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人物的奋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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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男人,对漂亮的女人的抵抗力很低,当然也不可避免的会对程婷有所想法,可他理智还在,知道以程婷家的背景,将来她要找男人也会是在那个圈子里人家的孩子中寻找,凤凰男逆袭孔雀女的故事不是没有,可太少,尤其是程婷那个圈子里就更是少之又少。
“我要走了!”
程婷没有说了大道理,只是再一次将‘我要走了’重复了一遍,刘斌知道她话中的含义,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在哪儿?”
程婷微微一笑,道:“止步,转身,往回一直走。”
刘斌苦笑,按照程婷说的止步转身,走出街口就看到了程婷,她实在是太扎眼了,大冬天的却穿着一身红色紧身套裙,将凹凸有致的身形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尤其是她还站在一辆同样是火红的奥迪车前,这更加的让她醒目,想不注意都难。
“上车!”程婷朝刘斌挥挥手,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刘斌无奈,只得在无数行人的注视下坐到了副驾驶。
汽车启动,漫无目的的行驶在阳城的道路上,十分钟,二十分钟,两人一直相对无言,好像在制造者一种很诡异的气氛。
刘斌不准备在继续沉默下去了,他要打破沉默,早早的回家,刚才汽车与老母她们打了个照面,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他感觉大丫看到了他坐在车里,轻咳一声道:“面见完了,能否送我回家?”
程婷微笑着看了刘斌一眼,道:“她应该没看到!”
刘斌脸一僵,故作糊涂道:“什么?”
程婷意味深长的道:“别装糊涂了,小狐狸。”
刘斌苦笑道:“我是真不知道。”
程婷也不说破,白了刘斌一眼,一打方向盘,汽车掉头朝刘斌家的方向驶去,汽车没有进小区,停在了外面,打开车窗,让凛冽的寒风吹进车里,叹了口气道:“我要走了,可能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刘斌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这一走阳城是肯定不会再回来了,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要画上句号。这些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即便是没有她家里的反对,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可能,年龄的差距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何况程婷的家里也根本不会允许她找自己这样的男人,其实对于程婷的未来的男人,刘斌是隐约可以猜测到的,不是具体是谁,但应该是一位能在四十岁之前坐上一省主官,五十岁冲击那个位子的牛逼人物,而他刘斌……
刘斌不想妄自菲薄,可却也没有狂妄自大到那种程度,生在这个国家,是有很多无奈的。小富即安虽不可取,但想要大富大贵且能善终也几乎不可能,对此他早有自知之明,微笑道:“一路顺风!”
“谢谢!”程婷笑了笑,很勉强,很落寞。
短暂的对话后,车子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大家都知道这一次的见面很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虽然两人之间的交集本来就不多,如果不是那晚的‘仗义出手’,两人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物,人鬼殊途亦或天各一方。
五分钟,看到老妈几人骑车进了小区,刘斌开门下车。程婷一句什么话都没说,就那样默默地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进小区,离开了她的视野。
二十分钟后,汽车启动,缓缓离开,方向京城……
刘斌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小区门口的小卖部买了瓶大可乐,是答应买给小聪明的,对小子不要轻易许诺,而一定答应的下来的事情就一定尽力去做。
拎着大可乐回家,小聪明果然兴奋的扑了上来,一瓶可乐的诱惑可要比几件衣服大得多。大丫从厨房探出头,朝刘斌眨眨眼睛,笑了笑没有说话,可刘斌却知道刚才坐程婷车的事情被大丫知道了,他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去屋里试试大丫给你挑的新衣服!”刘母气哼哼的说了一句,就又回厨房继续包饺子。
刘斌回到自己屋里就看到了放在床上的新衣服,一条西裤,一件夹克和一双皮鞋,轻轻掩上房门,将新衣服换上,不论是鞋子还是衣服都很合适,比自己亲自去试着买还要好。
门被轻轻的敲响,大丫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刘斌穿上她亲自挑选的衣服很合适,满意的笑了笑,道:“饺子一会儿就好,先吃块糖瓜。”
刘斌接过糖瓜放进嘴里,很甜,有一种在吃糖精的感觉,任由它嘴里慢慢的化着咀嚼着,脑子里却想着如何向大丫说说有关程婷的事情,可是却又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你……你看到我了?”这是刘斌想了好半天才想出的一句话,虽然没有说具体的事情,可依旧觉得大丫应该能明白。
而大丫也果然是明白的,轻轻的点了点头,嗯的答应了一声。
刘斌走过去将门关上,走回来道:“我和她是朋友,嗯,不是那种朋友,你明白吧?”
