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混乱穿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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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略会武功的人,对他没有多大困扰,加上明城帝最近才开始训练守护宫中的士兵,这些士兵还不算太专业,尤其在夜间守卫的执行上,有很大漏洞。张泽远很快就翻过墙头,到达宫院之内,夏景语在的宫殿也比较偏僻,守卫更是稀少,宫殿外只有秋色在守夜,说是守夜也只是在寝宫的外侧摆了一长小床,秋色躺在上面睡的正香。
张泽远感叹一番,还好她是个不受宠爱的,不然,今天的计划可就没有这么顺利了。
夏景语前几日无聊,刚在内存卡里找了穿越必备服装设计研读,设计出几款性感的**,高价卖给了最近想要争宠的妃子们,她闲来无事,也给自己制作了一款舒适又性感的睡衣,这个季节穿着刚刚好。(所谓的设计=打开内存卡,查看衣服样式,照着画出来,再丢给秋色制作)宫里前一阵子将外面的男的全都驱逐了,明城帝似乎下旨往宫中选择太监,但新一批太监还没有进宫,宫中目前是一堆女人的天下,夏景语想着自己不是明城帝喜欢的类型,明城帝不会来找她,那她身边只有一群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她就心安理得的穿上了自己的性感小睡衣。
夏景语的睡姿还算好,不会有半夜乱蹬被子什么的情况出现,一床锦被合身而眠,张泽远上前揭开被子一看,顿时觉得气血上涌,血流加速。他点了夏景语的睡穴,又从床上扯下一条纱帐,披在夏景语身上,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抱起她,在夜色中穿梭。
怀中抱着人后,张泽远的速度明显降低了,等他回到了崇寺青的静安王府时,崇寺青已经准备好了一处房间,用来安置夏景语。说是房间也并不准确,这其实是一间地下室,王府中的人有一部分是崇寺青的心腹,还有一部分是普通人,夏景语是个不受宠的妃子,被认出来的可能性不大,但崇寺青生性谨慎,是连一点风险都不愿意冒的。
“今天先将她安置好,我已经派人在我书房密道的出口准备好了马车,你明天下午易容之后,带她乘马车出城,我在城外有一处秘密的庄子,你将她放好后。夜里再从城外潜回来,这件事我要同你商量一下,此事事关重大,望你万万谨慎。”崇寺青脸上一脸严肃,张泽远也知道此事泄露的危险。
被点了睡穴的夏景语浑然不知自己处境的变化,阴暗的地下室内,她睡的正香,这符合了她梦寐以求的出宫愿望,却离她的愿望轨迹,相去甚远。
一路风尘劳顿()
夏景语被放在了地下室的床上,张泽远走前将她身上的床单又紧了紧,心里感叹两声,就算这个大夏王朝民风彪悍,夏景语也算得上是极品了,先是毫不顾忌的对静安王死缠烂打,再是骑马故意接近静安王被揭穿后一脸“绝无此事”的辩解,再是晚上睡觉时候穿成那样暴露,都给夏景语在张泽远心中的形象不断抹黑。
等他和崇寺青的大业完成,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修订礼法,维持儒家礼乐制度。
安放好了夏景语,张泽远回到房间补了夜里没睡的时间,但早晨依旧早早醒来了,坐在梳妆镜前,关好房门,拉上窗帘,镜子前面摆了一堆的瓶瓶罐罐,一个人推门而入,张泽远没有回头,能这样直接进来的,除了崇寺青,再无他人,张泽远是以陪崇寺青绘画写字的文人清客的名义留在静安王府内的,崇寺青对外声称,张泽远性格孤僻,不喜欢人接近,给他安排的房间十分偏远,平时不许有人打扰。
当然,能安排在这个院子里的,都是崇寺青的一些心腹,对于他们,只需要直接下达指令就好,那个不许打扰的说法,只是用来迷惑外界的障眼法。
崇寺青走到张泽远身后,镜中瞬间映出一张绝美的容颜,他随手用指甲从瓶子中挑出一点东西,随意的抹在了张泽远脸上,懒懒嘲笑:“看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男宠。”
张泽远不理睬他,不断的从瓶瓶罐罐中倒出东西涂抹在脸上,一层又一层之后,镜子中浮现出一个白嫩书生的样子来。准备好一切后,张泽远回到了地下室,看着已经快被自己裹成粽子的夏景语,被点了睡穴还在床上熟睡,他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计算着时间流逝,他给她的穴位点的很深,估计一直到他把她送到庄子上的第二天,她也不一定醒得来。
到了下午时分,张泽远抱起夏景语,刚准备从书房后的密道出去,崇寺青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匹云锦,将夏景语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他向张泽远解释:“密道里刺青部队曾经走过,夏景语是万万不能沾染上半点和死士有关的东西。”
张泽远嘟囔一句:“早知现在如此麻烦,当初明城帝说把她送给你的时候,你拒绝干什么?”
