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王者归来-第5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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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
云溪顺着他的目光,扫过他大半外露在空中的胸口,在看看自己被婚纱紧密包裹的身体,顿时,了然……
这样看来,的确她有点不人道啊。
“我去洗澡。”她轻笑,慢慢抬头,极浅极浅地咬了一口他的唇峰,下一瞬,一个扭身,从他身侧越过,步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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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二 新婚夜(二)()
云溪走进浴室,不知道是高温的水蒸气作祟还是刚刚的酒水影响,她看着镜中自己晕红的双颊,几乎怀疑眼下自己体温是不是有点超标。 真的是有点越活越回去了,只是新婚夜啊,又不是雏儿,干嘛忽然有点紧张?
可这真不能怪她,实在是今天的峤子墨不走寻常路,感觉,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啊。
用凉水拍了拍面颊,确定脸上的温度下去些许,她才开始研究起来怎么脱衣服。
对,就是“研究”脱衣服。
婚纱当时是在助理帮助下才穿上去的,自己一个人脱,还真的有点麻烦。料子垂感重,她踢开鞋子,扭着身去勾背后的拉链,只可惜,还差那么一点。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要不要我进来帮忙?”低沉地,略带浅笑的声音几乎擦着门缝传进来。
云溪指尖一抖,差点没站稳。
这人光着脚走路,果然一点声响都没有。
“想进来?”眼角一挑,她脸上闪过一抹狡黠。
“想。”缠绵悱恻,百转千回。这一个“想”字被他说出,云溪几乎立马酥了半边身子。
这妖孽……。
她咬牙,豁然将门掀开。
峤子墨便倚在门边,静静地望着她。
那目光……。
云溪怀疑,自己刚刚脸颊上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温,如今已经卷土重来,顺便,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席卷全身。
“不是说想进来吗?”都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索性转过去给浴池放水。
啧!
穿衣有型、脱衣有料,说的就是这厮吧。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这人已经把上衣脱得一干二净,倚在门口,简直只有两个字能形容一二——祸害!
偏这祸害眼中现在唯一想要祸害的对象,就是她。
这种认知,简直明了得让人欲哭无泪。
“衣服不好脱?”他看了一眼她还穿在身上的婚纱,淡笑着靠近。
云溪无语望天,“啊”。
为毛有种要被人剥皮拆骨吃进肚子的预感?
“滋滋——”
拉链自上而下被从背后拉开,那声音在浴室里荡出一圈又一圈的余波,越发暧昧分明……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无暇的裸背。
如珠如玉。
云溪动作一僵,只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从耳边流过。
背后的呼吸忽然一顿,然后,慢慢的重了起来。
下一刻,她发现,她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
某人扣住她的腰侧,将她打横抱起,直接跨过浴池,一把捞了进来。
果然,节操这东西,在新婚夜的时候,是不要奢望了……
云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瞬间被水浸泡开的婚纱,比第二层皮肤还第二层皮肤,什么叫穿着比没穿着还诱惑?欲露不露,半遮半掩,简直是极致挑逗……。
以手掩面,她还未来得及哀叹一声今晚自主不再,就已经被滚烫的唇舌彻底席卷。
从背部开始,一层一层的叠加上去。那细致的、密集的、酸软的、酥麻的感觉层层袭来,她直不起腰,也实在没有力气支撑,只得让这个男人予给予求……
这一夜,一袭婚纱,从浴室一直脱到了床上,再从床上辗转到了沙发。每一个地方,他都不肯放过,每一处极致,他都放慢节奏,就像是故意的,无论如何也要将今晚发挥到淋漓尽致……。
第二天,是被海鸟的鸣叫惊醒的。
云溪疲惫地从床单里转过身,抚了抚老腰,脸上简直是一把辛酸泪。
虽然,某人的极致**的确令人向往,但,这般放纵真的好吗?
她还想好好享受蜜月的好不好?
海风透过阳台徐徐扶来,偌大的蜜月套房内,温暖如春,浅色的窗帘在阳光的照耀下竟透出几分朦胧之色。她歪着头,睡在床上发呆。
爱琴海的太阳实在耀眼,碧波荡漾间,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勃勃生机。
酒店下面就有一片专属的沙滩,忽然想下楼去懒懒地晒一会太阳。
可是,完全离不开床,怎么破?
