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建立豪门-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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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友说:“这样答的话,又有什么说服力?那又不是夏灵凤了!她说,陈胜和吴广当造反的头头除了要活命这一条原因,还有利益的驱使,想要富贵封王,所以,当头头,是风险与利益并存,而当这个造反头的话,只有风险,毫无利益,傻子都看得出来,所以,我不是傻子,我不会做!”
有老师说:“说得好啊!你还会为难她吗?”
程亦友说:“当然!我就看她怎么说!我说,你在这个运动中也是个角色吧!”
有老师问:“她否认了吗?”
另外老师说:“白纸黑字,画圈圈签名,她怎么否认?”
程亦友说:“是啊!她否认不了!她说,老师,人都是群居动物,需要和人沟通交流,我需要一个和谐的环境和氛围来进行我的学业,这个环境是我要赖以生存三年的地方,所以,我非常珍惜这个环境。
这是一个潮流,我无法逆流,只能顺流,否则,我将是孤家寡人一个!”
也有老师说:“这次,就是一帮孩子瞎胡闹!说着说着就起兴了!哪有什么主谋啊!程老师,说完了吗?”
程亦友说:“更精彩的在后面呢!我问她,你说你们的陆老师温度刚刚好,那我的就是高压政策了?”
有老师趴在程老师课桌上问:“你这不是太为难人家了吗?那她怎么答?”
程亦友说:“我看夏灵凤被你们吹得神乎其神,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只会学习的书呆子!她又说,‘真话不好听!’我没等她开口,就说‘赦你无罪!’她不动声色地笑了,转而故意惊奇地问‘老师,你对我们实行高压了吗?我们没觉得啊!你具有那高仓健刚毅、冷酷的气质,这是典型的硬汉形象!是我们崇拜的偶像!’”
“哈哈哈哈!看这马屁拍的!”有老师大笑!
程亦友不高兴了:“这怎么叫拍马屁呢?后来,她又说,我们也非常怕你,是因为,你以你的学识征服我们。你讲解的政治,旁征博引,但是又有收有放,绝不会漫无边际;你训练的题,不是题海战术,而是着重于方法的掌握。我们怕你,是你这人天生具有王者风范,霸气侧漏。你只要往哪里一站,就像制冷机一样,那冷气就‘嗖嗖嗖’地发了出来,那些苍蝇蚊子都被冻住了;你的目光那么一扫射,有很多人,就觉得自己被照妖镜照了一样;还有什么,哦,你的目光就像那X光,将我们的五脏六腑都透视了,使得我们只有集中精力,那些小计俩都不敢使出来,所以,丝毫不敢造次!”
“哈哈哈哈!太形象了!制冷机,X光!真是有意思!”那个老师又大笑!
程亦友说:“我就憋不住嘴角扯动了一下!她马上抓住时机说,‘老师,我给你提点意见!你虽然不笑,但是,你只要嘴角扯动一下,花儿就全开放了!’我说她是典型的瞎扯。她又一本正经地说,‘老师,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尤其以这句话为最真!我们全班同学都可以作证!’
我说,‘怎么作证?他们看见花儿都开放了?’
夏灵凤说,‘是啊!这个没有谁比他们自己更清楚的!程老师,你只要一笑,他们都高兴得心里的花儿全开放了!这就叫‘心花怒放’!’还动员全班同学问,‘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全班那个齐喊啊‘是!’
“哈哈哈哈!”所有老师都大笑起来!
“这真是个活宝啊!在这样的班级上课,怎么会不心花怒放呢?!”
陆信豪笑道:“程老师,我就说了,你到我们班不会后悔的!他们真是很可爱!”
程亦友说:“是啊!我是坚决不想带一个好造反的班级,架不住你和廖心语天天说,廖心语又是我的学生,我只好带了!感觉还不错!”
正说到这里,张宜和夏灵凤过来了,老师们也马上停止议论和笑。
程亦友见到张宜,就放下脸:“你来做什么?”
