么吃东西都不要银子?上次在城里吃了碗茶也没要银子,陆云正疑惑,就看到其他的客人扔了六个铜板在桌面,打着饱嗝离开。
原来一碗粉才要六个铜板。虽然便宜,可她的生意看起来不算好,一想到这粉的味道,确实只能管填饱肚子,跟美味确实不搭边儿。
不过,这不是他该管的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付钱。虽然她说了不用,可作为一名骄傲的现代人,怎么能吃白食?丢不起这个人啊。
念头探入袖里乾坤,翻找了一遍,才想起自己没有铜版。
想了想,掏出十两的白银锭子放在桌面,示意她拿去。
少女惊讶,一脸不可置信看着陆云,小心翼翼道:“大哥,这么大锭银子找不开的。”
陆云一愣,也是,一碗粉才六个铜版,这十两白银换算过来,就是十贯钱,合计一万个铜板这么多。小本生意,怎么会有找补?
陆云瞬间觉得自己十分丢脸,也许在她眼里自己已经成了吃白食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错,是错就得认哦。
“你是佛子,我真不能要你的钱。”她微笑道。
陆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和尚化缘,确实不用钱。
叹了一口气,把银锭收起来。他很想立刻离开,因为丢人。但是又不知道去哪里。坐在凳子上长吁短叹。
目光投入清河,清河很宽,但是到底有多长他不知晓。河面岸边停了很多花船,一直延伸到目光看不到的杨柳岸。许多风。流士子从船上下来,春风得意。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肥头大耳的士绅富户,出得船来,脚底都在打颤,也许是昨夜体力消耗过甚。
真是好时代啊,上花船*竟然还可以大摇大摆,甚至可以宣之于口,津津乐道,因为这是十分风雅的风。流韵事。
(今晚还有一章,另感谢山神大大100打赏!)
第008章 销金窟()
“那是销金窟,十两银子在最贵的花船上也只能住个三五日”她终于忍不住说道,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这人长得太过漂亮,笑起来能让人心跳加速,而且又多金,还是个方外之人。也许,花船上的女人最欢迎这样的冤大头,看他目不转睛盯着远处的花船看,必须打消他的念头才好,她不禁想。
陆云听她这么一说,更加好奇。再闻闻身上脏兮兮的衣裳和汗腻腻的身子,只想找个地方洗个澡,再娱乐一下,把昨夜的晦气全部散去。
花船倒是不二选择。
陆云站起来饶有兴致的对她道:“最贵的花船是哪一艘?”
决定去嫖,就找最好的,他并不介意花钱开眼界,现在,他并不缺银子。男人有了银子胆子就大,就变坏。这是前世就印证了的真理。
女孩神情有些黯然,指了指河岸道:“就在那儿,最大那几艘都是。不过,你不是佛子吗?喝花酒可是触犯戒律的呀。”
陆云伸手摸摸头上的短发,打趣道:“我已经还俗,正愁没地方去,想必去叨扰几天佛祖亦不会怪罪”
“啊?”她一脸惊讶,这呀那的,说不出话来。
陆云笑着往河岸走去。
河岸边杨柳依依,很多花船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