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圣宠之神医萌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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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多,却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面对突然其来的众多高手,那凛冽的气息让一些使者和那些保持中立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阵势,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然而,还不等他们感慨完毕,只见一直沉寂在一旁的玄无痕也出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少得了我?”
啪啪啪——
再一次出现一百个高手。
南湖,陷入了无边的阴冷和杀意的笼罩中。
紫衣男子微微皱眉,那一百道气息中,他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若要带走南蔷姑娘,也要先问问我地煞宫。”先前败于天婵之手的风云七使已经恢复了元气,她们的阵法虽然败了,但武功却仍在,况且,这一次来的不只是她们七个。
在红衣女子话音落下的片刻,又是一百多统一着黄衫的女子出现。
毫不意外,这些女子都是地煞宫的人。
看着这被围满了了南湖,除了早有准备也早就料到的那几个人,其余人均是惊讶得说不出话了。
现在这样的对峙,只要有一方动手,就会陷入疯狂而混乱的杀戮中,因为为了南蔷而出现的,全是大陆的一流势力,包括一方隐秘势力。
司徒啸悄悄看了一眼毫无动作的紫衣男子,这里的人中,只有这个据说是闻声而来的男人才是最不确定的因素,因为他知道,这众多的势力出现全在君墨焱的意料当中,今日若说君墨焱没预料到是,恐怕也只有南蔷和这紫衣男子了。
君墨焱一直没有说话。
或者说,他一直看着南蔷,神情未变。
南蔷额头上冒出一颗颗豆大的冷汗,她从剧痛中抽身,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看到无数人围在南湖的行宫,看到符仓烨和琴剑笛等人因自己而对峙着,就是不去看君墨焱,也不敢去看他,她怕她看了之后会更加难过,然而引起他更大的痛苦。
因为只是刚刚那一会儿的剧痛,她已经明白了凤夕颜所谓离恨的意思。
只要她痛,他就会加倍地痛。
只要她无法压制母蛊,他就会承受更多的痛苦。
离恨,相反在于,两人可以同时感受到对方承受的痛苦,只要两人一思念对方,就会产生离恨般的无奈苦涩,心痛难耐。
这就是凤夕颜口中的,爱而不得!
她扯了扯嘴角,终于明白凤夕颜为何轻易答应转移母蛊,为什么只要留命一年。
一年后若是她无法解蛊,她会死,而墨焱则会再活三年,然后生机尽失。
如此恶毒的手法,她不得不服!
“你想去哪儿?”南越低头问南蔷,看到她强忍痛苦的模样,好看的眉皱起。
他抱着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看来那生生蛊真的很难抑制。
他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一面为她输送内力抑制生生蛊,一面沉静地打量着周围的形势。
“回南家吧。”南蔷突然想到那个离他最近的地方。
“好。”南越旁若无人道。
“本宗说了,今日本宗要带走南蔷。”符仓烨没料到琴剑笛和地煞宫居然都会站在南蔷那一边,而他,也有玄无痕的帮助,现在只要君墨焱不出手,他就还有胜算。
他自是知道君墨焱不会让自己带走南蔷,但他同样不会让南越带走南蔷,只要他们一动手,他就有机会。
“呵呵,符宗主怕是忘了与我们宫主的约定了吧?”红衣女子笑盈盈地看着符仓烨,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那是之前不知道一些事情,但现在既然知道了,本宗怕是要辜负了你们宫主的好意。”符仓烨冷然看着红衣女子。
“既然如此,那我们地煞宫也不惧你们天地宗,莫要以为宫主不在符宗主你就可以压在我们地煞宫头上。”
“你大可以试试看本宗有没有这个本事。”
“无论如何,今日南蔷姑娘若是不愿意,你怕是不能带走她。”红衣女子话音一转,道。
琴剑笛双手环抱着,像是看戏一般看着两人,随即又瞥到南蔷惨白的小脸,不由皱眉,“我说南蔷,你到底要跟谁走啊?你说句话,我给你开路,不过今日这人情你可得记住了,他日有机会要回报我的。”
这个时候还想着回报,这魔教教主还真是淡定啊淡定。司徒啸心里暗暗道。
“君墨焱,六妹妹想回家,你也要拦着她吗?”南越没带人来,因为他知道,只要有君墨焱在,没有人能强行带走她。
但是他来了,只是想看看君墨焱今日这一局要如何解,却不曾想,遇见她如此狼狈,心甘情愿的狼狈。
118 风平浪静()
南越这一问,所有人都看着他。
只要这个男人说不,就没人可以带走南蔷吧。
他这样在意她,怎么能容忍别人带走她?
