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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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他自然知道对方为难,但是这并构不成他无视自己圣谕理由。虽说他原本也没想收拾那个女人,但是他想不想惩处苏锦屏是一回事,下人们有没有将他话听进去,并予以实施,便又是一回事,二者不可混为一谈。
“皇上,奴才,奴才无话可说,请您治罪!”
“小林子,你跟了朕也有些年了吧?”幽幽开口,像是感叹。
小林子闻言,险些没吓得厥过去:“皇上,奴才知道自己有罪,但是这件事情,若只是涉及到奴才性命,奴才也是断断不肯答应。可是奴才能看得出来,您并不想处置那个苏锦屏,所以听夜王殿下和逸王殿下如此一说,奴才才斗胆做出此举!”
说完额头上汗珠加密集了,他这是赌,跟了皇上这么些年,自然能看出他不少心思,有些心思可能皇上自己都没有发现,但是他这做下人却是发现了。可是任何一个帝王,都不会喜欢自己心思被他人窥探。这场博弈,赢了,皇上就会看他衷心份上饶了他,若是输了,便只剩下死路一条!
果然,他这话一说完,皇甫怀寒眼底闪过一道明显寒光,一双冷眸也泛着冷冽杀意,冰冷目光锁他身上良久,也没有说话。
直到小林子已经吓得通体发颤,甚至忍不住微微颤动了起来,他才冷着声音开口:“起来吧,晚上朕歇了,你便去领三十大板,那些行刑侍卫,全部斩首示众!”
他要让所有人明白,他皇甫怀寒命令,是不容任何人置喙!同样也是给那两个无法无天臭小子一个警告,下次再敢挑衅皇权,他也会给他们点教训!
“是!谢皇上不杀之恩!”小林子抹了一把额头汗水,站起身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保住了小命。三十大板虽然不少,但是那些侍卫跟自己都认识,料想一不会下太重手,跟杀头比起来,不是划算多了。
而此刻,皇甫怀寒却只是拿着笔,奏折上圈圈点点。忽,有力大手收紧,握紧了手中笔。而后抬起头来扫了小林子一眼:“你方才是说,你看出了朕不想对她动手?”
小林子通体一僵,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但还是硬着头皮回话:“启禀皇上,奴才正是此意。”
顿了顿,有些失笑,冷冰冰问了一句:“小林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对那个女人太过宽容?”就算是她对自己有价值,他也断不可能一再容忍一个人自己面前挑战自己权威!他对苏锦屏,当真是有些宽容过度了。
小林子偷偷看了一下他脸色,便僵笑着开口:“皇上胸怀天下,自当是心胸广博,饶了一个小小宫女几次,并算不得什么大事。”
“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学会说这些东西了?”他一直留小林子他身边伺候着,不仅仅是因为他从小就侍奉自己。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很少对自己讲些没什么价值又极具迷惑性恭维言语,这些其他宫人身上都是不曾有过。所以他才会觉得对方虽然有些事情处理不妥,或是无伤大雅犯了些许宫规,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过去,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他也对着自己开始讲这一套。
小林子闻言,就知道对方此刻是真有些不高兴了,强笑一声:“皇上,奴才怕也是被那个苏锦屏影响了!”那女人总是一开口便是各种谄媚之言,他这跟着听久了人,竟也不自然染上了些习惯。
“哼。”皇甫怀寒闻言,也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而小林子却知道他是等自己答案,想了想,终很含蓄开口:“皇上,您确实对那个叫苏锦屏宫女有点特别。比您当年,对梅主子还要特别。”后一句话是他大着胆子说。
此言一落,皇甫怀寒脸上出现了一抹明显暴戾之色!脑海中却奇异跳出了君临渊那个提议,将那女人收入后宫?这一瞬间恍神,让小林子有些担忧开口:“陛下?陛下?”
回过神来,对着小林子一声冷斥:“若是再敢胡说,朕便绞了你舌头!”那个女人,如何能跟馨儿相提并论!
