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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重生之云上-第19部分

小说: 重生之云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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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我没脸没皮罢,我这辈子就瞧上了他,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去,只要能跟在他身边就成,哪怕他最终只能做个闲散王爷,我也愿意随他一起赏花拼酒,畅游天下盛景。”

    骆常婷第一次再这位天之娇女的脸上看到这般低迷无助的神情,便是有无尽荣宠享尽荣华富贵又能如何?捆缚着手脚万事不由己,倒不如自己这个小地方的女子,爹娘惯着一切全凭自己做主。她听大伯说了,这位可是中宫眼中的香饽饽,有意将她配给自己的儿子,中宫嫡子若有这般大靠山将来必定是要登极的,这位姚小姐的身份也将贵不可言,往后少不了要称道一声姚皇后。怎奈这位的意中人竟是众人眼中与皇位最为无缘之人,竟是这般孽缘。

    “常婷不曾尝过这般滋味,不知该怎么劝慰小姐,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兴许未过多久便柳暗花明了呢。”

    骆常婷话音才落,就见母亲身边的丫头过来了,福身行了礼,清秀眉眼间含着淡淡地笑:“夫人请两位小姐到春福园去品茶。”

    姚琳琅挂在胳膊上的披帛随风擦过水缸,缸里的浮萍已经露出枯败萧条的模样,几条通体发红的锦鲤不识愁滋味在里面游来荡去,全然不知用不了多久即将迎来的是一场寒冬。

    骆夫人让人将红木圆桌摆放在窗户前,木窗大开,将外面的秋景和阳光都放进来,闲闲无聊的心境瞧着悲凄萧条也不觉有什么,见两个样貌漂亮的孩子相伴而来,脸上和蔼的笑容泛大,待她们坐下,聊了些女儿家觉得好玩的东西,既而想到什么般话头一转有几分为难:“罗大人放出口风,想给他外孙寻个跟前伺候的人,听闻城里已有不少人家上门去了,你爹尚在犹豫,不去像是瞧不上人家,去了咱家又没那个心思,你是我和你爹心头的宝贝疙瘩,也不求别的,只想你能过安安稳稳的太平日子就成。”

    姚琳琅不解道:“什么人这般有排场?若是要在京城,必定被参上一本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骆夫人清呷一口茶,笑盈盈道:“咱们晋州也就提刑按察使司罗戈罗大人一家,六皇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不能怠慢了。罗大人的话自然就是殿下的意思,谁也不好得罪。”

    姚琳琅登时楞了神,喃喃道:“也是,他身边怎么能一直没个伺候的?我当初以为他是”六哥将教习宫女赶出来的事甚合她的心思,她一直以为是为了她,原来是她自作多情,这种事她怕担心着却终是要来的,她生怕那个女人会抢了他的心,一颗心顿时焦灼不安起来,骆夫人和骆常婷说了什么她都听进去。

    这一天邓远才昏昏沉沉,半醉半醒中有母亲的训斥声,还有下人伺候他用饭,他却不敢清醒,只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醒来一切如初。入了夜,他所担忧的诸多事接踵而来,在梦中撕裂他,击溃了他多年的骄傲与不可一世,让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竟是这般狼狈不堪,想要紧抓在手中的东西最终还是被人抢走了,昏黄的烛火下,他弄眉紧攒,额上汗如雨滴,脸色苍白无助,剜心的痛不断折磨着他。

    第二天睡到极晚才醒过来,喉咙间干涩难忍,近侍伺候着饮了些水,那阵难受的焦灼才被抚平,净过脸漱了口才觉得清爽舒适,换了一身映着青竹花纹的月白衣衫正打算去钱府找钱云去,却不想父亲沉着脸迎面走进来,他站在一边行礼,恭敬地唤:“父亲。”

    “混账东西,三天不打就皮痒,以往你胡来我不管你,谁成想你竟是越发不知分寸。我与你说过多次得哄着钱云,不管怎样,她一定得入咱家的门,你倒好,拿她去和六皇子赌,你怎么不用你这颗猪脑子去赌?满城上下都知道你做人不地道,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我要怎么和钱家人交代?亲事变结仇,你可真是给我长脸。”

    邓远才脸色惨白,眼底的恨意汹涌而来,嘴唇轻颤:“儿子是着了六皇子的道才做下这等糊涂事,更何况当初并没有明说是用阿云做筹码,他的自作主张,儿子怎么能这么应了?儿子厚颜求爹再帮儿子一回,去钱府将这件事说清楚。”

    邓知府摸着下巴问:“这话可当真?”

