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王者归来-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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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睁大眼睛等着吧。
现在以她的能力是拿他们毫无办法,可是三年后,她敢保证,就算是把萧氏玩弄于股掌之上,她也绝对不眨一眼。
她要让这两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帝国成为垃圾,被人唾弃,然后,消失!彻彻底底地给她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刚起身,萧然像是忽然恢复了神智,一个倾身,扣住了她的手:“别走,听我说……。”
“啪”——
一道清脆的玻璃响声,下一刻,只见桌上你空空的玻璃杯直接摔在萧然的额头,碎成残渣。
血,沿着他的鬓角一路蜿蜒,滴答,滴答,落在地上。那英俊得让人恨不得顶礼膜拜的脸沾上血红,竟宛若黑暗里最夺目的烈焰,带着刺激人的冰冷高贵,像是最鬼魅的一副图,让人无法直视。
四周的人再也按捺不住,爆出一阵惊呼。
已经有人迟疑地拨打电话,想要叫120,却被萧然一个眼神震慑住,吓得不敢动弹。
“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我没有兴致再听你们俩给我扯来扯去。”像是拍开污秽一样,她将萧然的手从身上弹开,如入无人之境,笔直地走出咖啡厅。
陈昊忽然笑了出来,自嘲的,冰凉的,惨烈的,那声音像是刮在耳膜上一样,让人不忍耳闻。
有那么一刻,所有人都看向门口那个长相空灵的女人。
这样两个望着就知道无法靠近的男人同时为她落魄成这样,她的心难道是铁打的,就不会有一分迟疑?
可,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一步,一丝停顿也无,就这样,漠然地直接离开,就像是丢开什么难以人忍受的东西一般。
酒店的咖啡厅里,这时已经没有任何人敢出声说话。
这一切都像是假的一样,竟然会活生生的发生在眼前。
走出咖啡厅,云溪一路向前,直到站在太阳下,她忽然抬起双眼,直直地目视天空。
那灼热的光芒,刺目地映入她的眼底。她却恍然没有任何知觉,直直地目视远方。
忍耐。
没有什么比这个让她更难以忍受的事情。
偏,再痛恨,再绝望,她眼下唯一能做的还是忍耐。
萧家的门楣,她惹不起,目前的冷家也惹不起。
无论如何,想要弄垮萧氏,她得忍,咬断了自己的血肉也得忍。否则,如今她所在乎的一下,眨眼之间都能被萧家压得粉碎。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事实。
所以,她会离开国内,离开这群她在乎的人。强大,只有真正变强了,她才能得到真相,才能把自己珍视的人都护住。
这一次,再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重视的人离开而无能为力。
她死死地盯着那太阳,任眼底**翻滚,决绝地在心底发誓。
“云溪!”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云溪一震,回头看向来人,脸上带着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几分失态。
祁湛望着她,一时间僵在那里,想要伸出右手,却顿时回神,死命地安奈住。
云溪从没有见过祁湛这样焦灼不安的样子,即便是当初眼睁睁地看着金峰被萧然恶意收购,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力,她的心突然一沉,生出一种无法言语的预感:“出了什么事?”
“司徒白,”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种被揉的皱巴巴的纸屑,垂下眼帘递过去:“她走了。”
云溪诧异地接过那张纸,上面只写了一排字:“祁先生,我错了,我根本没法忘了他,我不该答应结婚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看着这张纸,云溪刚刚沉下的心,一下子掉到冰窟里:“是不是厉牧来找她了?”