“皇上恕罪,奴才多嘴了!”小林子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模样,心里却是禁不住叹息,皇上这是当局者迷啊!要是换个人,早就被处死了千百回了,可是他现是绝对不敢再开口对皇上说什么。
那冰冷高贵帝王低下头,接着处理公务,暗紫色眼眸却闪过一道又一道困惑之色,和隐藏冷茫,平静如水心湖也荡起了一圈一圈涟漪,那湖面似乎有什么破体而出,却又慢慢归于寂静。
……
“郡主,好消息!”阡墨喜滋滋上前禀报。
慕容双坐床上,是动也不能动,走也不能走,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冷不防还听了这么一句话,气得她脑袋有些晕眩:“什么好消息?你这是看本郡主受了伤,故意挤兑?”
阡墨闻言一愣,吓得腿一软便跪下了:“郡主,奴婢怎么会这么想,奴婢对您可是衷心耿耿哪!”
听她这么一说,慕容双心中那股怒气方才消散了一些,也知道面前人是断不可能背叛自己,也不会对自己生出什么异心,点了点头:“起来吧!”
阡墨站起身子,站一旁,只是面上不敢再露出丝毫喜色,唯恐又惹怒了她。
“说吧,什么事?”见她不敢开口,她便主动出言询问。
“奴婢方才探听到那个苏锦屏好像是激怒和皇上和东陵皇帝,被下令杖责三十大板,打得叫可凄惨了,隔了老远都听得一清二楚。后还央了东陵皇身边小林子公公去向他们皇上求情,说她身受重伤,让东陵皇上给她多放两天假!”她百分之百确定,郡主听到这个消息会觉得非常高兴。
果然,慕容双艳绝容颜上闪现出一抹喜色,星子般迷人双眸也像月牙一般弯了起来,道:“定然是表兄帮忙推波助澜,果然还是表兄有主意!”
“是啊,陛下这是为您出了一口恶气了!”阡墨笑着回话。想起昨夜陛下打了郡主事情,阡墨又忍不住开口,“郡主,看着情况,陛下还是很意您这个表妹,昨夜想必也不过是怒极了,你可千万别记恨陛下。”
非是她比较衷心于君临渊,而是对方是皇帝,小姐再怎么样,还是不要得罪他或是心存芥蒂好。
慕容双笑了笑:“我自然知道,表兄小时候对我就是照顾,遇上这等事,不帮我出头还帮那个贱婢出头不成!”
话音一落,一声月牙白便装君临渊便踏了进来,袖口绣着墨龙,儒雅之下又显尊贵。
“皇上!”一众下人行礼。
看也未曾看她们一眼,就对着慕容双开口:“腿好些了么?”说出话是关心,眉宇中却是难掩戾气,自己带了她来了东陵,结果她瘸着回去了,他自然也难免跟着丢脸,不中用东西!
看着他眉宇中戾气,慕容双有些忌惮低下头去:“好些了!”说是好些了,其实不过是骗他,自己今日一早就出去找荣妃合作,那一去自然又是难免碰到伤口,可是她却不敢说。
冷哼一声,唇角闪现一抹嘲讽之色:“既是伤了腿,便不要出去乱跑。想不到好主意,就老老实实待着,不要出去丢人现眼!你不要颜面,朕还要!”
这话就是明显告诉她,对方已经知道自己今日都做了些什么。而且自己所认为收拾苏锦屏绝佳妙计,对方眼中,不仅没有半分价值,还是一个丢人现眼法子!
“表兄,又不能动手,又寻不着理由打杀了她,要是这个法子都不能用,那还能有什么办法?这计策虽是拙劣了些,说不定刚刚成功就会让皇甫怀寒知道是我做,可是暮阳确信,就算知道是我做,他也不会挑明,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小宫女,驳了我面子,坏了两国关系?”慕容双如是开口。
这话音一落,一道阴霾视线就落到了她身上:“那你告诉朕,除了皇甫怀寒,还会有多少人看出你计策?这东陵有几个人是傻子?即便是都不说,但也都心中有数,到时候你慕容双他们心中算个什么东西?你当真就为了个宫女,不要自己名声了么?”
君临渊后一个话音落下,慕容双就惨白了脸,确实,这种计策她南岳国公府经常用,不仅有效,众人忌惮着她身份也都不敢多说些什么,不敢往外传。可是东陵就不一样了,人家明面上不说,私底下却不知道会议论成什么样子,且不论别,就是那个荣妃,说不定现都自己心腹那里说着她慕容双恶毒之名了,这事情若是一传开,那……这么一想,她瞬间只觉得通体冰凉!
“让你借刀杀人,也不知道做利落一点。亲自去荣妃那里,你是怕旁人不知道你跟她有勾结么?”修长白皙手端起桌上茶盏,却恨不得将茶杯对着她扔过去!