哪怕那个别人是南蔷的哥哥。
君墨焱没回答南越,他缓缓收回自己的手,努力让自己不要去看她额头上的冷汗,努力让自己不要在意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努力平复心中的满满爱意、不解、无奈以及那淡淡的怒火。
“你想走吗?”他道。
谁都知道他问的是谁。哪怕没有指名道姓。
“想。”南蔷将头埋在南越怀里,声音颤抖。
南越身体一震,只觉胸口传来一阵湿意。
那是她的眼泪,却不知这眼泪不知落在自己衣上,也落在他的心上。
像是从前那样的妥协,君墨焱闭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冷静和泰然,沉声道:“炽烈、天婵,让人给她开路。”
“君上,真的要让小姐被带走吗?”炽烈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
君上的命令他本不该质疑,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君上是不愿小姐走的,他对小姐的在意程度谁都知道,现在怎么能容忍一个男人带走小姐呢?
“按我说的做。”君墨焱沉下脸来,转身,不再看那虚弱的人儿一眼。
他自然看到了南越的动作,她体内的生生蛊一定是发作了,所以南越才会以内力助她压制。
他知道南越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在她身边,但只要她好,他就可以忍受一切,包括离开她。
君墨焱何尝不知道此时的生生蛊已经不是之前的生生蛊,若说之前凤夕颜要以生生蛊控制自己的神智,那么现在她就是要以这蛊来折磨自己和南儿。
可以折磨他,但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只有远离他,她才可以避免那样锥心的痛苦。
“是。”炽烈和天婵同时消失,再一次看到两人时,烈焰门和天罡门的人已经将符仓烨和玄无痕的人紧紧包围,而符仓烨和玄无痕也在这一刻青了脸。
南越看着那被清理出来的道路,回头看了一眼君墨焱的背影,看着他孤寂而苍凉的背影,心中也是一阵叹息,施展轻功带南蔷离开。
没有人敢动手,因为烈焰门和天罡门的人就在那里,那一身的杀气,那一身的寒意,和那个背对着众人的男人如出一辙,只是那个男人却多了一丝苍凉,也多了一丝霸凛。
“唔,走了就好啊,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休息。”琴剑笛懒洋洋地坐回椅子,只是在看到君墨焱时神情变了变。
南蔷的做法虽然他不是十分同意,但却也能理解。
至于君墨焱,他一定也理解的吧。
前卿没有得到自家主上的吩咐,但却十分放心不下小姐,不由一咬牙,悄悄跟上了南蔷和南越。
“哼,早就料到了。”玄无痕冷哼一声,想要离开,却被一直隐在他身边的黑耀拦住。
“将天地宗和孤月王朝的人全部给本君杀了。”君墨焱虽然背对着众人,但谁都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多恶劣,谁都知道,天地宗和孤月王朝的做法触及了他的底线。
无论南蔷做了什么,她依旧是他永不变的底线。
这个男人,一身王者之气,一身冷冽杀意,触怒他的人,都得死。
“是。”
得到命令的暗月帝国三大门以及完成任务回来的寒星冷月齐齐出手。
琴剑笛挥挥手,示意魔教的人离开,而他则饶有兴趣地欣赏这场杀人盛宴,为他的霸业,为那个女子的安稳而揭开的盛宴。
地煞宫的人傻眼了,这说杀就杀的节奏······
是不是如果宫主没有先见之明地让自己等人站在南蔷这一边,她们也会成为被屠杀的那一方?
