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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王熙凤重生红楼-第111部分

小说: 王熙凤重生红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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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是第三种,她不仅开始怀疑王夫人对她的孝心,甚至还将怀疑的目光对准了贾政。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哪怕没有人去浇水施肥,也仍有可能生根发芽。

    偏生,在史湘云到达荣国府的第二日,荣禧堂里又出了事儿。

    数月前流了孩子的小周姨娘,没了。更久之前被贾母赐给贾政的另两位通房丫鬟,在小周姨娘没了的当日,被王夫人打发走了。与此同时,原先只暂留在王夫人跟前的玉钏,却突然被提拔成了一等大丫鬟,且还多得了一份月钱,美其名曰是将金钏的那一份也予了她。因而,如今的玉钏,是拿着二两银子月钱的“大丫鬟”。

    消息传到荣庆堂,贾母勃然大怒。

    “你们谁也不用劝我_,王氏,王氏她欺人太甚!”

    原本,因着昨个儿史湘云的到来,贾母的气色好了许多,可今个儿一听了这消息,贾母却再度病重。鸳鸯一面命人去唤大夫,一面急急的通知了各处。当然,除了荣禧堂那头。可等王熙凤等人得了消息赶来后,贾母却固执的不听任何人的劝,连大夫都不愿意见,只气哼哼的躺在**榻上,不吃不喝。

    这下,事儿却是真的闹大了。

    贾母不单单是贾赦、贾政的亲生母亲,更是整个荣国府里品阶最高之人。贾代善是荣国公,国公仅此于郡王,乃公爵第一等,而贾母则随夫得超一品诰命。之后的贾赦得一等将军爵位,贾政只得五品的工部员外郎实缺。再往下的贾琏只有捐的同知,连充门面都嫌品阶太低。

    如今,贾府的门上挂的还是“荣国府”,可若是贾母没了,这牌匾就显得名不正言不顺了。倘若没人计较也罢,一旦有人铁了心要寻麻烦,单是“荣国府”三个字,就能给贾家带来滔天之祸。

    当然,此时此刻,除了王熙凤外,旁的人想的并没有那么多。可甭管怎么说,贾母仍是荣国府的金字招牌,有这么一位老祖宗镇着,哪怕甚么事儿都不做,也能让小辈儿们安心。可一旦出了甚么事儿

    “哟,我说老祖宗,您就是生气,也不能拿自个儿的身子骨开玩笑呢?便是骂我打我,也好过于把气都憋在肚子里。老祖宗,您说,您就说嘛,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惹了您,哪怕我一个人收拾不了,咱们全府上的人一道儿出马,就不信制不住那混账东西!”旁的人唯恐触怒了贾母,并不敢太过于放肆。唯独只有王熙凤壮着胆子凑了上去,话里话外与其说是劝着贾母不生气,倒是更像是在诅咒某些人。

    一旁的邢夫人拉着迎春、惜春低眉顺眼的立着,由素云扶着的李纨也只带着满脸的哀愁沉默不语,倒是湘云一开始虽有些胆怯,可听了王熙凤这话,立刻恢复了原先的开朗性子,跟着一起骂道:“凤姐姐说得对,甭管是哪个混账东西惹了老太太,我一定要收拾他。就算我一人不成,我回去寻叔叔婶婶,让他们也来帮老太太出气!”

    “可不是这个理?素来只有咱们欺负人,如今竟有人敢欺负到咱们头上了,可饶不了那杀千刀的混账东西!”

    “对,饶不了!”

    王熙凤和史湘云一唱一和着,且越说越直白。杀千刀的混账东西也就罢了,说到最后,只差没明着说欺负贾母的会遭天谴了。这史湘云倒还真是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只一心惦记着给贾母出气。王熙凤却是心知肚明的,因而一面说着,一面暗中狠掐自己,免得一时憋不住笑出声儿来。

    待小半个时辰后,府上的男丁也陆续赶了回来。

    头一个赶到的是贾赦,其次是贾琏,接着是接到信儿就立刻往回赶的宝玉和贾兰,最后才是好不容易请假回来的贾政。

    晌午之前,全家都齐全了。

    不对

    “那个,我家巧姐和荣哥儿年岁太小了,可能不大适合来这种诚。三妹妹又是老太太亲口说的,在西院祈福。可二太太呢?”王熙凤迟疑再三,终是忍不住悄声问了出来。

    一旁的鸳鸯极快的瞧了贾母一眼,很是为难的道:“我让小丫鬟去唤了几次,都不见来。要不还是由我跑一趟罢。”

    王熙凤忙拦住她:“不用不用,老太太素来离不得你,你只消好生伺候老太太即可,传话的事儿让旁人去罢。”制止了鸳鸯后,王熙凤却又迟疑了,思量再三后,试探的向邢夫人道,“大太太,能不能请二妹妹去一趟?”

