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混乱穿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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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她觉得东西应该离自己不远,于是她上上下下的把宫殿翻了个底朝天,秋色在一旁看的心急,忙道:
“娘娘可是缺了什么,让奴婢来找吧。”
夏景语手上翻动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她也想知道自己缺了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啊。最后,在自己翻阅多时还是徒劳无功后,她语重心长的吩咐秋色,仔细看看宫里有没有什么原来宫里没有的东西突然出现,秋色一脸狐疑的看了看夏景语,领命乖乖翻了起来。最后寻找的结果不尽人意,什么都没有找到。
晚上的时候,夏景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既然穿越石这么神奇的东西都是真的了,难道其余的东西不应该也是真的?突然,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手掌上竟然有一处凸起,她用指腹慢慢的摸了几遍,触感坚硬,她想起来随身空间的介绍说过,空间的入口会隐藏在身体的部位,难道这就是空间的入口?
她定下心神,闭了闭眼睛,四周一片黑暗,她在黑暗中想象自己盯着手掌突起的地方看着,渐渐的,在手掌的地方涌起了淡淡的光晕,随着她的心神越来越集中,光晕也开始变大,她的意识似乎脱离躯体,向着光晕中间移动,一阵黑暗袭来,她进入了空间里。
空间的地域十分广阔,是大片大片的田地,在空间的入口处有一个小屋,屋里的摆设十分简陋,只是一个小木床和一张小木桌,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背包,夏景语走进细细一看,果然是自己平时经常背的包,包里放着手机,内存卡,和一张随身空间使用手册。她拿起手册看了起来,发现她的空间,是专门用来种田的空间,空间里面是上好的田地,保证粮食可以高产。空间也有一定的收纳功能,却不能收纳除了主人以外的活人,收纳东西也比较麻烦,只能由主人进入空间时带入,也就是说,进入空间时候身上穿了什么,手上拿了什么,才能被带进空间里,东西被拿出空间则要反过来。夏景语蓦然想起一个问题,那空间里面的粮食收成怎么办,难道要她一点一点的抱在手上,再拿出空间。对于这一点,空间使用手册倒是给了良好的解释,意思是说空间刚刚创立,功能还不完善,大概等到十年后,就能开发出新的空间系统,这个时候上淘宝重新升级,就能解决现在的问题了。
上淘宝重新升级,她还不知道要在这个鬼地方呆到什么时候呢?不过她现在身在皇宫,也不需要种田,空间种田的功能可以暂时保留不用,倒是空间可以收纳空间主人这个功能让她很欢喜,这样如果哪天需要躲命,藏在空间里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夏景语拿起手机和内存卡,又出了空间,睁开眼睛时,果真手中握着自己的手机,就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内存卡,准备看看卡里的内容;是否有些实用的。四大名著?诗词歌赋?服装设计?音乐舞蹈?这种东西真的实用嘛?
她原先以为,就算不是核武器这种高端武器,也应该是**什么,再不济也要让女主造个玻璃来显示才干,这种文艺类的东西有什么用,大夏王朝人的智商根本就看不懂文艺好不!?
离开了内存卡,她打开了手机,她手上的手机,是个四五百块钱的山寨手机,几乎是每种功能都有,但每种功能都很鸡肋,现在一个手机放在手上,电话不能打,短信不能发,互联网联不上,终于发现,手机现在只有两个功能还能,勉强用用,一个是像素很渣的照相功能,一个是光线不稳的手电筒功能,对了,里面还有一个山寨版的植物大战僵尸,山寨版的愤怒的小鸟。
夏景语长这么大,混混沌沌的过日子,没有一技之长傍身,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记忆,没有异能,没有女主外挂,自己这是一穷二白的裸穿么!