崇寺青不说话,直到张泽远已经离去,他才低低的叹道:“哪怕是万里江山送到我手上,只要是他给的东西,我都不会多看半眼。”
崇寺青准备的马车看起来与平常马车无异,内部却有一层隐蔽的小隔间,塞一个人进去是刚刚好,夏景语就这样被塞了进去,张泽远跳上马车,白白净净的小书生一路驾着马车,还是很惹人注目的,大夏王朝不流行书生,也不流行白白净净,张泽远丝毫不介意别人的眼光,一路上坦然的到了城门口,城门已经快落锁了,此刻有不少人排着准备出城,士兵检查的速度也加快了一点,轮到张泽远时,士兵见他驾着空着的马车,询问几句,他都很好的掩饰过去,让士兵轻易的相信他是南方来的商人之子,南方人的女儿行为端庄,男子也比北方的女孩还娇贵,士兵不疑有他,放张泽远出了城门。
出城后他一路快马加鞭,离开了官道,拐上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等到路上人影全无,才笑着扬声:“还不快出来给我引路。”
无人的小道上多出了一个中年人的身影,中年人一身粗布袍,脸上布满皱纹,乍一看是一副劳苦人民的典范,再一看还是一副劳苦人民的典范。马车被引入山崖边,中年人嘶哑着嗓子说话:“你称呼我文殊就好。”文殊轻轻松松的将马车抬起了后轮,在后轮上垫上滚圆的石头,“这一带山路多,明日有暴雨,只要雨水一冲,马车就能落入山崖下,要是再有山体滑坡什么的,马车就能被掩盖的严严实实了。”
张泽远出发前,崇寺青已经交代过,他派人在城门口附近等着,等张泽远出了城门,就一路跟着他,他拐上官道向西的一条小路,没人的时候,跟着他的人就可以出来给他引路,带他去庄子上;还会顺带将马车处理好,他没想到马车的处理方式竟然是这样的。如此麻烦,还不如直接扔到悬崖下来的直接。
文殊看出他心中的疑惑,淡淡一笑:“人为摔下去的马车,和遭遇风雨下去的马车是不一样的,万一事后事情败露,追寻马车的下落,被人为是被暴雨冲了下去,也好过于故意推了马车下去。”
张泽远惊叹文殊察言观色的灵巧,从马车里捞出了夏景语,刚抱在怀里,扯开最上层的云锦,夏景语瞪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张泽远手一抖,差点没把她给扔了下去。
他点的睡穴,怎么可能时间偏差这么大!张泽远在她身上又是一点,下手更重了几分,夏景语瞪大的眼睛陡然闭上,又睡着了。两人一路赶到崇寺青的庄子上,到庄子后将夏景语托付给了文殊。临走前张泽远给夏景语把脉,发现他给她第一次点的睡穴根本没有解开,那她是如何醒来的,夜色已深,他顾不得心中的疑惑,他还要赶到城门,出城去找崇寺青。
文殊说的不错,明天会有暴雨,整个天都是阴阴的,乌云遮住月亮,路上不见半丝光亮,天上没有半个星子。他好不容易爬上城墙,越了过去,就急急忙忙向静安王府奔去,张泽远轻功了得,一路飞檐走壁,可是雨天路滑,屋檐滑,平常百姓家的石灰墙倒也罢了,静安王府的墙上都是一排排整齐的琉璃瓦。
张泽远脚下一滑,从墙上摔了下来,以一个平沙落雁(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他微微抬起眼,不远处约三四步的地方,是一双黑色雨靴,靴边是暗金色的龙纹,崇寺青正站在那里,手中撑着一把油纸扇,在雨中微微的笑着,他挺拔的站立着,无端的有了几分居高临下:“我知道你要从这里的墙边过来,特意在这等着。可你见了我也不用激动的行此大礼吧。”
张泽远此时浑身早已湿透,他怒火上涌,上前一把掀开崇寺青的伞,从牙缝里挤出字来:“静安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血的祭奠()
两人在雨中静立着,谁都没有说话,漫天雨丝从天而降,打湿两人衣衫,他张泽远眼中满是怒火,崇寺青还是那般从容优雅着,他从雨地上捡起被掀翻在地的伞,走到张泽远身边,为他撑起伞,缓缓开口:“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可以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张泽远的手冰凉着,藏在袖间,紧握成拳,邪气的挑了挑右眉毛:“怎么?不再防我了?”