    邢夫人允了,可惜迎春显然没有甚么能耐,小半刻钟后,就无功而返。面对诸人狐疑的目光,迎春低头喃喃的道:“二太太不愿意见我。”

    “那要不我去请她罢。”邢夫人不忍见迎春受责难,一把将她护在了身后,旋即转身就要往门口去,却被贾赦拦了下来。

    贾赦道:“哼,这当丫鬟的去请太太,她拿乔不来。当侄女的去请婶娘,照样拿乔。要是你这个当嫂子去了,再吃个闭门羹呢?我贾赦丢不起这个人_,爱来不来,谁媳!”

    “谁也不用去请她!请来了我也不会见的!绝不!”贾母终于发话了,却一开口就将所有的火力对准了王夫人,“左右她来了,也说甚么都是我的错。当年给珠儿安排个好人儿,是我的错。没照顾好珠儿媳妇儿,也是我的错。还有我可怜的兰儿,都怨我。就连政儿屋里的通房,也各个都是心怀鬼胎之人,我就是个十足十的坏人,黑心肠没良心的恶婆子。不用她来,我走,左右这儿也不需要我,我回金陵去!”

    如果说,之前的事情只是埋下了隐患,那么这一次王夫人清洗荣禧堂却是直接的。

    “母亲。”贾政疾走两步,跪在了贾母**榻边,面上一片通红,就是不知这是被气的,还是羞愧的。

    可惜,这一次,贾母并不曾同以往那般,舍不得贾政跪倒,而是将脸侧到了一旁,不予理睬。

    贾政的心都凉了。其实,在这件事儿上面,贾政虽不至于说是完全无辜的,可大部分事情却确实同他没有关系。真要说起来,他最大的错误就不曾站在贾母这一边,对王夫人狠狠的斥责,更不能做出其他明确的惩罚。哪怕他曾甩了王夫人一巴掌,也曾命王夫人给贾母跪下,可总的来说,他这不是惩罚,而是保护。

    夫妻乃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是出于何种缘由,贾政都不可能真的将王夫人休弃。偏生他又不懂如何正确的处理婆媳关系,在一味和稀泥的情况下,矛盾自然愈发难以调和。

    “母亲,您听我解释,王氏她”

    “解释?你还想替王氏求情?不不,你不是求情,是替她辩解。”如果说贾政只是心凉,贾母却是连心都要碎了。这就是她偏疼了一辈子的好儿子,在她跟儿媳妇儿产生矛盾的时候,竟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向儿媳妇儿。这般想着,贾母当下就泪流满面,控诉般的向贾政道,“政儿,你的心呢?你的心还在不在?我是你的亲娘,生你养你疼了你一辈子的亲娘!为了一个王氏,你竟这般待我?你你你!”

    贾母又是气又是急,忽的两眼一翻,再度晕厥了过去。

第110章() 
坐在东耳房门槛上,玉钏目光空洞的望着穿堂。也许因为这会儿时辰已经不算早了,又或者是冬日真的到来了,整个荣禧堂里,沉闷无声,处处透着一股子死气。谁又能想到,这里曾经是多么的奢华热闹。

    不,应当是奢华依旧,热闹不再。

    玉钏的目光一一落在那些奢华精美的雕饰上,其实,她也可以说是在荣禧堂里长大的。她母亲原也是王夫人跟前伺候的,不是一等的大丫鬟,而是那种不怎么露脸也不怎么被信任的小丫鬟。后来,年岁大了,她母亲就被许给了她父亲,生了她和姐姐两个女儿。

    姐姐金钏跟她不一样,当然跟母亲也不怎么一样。金钏很漂亮,很能耐,也很会来事儿。听母亲说,金钏同王夫人年轻时的性子很像,可她却觉得,姐姐更像薛家那位宝姑娘,聪明漂亮性子稳当,为人处世落落大方且面面俱到。可就是这样一个姐姐,最终却没了。

    “唉,姐姐。”玉钏坐在门槛上,左手横放在膝盖上,右手则托着腮帮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直到这会儿,玉钏还是有些不相信姐姐就这么走了。那个打小就被父母**着,外人捧着,处处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的姐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其实在听到金钏死讯之前,玉钏已经有了一点儿感觉,原因无他,金钏在出事之前,是去寻过她的。而那会儿,她只是荣禧堂里一个极不起眼的小丫鬟,哪怕她的姐姐是王夫人跟前最得脸的大丫鬟,可显然金钏的能耐还不足以照顾她,或者就是金钏并不真心将她这个妹妹放在心上。玉钏觉得,是后者。

    可直到今时今日,玉钏才明白,自己错了。不是误会了金钏,而是姐妹之间真的没有必要计较那么多。无论金钏到底是否将她放在心上,不一样是她的姐姐吗?哪怕金钏是故意压着她不让她在王夫人跟前露脸,那也是她的姐姐。

    金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那她呢,她又会甚么时候突然死去了呢?