    邓远才万分肯定地说:“儿子向来不曾说过半句假话,这次事了儿子想同阿云尽早成亲,免得那六皇子使什么手段。”

    邓夫人听下人说老爷怒气冲冲地去抓少爷了,登时慌了神,她不信自家儿子能做出这般糊涂的事来,急急地赶过来,生怕老爷收不住手真和儿子动了手,看到远才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才看到左脸上有醒目的巴掌印,瞪着老爷道:“你有什么火气冲我撒就是,做什么要打他?自己的儿子你不清楚吗?”

    邓知府脸上讪讪的,干咳一声:“你的火气怎么比我还大?这事给了谁不听着火?要是钱浩找上门来讨说法,他就是把这个混账打死你又能如何?给谁听来不是你家儿子对不住人家?既然是六皇子给你设了套,他虽没权没势,可也不是咱们能得罪的,着实是难办了些。”

    邓夫人将儿子拉到一边坐下才开口:“钱家不是两个女儿,大姑娘和咱儿子定了亲,这可是钱老太爷当初应的,不能说断就断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和钱家人陪个不是,也好想办法让他们将那钱秀推出来顶上。我近来烦她得很,人小心思倒不小,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妄想做咱们邓家的儿媳妇,把远瑶那个傻孩子糊弄得团团转,三番五次的在我跟前说钱秀怎么好,单说她娘那戏子身份就够糟心了,这晋州城的人谁不知道那女人手段狠,又能教出什么好东西来。在我跟前装乖巧,恶心我呢。”说完在儿子胳膊上重重拍了下,沉声训斥:“你以后给我规矩点,别什么牛鬼蛇神都给我招惹,你当你娘练了什么本事经得住你这么折腾?我虽不喜欢钱云,嘴上说羡慕人家谁家的姑娘,我打心底里还是认她做咱家儿媳妇的,便是当个瓷花瓶端出去那也是倍儿有面子的。”

    邓远才拥着母亲的胳膊叹口气:“儿子今儿才算是看明白了,钱云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当初脾气骄纵那也是她有那个资本,钱秀初看秀婉端庄,实则小性子颇多,让人甚是厌烦。儿子往后是要和钱云好好过日子的,到时候我们定当好好孝顺爹娘。”

    邓知府站起身吩咐道:“让人去备些重礼,咱们这就去钱府去,越早越好。有些话得赶着说才能说明白,晚了可就赶不上趟。”

    哪知管家才将礼备好,府上就迎来了位大贵人,饶是邓知府见了只得更加恭敬地请安:“不知二皇子大驾光临,未能前去相迎,是臣失职。”

    朱祥一想到锦城的回话,顿时觉得好笑不已,他这个弟弟真是不像话这种不动脑子的主意也能想出来,还和那个骆常林胡闹的有模有样,朱照顾着自己不愿让自己插手,可这个弟弟他哪能放着不管,这便来了邓府。

    邓远才满心焦灼却也不敢在贵人跟前放肆,只得强忍着陪坐在一边,也不知是为何,他总觉得那位贵人总是时不时的看他两眼,让他浑身不得劲。

    “昨儿六弟与我这做哥哥的说在晋州看上了位姑娘,竟不想是与邓家公子有了婚约,我心上亦是觉得难办。我这个弟弟打小懂事,这回只想要这么个人,我做人哥哥的也不好让他败兴,听闻邓公子心里实则属意的是钱家二小姐钱秀,如此倒好,我也有成人之美,便做主将那钱秀定于令公子罢。这等事不好启齿,我明白,邓大人你看?”

    邓远才腾地站起身道:“殿下此言差矣,不才与钱云自小便情意深重,断然没有要断了缘分的念想,求殿下成全。”

    邓知府看着倔强的儿子,心想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叹了口气,恭声道:“依二殿下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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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晨光普照天地间,床架上的轻纱微动,在外候着的晴雨耳尖赶忙进来伺候,一旁的铜雀才迈开步子见状只得收回来,垂下肩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一旁的丫头都是小姐院子里的老人手,平日里和铜雀处得好的过来安抚道:“姐姐打小跟在小姐身边,那个晴雨才来多久?兴许小姐只是觉得一时顺手才倚重了她,她哪能比得过你呢?”