云溪一脸无语凝噎,目光在房间里下意识扫视一圈,竟然没看到峤子墨,忍不住有点牙痒。
这会,她是腰也酸,肩也酸,浑身就跟被人拆开了重新组装了一次一样,简直哪里都不像自己原装的。身为罪魁祸首,竟然还敢给她玩消失?
手指慢慢挪到床头,正准备拿着电话,却看到房门忽然被推开。
峤子墨提着一瓶果汁,一身潇洒地走了进来……。
云溪下意识拉紧床单,只觉得两腿都有点发颤。
为嘛,看到他脸上那副还未满足的神色,她就有点后悔自己眼下竟然醒了?
现在装睡,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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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三 自由()
“醒了?”峤子墨一脸好笑地看着她狂拽床单的动作,有点无语地将果汁放在床头柜,顺便意思意思地反思了一下昨晚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得出的答案是,还好吧……
至少,他还是让她好歹好好睡了一觉,不是吗。
对比他一脸的神清气爽,再对比一下自己浑身像是被坦克碾过的悲凉,云溪没有骨气地垂着头,“啊”了一声。都已经看到她醒了,难道还继续装睡?
“起来喝果汁?”见她依旧躺着不动,他不着痕迹地坐到床头,右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
云溪浑身一颤,只来得及说一句:“别动”,下一刻,酸软酥麻的力道彻底将她击溃。
她将头死死地埋在枕头里,咬紧牙根,才忍住没有吭声。
妈蛋,按摩之前能不能来个友情提示!她刚刚差点叫出来了!
“这里不舒服?”峤子墨原本属于玩笑兴致,想要看她忍不住叫唤的样子,才睡醒即便没有什么福利,听饱饱耳福也是不错的。没想到触手所及一片僵硬,这才反应过来,夫人的体力是真的有问题啊。
“我记得你身体还好啊?”揉捏间,从腰间一步步往上,顺道到肩膀上的时候,云溪终于忍不住,一头侧过去,咬住他胳膊。
也不看看是谁做的孽!竟然还有face来说她体力不好!
她就不好了,怎么地!
和他比起来,她要是一个晚上过去还生龙活虎,走出去,就该是他没脸见人了!
胳膊上被映出一个牙印子,峤子墨也不生气,轻轻地拍了拍她后背,自己挪了一下位子:“来,躺好,我帮你好好按一下。”
云溪狐疑地抬头,“你行不行?”酒店里应该有spa或专业按摩师吧,没必要让他这个非专业的出手。
“你问你家男人‘行不行’?”好看的眉微微挑起,他静静看她一眼。
云溪顿时非常没有骨气地低头,只当自己在cos雕塑一枚。
开玩笑,她今天的目标就是,能出蜜月套房,到沙滩上去转一趟、晒个日光浴。再啰嗦一句,她敢打包票,这个男人很乐意今天彻底将她“钉”在床上。
对于某人的识时务,峤子墨显然有些失望。不过,手下拂过的肩膀确实僵硬得厉害,他轻轻叹息一声,放缓了力道,顺着经络帮她一点一点地揉开。
微微粗粝的指尖落在奶白的皮肤上,视线所及是她毫无遮掩的洁白无暇,他垂着眼,静静地揉捏着,不到半刻,云溪又开始不老实了:“哎,往上一点,对,就是那,用点力。”
云溪舒服得感觉浑身毛孔都彻底张开了。一时间,简直怀疑峤子墨是不是专业学过的,比之前她找的任何按摩师都有技巧。
床单微微摩擦间,她眯起双眼,声音越发轻灵满意,直到……。
身后触到某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器官……
她豁然掀起床单,披在身上,一把窜到老远:“那个,相公,不,不,不,老公,我们都知道可持续发展的道理,资源是有限的,一次性耗费太多对未来不好”……。
呸!