篝火晚会上的密谋()
就算心不甘情不愿,篝火晚会还是如期而至,夏景语看着自己一身精悍的打扮,头发高高束起,端的是个英姿飒爽的草原儿女。秋色给她的腰上别了一个镶满宝石的匕首,告诉她这是削肉的时候用的,篝火晚会吃饭的时候,面前是酒杯美酒,和一大盘整只的猎物,想吃就直接用刀割下一块,用手拿着吃。
虽然这样的吃放方式让她觉得有点恶心,但是最让她恶心的不是这个,而是碰到崇寺青该如何处理,夏景语本来已经打定主意,她要低调一点,混在一群妃子中间说说笑笑,避开崇寺青就可以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低估了周围人的八卦心里,妃子们人对撮合她和崇寺青的事情,如此的积极,她为了避免被那帮妃子调笑,不去打麻将了,没想到竟然被她们误以为是好好准备准备,打算在篝火晚会上大显身手,不时的还有妃子来串门,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草原离皇宫不愿,大约只有三四里路的距离,但如果是步行,还是需要三四十分钟的,各宫的娘娘都有自己的马匹,她们翻身上马,很快就甩了夏景语老远,等夏景语到达时候,晚会已经开始了。晚会分为几个席位,先是皇上和各位大臣坐在一席,席位上放着烤全羊烤全牛,人人手上一把匕首。远处是大片大片的篝火,男男女女围着篝火有节奏的跳跃着,不断有男女向对方示爱,场面一片其乐融融。
此刻崇寺青却不在王公大臣的席位上,他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身旁有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手指漫不经心的拂过一根银针,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静安王殿下,让我来猜一猜,那个女人今天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呢?”
崇寺青的脸色一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不要和我提那个蠢女人。”
“既然这么讨厌她,为什么还派我去给她医治,要知道她头脑里的淤血只要一年没有缓解,她就必死无疑了,这样鄙视给你省了一个麻烦么?”张泽远将银针收了起来,脸色肃然,“要知道为了防止她看到本少爷这张脸犯花痴,我特意每次都易容成了大叔的模样,我为你牺牲这么多,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可以把夏景语赏赐给你,你要么?”崇寺青笑得贼贼的。张泽远赶紧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算了算了,这种极品我等平民实在无福消受,恐怕只有静安王才有那么大的福气。”
崇寺青低头没有说话,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突然抬起头来,问张泽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着她?”
“我当然不知道。”张泽远不客气的反驳回去,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他突然一愣,神色变了变“不会是……你怀疑是她?”
“怀疑而已,在没有足够证据证明是她之前,她都不能死。”崇寺青淡淡的笑了,嘴角勾出一丝刻薄的弧度。张泽远看的一愣,心中苦笑两声,世人都认为静安王最是与世无争淡泊优雅,只有他知道,这个平淡的外表下,掩藏着的野心。
夏景语此刻正拘谨的用匕首在牛肉上割下一块肉,她看见前面的徐妃,正将牛眼睛挖下来,喝着大碗的酒,吃的津津有味,夏景语看的一阵反胃,强忍着恶心,才没将肚子里的东西给吐了出来。她寻思起来,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既然皇上年纪这么大了,那她的生活肯定不是宫斗路线,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住在皇宫里,皇宫对妃子的控制也不是很严格,如果一定想离开,只要申请一下,就会在三个月内有答复,得到答复后,就可以凭借文书到官府做一份户籍证明,这样就可以同普通的百姓一样安居乐业了。通常来说,只要不是特别受宠的妃子,宫里面都不会将人扣留下来,夏景语已经打算好,找个机会就申请出宫。
正当她想的出神,宫里的一群妃子都吃完了饭,云妃夸张的叫了起来:“哎呦,景妃今天怎么没骑马,该不会是步行来的吧?”
