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许仙-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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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跟着的契也里的人,鄙夷的看着这个贾大富,虚伪,贪婪,明明就是自己想吃了,想着想着,警惕也放松下来。
许仙,噢不,贾大富一路上都是骂骂咧咧,对着孙海指指点点,说他是个废物,吃自己的喝自己,看的路人纷纷避让。
等到了于虎的铺子周围,贾大富就安静了,咽着口水盯着锅中翻腾的羊杂。
于虎没有任何异样,“哎呀,老板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这冬天吃咱一碗羊杂,福气多多,来一碗不?”
“来一碗,再来两个饼!”
孙海凑上前,“老板,我也想吃。”
不出意外,许仙又是一顿臭骂,骂的孙海狗血淋头,终于吃的好好的老傅忍不住了。
“我说年轻人,好歹都是跟着你的手下,吃碗羊杂汤不过分吧,您这嘴少说两句,积点德吧!”
“我说老头,我教训我自己的狗,关你他娘的屁事?都他娘的入土的人了,少管闲事,还能多活两年,那是你儿子吧,还是你孙子,也是个白眼狼的样子,可得注意点,省的后院起火。”
老傅和马蛋蛋当时就不乐意,于虎见状连忙站在中央,“二位,二位,给我老于一个面子,今天的羊杂汤,两桌,都不要钱。”
哼了一声,老傅还是结了钱,带着马蛋蛋走了,“这钱,还是要结的。”
老于笑眯眯的收下,就听许仙来了一句,“老的都傻了,不要钱的好事都不珍惜。老板,怎么汤还不上来?对了,不要钱是吧,那给我来四碗!”
于虎的脸都抽了,但是还是信守承诺的上了四碗羊杂汤,在上第四碗的时候,许仙擦了擦嘴角,笑眯眯的笑道,“你想不想进大牢?”
于虎愣了一下,就在他愣了的这一刹那,他的手居然一抖,整碗的羊杂汤竟然都洒在了许仙的衣服上。
如同踩了尾巴的狗,许仙跳的老高,指着于虎破口大骂,难听至极。
于虎的脸色渐渐铁青,终于忍不住还口,泥人还有三分脾气。
对骂到最后,许仙发现骂不过他,就愤愤的带着孙海远去,“你给我等着,我非让你进大牢不可!”
“我等着!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啊!”
————
契也里正埋头在文件之中,不论是从哪方面的消息来看,确实有人潜入了亦失哈达城,而且可以保证是许仙的人,但是查了这么久,城门口吊着的人越来越多,却一无所获。
正苦恼着,木巴急匆匆就冲了进来。
“大人,那个贾大富,准备收拾东西要走了。”
驿馆。
契也里和许仙正对而坐,契也里正襟危坐,许仙则翘着二郎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贾大富,为什么要走,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许仙嘬了一口茶水,“大人当真要听?”
“要听。”
“嘿嘿,契也里大人,咱们都是聪明人,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你,做生意没有了信任,这份生意,我是不做的。”
“你要怎么才肯做?”
“那个卖羊杂汤的,我要他进大牢!只要大人做到这一点,我就将全部的药材,低价卖给您!”
“贾大富,你在威胁我?你就不怕你走不出这亦失哈达城?”
抓一个卖羊杂汤的并不难,但是契也里不喜欢贾大富的态度,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威胁我了?
“契也里,你也太小看我贾大富了,我带来的药材只有四车,而且都是最普通的,珍贵的补药,没有我,你休想拿到。”许仙将‘补药’两个字说的十分重,契也里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他猛地站起身子,愤恨的甩手离去,“来人,把这个驿馆给我看好了,苍蝇都不准飞出去一个!”
等契也里走了之后,许仙的表情渐渐凝重,孙海悄声走进来,关好房门。
“老板,怎么样?”