张宜说:“程老师,我来道歉!我不该在你的课上赶数学作业!因为课代表说,下一节要收作业,我一时慌了!我的政治任务又完成了,所以——”
程亦友说:“完成了?我来问问。”
说着,拿起书,问了好几个问题,张宜都背到了。
程亦友绷着脸,敲了敲桌子,说:“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做别科作业?老师还在这里呢,你这样把老师还放在眼里吗?”
夏灵凤大声说:“老师,她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张宜吃惊地看了她一眼,夏灵凤不动声色地走近程老师悄声说:“老师,她把你放在心里了!”
然后,拨拨张宜的手。
张宜猛点头。
程亦友憋不住,扯了扯嘴角,把数学作业递给张宜,说道:“好!拿走!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谢谢老师!”两个女孩笑着手拉手跑出了办公室。
陆信豪问:“夏灵凤胆子不小啊!她说张宜不把你放在眼里啊!”
程亦友这才笑道:“你知道她悄声说了什么?”
陆信豪说:“检讨了吧?”
程亦友说:“个鬼丫头!她说,‘老师,她把你放心里了!’差点把我老脸都说红了!”
“什么?这个鬼丫头!敢跟老师开玩笑了!”
陆信豪说。
程亦友说:“年轻人带出来的学生是活泼一些!”
办公室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 老师,小登科快乐()
夏灵凤仍旧住在学校,早自习时间太早,在学校住不用起的太早,可以节省点时间,多睡会觉。
最主要一点,是夏灵凤害怕黑夜,早上起床四周都静悄悄的,一个人不敢走。
不过,中午的时候,夏灵凤会回家吃饭,她用自己的钱买了一辆自行车。
骑着上学放学挺方便的!
汪婕和李修云分在了一个班。
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李修云见曾真和夏灵凤一起,就端着饭碗走了过来。
不一会儿,汪婕也端着饭碗走了过来!
李修云和曾真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然后问夏灵凤:“夏灵凤,听夏立本说,你家搬过来了。你暑假也没有回家吗?”
夏灵凤说:“是啊!搬过来了!我也想回去啊!关键是我妈要回家过牌瘾,我在这里要照顾我侄女,还要给我嫂子烧饭,一个暑假,我就在这里了!所以,就没有回去啊!”
李修云应了声:“哦!”
夏灵凤问道:“李修云,你找好美术老师了吗?”
李修云说:“我开始要学的时候,我们王老师不同意,他说,你数理化那么好,学美术只能读文科,那就可惜了啊!我说,我喜欢美术,我来一中,就是为了学美术,请他给我介绍一下美术老师!他就给我介绍了一个美术老师。这个美术老师已经退休了!我每天晚上就去她那里学三节课!许老师对我很热心!”
夏灵凤高兴地说:“那好啊!你一定会考个非常好的美术学校!”
李修云害羞地说:“还早呢!也不知道将来招生是怎么回事?”
汪婕插话说:“灵凤,你把你和曾真的练习作业资料都借给我们看看,高中和初中真的不一样啊!知识好复杂!初中只要把书本做到就行了!我现在是摸门不着!”
夏灵凤问:“李修云,你也需要吗?”
曾真一直在盯着李修云的表情,她看到李修云看夏灵凤总是有些羞涩,看汪婕时,就自然多了!而汪婕看李修云却有些羞涩!
呵呵呵!有意思!
李修云说:“那你把你的语文和外语给我看看!别的,我就不要了!”
汪婕说:“别的给我!曾真把你的语文和外语借给我!”
夏灵凤说:“借是可以的!借给李修云我放心,借给你,我还真是不怎么放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弄丢了!”
李修云看夏灵凤肯定自己,又羞涩地笑了!
汪婕连忙说:“我保管好!我知道,你复习时还要用的!”
夏灵凤说:“是啊!别的还可以买,这个买都买不到啊!对了!我妈说让你这个星期天到我家去!曾真也一起去吧!我妈老念叨‘汪三怎么不过来啦!你小时候在汪家吃了那么多饭,人家回家不方便,你把汪三也叫过来吃饭啊!你还在曾真的爸爸那里吃了那么多饭,把曾真一起叫过来吃饭啊!家里油水怎么也足一些啊!’”
