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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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月琪掩唇一笑:“公子谬赞,哪有什么风采不风采,小女子作诗一首便罢了,权当是抛砖引玉,难登大雅之堂,还请众位莫要笑话。”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幽幽吐出了这四句,面上满是谦虚之色。
全场瞬间掌声雷动,好!这诗做着实是好!而且非常适合作为这场鹊桥会开头,“便引诗情到碧霄”啊!
苏锦屏有些惊异,没想到自己那个时代,一个豁达男子作出来名句,到了这个时代却是一个女子作出来?这沐月琪,当有怎样心性啊!
“沐姑娘不愧是沐老将军女儿!好才情,好气魄!”皇帝带头夸奖,众人溢美之词是如珠落玉盘,数之不。
“皇上谬赞!”仍然是一副谦虚谨慎模样,半点也没有因为帝王夸奖而露出自得之色。
“不巧,本郡主也得了一首!”慕容双开口打断,显然是不喜欢别人抢了她风头。众人心中不满,但碍于君临渊面子,也未敢多话。可是君临渊面色,却是相当难看,若不是这么多人场,他定然会狠狠斥责她一顿,慕容双聪明则聪明,但虚荣心却太重,只知道展现自己,不知审时度势。
“哦?那朕也要听听了。”皇甫怀寒做出一副感兴趣模样看着她。
只见她俏颜微红,一双美眸盼顾生辉,对着百里惊鸿看了过去:“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相思!”念完之后,那张娇俏容颜却有些微红,眼眸低垂,像是不敢看他反应。
众人虽是不喜她打断,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首好诗,不由得也交口称赞起来。
可是作为正主百里惊鸿,却半点也不见动容,只是闭着眼静静坐着,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让慕容双好一阵气恼!
但是坐一旁苏锦屏,却不知道为啥,听完慕容双这明显表白诗之后,很是恼火!也非常看不惯这厮看向百里惊鸿眼神,只觉得浑身不爽,虽然她完全不明白自己这种不爽是来自何处,但还是未经任何思考,便脱口说了一句:“果然是春天来了!”
貌似风马牛不相及话一出,四下顿时静谧无声。紧接着便响起一阵窃笑之声,这可不,堂堂一国郡主,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做出此等淫诗艳曲,实是有辱斯文!还是当众对着自己未婚夫聊表相思之意,真不知道她脸皮怎么会有这么厚,果然是春天来了,思春好季节到了!
百里惊鸿寡薄唇角,却此刻不经意向上提了提,只是动作极其细微,没有别人察觉。
皇甫夜却说不出自己现下是何种心情,有些想笑,却又有点笑不出来。
倒是皇甫逸,摇了摇手上水墨折扇,笑得爽朗至极,只当是苏锦屏看那会儿慕容双百般刁难,所以现开口报仇罢了。
“苏锦屏,你说什么?”慕容双已经记不得这是今天第几次被气得失态了!本来她还想过让这个女人嫁入三皇子府做小,自己再慢慢收服,总有一天能让她认清楚谁才是主子,而后老老实实臣服自己脚下,可是现下她是半点这样心思都没有了,这样女人,要是进了门,自己迟早要被她气死!
“回郡主,奴婢本来是准备说冬天要到了,但是不小心一时口误,所以才说错了话。只不过是一点小事,郡主何须发这么大火?”似乎很是不解。
这话险些硬生生把慕容双气得吐出一口鲜血!正要大声斥责这个贱婢,却听见一声来自自家表兄轻咳。胸腔剧烈起伏,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安安分分坐回自己位置上,脸上强扯出一抹笑,作出一副大家闺秀端庄模样,笑容满面开口:“适才本郡主不过是一时失态,众位不必介怀,不过这话说回来,本郡主南岳,就听说了丞相家女儿,个个能诗善赋,想必这个小宫女作为丞相之女,也当不会例外才是,不知道坐了这么半天,你可得了什么好句?”
这下四下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皇甫夜等人虽上次看见过她大殿上表演,但是却只认为是她喜欢音乐,所以精于此道罢了,并不认为她会作诗,毕竟他们手上资料,查到了都是这位小姐天资愚钝,生性软弱,又受嫡母欺压,所以琴棋书画近乎一窍不通,能做出什么好句?