“这个契也里不好对付,怕是要失策了,这可不单单是一条疯狗。”
若是契也里真的只是一条疯狗,他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卖羊杂汤的拒绝自己的条件。
契也里拒绝了,就证明他心中的打算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他不肯因为一句话将于虎抓进牢里,就说明他并不是一条为主人的命令不折手段的疯狗。
许仙有点苦恼,他现在已经被困在驿馆里了,之所以想让于虎进大牢,就是想打探一下,这牢里的兄弟们过得如何。
在许仙前来亦失哈达城的日子里,契也里抓人的进度没有减缓,反而有增加的迹象,一些兄弟们已经进去了,但是是否受刑,是否死亡,却没有消息。
因为安插在大牢守卫的那一位穷奇军弟兄,已经壮烈牺牲了,他在传出最后一则消息后,赶在契也里的人来抓他之前,服毒自杀。
还好因为契也里的人并没有搜到什么证据,所以并没有弃尸荒野,而是简陋的立了一个碑。
许仙到了亦失哈达城之后,拿到了于虎事先整理好的完整情报,如此,他才真正知道了,这座亦失哈达城有多么残酷。
老唐和小唐还挂在城门上,许仙捏了捏拳头,英雄就该有英雄的结局,这个结局,他不喜欢,所以,他要做出改变,哪怕杀他个天翻地覆!
第二百六十一章 忠诚和忠臣的区别()
契也里焦躁不安,贾大富说的不是假话,这一点,契也里已经证明了,木巴检查了那四车草药,除了几斤普通的补药之外,全部都是最普通的药材。
这个贾大富有问题,契也里的直觉一直很准,就算贾大富努力的遮掩,但是他偶尔露出的对自己的眼神,都说明他很可能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人。
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是轻蔑,而是一种,淡淡的无视。
或者,也许,贾大富……就是那个许仙?
应该不会吧,他从来见过谁敢如此,以身犯险……
“木巴,你说贾大富是怎么知道我需要补药的?是不是我们的人透露了消息?”
“大人是说,格桑花?”
“你最近和她联络了吗?”
木巴摇头,格桑花是格鲁巴安插在建州国外的一枚棋子,怎么安插的,身份是什么?除了格鲁巴没有人知道。
但是格鲁巴却告诉契也里,这个格桑花,如今已经成功打入了兀也吾卫的内部。
契也里可以好好利用。
可是如何利用?格桑花如今是否还在,身份是否暴露,他是男是女,职位如何,能起多大的作用,这些事情,契也里完全不知晓,如何利用?万一……弄巧成拙,格鲁巴定然会怪罪自己。
“大人,陛下如此信任这个格桑花,定然有他的理由。”
契也里哼了一声,是啊,他总有理由,在女人身上掏空了身体,也是有理由的。
“按照陛下的方法,联系格桑花,告诉他,亦失哈达城内已经尽是许仙的人,我们需要知道许仙到底放了多少人在亦失哈达城,还有……”
“报!圣旨到!”
契也里眉毛一样,圣旨?这次如此大张旗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个魁梧的大汉穿着华贵的毛皮,趾高气扬的走进了房间。
契也里和木巴单膝跪地,“臣等,接旨!”
那大汉清了清嗓子,“陛下口谕……”
格鲁巴说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不耐烦的催促契也里药材的事情,而且不客气的言语之中的凶狠,让了解格鲁巴的契也里,听出了杀意。
浑身冰凉的契也里魂不守舍,那传旨的大汉咳嗽了好几声,才将契也里唤醒,大汉十分不快,大喝道,“契也里,三天之内,你再搞不定药材,我就要替陛下清洗无能之臣了!”
契也里不解的看着大汉转身离去,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没有给赏钱……
大骂了两声,他娘的,政权都没有稳定,大明的那些恶习倒是学了个精光,这样下去,建州国不毁在大明手上,也会毁在自己人手中。
“大人,这陛下都催了,我们……怎么办?”
“那大汉的身份确认了吗?”
“哎呦,我的大人,谁敢假传陛下的圣旨?再说那大汉是确确实实的女真人,您就不要纠结这样无聊的事情了!”