大丫眯缝着眼睛,笑笑,点头,没有说话。
刘斌长出一口气,道:“走,出去吃饭。”
刘母像是在配合他似的,也恰在此时叫两人出去吃饭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刘斌转身开门,出去,大丫紧随其后,却撇了撇小嘴,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一家人吃过了饺子,照例又是一起去早点部干活,这已经是雷打不动的定时曲目了,只是平时说些家常理短的,这时候说的更多的则是过年要准备些什么,什么时候去拜年,拜年都给买些什么东西之类的事情,很温暖很温馨。
而远在西北方的山区,出去打工的农民工兄弟们也揣着一年辛辛苦苦挣下的辛苦钱,朝着那个牵挂了思念了一整年的地方,那个叫家的地方奔波着……
这其中有快乐的,高兴的,幸福的,喜悦的,感人的一幕幕画面。
但也掩盖不了在这其中夹杂着的无耻的,下流的,罪恶的,卑鄙的,肮脏的一笔笔交易。
而这两者却在其中有着交集。
人性,不只有善恶,更多的则是灰色的麻木。
56、年前(4)()
低矮的屋子里,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玩着骰子,今天按规矩轮到房屋的主人家阿三贵坐庄,他今天的手气不错,每一把都能有所斩获,面前一元五元十元二十元的钞票堆起了老高,一边还有几十张百元大钞,当他在一起拿起那个临时充作骰盅的破碗猛摇一阵扣在桌子上,周围的赌客纷纷拿出钱下注,而阿三贵的黑瘦男子几次掏兜却什么都没有拿出钱来,他叫郝明,外号赖皮糖,是当地有名的无赖地痞赌棍,人品差到不行,可赌品却很好,不欠钱,所以很少本地的流氓胡混们的欢迎,其实他并不是不想欠钱,而是胆小怕事,不敢欠钱。
阿三贵等了老半天,可赖皮糖一直掏不出钱来下注,有些不耐烦起来,道:“赖皮糖,你到底押是不押,不押我可要开了啊!”
周围那些早就下好注的赌徒也起哄道:“是啊,赖皮糖,到底要不要啊,别浪费大家时间好不啦!”
“就是,就是!”
“是不是没钱了啊!哈哈!”
“再等等,再等等!”赖皮糖一边嘴里叨咕着,一边将手再一次伸进了口袋里,那里还剩下三百块,那是家里留作过年购买年货的钱,如果输掉的话,家里今年这个可就难熬喽。
最终赖皮糖还是没有将家里最后的三百块钱掏出来。
“哈哈,赖皮糖没钱啦!”
“浪费时间!”
在周围人的奚落嘲讽的声音中赖皮糖低下了头,可眼睛却还一直死死盯着骰盅,心里面默念着,“一定是大,一定是大!”
阿三贵扫视了一圈众人,确定没有人再买之后瞎开了骰盅,“开了啊,四五六,大!”
“操,妈的!”
“怎么会连开三把大!”
“倒霉!”
“赖皮糖,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都是你害的老子输钱了。”
那些押了小的赌徒开始不住的咒骂起来,甚至有人埋怨起没钱下注的赖皮糖来。
赖皮糖那个冤枉啊,为了以证自己是清白的脱口而出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押的是大!”
一位这局押小输了钱的赌徒一把揪住赖皮糖的衣领,怒道:“你押的大?哈哈。赖皮糖,你傻了吧,你拿来的钱押啊!哈哈。”
“我……我……”赖皮糖刚要再次开口解释,那位输了钱的赌徒上去就给了赖皮糖一巴掌,直接将他给打蒙了。
“赖皮糖被吓傻了,哈哈!”
“都打尿了!哈哈!”
