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王者归来-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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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瞥了眼,又不约而同地和章寒唠嗑起来。
章寒是谁?不巧,正是昨天在西班牙餐厅完全打酱油去的某人。
他虽是整个总裁办公室中现在唯一的一个中层,却也是最吃香的一位。平日里一个个老谋深算,不露声色的狐狸们眼下正一个个眼睛放光盯着他:“快说说,那丫头怎么把厉氏的老总搞定的?那人可是出了名的精明。”
原来他们也知道这次谈判不是个简单的差事?怎么还放心让那人去,还事先都不通知他一下。
章寒有些无语,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昨天见识到的“谈判技巧”平铺直叙了一番,中途却是卡壳了一下,想到张大拿在商界的地位,心底忍不住还是有些打颤,到底还是把“鬼佬张差点抢亲”那翻闹剧整个省去了。
捧着茶杯的几个平日里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股东只当冷云溪的师傅张大拿与厉氏老总交情颇深,心想原来是靠着老师,难怪有那么大的口气。八卦不出什么东西,颇有些扫兴,却是无人注意到章寒那脑门子上的一滴冷汗。
他如何告诉他们,那个看上去不过刚一刚如学校的小姑娘,冷下脸不笑的时候,一身的气势,简直是贵不可言!张大拿和厉总哪里是什么故人之交,死对头还差不多。就这样还死活让她在对方口里抢下一口“肥肉”,实在是让人佩服。
“她让我们花了这么一大笔钱打通媒体,现在效果也出来了,今天公司股票涨了几个百分点,就不知道,这种态势能延续多久?”在座的一个最年长的股东看了眼品茶不语的蓝朝升,有意提醒。
或许外界觉得这几日金贸国际声望日渐高升,可花下偌大的一笔“润稿费”“广告费”“疏通费”以及近百亿的工厂建设资金,如今内部现金周转不灵也是事实,如果不能拿下企划案,那他们可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既然已经开始运作,便一个细节都不能错。
“她人呢?”蓝朝升估摸这舆论这一块既然已经造起来了,她也该着手下一步了。不过,现在已经是快十二点了,那个小姑娘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不禁回头看向章寒。
章寒呛了口茶,想起昨晚从餐厅分开时对方说的话:“走近路拿下厉氏的合同是运气,你该不会以为,那么大的一个国家项目,这么简单就能吞下吧?”明明只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半大孩子,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还没有破壳的小鸡:“接下来开始才是硬仗!”
他再追问,她却是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只懒洋洋地丢了句:“一个星期后再见。”转身,就上了辆保时捷就没影了。不过,从他昨天的观察来看,估摸着这妮子又是找到什么下手点了吧。
他们却不知,他们正在讨论的人如今却不是埋头苦思冥想,扎扎实实干事,而是,首长回京了,点名要她回家。
算起来,从她重生开始,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具身体的亲身父亲一面,倒是偶尔在新闻联播上见过几次特写。
从她母亲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发现,他是那种很低调的人,尤为厌恶“云溪”仗势欺人的作为,否则,也不会在得知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会来探病。此番匆匆赶回来,也是因为她祖父正逢大寿,冷家所有子弟都齐聚一堂为名声赫赫的冷老爷子祝寿,中央也十分重视地来了几位大人物,地点定在了人名大会堂。
她回到冷宅的时候,张翠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副刚下飞机的模样,满脸疲惫:“妈,要是累了,就上楼歇息一下,到饭点了,我再让李嫂去叫您。”
张翠拍拍她的手,让她坐下来:“你爸在楼上,最近心情不好,要是等会说了什么气话,你千万忍着,不要不懂事。”
她想了想最近新闻上不断报道的外交事宜,了解地点点头,“放心吧,您去休息吧,没事的。”从她这幅担心的表情,云溪完全可以推断出往日这对父女的关系有多僵,针尖对麦芒,怕是双方都丝毫不给对方面子。否则,还在上海的张翠也不会这么急忙忙地赶回来。
对上她担忧的眼睛,云溪搂住她肩膀,亲昵地在她脸颊落了个亲吻:“母亲大人,放心,小的一定谨遵懿旨。”
这时一个一身戎装的中年美男走到她身边,侧着身子,低语了一句:“小姐,首长叫您上去。”
声音清雅,却丝毫没有趋炎附势之态,显是见惯了富贵。
她点点头,招来李嫂,让她扶着张翠回房,然后娉婷婉转一笑,随着那个秘书样的中年人上了二楼。
东边的书房,是整个二楼最大的一间屋子,也是她唯一没有进去过的一间房子,听说采光极好。
秘书打开门退到一边,云溪就看到那几可媲美小型图书馆的书房内,一人手拿古籍沐浴在阳光下,容貌淡淡,周身的气势却是惊人。
果然很是威严啊,和在电视里那个温和尔雅的发言人完全不一样。
她叹了口气,关上门,坐到书桌的对面,安静的就像房中的水仙花一样,悄然无声。
第五十九章 逃不掉()
“云溪,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不是吗?”