李修云见她们说起了别的事,就说:“你们说话,我去那边吃饭了!”
夏灵凤点点头。
李修云就走开了。
自从来到这个学校,李修云和夏灵凤很少面对面说话,不过,每天在饭场都可以看到的。他看见夏灵凤,夏灵凤也看见他了,然后两个人会意的一笑,李修云就觉得很满足了!这一天学习就特别有劲头!
陆信豪要结婚了,婚期定在“十一”国庆节。
这些天,陆信豪一直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天上课,讲鲁迅的《阿Q正传》,课上完了,最后几分钟,陆老师让找出精彩的段落,或者说出你不懂的地方。
大家纷纷赏析了那些具有幽默和讽刺意味的话。
龙淑眉这时站了起来:“老师,这个‘鸟男女’是什么意思?”
陆信豪一听,当即就红了脸。
学生们都呵呵呵地笑着看着陆信豪,看他怎么样回答!
平时口齿伶俐、慷慨激昂、能说会道的陆信豪,此时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这个,是骂人的话!”
夏灵凤憋住笑,这个龙淑眉,问一个还没有结婚的男老师这个问题,他不红脸才怪!
其实这个“鸟”在地方语中,应该念“diao”的。是用男人的sheng殖器骂人的。
这个称呼还有很多,比如:“滚——蛋”的“蛋”,你算个球的“球”,都是如此!
而陆信豪是不可能给一个求知欲那么强的女生解释这个的。
他就只好红着脸走了!
女生们看陆信豪红了脸,纷纷来打趣龙淑眉。
曾真说:“龙淑眉,你好厉害!你把老师都说红脸了!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龙淑眉说:“我不知道才问啊!”
曾真就附耳悄悄地告诉了龙淑眉!
龙淑眉害羞地捂着脸,左右扭动着身子,说:“哎呀!哎呀!怎么办?怎么办啊?我问错了!”
张宜揶揄说:“呵呵呵!你厉害!”
龙淑眉更紧地捂着脸扭捏着身子说:“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啊!”
女生们都哈哈大笑!
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
那天,陆信豪来上课。上完课,让大家自己读读课文,谭新奇站起来:“老师,我有个问题!”
陆信豪说:“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谭新奇说:“老师,什么叫‘小登科’?”
陆信豪说:“要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先要知道什么叫‘登科’。
‘ 登科’是指登上科举考试之榜。封建社会科举考试,新进士才及第,以泥金书帖子,附家书中,用来报登科之喜。
而‘小登科’, 是指结婚娶媳妇。
为什么呢?因为过去新婚之时,新郎穿红袍,戴桂冠,就像中第登科时的装束一般,容光焕发,春风得意。但是新婚真正和‘登科’相比,在过去看来,新婚还是要逊色一些,所以结婚就被人们叫做‘小登科’了。有谚语道‘新婚胜如小登科,披红戴花煞似状元郎’。”
陆信豪话音一落,谭新奇就大声地说:“祝陆老师‘小登科’快乐!同学们,一起说——”
于是全班同学一起喊道:“祝陆老师‘小登科’快乐!”
大家热烈地鼓掌!
陆信豪一时红了脸。说:“谢谢!谢谢同学们!”
胡新发准备站起,陈庆春按住他,自己站了起来!
陈庆春说:“老师,还有个问题!”
陆信豪心想:“今天他们故意来调侃我的吧?怎么那么多问题?”
不过,有问题问老师,那是正当名分。
于是,陆信豪只好说道:“你问吧!”
陈庆春说:“这几天,围绕你结婚的问题,我们在一起议论说,结婚的‘婚’,就是女的昏了头的意思!是不是啊?”
陆信豪说:“瞎说!古语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说的是人生两大喜。所以,由此看来,古代结婚是在晚上。一个女的黄昏和一个男的结为夫妇,就叫‘婚’。这和昏头又什么关系?不过,古时,穷人买不起那么多的喜庆的蜡烛,于是,很多地方,乡下人结婚,就放在白天。这个习俗就沿袭至今。我们这个地方结婚的习俗,就是定在白天。所以,你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