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之军嫂当家-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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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瀚以为是一个小村庄,但是乌日娜告诉他,这些蒙古包其实都是她姥姥姥爷的子孙的。因为在蒙古,只要男女结成夫妻,就不能再跟父母,兄弟姐妹同住一个蒙古包了。
所以,已经四世同堂的其其格家,一共有将近二十个蒙古包,这在当地也算是大家庭了。
乌日娜有五个舅舅,表哥,表姐的数量借了吴瀚的手指头也数不过来。其实她自己也不经常来姥姥姥爷家。
尤其是后来当兵,上学了之后,也已经好几年没来看他们了。而且乌日娜发现姥爷家的蒙古包数量又增加了。看来又是有表哥办喜事了。
乌日娜的姥爷和姥姥已经很老了,但是依旧健壮。尤其是她姥爷,还能独自骑马,放羊。吴瀚把准备好的礼物交给两位老人的时候,两位老人都很开心。
乌日娜的姥姥更是拉着吴瀚的手说了好多话,可惜吴瀚却一句都听不懂。因为他们说的都是蒙古语,乌日娜的蒙古语一般。
她坐在一边给吴瀚翻译,但是不知道这妞是因为蒙古语不好呢,还是刚刚路上晒到了。翻译的磕磕巴巴的不说,脸蛋还红起来了。
吴瀚纳闷地看了看这妞,还有手试了试她的脑门,应该不是中暑。但是他没想到,他的一个无心之举,却让这妞的脸更加红润了。
此时乌日娜的脸蛋简直可以媲美一个大紫薯。
124。第124章 只为你而来()
吴瀚还在心里纳闷,这妞这是怎么了?虽然这蒙古包里是挺闷的,但是也不至于让她的脸变的这么红呀?
“你是不是喝点水呀?”吴瀚扯了扯乌日娜小声地问道。
换来乌日娜凶猛地瞪了他一眼。吴瀚有点无辜,他只是尽革命同志友谊小小的关心她一下而已,这妞至于那么凶吗?
不过,乌日娜的姥姥姥爷看到这一幕却双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面色黑中透着红的老太太一面对乌日娜说着什么,一面满意地拍着吴瀚的手。
说实话,老太太的手很粗糙,上面还布满了细小的伤口,指甲也不是很干净,但是就是这双手却带着满满的温柔。
虽然她们语言不通,但是吴瀚就是能感觉到老太太对他的善意,那是一种长者发自内心的对小辈的疼爱。
吴瀚从小就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对老太太这种疼孙子一样的目光很是熟悉。短短的几分钟就让吴瀚对乌日娜的姥姥姥爷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亲切感。
其其格阿妈生儿子的本领跟其其格有一拼。同样是生了一堆儿子之后,最后才牟足了劲生了一个闺女。
所以每当其其格回来,乌日娜的五个舅舅都带着各自的孩子们来到她姥姥姥爷的蒙古包来看她们。
一堆蒙古糙汉子的涌入一下子就让本来空荡的蒙古包变得有些拥挤。而白净的吴小哥就好似一盘子红皮鸡蛋里面,不慎混入的一只白皮鸡蛋。
乌日娜的姥姥放开吴瀚,让他们去跟同龄人玩耍。其其格家的年轻一代倒是会说几句普通话,但是口音很重。
大多时候吴瀚唯一的工作就是保持礼貌而又友善的微笑。
出了蒙古包,吴瀚又被一群半人高的小萝卜头儿围观。这些孩子都是乌日娜表哥们的孩子,他们好奇地看着吴瀚,仿佛吴瀚是一只外星生物一样。
好在,吴瀚也是早有准备的,他从京都带了两斤大白兔奶糖。草原上的孩子也跟他们的父辈一样直爽,吃过奶糖后都毫不吝惜地给了吴瀚大大的笑脸。
瞧着一群两颊红彤彤的小萝卜头儿,吴瀚也好似被他们的欢快所感染,即使语言不通,也可以一起玩的很嗨。
乌日娜也如同脱了缰绳的小马驹,跟孩子们一起在草原上追逐嬉戏。
期间一个还没到吴瀚腰高的小女娃,穿着淡紫色的长袍,一把抱住吴瀚的腿,对着吴瀚噼里啪啦彪了一大堆的蒙古话。
吴瀚不明就里,蹲下来与她平视。顶着两团高原红的小姑娘果断地放开了吴瀚的大腿,改为双手环抱吴瀚的脖子。
小姑娘的笑容很纯真,她一边开心地对吴瀚大声地说着什么,一边毫无预警地给了吴瀚一个大大的亲吻。
一个满是口水的湿漉漉热吻就这么令人淬不及防地胡在了吴瀚的脸上。