祁湛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云溪,有那么一刹那,他只想什么也不管,将她搂在怀里,把她扣在自己的胸口上。明明是自己在婚礼上被人悔了婚,可为什么,他只觉得看到她这样,他反而更疼。
“走了,在房间的梳妆台上留下这个就走了。”眼下,司徒家那边是完全翻了天,她小姨和鎏金整个酒店都翻了一遍,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低头悲哀一笑:“是我的错,不应该让她和厉牧见面。”
“不关你的事。”云溪摇摇头,那个笨蛋,傻到无可救药,就连听从家里的安排结婚都做不到。只为了个脚踏两条船的男人。
当初她把厉牧当众踢下楼的时候,怕是心底里还为那个男人心疼吧。
不过就是见了一面,竟然做了准新娘的人这个时候给跑了。
云溪苦笑,或许,从头到尾,她都弄错了。
小白不是她,从来不能狠下心。
失踪,这次连家里人都不知道她跑到哪去了,这一场悔婚很快就会成为丑闻传开,到时候,小白,你要怎么办?
云溪无力地靠向墙角,手里的纸屑飘到地上。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心力交瘁。
无论是自己的事情,还是关心的人,都像是一下子往最坏的一面发展。
只觉得全身心的累。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累。
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轻轻地将她托住。
温暖的体温透过衣袖印在她的身上。
她一愣,只觉得背后的这个人很温暖,很温暖。
她眼底闪过一道迷茫,和少有的柔软,仿佛心塌陷了一处。
像是知道她的一切反应一样,那人轻轻地将她裹进怀里,慢慢地抚着她的头发,轻轻地叹息。
那声音缱绻而悠长,带着呢喃似的的疼惜,宛若一块烙铁直直地落进云溪的心底。
她慢慢地回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她有多么的小心翼翼。
璀璨的阳光下,她抬起双眼,只见詹温蓝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温柔而坚定,恒久不变。
就像是,他一直、一直这样站在她的身后,只要她一个回身,就能触到他宽阔温暖的胸膛……
原来,你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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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有恃无恐()
詹温蓝搂着怀里的这个人,双手坚定而温柔,像是在呵护一株草,又像是在怜惜一朵花,微微的,颤颤的,将所有的风雨都恨不得统统挡在外面,不露出一丝侵袭到她的身上。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他从没有见过这个女人这么脆弱过。
冷淡、平静,无论是空谷幽兰的清雅还是万众瞩目的艳光四射,她总是任意游走,带着一丝慵懒,仿佛从未将任何放在心上。
就如同那一次在世界最注目的t台上走秀,她身穿的那袭长裙,只一个回收,便将所有人的眼光永远地留住,再也移动不了一分。
从骨子里,她似乎永远透出一股疲惫。明明不过十纪,却好像早早就已经跳过了这种稚嫩自由,她的灵魂里刻着一股让人看不清的谜,他越是靠近,却越是觉得空虚。
怀里的女人突然抬起双眼,望着自己。
这么一双空灵的眼睛……。
詹温蓝在心底静静地叹息。
这一刻,就像是被封入了一层蜜蜡里一般,感官、直觉都一概远去,眼睛、鼻息间只能感触到这么个温热的女人。
她的眼从来不是清澈灿烂的,犹如黑暗前的最后一道光,带着让人窥视的神秘,能让人看到希望,可下一瞬,只要一个触碰,却能瞬间消失。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她的眼眸并不是真正的黑,而是带着一圈淡淡的浅色。
这层浅色似乎常常随着她的心情变化。时而暗黑如深渊,时而又透明如韶光,他甚至曾见过她眼底里闪过一道幽幽的金色光芒。那时,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如今,才发现,或许,是他想的太少。
这个冷云溪,这个从来将自己保护得点滴不露的女人,或许有太多太多他不知道的地方。
他微笑着,轻轻地将自己是手心扣进她的五指,将他们交错的双手抬起来,仔细的端详。
长长的睫毛犹垂下,他兀自端详着,像是在研究什么奇妙的事情。
“发现了什么?”云溪挑开一抹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么个闻名世界的人竟然这么孩子气的样子,她心底竟有几分想笑的冲动。
“我在看,我和你的手里到底握着什么。”他竟像是个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有模有样地看她一眼,随即稳稳地回答,丝毫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任何不当。
“握着什么?”除了空气,她看不出来,他们手里还能握着什么。不过……。又看了一眼自己被他紧紧攥住的手,其实,连空气都钻不进去吧。
他轻轻地将她的手心拉到自己的面前,缓缓地,以一种少有的姿态,微微俯身,极浅极浅地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未来。”
云溪只觉得手背上那一道湿诺的痕迹像是一把火,燎原而起,几乎烧得她心口都要热起来。
“什么意思?”