“可是……这,这……”慕容双有些慌了,确实,这件事情出了,旁人就是没有证据,也会怀疑到荣妃,后也会连累出自己,但是她不亲自去能怎么办呢?让下人去,一个是怕出了什么岔子,第二也是怕荣妃觉得自己太过不尊重她,派个侍婢去吩咐,“表兄,那现怎么办?”
“现你知道问朕怎么办了?”冷冷看了她一眼,眉间朱砂呈现出一股黑气。
“表兄……”慕容双诺诺叫了一声,却已经不敢再开口。
几个大步走到不远处主位上坐下:“昨夜,你与皇甫怀寒后宫荣妃、月妃、梦妃,一见如故,所以今日去一一探望。”说罢,轻轻喝了一口茶水,等着她反应过来。
慕容双闻言,当即面露喜色:“好!暮阳下午便去一趟月妃和梦妃那里!”去三处地方,便也模糊了大众视线,也就不会再有人怀疑于她。
“现就去!还有,不要按照你那蠢钝心思去揣度皇甫怀寒,他这个人,不是你想象那么简单。他可以让,但是可一可二,不可三,而且反击起来,绝对是来势凶猛,让人招架不住!”方才下棋,便能看出他秉性,皇甫怀寒不是一个简单角色,也容不得他人挑战自己权威,所以慕容双那么斩钉截铁说皇甫怀寒不会为了一个宫女去驳了她面子,这一点,就是他都不能确信!
“暮阳受教了!”慕容双咬着下唇应了一声,这下对自己表兄,才是真正心悦诚服,“表兄,今日打了那个贱婢,可是你主意?”瞬间又是喜形于色。
“哼!”冷哼一声,将手上杯子放到桌子上,艳绝面孔上出现一抹冷色,“原是要处置,但却不知被谁换成了两块垫子,那个女人倒还乖觉,知道惨叫几声助兴,可惜朕和皇甫怀寒都不是傻子!”
“啊?那不就是说没打?”慕容双一激动,就用上责问口吻。
这语气一出,君临渊冷眼就扫了过去。吓得她面色一白,不敢再开口。可等了半天,也没见自家表兄解释这件事,她还是忍不住又开口道:“表兄,既然你知道没打,为什么不戳破呢?”
“朕是什么身份?皇甫怀寒不开口,朕便也不好开口。一个帕子事情,只能说明朕咽不下被议论那口气,所以要给些教训,若是打人时候,朕还出言说破,那便成了一国之君有意刁难他国宫女,加之,也挑明了皇甫怀寒治下不严,有人阳奉阴违,同时便拂了皇甫怀寒面子。暮阳,直至今日,你以为以你之才,能登上南岳皇后之位么?”聪明有余,隐忍和审时度势却不足。做个世家当家主母,背后有娘家人撑腰,倒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做皇后,还差远了!
此刻慕容双也深刻认识到了自己不足,往日里她还以为自己当真是这天下聪慧女子,竟不想自己竟然这么浅显道理都想不透!有些惭愧低下头,道:“暮阳谢表兄教诲!”
……
苏锦屏捂着屁股,面容扭曲往景仁宫走去。一旁宫人们看着她那粗俗模样,都忍不住低头窃笑,这宫里挨了打没什么稀奇,挨了打捂着屁股走就有些招人笑话了。而某女却丝毫不以为意,她现要是不装像一点,宫人们看见了,七嘴八舌一传,皇甫怀寒那只老狐狸就知道自己没有挨打了,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
远远,月妃便带着一众宫婢往御花园而去,冷不防看见那捂着屁股某女背影!月妃身后侍婢当即掩唇轻笑出声:“娘娘,那不是皇贵妃亲妹吗?听说是今天被打了屁股,咱们要不要去安抚一番?”
月妃一双大眼中出现了一抹极为不屑光芒:“打了屁股?你见着谁被打了屁股还能捂着屁股、脚步都不踉跄一下往自个儿屋内走?再看看,她那裤子上就连一点血迹都没有,除非本宫脑子被驴踢了,才能相信她真被打了屁股!至于苏锦秋,现已经没有讨好价值了!”
苏念华朝堂上失势,苏锦秋能不能保住皇贵妃位置都未可知,不用说是登上后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