吴瀚的脑袋有那么一分钟的短路,他这是让一个姑娘主动献吻了吗?虽然是一个看似六七岁的小丫头片子,但是对吴瀚的心理冲击还是蛮大的。
这可是他吴小爷的处女之吻呀!此前,吴瀚白净的脸蛋唯一接触过的属于异性的东西,就是吴妈妈的手指头。
一般是吴妈妈的右手母指指尖和食指同时用力,然后在来一个将近一百八十度大回旋。同时伴随的往往还有吴瀚的惨叫:“妈,妈,别掐了,疼疼疼疼。。。”
乌日娜跑过来,看好戏似的看着还在发呆的吴瀚。
吴瀚看着小姑娘还没有撒手的意思,一副求助的模样看向乌日娜。乌日娜的脸上因为疯跑,几滴汗水顺着耳边流下来,太阳的光芒在汗滴的折射下,仿佛给乌日娜镀上了一层七彩的光晕。
半蹲在地上的吴瀚,仰头看着沐浴在阳光中的乌日娜。
他突然觉得草原的日头太过猛烈,晒得他有些发昏。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口水之后,吴瀚无奈地看看了还抱着自己脖子,撕都撕不下来的小女孩。
无良的乌日娜没有马上上前解救他,反而双手掐着腰哈哈大笑起来。她的笑声是那么的爽朗,不带任何矫揉造作,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大笑。
吴瀚也不可能真的跟一个小女孩动粗,所以他只能僵着脖子,怒视这见死不救,只顾自己开怀的乌日娜。
心里暗道:好你个乌日娜,看老子笑话是吧,等咱们回到京都,我保证,你死定了!
可惜乌日娜跟吴小爷的脑电波从来就不跳动在同一频率上。所以乌日娜并没有接收到吴小爷看似凶狠的威胁。
等这妞径自笑够了之后,她才也跟着半蹲在吴瀚的身前,用蒙古语跟小女孩说了句什么。
吴瀚并不知道乌日娜说了什么,但是他从小女孩眼里看出了惊讶,和不甘。而且搂着他脖子的双臂也在不知不觉中收紧。
乌日娜又说了句什么,小女孩很是留恋地又看了吴瀚一眼,最后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又狠狠地胡了吴瀚一脸口水后,一把松开吴瀚的脖子,自己跑开了。
吴瀚玩的也有点累了,就着半蹲的姿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喂,你们刚才说了什么,怎么把人家小姑娘说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你怎么说也是当长辈的,欺负一个六七岁的娃娃不好吧!”吴瀚坐在还是觉得不舒服,正好阳光已经把草地晒的暖暖的。
索性,吴瀚仰面躺在柔软而又温暖的草地上。乌日娜看着懒散的吴瀚,也跟着躺倒在草地上。只不过她双手十指交叉,轻轻地覆盖在眼睛上。
“我是在帮你呀,难道你想留在这当她的上门女婿吗?”乌日娜满含笑意的声音响起。
“没想到,小爷我还这么有魅力呀?我就说吗,也就只有你这个黑妞是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我看你呀就是需要一副朱一笑那样的眼镜。
对了,那你是怎么跟她说的?让她知难而退了呀?”吴瀚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一副沾沾自喜的贱笑浮现在脸上。
乌日娜抬手,转头看了一眼自我陶醉的吴瀚,“我跟她说,这是一个有了主的男人,让她不要惦记了。”
“啧啧啧,你看你多不注意方式方法,我妈说对女生说话不能那么直接。这一点你得跟我妈好好学学。。。
不对,你跟她说了两句话,还有一句是什么呀?”吴瀚自以为是地批评乌日娜,但是转瞬又开启了八卦模式。
这次,乌日娜没有马上回道他。
吴瀚等了一会儿后,以为乌日娜又生气了,转身侧躺,正打算说几句好话的时候。
乌日娜悠悠地开口了,“我说:他不是为你而来的。今后一定会有一个男人是专门带着对你的情意进入你阿爸阿妈的蒙古包的。”
吴瀚有那么一瞬感觉乌日娜跟往常不一样了,但是具体的哪里不同,他又说不出来。就仿佛刚刚还是一个无知的小女孩天真浪漫,现在乌日娜的身上却多了一份女人的气息。
搞得一直把乌日娜当兄弟看的吴瀚心里怪怪的。但是,还没等吴瀚仔细品味这份怪异,其其格已经开始招呼所以人回蒙古包吃饭了。
乌日娜翻身起来,因为躺在草地上,身上不免沾上草屑。也跟着起来的吴瀚,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捡掉了粘在乌日娜头发上的草屑。
捡完之后,吴瀚才发现他行为的不妥,他的动作好像有些太过亲密了,透着一股子暧昧的味道。