夏景语表情一黑,继续拿起了躺着中枪无数次的借口:“我失忆之后,前世尽忘,连骑马之术,也忘了。”
徐妃在一旁轻笑一声:“云妃你就知道逗她,她原先什么都记得到的时候,也不会骑马。”
云妃不知从哪里牵出一匹小马,道:“景妃都快十六岁了,连马都不会骑,说出去,简直是丢了我们大夏王朝的脸,原先你不会骑也就算了,今儿个你碰见了我,我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教会你骑马。”
夏景语本想拒绝,但想到日后出了宫,要是有需要去哪里的时候,学会骑马到底是方便些,就扭扭捏捏的同意了。云妃说自己家里原来就是驯马的,对如何使马儿乖巧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细心的叫夏景语如何上马,如何使马儿顺服,还告诉夏景语,这匹马儿是她特意挑的一匹温顺的小母马,就是**岁的孩子骑着都没有问题,为了显示马儿的温顺,她牵着小母马带夏景语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圈。
这样半个时辰下来,自认为运动天赋卓越的夏景语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初步的御马技巧,所以在云妃提出让她独自骑着小马走一圈时,她很快就答应了。云妃娇笑了两声,又嘱咐了她几句,就退后了好几步,退回了妃子们的大部队里,大家看着夏景语的眼神,都迸射奇怪的光芒,可是夜晚天黑,就算有篝火的光亮,夏景语也没能准确判断出妃子们脸上的表情,她身下的马,确实性格温顺,轻轻掉弄马缰,就能顺着她想要的方向走去,步伐也很缓慢平稳,夏景语坐在马上得意的想着,原来骑马这么简单。
人群中的云妃见夏景语走远了,唤来一个小丫鬟,低头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徐妃凑了上来:“你说这样真的行么?”
云妃笑了笑:“有什么不成功的,这马可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这点小事,必须妥妥的!”
众妃子中又爆发出一阵大笑,彼此之间的眼光更是闪闪发光,云妃笑的岔了气,只道:
“等事成了之后,回头问这小蹄子,拿什么来谢我。”
不美好的初遇()
夏景语在马上安稳的转了两圈,觉得这匹马儿正是乖巧,刚刚放下了心,马儿走着走着,速度突然变快,向黑暗中的一个方向猛冲了过去,夏景语觉得重心不稳,紧紧地抱着马头,整个人都趴在马背上,尖叫起来。
崇寺青正和张泽远说着话,突然发现夜幕中有一个黑影正在逼近,速度越来越快,
“那是什么?”崇寺青皱了皱眉头。
“是一匹马……”张泽远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马背上还有一个人。”张泽远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发出了愉悦的调笑声,“这不是你的爱慕者——景妃娘娘嘛?”
崇寺青的脸色黑了一下,起身准备离开,张泽远迅速拉着他避了开来。马儿疯狂的狂奔,在距离崇寺青两三步的地方,陡然停下,夏景语被狠狠一甩,从马背上跌了下来,正好扑到了崇寺青的身上。
夏景语本来已经做好了摔断骨头的准备,没料到却跌在了一个还算柔软的身体上,她两只手揪着那个人的衣服,艰难的爬起身来,出于礼貌,向那个人投以感激的微笑。
崇寺青见到她又对自己“媚笑”,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这次倒是又换了一个花样了,不过本王没兴趣陪你耗。”
听见他自称本王,再结合他嫌弃的表情,夏景语隐隐约约能猜出他的身份,应该就是那个被身体原主人追求的崇寺青。可是她现在的状况,明明是马儿失控才跌了下来,竟然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误认为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耍出的花样。
“静安王误会了,本宫分明是因为马儿失控才到了这个方向来的,本宫感激静安王的救命之恩,但也希望有的人不要得寸进尺,太把自己当做一回事。”她刚刚被甩下来,心情本就不好。
张泽远不屑的笑笑,那匹马正跪在地上,疯狂的用蹄子挖掘地上的泥土,他走了几步,从地上挑了点东西,扔到夏景语脸上:“真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人,你好好看清楚这个东西,要不是你把母马刚生产的小马的血物扔在这里,马能这么冲过来吗?”
张泽远突然又上前几步,揭开了夏景语身上的香囊,大笑两声:“今天幸亏我在这里,不然静安王殿下可真得**了,这种香料只要遇到水,不辛苦上个大半夜,药效都不会过的,要是不能及时解掉,恐怕要七窍流血。”
夏景语想到云妃特意让自己学骑马,以及在一旁准备好了的温顺母马,想到徐妃递过来的香囊,大夏王朝的宫廷生活真是和谐,这是怎样的一种互利互助的精神。那个香囊拿回来之后就解了下来,肯定是秋色觉得香囊精巧,今天又给她别了上去,最近她被人伺候给伺候惯了,根本就没有注意秋色到底给自己穿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