    如果是在金钏出事之前,有人这么问她,玉钏一定会觉得那人疯了。可在经历了一系列震荡之后,尤其是被王夫人带到了荣禧堂之后,玉钏忽的明白了。

    世事无常。

    “警醒着点儿。”花簪掀开门帘从耳房里出来,伸手轻拍了玉钏一下。

    玉钏原就在想心事儿,愣是被吓了老大一跳,拿手捂着心口一脸惊恐的侧过脸看花簪,半是惊吓半是抱怨的道:“花簪姐姐,你差点儿吓死我了。”

    “说甚么呢!眼瞅着就要过年了,你说话注意着点!”花簪压低声音瞪了玉钏一眼,犹觉得不够,又伸出手指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让你看个门你都看不住,满脑子都在想甚么呢?干脆我回头跟太太说,让她给你寻个亲事,早早的打发你出去罢!”

    花簪原以为自己这么说着,玉钏一定会惊慌失措的苦苦哀求,那她就可以趁机给玉钏做做规矩,也好让玉钏知晓,就算拿的是二两银子的月钱,可王夫人跟前最得意的人,仍是她花簪!

    可玉钏却只是缩了缩脑袋,苦闷的将头埋在膝盖里,半响才瓮声瓮气的道:“这会儿还太早了,花簪姐姐过个两三年再帮我说罢。”

    “甚?”花簪惊了一下,旋即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四下瞧了瞧,见并无人过来,这才挨着玉钏在门槛上坐下,低声道,“你胡说甚么?我方才那是在同你说笑。”

    这番说辞,自然是花簪一早就想好的。虽说这两个月下来,她也知晓了玉钏是个甚么性子的人,以往她刺玉钏时,多半都是玉钏哀求几声,就将事儿揭过去的。偶尔则是玉钏被吓到了,当场并不言语,回头却闷在被子里痛哭。可甭管有几分把握,花簪还是不敢将事情做绝了,因而每次拿话刺玉钏时,她都是留了几分余地的,万一玉钏恼了,她也有个退路可走。

    可花簪却万万不曾想到,玉钏今个儿竟会这般说辞?

    “花簪姐姐不用瞧旁儿,连着挪出去三个,原跟在旁边的丫鬟也都一并打发了,如今荣禧堂里,大丫鬟就我和姐姐,小丫鬟们哪里敢往咱们这儿凑?只怕这会儿都躲在茶水间里烤火呢。”玉钏微微抬起头,正好看到花簪东张西望的瞧,当下她便低声提了一句。

    “这事儿上头你倒是精了?唉,我来得晚,原也不知晓太太跟前那几位大丫鬟是如何行事的,只听说各个都是极为出挑的,比那些个小门效出身的秀还要尊贵。”花簪紧挨着玉钏坐下,试探的问道,“只听说玉钏妹妹原是打喧着太太的,妹妹同我说说?”

    “没甚好说的,我如今只求早些长大,回头托花簪姐姐给太太说个情,早日打发我出去才好。”

    “浑说甚么?咱们这里,谁人不知晓玉钏妹妹拿的是二两银子的月钱?虽说我来太太身边也就半年有余,可我是家生女儿,还会不清楚这月钱里含着的意思?你呀,真是好命!”花簪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道。

    这话要是搁在之前,玉钏定会欣喜,可如今她非但提不起一点儿劲儿来,更是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甚至有一种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冻得她当下就打了个哆嗦。

    二两银子的月钱代表着甚么呢?原先那影子一般的周姨娘是二两,生养过的赵姨娘也是领的二两,还有之前的小周姨娘和两个通房,都是二两。还有贾琏屋里原先的平儿,如今的紫鹃,拿的都是二两。有没有姨娘的名分不要紧,左右大家伙儿都是卖了身的,又不可能拿到纳妾文书,是姨娘是通房问题都不大。因而,荣国府里素来的规矩,就是不论称呼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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