“从这一刻起……不会了。”
漫天雨水中,伴随着昏暗的光,张泽远缓缓伸出手,握上了崇寺青的手,共同执伞,忽而,他又笑了:“都已经湿透了,拿着这个又何必呢。”
“有着它,聊胜于无。”崇寺青拍开了张泽远的爪子,伞下湿透的两人,走入书房中。。
书房中,崇寺青给张泽远说起有关“那个人”的一切。
崇寺青最初想要反明城帝的时候,年仅十三。他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出生两年先帝就去世了,他什么都没有,日后被封王也是个闲散王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开辟自己的府宅,还是住在宫里。那时明城帝正是三十多岁的时候,年轻有为。崇寺青在朝中没有势力,没有兵权,住在京城附近,他甚至没有办法大规模招人练兵,他只能外出寻找混乱时期各国残留在大夏王朝的军队。
张泽远默默的听着,总觉得有几分不对,民间传说,在崇寺青没有被封为静安王的时候,是明城帝最宠爱的弟弟,对他的宠溺程度,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儿子。他没有插话,而是静静的听着。
大夏能够统一全国实在是个意外,当初中原地区,各国纷乱,有三个国家争权夺势,结果竟然是三败俱伤,之后涌现出大大小小的割据势力,又是一番混战。大夏是北方的游牧民族,民风彪悍,以部落为单位,每个部落有自己的力量,整个民族却没有统一军队。大夏的一个部落的首领落尘雄才大略,他原先想趁着中原混战,侵占领土,没想到中原的军阀为了保证同其他军阀争斗时取得优势,竟然连自己北方的领土都弃之如履,用他们的话来说,北方之地,本来就是一片蛮荒,与其分出精力同大夏斗争,不如同其他人争夺中原,等自己统一全国,建立政权再来收拾北方蛮夷也不迟。
落尘却当机立断,从各个部落租借精兵,统一编制,许给他们以丰厚的财物,大夏时常有到中原抢夺粮草的行为,其余部落也认为落尘是要去北方抢掠。这几年中原混乱,百姓的日子十分难过,就算是抢掠,也难有丰厚油水。部落们都在暗地里嘲笑落尘的举动,却不想落尘竟然用这一支精兵打下了中原半壁江山,之后落尘就进驻在北京,不断的收买,将原来各个部落的精兵真正变成了自己的军队。他带着浩浩荡荡的财物,赏赐给了当初给他兵的部落,许诺同意中原后给他们分封领土。落尘当初只给自己留下了足够军费开支的财物,其余的统统给了部落,还从部落中不断征收青壮年。部落见他如此不在乎财物,也相信了他的许诺,纷纷支持他攻打中原。但是大夏本身贫瘠,要多少财物又能如何,草原上只有牛羊马等物资,那些昂贵的财宝,一时之间成了大夏贵族出门炫耀带出门的头面。
落尘统一全国后,立刻翻脸不承认自己原先的承诺,部落们觉得自己吃了亏,要讨伐他,落尘全部保持淡然。那些想讨伐他的人以为自己的行为有用了,越发的得寸进尺,企图让落尘分割土地。却不知道落尘此刻的安静,是为了更好的铲除。他将对他表示过反对的部落记在心底,然后一举歼灭。原先被分发出去的财物,又重新回来了。
那些没有出声反对落尘的部落,大多数是一些实力弱小的,就算分割土地也很难分到大块地盘的部落。落尘赏赐给他们田宅,给他们安排闲散职位。
至此,国家的雏形还没有建立。落尘在世时期,都没能建立起统一的政权,大夏没有统一中央集权的历史,一切还在摸索中。落尘死后三十年,他的后人才开始模仿汉人,设立皇帝,中央机构的官僚还没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