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王者归来-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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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被车碾压在身上的剧痛!依旧记得,在冰凉的医院里惊醒时的愤恨!至今难忘,他们用宠爱而无奈的眼神任她自由自在的样子!
明明都是零星的记忆碎片,可这一刻,忽然清晰得让她呼吸微微加速。
她幼年孤独,父母离世,在冷家,才真正享受到父爱母爱的滋味。
无论这个身体的亲身父母是谁,她从来不曾忘过,冷家给予自己曾经的温暖。
脚下忽然一顿,冷偳轻笑着扶住她的手:“要是妹夫要是敢欺负你,你记得,尽管回来告状!”
吊儿郎当的俊俏男子一脸强自镇定、力求冷静地慢慢交代。
云溪展颜,对于这个敢在婚礼现场说这种“不吉利”话的堂兄,全然没有责备的**。
而对于冷偳的挑衅,峤子墨压根不接招,相反,他从云溪身后搂住她半侧肩膀:“爷爷还等着你呢。”
昔日的忘年之交,如今竟然要改成为“爷爷”。说来,不是不别扭的。但是为了她,好像,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峤子墨摇头,宠溺地掐了掐她的腰间。
云溪的目光便终于落到眼前冷桩髯的身上。
这位自军队中一路杀伐起家的铁血人物,今天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温和、慈祥,眼角处的皱眉都带出满满的喜悦和宽慰。
“丫头,你一辈子都要幸幸福福的,这是我最大的希望。”
从自我任性,到商界翻云覆雨,从仗势压人,到沉着冷静,无论她是什么样子,无论她长到多大,她一直都是他那个娇宠长大的孙女,从来未变。
云溪忽然轻轻往前一拥,这个老人,大多时候已经淡了许多冷冽的气息,作为冷家的大家长,他从来都自持过人,但在她这里,他确实是救了她一命。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自外公死后,大抵,她把太多的情绪移到老爷子的身上。虽然并非故意,但,能有这样一位长辈,总是在身后呵护着、支持着,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来得放心且安全。
云溪抿着唇,浅笑着,低低地刚和老爷子说了两句话,身边忽然传来一声浅浅的咳嗽声。
她抬头,却见鎏金朝她眨了眨眼,又指了指手表,这才恍惚,情绪一激动,竟然望了婚礼时间。
难道是婚前综合症?
她很少会这么多情善感。可今天,倒是突然有点情绪外泄。
老爷子倒是毫不在意,反倒是笑着牵着她的手,将她还回峤子墨身边,一点不介意被打断了温情时间。
“蜜月回来后,我们再去老宅看爷爷。”峤子墨轻轻搂住她,将她未说的话缓缓道出。
云溪抿了抿唇,这一刻,只想死命地吻住某人!
霄梵眼见两位新人眼神都不对了,立马插了进来,顺便将两位正宗伴郎推到司徒白、鎏金的身边,“十点十五分了啊,主婚人来没来?”
简直就像是预言帝一般,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众人背后徐徐走来。
这一瞬,许多人都盎然睁大了双眼。
既然卓先生能来,那什么样的人物出现在这里,眼下都不足为奇了,可实在是没想到,峤子墨竟然让这个人作为主婚人!
这个,身份和年纪,可以当主婚人吗?
可惜,众人眼中身份奇特的主婚人眼下一边轻轻调整了下领结的位置,一边一脸淡漠地扫视那群z国顶尖政要们诡异的脸色,随即,自顾自地走到主婚席上。
云溪这才注意到,会场布置得非常有异域特色。
湛蓝色的圆弧顶棚下,纱幔层层,洁白的颜色一路顺延,几乎和远处所有希腊建筑融为一体。中央地毯是深海的湛蓝,与她脚上的高跟鞋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身处的断崖恰好临海,远处不时传来浪花拍案的声音,携着徐徐的微风,带着淡淡的海水味,蓝顶教堂、彩色小屋在不远处,越发像是个童话世界里的王国。
悠闲宁静完全不足以形容此刻的美好,隽永曼妙才能形容一二,和国内动辄嘈杂喧闹的婚礼完全是截然相反。
她希望的,她愿意的,她期许的,即便不说,峤子墨,似乎永远知道她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东西。
卓风看了自家父亲一眼,又看了最好的兄弟一眼,可惜,对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眼下,那双眼里,怕是只剩下冷云溪的身影。
啧,当真是彻底被她拴住了心。
在英国时,他就曾见识过这人宠妻的丧心病狂,如今,简直是习以为常。
就在两位新人默默凝视的当下,卓风相当淡定地开始了他的开场:“冷云溪,你是否愿意这个男人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的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的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他没有先问新郎,而是直接先问新娘,许多底下已然就坐的宾客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双方的亲友,似乎一脸理所当然?