她这说的都是什么啊。
可是看着眼前,越来越幽深的眼神,云溪是彻底连底线都不要了,“别过来啊,我告诉你,别过来啊!你要是敢过来,我就……。”
“就怎么样?”一个箭步,峤子墨瞬间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云溪这才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原来,当老公体力过人的时候,自己会是这般无助无力……
“好了,不闹你了。”大约是她的表情实在太惨淡,峤子墨一把将外衣抛到她的头顶,好笑地直起身:“外面太阳大,小心晒伤。”话糙理不糙,虽然的确有点舍不得到了嘴边的美味,但的确要考虑考虑未来福利问题,不是吗。峤子墨摸了摸下巴,转身坐到阳台上的座椅上。
云溪的心脏简直像是经历了一把云霄飞车。
虽然眼前美男的笑容实在惊艳,但,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死死抓住了衣服,往卫生间里狂奔:“等我一下,我洗漱好就出来。”
早上客服还没有进门,浴室里依旧保持了昨晚的状态,那真的是只有四个字才足以形容——满地狼藉。
云溪一脚跨过自己的丝袜,小心翼翼地挪步到洗漱台,这才安心静气地开始刷牙洗脸。
五分钟后,喝完果汁,神清气爽地跟着峤子墨一起下楼去吃早餐,当然,顺便奔向那自由开放的沙滩……。
云溪在蜜月房间里只隐约看得到沙滩的远景,当时只觉得沙子颜色宛若黄金,可近看之下,啧啧,到处都是瘫在黄金上的煎饼,哦不,是晒日光浴的半身裸男和裸女……
当真是一片晃眼至极的白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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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四 敬你()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湛蓝青翠海水,阳光下,碧波荡漾,简直像是连空气都透出几分清新碧蓝的味道。
远处,散落在山坡上是一幢幢白色建筑、盖着宝蓝色的屋顶。云溪拉着峤子墨的手,很快走到一处遮阳伞下。躺在沙滩椅上,慵懒地吹着海风、晒着太阳。
四周,很热闹。既有像他们一样的蜜月新婚夫妇,更有一家老小都出国来度假的家庭。不时,孩童嬉戏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伴着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一切简直美妙得不可思议。
顺着海风,徐徐有隐约音乐的声音传来。沙滩歌手正深情地弹着吉他,缓缓唱着《laislabonita》,歌词和眼下完全契合,引得许多游客驻足倾听。
那人沙哑的声音,徐徐唱道,topicaltheislandbeeze热带小岛的微风,allofnatuewildandfee所有的自然,疯狂和自由,thisiswheeilongtobe这正是我梦中的天堂。
她闭着双眼,只觉得,心,忽然平静得像是停入了港湾。
一曲终了,歌手弯腰致意,许许多多的人围着高声口哨、鼓掌吆喝。她却忽然依入他的怀抱,静静一笑:“观礼的人都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外名声赫赫,那群来宾无论大小,竟然都没有过来闹洞房。作为传统国人来说,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告诉他们,今天我们会去其他城市,让他们早早散了。”峤子墨一笑,轻轻抚了抚她的下颚,好不容易筹备起来的蜜月游,与旁人何干?当然是越早打发了越好。
云溪面上一愣,冷不丁想了想,他话里让早早散的人,应该还包括了那位卓大大和其余大腕儿,顿时内心表情极为丰富。
这是属于,用完了人就扔?
再一想,自家老爷子年纪都那么大了,飞了大半个地球就为了参加她的婚礼送上祝福,照样也被这厮风轻云淡地打发了,心里又觉得,既然人人平等,那也没什么可惊愕的了。
“对了,”峤子墨语气忽然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微笑地低头朝她眨了眨眼:“鎏金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记得一个月之后一定要参加她的婚礼。”
云溪先是一愣,随即又很无语。鎏金家那位求婚成功她早就知道,但,提前一个月打招呼,有没有必要?她蜜月一结束,反正立马就回国了。
脑子里忽然窜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她震惊地望着峤子墨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忍了又忍,到底还是问出了口:“你不会告诉他们,你准备度一个月的蜜月吧?”
否则,鎏金干嘛要和峤子墨先通气?
“当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