周围人开始哄闹起来。
阿三贵作为今天的庄家现在正是手气旺的时候,多但无一会儿,他就会少赚一点,瞪着一双三角眼,看着打人的赌徒,道:“王瘸子,今天是老子的庄,你少给我这捣乱,耽误了老子赢钱你赔啊?”骂完王瘸子,又冲着赖皮糖喊道:“赖皮糖,你到底有钱没钱,没钱赶紧给老子滚。”
“我……”赖皮糖刚要说自己有钱,可想起拿最后的三百块钱是家里留作过年的钱,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阿三贵一见赖皮糖的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是没有钱了,瞪了赖皮糖一眼,喊道:“没钱,给老子滚!”然后又换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对周围的其他人笑着道:“大家别理他,继续玩,来,买定离手!”
赖皮糖都走到了门口,可骰子在骰盅里晃荡的声音实在是太美妙了,他实在是忍不住,可他真的就剩下这三百块了,那是家里过年的钱,没了这钱,家里的那口子会杀了他的,家里的小子也饶不了他,他不敢花这钱,可是……,赖皮糖跑了回来,挤进人群,喊道:“我兄弟的那个女人,两千块,谁要?”
场面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我兄弟的那个女人,两千块,谁要?”赖皮糖见周围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以为都没有听清楚,又大声喊了一句遍:“两千块,谁要?”
阿三贵不屑的哼了一声,拿起破了口的碗将三颗骰子找了起来,段子盘子开始不住的摇晃起来,周围的人也开始继续有说有笑的谈笑起来,仿佛都没有听到赖皮糖刚才说的话。
赖皮糖扫了一圈周围,有些发怯的问道:“那个女人两千块,谁要!”
阿三贵冷哼一声,道:“赖皮糖,你是不是和那个女人一样是傻的啊?”
赖皮糖有些底气不足的争辩道:“她……她……她不傻,挺正常的。”
阿三贵旁边和他一起搭帮坐庄的黑大汉挤过来,对他喊道:“她以前虽是个哑巴,可起码人不疯,长的也还算周正,可现在,妈的,不说我还忘记了,赖皮糖,你当初可是收了我五百块的定金的,钱还我。”
赖皮糖也急了,开始和黑大汉对喊了起来,“孙胖子,人交给你的时候可是好好的,是在你家过了一夜之后才疯的,你还有脸找我要钱?你还欠我四千五百块呢!”
赖皮糖之前是打算将大丫妈妈和小聪明一起卖到山上挖煤的那边去,在大丫和小聪明跑了之后,他就联系了山上,让过来看人,可当那个买主知道他要买的这个女人是以前曾在一个煤窑子里刨食的兄弟的女人后,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就改了主意,不买了。赖皮糖后来又联系了其他买家,也就是阿三贵的搭帮坐庄的孙胖子,孙胖子家有老婆,可他老婆一直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他有些着急,就买了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大丫妈妈,先交了五百的定金,预定等大丫妈妈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之后在补交剩下的四千五百块。
可就在孙胖子将大丫妈妈带回家里的当晚,他想要和大丫妈妈亲热亲热的时候,大牙妈妈疯了,一嘴咬住了孙胖子的肩膀,不论是拳打还是脚踢,亦或是棍棒打,都不能让她松口,最后咬下孙胖子肩膀的一块肉才算了结,自此,大丫妈妈疯了的消息也算是传了出去。
一提起大丫的妈妈,孙胖子的肩仿佛还隐隐作痛,一把扯着赖皮糖的衣领往外拽,五百块钱不多,但也是半个月的辛苦钱,绝对不能白白便宜了别人。
“孙胖子,你可得讲理,人你带走的时候可是好好的,我家街坊邻居可都看到了,要疯那也是在你家疯的,我没找你要损失,你还倒找我要起钱来了。”赖皮糖这时候可不怂,知道这个时候要是怂了可是得倒赔人家钱的。
孙胖子也知道自己理亏,那天他带大丫妈妈回家的时候,人的确还是好好的,可等到到了家里想要和她亲热的时候,她就开始变的疯狂起来,可这些绝对不能承认,承认了,那五百块钱就飞了,开始用笔赖皮糖还大的嗓子嚷嚷道:“赖皮糖,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反正你今天得赔我五百块钱,否则我就去你家睡你媳妇去。”
农村吵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