嗯?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几个重量级大佬,默默地眨了眨眼睛,心里各种自我怀疑。
“我愿意。”重、慢、稳的这三个字,堪堪从云溪的嘴里吐出,四周顿时响起一片轻轻的掌声。
司徒白此刻已经不知不觉扣住鎏金的胳膊,激动得浑身颤抖。
可谁都不如峤子墨此刻的心潮叠起。
他等这三个字,等了这么久,以至于,这一瞬,听到的时候,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卓风简直想要捂脸。
台下峤子墨的神色,他是瞧得一清二楚,要不是碍于要把婚礼进行完整,他怀疑峤某人绝对会抱起新娘狂奔到蜜月房!还不带喘的!
“新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从此以后,与她荣辱与共,无论是岁月流逝,而是病魔来袭,都挡在她的前面,爱她,尊重她,许诺她,永远对她忠诚,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这一次,与问冷云溪的话不同,但,这些问题,句句都是要求峤子墨一辈子为她遮风避雨。显然,是某人事先安排。
“我,永远都愿意。”峤子墨毫无迟疑,一字一顿,郑重承诺!
大约,这便是全世界最美妙的甜言蜜语!
不是漫天空话,而是句句责任!
岁月无情,世事无常,但,只要他还在,这世上,决不允许有任何人或事能动她一丝一毫!
卓风声音微微一顿,随即,撩起一抹轻松的笑意,提高声音对所有宾客道:“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作证?”
这一次,所有人异口同声,只有一个答案——“愿意!”
“新郎和新娘现在可以交换你们的戒指。”
伴郎和伴娘立刻捧着戒指盒往前走到新人身边。
这一瞬,他们四周连呼吸都放得极缓。
阳光耀目,远处的碧波荡漾,映在这对珠联璧合的男女身上,简直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屏息以待的。
峤子墨拿出蓝色珠宝盒中的那枚璀璨钻戒,郑重而庄严地,一点一点戴上她的无名指。
坐在第一排的众人,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枚切割完美的戒指,在日光下,映衬着那只纤细洁白、柔若无骨的手,简直是流光肆意、美不胜收。
下一瞬,云溪从鎏金手中接过同款男士戒指。那纤纤玉手,缓缓地推着戒指落在他的指上,就仿佛是凭空听到一声极细微极细微的“咯哒”一声,仿佛是分离了许久的两个齿轮终于合并到一起、水乳交融。
这一刻,一切仿佛都停滞了。
卓风清晰地看到峤子墨眼底此刻升起的那一团火焰。生生不息、绵延不绝。就像是在漆黑的夜色中,那当空爆开的焰火,炽烈、绚烂、引人注目……。
于是,他当即,大声宣布:“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再无任何迟疑,峤子墨一个倾身,将云溪的惊呼彻底以吻封缄……
伊亚,被认定为是世界上观看落日最美的地方,却无人知道,在太阳升至最高处的时候,湛蓝的爱琴海忽然变得格外宁静,余辉映在悬崖峭壁处,陶醉人间时,是怎样绝尘的风光。
那一对男女,浓情蜜意、深吻缠绵,围在他们身边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微笑,每个人都忍不出轻声惊叹,
原来,天造地设,便是为这一对男女而存在。
那炙热的、浓烈的、煽情的、隽永的吻,似乎在海风中、浪花间、空气中,都散发出幸福的味道。
所有人都开始情不自禁的鼓掌,他们被大自然的美景震撼,更被眼前这对新人所折服!