耳边的声音几乎是钻进脑子里,云溪浑身一僵,嘴唇有些发白,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眼下这情况说什么好,呆在原地,几乎像是个傻子。
平时那么高傲的女人,这个时候竟然缩成一小团,小小的,嫩嫩的,这么可爱,在自己的怀抱里不敢挪动半分,詹温蓝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一下子就给这个女人塞得满满的,满足地恨不得对所有人欢呼。
云溪直直地愣着,往后稍稍退了一步,却完全撞上了他的胸口。
想不到他竟然这么结实,平时一直穿着休闲服,她还以为他那种文弱书生,哪知道……。
察觉到她的僵直,他满意一笑,又靠近了些,用双手狠狠地圈起了一个天地,将她禁锢在其中。然后,低下头,满脸温柔地看着她,不吭声。
云溪只觉得自己的头发在他的气息下,慢慢漂移,飞舞着,跳跃着,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开始挑逗着两人之间静默的气氛,暧昧顿时弥漫开来。
这时,一只温热的手从腰间慢慢上移,紧紧地阻挡了她后退的路。
“詹温蓝……。”云溪第一次哑口无言,只愣在原地,傻傻地喊他的名字。
酒店的灯光似乎变得晕眩起来,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雄性霸道的气息将她圈得紧紧的,周围都是他的味道。
抬头,呆呆地看着头顶上的男人渐渐低下来的身子,以及越来越靠近的那双薄唇……
笔挺的鼻梁像是一座山峰,薄薄的唇此刻掠出惊人的弧度,这么近的距离,她竟然看不出他丝毫毛孔,到时那惊人的俊颜顿时放大了许多倍,震得她心头一颤。
他的眼深的似漆黑的夜,黑不见底,似有火光闪动,定眼一看,却发现那是一个人影在他眼底盘旋。
熏红的小脸,乌黑的鬓发,云溪认出那个满脸沉默的女人,就是自己。
苦笑,何时,竟然被人调戏了,还毫无反击之力。
对方这时低笑一声,“不要东张西望,专心点!”
说完,那一双手摩挲起来,隔着衣服,轻轻地撩着她柔嫩的肌肤:“云溪,谁都看出来了,就你一个人使劲装傻。你认为我会让你躲过去?”