木巴也麻爪了,他和契也里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契也里完蛋,他也完蛋,他可不想死。
契也里深深思考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最终他无奈的长叹口气,眼中竟然有泪光闪烁,“木巴,将卖羊杂汤的于虎抓进大牢,然后将贾大富请过来,不,我亲自过去。”
“还有,告诉格桑花,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尽最大程度削弱大明军队的战斗力,记住,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是!”
契也里再踏出房间,冬日的阳光那一丝温暖,再不能带给他任何的心安,他屈服了,在性命和忠诚之间,他选择了性命。
如果他选择忠诚,那么他就会忽视格鲁巴的口谕,甚至会死谏格鲁巴,告诉他,治理国家该如何做,然后被押上刑场,扬天大笑三声,奔赴黄泉路,留下一世英名……
可是,契也里有心无力,他从孩童受人鄙视,到如今的受人恐惧,他付出了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花花世界,他还没有享受够……
契也里从没有奢望过这个被称为‘格桑花’的人,会对许仙的部队有多大的影响力,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想做的,就是将格鲁巴要的补药糊弄过去,然后再想办法揪出亦失哈达城的间谍们。
当然,如果到最后真的没有希望,那么他只有屠城这一条选项,大家都死了,间谍也就不存在了。
许仙悠悠的享受着冬日的阳光,哈上一口气,看着蒸汽升腾再消失,惬意的很,不过当契也里的脸出现的时候,许仙的笑容也消失了。
“契也里大人,是来谈生意的吗?”
“你的药材,我都要了,那个卖羊杂汤的,我也抓进去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许仙闻言哈哈大笑,连连摆手,“没有其他要求了,就是这个……”
“当然,你可以在亦失哈达城自由行动。”
契也里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贾大富露出一副小人得逞的样子,听着贾大富如何吹嘘自己是如何弄得大明朝廷全境通缉。
走出驿馆的时候,契也里心头竟然有一丝悲伤,吩咐侍卫先行回去,他则策马向着徐惟望的住处奔去。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的伪装,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徐惟望像是早就知道他要来,羊肉锅已经炖好,夹起一块尝了尝,徐惟望摇摇头,又放了些姜片进去。
“来了?”
“来了。”
“干嘛丧着脸?”
“将军,做忠臣很难吗?”
徐惟望讶异的看了眼契也里,放下了筷子,“对你来说不难吧。”
契也里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羊肉,吃的嘶嘶哈哈的,看着翻腾的羊肉锅,“将军觉得我契也里的忠诚,就是这亦失哈达城吗?”
“难道不是吗?这亦失哈达血泪滚滚,不就是你对格鲁巴忠诚最好的体现吗?”
契也里像是没有听出徐惟望言语中的嘲讽,继续吃着羊肉,“将军应该知道,我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大明人,我祖父饱读诗书,父亲虽然差了点,但也是满腹经纶,我契也里从来不觉得,这就是忠诚。”
“或许你是将忠诚,和忠臣,搞错了。”徐惟望也动起了筷子,他可不想让好好的一锅肉,都进了契也里的肚子,“你差不多得了,老子好不容易吃一顿肉,都他娘的让你吃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玉石俱焚()
契也里嘿嘿一笑,难得露出了一丝害羞,徐惟望对他来说是老上司,也是老大哥般的存在,说句不好听的,他契也里能有今天,徐惟望的提携,占了一大半。
“忠诚很简单,只要听话,就是忠诚,但是忠臣,不好做。”
“忠诚,忠的是一个人,忠臣,忠的是天下。”
徐惟望笑眯眯的嘬了一口酒,翘起了二郎腿,“这就是区别。”
“那将军,是什么?”
“你不要跟我比,我生在大明,不是什么狗屁的建州国。”
契也里顿时语塞,心里的苦楚翻腾起来,是啊,徐惟望生在大明,这个国家皇帝的命令虽然是一切,但并不是一切,他们的皇帝或许有的昏庸,但是总有人能力挽狂澜。
建州国,呵,什么狗屁。
“我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格鲁巴凭什么认为自己能撑下去?就凭这弹丸之地,几个小城?打仗是要钱的,他烧的起吗?”
契也里摇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只是一条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