吴瀚尴尬地扑棱扑棱自己的脑袋,自己解围似地说道,“脑袋上全是草,一会儿怎么吃饭呀?”说完也不敢看乌日娜,就急匆匆地转身向蒙古包跑去。
可能是吴瀚转身得太快,让他错过了乌日娜一个罕见的妩媚笑容。女孩子特有的羞怯又参杂着几分甜蜜的笑容迅速爬上乌日娜的脸颊。
125。第125章 我娶她,让她当我老婆!()
蒙古人的餐桌不管是在呼市韩司令的别墅里,还是在草原淳朴的蒙古包里都离不开一个永恒的主旋律,那个就是酒。
但是如果真要是认真比较的话,也还是有区别的。那就是,在韩家吴瀚还有啤酒可以选择,但是到了草原,只能用平时喝啤酒的杯子,直接干白酒。
一屋子红皮鸡蛋中间,吴瀚这只扎眼的白皮鸡蛋就成了大家灌酒的首选。姥爷的酒,那是肯定不能推辞的。
舅舅们毕竟是长辈,吴瀚也没法说不喝。这一轮下来之后,吴瀚已经开始头重脚轻了。紧接着就是各个表哥轮番上阵。
乌日娜有点看不下去了,递过一块煮的软烂的牛肉给吴瀚。吴瀚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有了食的胃袋,让吴瀚又坚持着跟两个表哥碰了杯。但是,最终也没能挽救吴瀚倒下挺尸的命运。
乌日娜因为平时也不经常回来,所以这帮彪悍的舅妈和表嫂们也没有放过她。
别看她的酒量在吴瀚的眼里,属于巾帼英雄的范畴。在韩家也从来没有醉倒过,那是因为在韩家的那都是亲哥哥,哪里舍得真灌自家小妹。
但是在姥姥家就不同了,尤其是同辈的表嫂们,一口闷白酒,那叫一个干净利落。不一会儿,挺尸二号也不负众望地倒下了。
乌日娜的姥姥慈祥地看着这俩小辈,乌日娜是她最小的孙子辈,又是一个闺女。说是他们海勒图德家的小公主也不为过。
这个吴瀚虽然看着是弱了一些,但是人家毕竟是京都人。再说又是其其格看上的。她的女儿她知道,看人选夫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就看当初其其格死活非得跟着韩星远走。就看出来了,其其格是个有眼光的女人。不过女人的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这对蒙古女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
当第二天吴瀚从宿醉中醒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头下的枕头是那么柔然,舒适,搞得他都不想起来了。
但是为什么这个枕头不但柔软舒适,还散发着阵阵温热。
吴瀚撑开他还粘连在一起的眼皮,然后一团雪白的柔软直愣愣地撞进吴瀚还迷离不清的眼里。宿醉的吴瀚大脑还处在一团棉絮状态。
他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举起来,用食指捅了捅眼前的这团柔软。捅起来软软的,吴瀚微微用力他的食指就陷入其中。
突然他的头顶上传来一声含糊的嘤咛,然后他头下舒适的枕头就这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地抽走了。
吴瀚失去了枕头支撑的脑袋,毫无悬念地嘭地一声敲在硬邦邦地毛毡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还是因为会自主移动的枕头,吴瀚棉絮一般的大脑终于恢复了工作。
他的双眼猛地瞪得跟见了鬼一样,吴瀚的右手的食指还陷在那团软肉中。此时也如同热油溅在手上一样,痉挛一般抽回手指。
吴瀚右手的食指仿佛真的被烫到了一样,被他紧紧地攥在拳头里。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为什么他的胳膊上没有袖子?他昨天穿的白衬衫哪去了?
仿佛他躺的毛毡上有针一样,吴瀚一个鲤鱼打挺,噌地从毛毡上跳起来。但是他宿醉的脑袋虽然开工,并没有完全恢复工作。
最起码,掌管平衡的那一部分大脑就还处在休眠状态。所以,吴瀚只是短暂地弹跳起来,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拜吴瀚早上如此欢脱地搞动静,睡在他一旁的女人又嘤咛了一声后,缓缓地挣开了双眼。随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