耳朵被他炙热的温度烤得通红,她下意识地转过头,想要躲开这难耐的挑逗。
“詹温蓝,你不要太过分。”
她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耳边忽然有一双手轻轻地抚在一侧,下一刻,低哑的轻笑从侧面传到耳畔,被一股无法扭转的力气扭过脸,直直地对上他浅浅微笑的双眸。
“云溪,你逃不掉的。”
话音落下,他慢慢地垂下头,吻上她的唇。
轻柔细腻,慢条斯理。
他勾着她的唇。细腻地循序渐进,一丝丝的退,再汹涌地进。
呼吸被他完全控制,连嘴角最细微的地方他都能照顾到,云溪觉得自己几乎可能在他的吻下化为一滩清泉。
浑身一软,几乎依偎进他的怀里。
他笑着用舌尖勾她,一点一点地品,就像喝着五十年的陈酿,丝丝地抚慰,浅浅地轻抚。
忽然,他的唇黏住她的舌根,引着她入他的唇。
她只觉得浑身一惊,记忆中湿滑的回忆像是潮水一样蔓延而出。
压住全身的战抖,她用两只手挡在他的胸前,使尽全力要拉开距离。
“放开我!”云溪的脸忍不住发热,却不知道怎么解决眼下情况,只能一个劲地挣扎。
“休想!”他强悍地掐着她的腰,将距离缩得更近,丝毫不让她有任何后路。
她下了狠心,抬起脚就往他膝盖踢去,哪只他似乎料定了她的动作,微微一曲,竟将她的腿夹起来,勾住她的背,完全搂住了她。
云溪从来不知道,长得风神秀目的詹温蓝竟然有这么大的劲。
被抓住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疼,一点点的挣扎便会换来十倍的镇压。
重生以来,云溪第一次慌得不知所措,傻傻地看着他,只觉得整个脑子糊成了一团面泥。
詹温蓝低头看着鼻尖通红,惊得满脸无措的云溪,心中怜意更深。
她眼里的水光荡漾,让他只想沉醉在这一方温柔。
勾唇一笑,炙热的呼吸开始慢慢移向下方……
“我们好好谈谈,你,你先住手。”云溪气息不稳地说完这句话,换来的却是对方更加凶狠的强吻。
“小东西,我一放开你,你就能逃到天边去。”他拉着她挣扎的手,狠狠地束缚到一起,高高在上,轻轻喘息。
吻的地方一路下延,从她的红唇,一点一点地移动,慢慢落在了她的颈项。
轻轻的撩拨,慢慢地挑逗,云溪只觉得浑身发痒,忍不住地难受。
那吻却在继续,像是清流的溪水,直流向下。
衣服的领口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他推开,路出了洁白的皮肤。
云溪皱着眉头,使劲地拉了拉他的衣服:“我不喜欢你这样,詹温蓝,你再不住手……。”
话还没有结束,他的右手轻轻地附上她的肩头,浅浅地揉捏,狂肆地向下,直至,捏上了那朵玫瑰。
“啊!”云溪惊叫一声。
像是沸水中即将死去的跳虾,浑身通红。
曾经的快意袭上心头,身体下意识地开始迎接,她浅浅地挑了挑舌尖,滑了出来。
一道漆黑的光芒划过詹温蓝的眼底,他加紧了拥抱,将她死死地抱在胸前:“你也喜欢,是不是?”
一句话就像是冰水,将她浇得透心凉。
“放手!”不知道哪里突然涌出来的力气,她使劲一掀,竟然将詹温蓝整个人推开了半米。
连头都不敢抬,她慢慢地喘气,良久,后退回沙发,慢慢坐了下去。
“詹温蓝,这不像你。”
终于,她恢复了气息,长长叹息。
想来温润如玉的君子,今天竟然会这么冲动。
是她看错了他?
还是他已经到了极限。
那么,这一次透露的竞标案内幕,也绝非无条件的了?
云溪冷冷一笑:“即使没有你的提示,我也会赢,迟早的问题而已。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为了竞标案,我就会贱卖了?”
詹温蓝侧头,冷冷地看着她,屋子里一片寂静……
第六十章 算计()
“你认为我是故意趁火打劫?”詹温蓝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清冽,冷得如寒冬里的腊月,一望无际的阴森雪白,点点霜白。
云溪脸色一僵,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
“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两声敲门声。
两人脸色同时一变,感觉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一松,不约而同地微微喘了口气。
云溪站起来走到门口,开门,见是张博拎着个袋子,便扯了个笑容:“老师,找我有事?”
“我听工作人员说你就要了点熟食,怕你吃得不习惯,就让他们准备了点甜汤,怎么?不欢迎我?”张博说完,若无其事地看了眼挡在他面前的云溪,侧着头,窥了眼房间。
只可惜,视线有限,她又挡得严实,他根本看不出个究竟。
“怎么会不欢迎,只不过正在和金贸的人开会,就……”
话还没说完,张博就打了个手势,“没事,那你忙你的吧,东西拿好,记得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会了,到时别迟到。”
竞标案的工作量有多大,张博不是不知道,见她刚下飞机就忙得没完没了,索性也不再追究。只不过,心底还是有些疑惑。
如果她是在和金贸那边的人开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