“不管以前怎么样,未来总是掌握在你手心的。”他凑在她的耳边,不顾身后已经有女工作人员面红耳赤地朝这边张望过来,竟露出一种少有的邪魅气息:“何况,你还握着我,不是吗?”
湿滑的热气从她耳廓边划过,带起一阵颤栗。云溪怀疑,这人完全是故意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么一个仿佛不沾尘俗、露出这样的一副样子,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诧异,反而竟有几分放松。刚刚在咖啡厅里恨不得杀人的煞气也一下子静了下来。
如果说,这人上辈子是佛前点拨的一颗佛珠。明明带着最清明的佛性,有时候却又跳脱的不像那么回事。
该怎么说这个人呢?
云溪轻轻的笑了。
有一股放松而写意的味道。
一直站在他们身边,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的祁湛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或许,早就该死心了……。只是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舍不得,惨淡的笑容渐渐苍白。
他看着那一群为了突然失踪逃婚的准新娘弄得鸡飞狗跳的一众人,忽然感觉自己像是个玩偶,一直一直在一出荒诞的剧目里转来转去,永不停歇。
“心情好点没?”十五分钟后,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光着河边的风光,迎着那缓缓落下的夕阳,静静地回头朝他一笑。恍若春暖花开。
这般纯粹的笑容,让云溪几乎有些恍惚。
似乎这一刻,身上的那股沉重的、浓郁的气息被这一个笑容驱赶走,只剩下身边这一个人满满的宠溺和关怀。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她一侧头,迎着微风里卷来的青草味,朝他露出一个不带任何含义的笑。
詹温蓝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
怎么可能不在意,不论是那多久远的过去,只要是发生在这个女人身上,他都有无限的好奇。
好奇?
他扪心自问。
不,比这个更多。
不仅仅是好奇。如果只是好奇,他不会这么反复,这从来不是自己的作风。
从在她当初被枪击送进医院,陈昊发狂地冲进病房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
他相信任何事情都有自然法度,什么事情都有前因后果。
以她的年龄、资历、生活背景,为什么会和陈昊,乃至萧然扯上关系,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他不问不代表不担心,不在意,可是,他一直视而不见,甚至帮着拦住鎏金,不让她去搀和。并不是他有多么的伟大情操,而是自己比都清楚,再迈进一步,或许,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仅仅只是好奇?骗鬼去吧。
他该死的在意。在意到,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或许会忍不住失去理智,干出一些愚不可及的事情。
这或许就是别人口”?
他暗暗地将她的手心扣紧。
如果,再让他看到她单独和哪个男人独处一室,露出那种无人可以插足的表情,他或许,真的会发狂!
“怎么了?”云溪感觉手心几乎被拽得发疼,眼见他露出这种复杂的眼神,忍不住回头问他。
“差不过该回去了。”
他摇了摇头,仿佛刚刚的那种种表情不过是空穴来潮,轻轻地从后面围住她的肩膀,叹息般的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出国了。云溪,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她回身,默默地看着他,却不期然,唇边袭来一股温热。
这味道,带着一种浓烈的缱绻和珍惜,竟让人不想推开……。
司徒白突然逃婚,别说整个司徒家都七上祁家业好不到哪里去。
本身就是联姻,请的亲友大多都是生意场上有来有往的贵客,如今一场喜宴就差临门一脚,弄出这样的丑闻,即便是祁湛丝毫没有追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