暗月帝国杀人的手法很奇特,却也很安静。
除了倒下之人的呻吟,那一双双收割生命的手是那样的无声无息。
玄无痕与黑耀纠缠在一起,黑耀的武功虽不及他,但也逊色不了多少,他一面应付着面前这个难缠的人,一面看到自己的人倒下,除了那人派来的几个高手以及孤月王朝的三大守护者,其余的,几乎在短短的时间内全军覆没。
而符仓烨没有动手,他就这样冷眼看着自己带来的人一个个死在暗月帝国的人手里,没有怒意,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残忍而血腥的一切发生。
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那个人更重要。
区区一个势力罢了,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恢复。
何况他这一次带来的人只是他手中势力的五分之一罢了。
“君墨焱,我想,暗月帝国除了你,没人可以和我一分高下。”他不再自称本宗,面对一个难得的对手,符仓烨很是平静。
察觉那股剧痛渐渐消失,君墨焱收敛了情绪,尽量不让自己的心绪波动,转过身来,一身寒冽,“今日这些鲜血只是一个开始,至于你的,本君目前还没打算要。”
符仓烨手中的势力还未合拢,他懒得花时间一点点收拾,只等着一个机会将其一举歼灭。所以,他现在还不能死。
像是猜到君墨焱的想法,符仓烨冷笑一声,“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不得不说,我先前确实小看了暗月帝国的力量,这一次算是我认栽了,下一次你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话一说完,旁若无人地离开,留下天地宗的人,以及那一地的尸体和鲜血。
看到宗主离开,那些还想撑着等着救援的人希望破灭,心中恨意难灭,不是等着生命被结束就是做最后的反抗和挣扎,只是,这一切都只是疲劳。
君墨焱手腕一动,银煞像是有意识般地攻向玄无痕,玄无痕被黑耀缠着,来不及避开,只能生生接了那一击,他没料到的是,君墨焱竟然没有下杀手,但饶是如此,被银煞伤了的右手已经断了,狰狞的骨头露在外面,他忍住剧痛恨恨看着君墨焱,“君墨焱,今日你若不杀我,他日我要你加倍偿还。”
“滚。”君墨焱吐出一个字。
黑耀闪到一边,虽然不解,但还是放走了玄无痕。
“确实不错。”接触到君墨焱视线时,紫衣男子微微点头,想要离开,却在下一刻被君墨焱拦在飞檐上。
他料到君墨焱会拦住自己,温润道:“你想知道什么?”
君墨焱深深看了他一眼,沉吟片刻,“关于她的一切。”
——
八月十六。
青陵国国都之外的南湖,邪帝君墨焱布下一局,吸引天下人到此。
青陵国皇帝接受了大惊王朝的圣旨,从此成为大晋王朝附属国。
那一日,有着神医毒圣之称的南蔷赢了凤栖国的女王凤夕颜,凤栖国从此成为大晋王朝版图的一部分。
也是那一日,南湖的湖水被鲜血染红,邪帝一声令下,天地宗和孤月王朝元气大伤。
那一日,新月大陆的局面拉开了一个新的帷幕。
也是那一日,邪帝君墨焱的暗月帝国帝君身份公诸天下。
那一日,南蔷无故离开,凤夕颜失去行踪,魔教教主游历天下,地煞宫现世,唯有邪帝君墨焱,留在青陵国十日后方才离开。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南蔷中了凤夕颜的生生蛊,还是她心甘情愿的,但是没有人敢传出这个消息,因为一旦这个消失从他们口中传出,等待他们的就是灭门之祸。
——
一个月后。
偌大的南家,独属于南蔷的那个院落里,一棵棵海棠树枝上的粉红色花朵随风摇曳,花朵中间衬映着透着晶莹的绿叶儿,显得清新、婉约、俏皮,海棠花树下,放置着一张名贵精致的黑玉塌,榻上,躺着一个慵懒的绝色女子。
花儿柔蔓迎风,女子静静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似乎听到海棠花的曼妙花语。
“今日可觉得好些了?”温润如水的嗓音传到耳边,南蔷睁开眼,轻轻撑着自己坐起来,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一抹浅蓝,暖入人心的蓝。
“好多了,多亏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