不过皇甫怀寒和君临渊却是一副似笑非笑表情,等着看热闹。毕竟他们二人,一个是跟苏锦屏“仇怨”很深人,一个是想要苏锦屏命人。
慕容双却用期待眼神盯着百里惊鸿,等这个女人待会出了丑,说自己不会作诗,或是做了一首不伦不类诗,惊鸿哥哥就知道这样女人配不上他了!
而百里惊鸿月色般醉人眼眸却徒然睁开,他自然也查到了苏锦屏没有作诗之能,但是有或没有,并不妨碍自己喜欢上她事实,可是慕容双此举,却让他生出了满心厌恶之感!
苏锦屏强笑一声,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刻意勉强,支支吾吾开口:“这个,奴婢对作诗,不擅长啊!”等老娘待会抄几句诗过来,让你知道我这不擅长,也比你这据说才貌双全人做好得多,看看你是何感想!
也就是这支支吾吾,让慕容双加自信了一些!“不妨事,做出了看看吧,大家都不会取笑你!”
“那,那奴婢就试试看?”一双大眼睛看着众人,仿佛无限害怕作诗,又万分担心自己会出丑,将那忐忑模样做出了个十成十。
“洗耳恭听!”慕容双笑得加志得满怀了。
山粉:山哥哥,不就一块钱吗,你居然难过这么多天!
二山:那是因为你们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山粉:是何痛苦?
二山:比小受受第一次被那啥那啥还要痛 kan
【058】陷害与反陷害!()
章节名:陷害与反陷害!
就这时,沐月琪忽然握了一下苏锦屏手,状似不经意开口:“锦屏妹妹,你手好凉!”
眼神一禀,转过头看了沐月琪一眼,因为她沐月琪就这一握之间,将一个小小纸团交到了她手上,她自然知道沐月琪是好意,但是现她并不打算领情,一则是因为自己有法子;二则是她根本就不认识繁体字。1^^^5^^^1^^^对着她笑了笑,笑容中不含一丝杂质,将袖口作遮挡物,把手上纸条不动声色滑了出去,掉到了沐月琪裙摆之侧。
沐月琪面上笑意有些僵硬,似是不理解她为何又此举。她早就料到了慕容双可能会来这一出,所以早早就那纸条上用小楷写了一首好诗,给她应急之用,她却抛地上,本该是有些不满,但是看见她笑容,又觉得不是恶意。只得又笑了笑,不再作声。
而这一幕,却落到了对面慕容双身后阡墨眼中,可是她只看见沐月琪似乎往苏锦屏手里塞了一个东西,没有看见接下来发生事情。眼神闪了闪,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苏锦屏转过头,对着那据说洗耳恭听慕容双开口:“请恕奴婢直言,方才郡主所作,是男女不得见相思,但是奴婢认为,真正爱情,是经得起时间考验。今日逢这鹊桥会,便作一首鹊桥仙吧!”
她跟慕容双不同,她只是一个小小宫女,不需要顾及世家颜面,所以就是做出了关于爱情诗句,也不会有人有兴趣来议论她。
她现这模样,竟都是胸有成竹之态,与方才半点也不相似。
慕容双面色当即有些难看起来,这苏锦屏诗词未出,倒先打压了自己一番,本来是想开口问罪,但是想了想似乎以此为由,对自己名声不好,而隐忍不发就这般等她出丑不是好么?一双美眸跳跃着火花,柔声开口:“哦?照你这么说,你是有了比本郡主好句子喽?”声音柔柔,却是语带嘲讽。
座其他人也对苏锦屏行为有些不认同,虽说他们都对慕容双跋扈自大有所不满,但是但凡一个懂些诗词人,都知道那首红豆寄相思诗,虽算不得什么流传千古名句,但是也绝对足以让后人都津津乐道了,这个宫女,好不识礼!他们这并不是为慕容双抱不平,而是觉得好词好诗,确实应当得到尊重。
“不敢。”状似恭敬说了这两个字,眼中却是挑衅。其实苏锦屏心中,慕容双根本就是个笨蛋,或者说是蠢猪都不足以形容!聪明女人,遇见情敌时候,会去对付男人,去抓住男人心,只有蠢笨女人才会来对付女人。何况,她和百里惊鸿又不是什么情侣关系,只是慕容双吃饱了撑着捏造假想敌而已。当然,她也不介意给这嚣张跋扈女人一点教训,让她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不敢”和“不是”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场不少人唇角都忍不住露出了讥笑表情,这苏锦屏实是太过猖狂,看她这样子,是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不过他们也乐得看笑话,所以也没有出声。
慕容双极怒反笑:“好,那你便作吧!”慕容双看来,苏锦屏说了这么多大话,将自己捧上云端,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紧张和惶恐,但是这个蠢女人,不知道现将自己捧得越高,接下来就会跌得越惨吗?