这是一个尊贵极品男人苦苦追寻一个冷漠淡然的女子的故事,亦是一个女子重生后愿意踏出心殇、重新开始的故事。
他于月下布棋,黑白纵横的棋盘间,突如其来地邂逅了那样一双空灵的眼,翩若惊鸿,从此,一见倾情,一往情深……。
她于算计陷害中强势反击,纵游欧洲,布下先机,却未料彻底掉入他埋下的情坑,从此,一心一意,一往无前…。
时光流转,所有人见证,他爱得毫无保留,她承得一腔情浓。
他们之间,跨越一切阻隔,迈过一切障碍,绚烂至极,亦甜蜜至极。
在无人知道处,他和她,一人画了一个半圆。
这一刻,终于,如世人所见,名正言顺、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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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一 新婚夜(一)()
爱琴海的悬崖天台上,远处就是火山,近处是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
云溪穿着婚纱,驻足在新婚套房窗边,映着满眼的星光,瞬间被这景色涤荡得心头满是赞叹。
浴室里,淋浴下的水声让她有点分心,但,这并不影响她看风景的心情。
桌上,有酒店特意准备的香槟,色泽明亮,浅浅的芬芳将整间房子都沁出一份淡淡的浓烈。
她忽然勾唇一笑,将面海的巨型落地窗推开,于是,那一刻,海风透过那宽敞的露天阳台拂过她的衣裙。
那手工缝制的、宛若第二层皮肤的白色婚纱顿时舒展开来,像是海中迎风绽开的浪花,又像是天空中随心所欲的流云,从背后看去,简直像是瞬间消失于天际。
峤子墨只披着一件睡袍,推开浴室房门后,看到的便是这般的姝色。
那一刻,像是隐在心底里的某只野兽在咆哮,抓住她!无论如何,抓住这个女人!
他轻轻地将擦拭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黑色的短发在柔和的灯光下,绽着丝丝亮泽,他一步一步,向她背后走去。
赤脚踩在地上,有一种冰冷的刺激,但,最让他难以挪开目光的,还是眼前这个女人。
云溪正支着手臂,一边啜着香槟,一边看着远处的星空海景,冷不丁忽然被人从腰部一把搂住,顿时,下意识往后仰去,恰好依入那人怀抱,简直像是千百万遍设计演练过一样。
湿润的海风中忽然多了一抹薄荷的清凉,她放松四肢,让身后的男人承接住自己全部的重量:“洗好了?”怎么走路都没有一点动静的?她好奇地挑了挑眉,随即低头看了一眼,顿时了然心底。
峤子墨先是轻声应了一声,轻轻吻了吻她的颈间:“穿着这么重的衣服,累不累?”
婚纱裙摆上的宝石的确灿若星辰,但,这么多颗坠在上面,的确比一般的礼服要重上许多。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
某人此刻眼中的神情,明显是想剥干净她的衣服,让她“赤诚以待”。
云溪不答,反倒是轻笑地又啜了一口香槟,在他越来越深的目光中,慢慢地吻了过去。
口中的酒,便这样小口小口的渡了过去。
缠绵的、缓慢的、绵柔的,她的心情一如这杯香槟,好事慢慢来,这是他们的新婚夜,有什么可急?
可惜,峤子墨却并不这么想。
这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便速度掌握了主动,唇齿交缠、舌尖共舞,那是一共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的深情,更是一种雄性宣告主权的野性,与他平日里的理性从容截然不同。
云溪被吻得有些缺氧,却又不愿意这么没面子的软下来,于是,敌进我退、敌退我扰,这八字方针,被她发挥地是淋漓尽致。
一杯香槟饮尽,云溪再睁眼恢复理智时,发现峤子墨身上的睡袍在自己的手底下,几乎被拨得胸口大敞,线条极致的肌理在月光下,简直让人连眼睛都舍不得挪。
她低低喘了一口气,却听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意,侧着她的耳廓,简直像是要钉入她的心底一样:“你看,这不公平。”
不公平?
云溪顺着他的目光,扫过他大半外露在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