    铜雀只是笑了笑,眼底的黯然却是挡不住,她看得明白,晴雨要比自己聪明会来事,小姐有个什么事只要稍稍一提晴雨就能办妥,反观自己饭吃得多,话多,做事不经脑子,小姐会厌烦她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心里真的不舒坦,有种被遗弃的感觉,她拿的是一等丫头的月银,做得事却连二等丫头也不如,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她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背地里笑话她的无数,某一个晚上她发现心里生出来的怨怪情愫,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身边的丫头在里面传出晴雨声音的时候便进去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只剩她一人,铜雀自嘲一笑转身到小厨房张罗小姐的早食了。厨房看到她亲自来,以往都是打发个小丫头来传话的,顿时明白了外面传得话不假,铜雀这丫头失宠了,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一阵发笑,以前那趾高气扬的劲儿终于得了报应了,婆子也不似以往热络,闲闲地说:“晴雨姑娘一早就吩咐给小姐备些清淡的吃食,铜雀姑娘这是来拿食盒了?让小二子送过去吧,怎么能劳您亲自动手呢?”

    铜雀嘴角颤了颤,面皮紧绷,连一抹佯装不在意的笑都扯不出来,哑着声音道:“顺手的事儿就不麻烦了,婶子忙就是。”她走出老远都觉得身后的那些婆子们再笑话她,走到僻静处终于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小姐是姐妹的情意的,原来奴才就是奴才,说弃就能丢弃的东西。

    “铜雀?你在这里哭什么?”

    秋风送来一阵香气,铜雀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冷声道:“不敢劳您操心。”

    那人并未生气,轻笑一声,温婉低柔的嗓音随着这阵风送到她的心间,触动深处的那汪水泛起阵阵涟漪:“铜雀,有什么委屈只管来找我,我并没有坏心,我只是看你可怜。你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就这么受了埋没我看不下去,办事去罢。”

    铜雀看着她窈窕身姿款款地离开,她的心不知为何动了动,站起身拍了拍灰尘,抬袖抹去脸上的泪赶紧回园子了。哪知才进门就碰到老夫人身边的孙嬷嬷,一副急匆匆地模样,见她懒懒地停下步子沉声训斥:“亏得你还是云姐儿身边的大丫头,规矩全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平日里你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懒懒散散,学得哪家的小姐规矩?我老婆子大事虽不成,处置你们这些丫头的权利还是有的,再不用心给我滚到厨房当烧火丫头去,欺负主子脾气好,真是反了天了。”

    铜雀赶忙跪在地上连连赔罪道:“孙嬷嬷,我知道错了,求您消气。铜雀不敢怠慢主子,求您看在奴婢跟了主子这么多年的份上饶奴婢这一回。”

    孙嬷嬷是老太太的陪嫁丫头,在钱府待了一辈子,哪怕是嫁了人也没忘了主子自己过舒坦日子去,老太太对她这般护主很是满意,给的权也大多了,就连管府中事物的如姨娘甚至老爷都得恭恭敬敬地听训诫,自己好死不死的撞上,孙嬷嬷就是说了发卖她也不能说什么的。

    孙嬷嬷啐了一口:“没用的东西。”便火急火燎地跑进屋里去了。彼时钱云刚梳妆打扮好就等着早食了,哪知孙嬷嬷掀了帘子进来,拉着她的手一阵念:“可怜的云姐儿,那杀千刀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好好的闺女哪点配不上他们家了,让他们这么作践?”

    钱云一头雾水,笑着扶着孙嬷嬷在一旁坐下,娇笑道:“孙嬷嬷,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发生了什么事能让您气成这个样子?”

    孙嬷嬷哪坐得住,急声道:“傻丫头哟,你还笑得出来。那邓远才真不是个东西,全晋州城都传遍了他昨儿和六皇子赌着玩,竟是将你当做筹码给输了出去,这等狼心狗肺的东西,亏得老夫人当他是个能托付终生的,哪知竟是看走了眼。你快些去瞧瞧老夫人吧,她刚听到就哭了一回,直说你这孩子的命怎么这般苦。”

    钱云当即怔在那里,脸上一片白,在旁人看来只当她是被伤到极致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心念念的事情就这般成了着实惊到了她。前世她因为邓远才这般做,闹得鸡犬不宁,最终还是落了个没脸,邓知府本想将这事当个玩笑翻过去,让她安心当他们邓家的儿媳妇,她在意的却是邓远才对她没有了情意,这样的男人让她无法依靠,最后成了晋州的笑谈,邓知府一怒将这桩亲事给拒了。那天邓远才居然和她说算不得准的事原来这件事虽说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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