皇甫怀寒等人却此刻露出了深思表情,苏锦屏虽然胆子大了些,但绝对不是莽撞之人,怎么会有此举?
紧接着,某女放柔了语调,思绪也似乎随风偏远,朱唇轻启,语气中含了无限哀思和似有似无甜蜜,仿佛是一个沐浴爱河少女,珠落玉盘般声音吐出:“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朝朝暮暮!”
后一个语调落下,众人都陷入了巨大震惊之中!两人相爱,不是应该期盼日日相随,夜夜相伴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朝朝暮暮?好一个“两情若久长时,又岂朝朝暮暮”!这诗论起文学价值,比慕容双丝毫不逊色,难得是它感情上面,又升华了一个点,将人们心中爱情虚化,显得那样飘渺,可望而不可即,却也就是这种可望而不可即,所以才让人想要得到,但,现谁又敢夸奖她呢?毕竟夸奖她就等于打慕容双脸啊!
这下大家看苏锦屏眼神便都是变了,就连皇甫怀寒眸中也是强大震惊!皇甫夜等人自是不必说了,倒是皇甫逸有一丝了悟,觉得她作曲既然那样好,作诗有些本事也不奇怪。倒是那纹丝不动,又美若明月百里惊鸿那寡薄唇角不动声色勾了勾,心知她有这样心性,但当无这等才情,但是他也不会出言点破。
沐月琪也有些发愣,随即扬起一抹会意笑容,难怪不需要她帮忙,原来是才情比自己胜一筹!
可是慕容双脸,比那火山中岩浆还要难看,气得通红通红,满面都写着震惊和不敢置信,一双眼似乎要将那苏锦屏给瞪穿了!她本来是想让她丢脸,结果却把她给捧红了!
全场寂静,大家公子、小姐还有那些个名儒大家,都想开口好好赞美一番,可是显然谁都不愿意为了一个宫女去得罪一个郡主,管那个郡主再不讨人喜欢,毕竟她身旁还坐着北冥皇帝。
皇甫怀寒还处巨大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就是一刀劈了他,他可无法相信这么一个只知道胡搅蛮缠、伶牙俐齿、行为粗俗又无厘头女人,能有这般才情和心性!这比让他相信君临渊此来是为了把自己国家也送给他还荒谬!所以一时还有些转变不过来。
倒是君临渊挂着一抹阴冷笑意,那笑衬得他越发美艳动人,也越发阴霾。接着,只见他带头鼓起了掌:“好一首鹊桥仙,比暮阳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表兄!”慕容双有些恼怒看着他,她本来就气得要死,表兄却第一个来拆她台,是何道理!
这一声“表兄”,让君临渊唇角那阴霾笑意有些凝固,但他现是看都懒得看慕容双一眼了,他今天已经给了她太多了警告,太多机会,可是这个蠢货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而这慕容双恼怒一声,也让苏锦屏红唇不自觉勾起,看来这位高贵郡主殿下,是输不起啊!
见君临渊并不搭理慕容双,众人也就看出了君临渊态度,也不由得放下心中担忧,放心大胆抚掌赞叹。
而慕容双从小就是被捧手心里,乍见表兄不但帮一个外人说话,自己叫了他、他还置若罔闻,顿时觉得怒火中烧!而瞅了瞅惊鸿哥哥,见他面上虽然还是淡淡,没有什么表情,但现下容色明显要温和多了,这势必都是因为苏锦屏这个贱人!
于是那怒火和妒火加上委屈,烧得她理智全无,拍案而起:“苏锦屏,你作弊!”对,她一定是作弊,不然怎么会有这样才情,作出这样诗句!
上官谨睿却此刻略微有些紧张,只是那面上还是那公式化笑意,一层不减。他也知道锦锦不擅长作诗,所以听她一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