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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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任何事情都会先思虑好,才会去做。所以不论做了什么,或是没做什么,那都是他于思虑之时所认为好判断。所以,他做完任何事情之后,都不会后悔。
百里惊鸿点头,表示明白他意思。而后坐下,拿了一个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看他一副十分深沉样子,上官谨睿也猜到了大抵是和南宫锦有关。笑了笑,开口问道:“吵架了?”
“没。算不得吵架,却比吵架严重。”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脾气,甚至连休夫都说出来了,还不肯给自己解释机会,让他心中抑郁难平。
“女人,就是莫名其妙!”上官谨睿开口感叹!
从沐月琪到小锦,他真觉得实离谱。当初自己让小锦将那把水墨折扇交给她,她却离开邵阳时候,将扇子留了自己房中。原本以为她不要,但是如今,竟然又拿着走了。
而先前,自己不喜欢她时候,她便一直跟自己身边。等自己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却忽然走了,而且是头也不回。叫她也不应!
看一贯从容上官谨睿竟然说出了这样话,百里惊鸿禁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而明显对方眼中看见了一丝迷醉。看来是喝多了,倒是没想到,这个一个任何时候都会让自己保持清醒男人,也会有半醉一天。
百里惊鸿亦执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口饮下,心下抑郁也不比上官谨睿少半分。
上官谨睿笑了一声,开口道:“说说看,小锦又是怎么了!”
百里惊鸿又饮了一杯之后,方才缓缓将自己今日遭遇,十分简短讲了出来。若不是上次私房钱事情,上官谨睿也知道了,这一次,他断不好意思将这件事情也如数告知。
这话一出,上官谨睿竟是笑了,看着百里惊鸿颇有一种看白痴感觉。怀着满腹忍俊不禁开口:“你是说,你去整个京城四处偷窥了?”
这,至于么?不就是一个温柔,平日里多关心一些,多讲几句体贴话便罢了,还要这么认真去学?四处偷窥不说,还找了本子记录?但,忽然想起了自己面前这个人淡漠脾气,和不喜欢说话清冷性子,于是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也是!
这问题一出,百里惊鸿面色瞬间便红了,满是尴尬之感。嫣红色泽那张白玉般面容上,显得十分好看,顿了好半天,都没有淡定下来回对方这句话。
上官谨睿虽是有点片刻不清醒,但理智还是,让人家尴尬话说一遍就罢了,他自然是不会去说第二遍!点了点头之后开口:“看这样子,你是解释不清楚了!”尤其他那两个手下还做了那样好事,被小锦听了一个一清二楚。
这话一出,百里惊鸿顿时加郁闷了。
“但也不必忧心,并非完全没有解决办法。与上次私房钱一事,其实是一脉相承!”上官谨睿想法,毕竟成熟很多,所以感情这方面,他虽也不精明,比百里惊鸿这样学个温柔都要去四处偷看白痴高端很多!
百里惊鸿闻言,顿了一下。上次私房钱是承认了,但是这次事情,却是绝对不能承认。倒是可以通过某些事情来模糊这件事焦点!想着,他顿时眼睛一亮,得出了应对之策。
而后,自怀中将银票掏了出来,递给上官谨睿。“我也是来还钱。”由于战争缘故,所以钱上来时日拖了几个月。他上次欠了人家钱,没有还,虽然没有写欠条,但还记得。
上官谨睿看也未曾看,径自点了点头。而后给对方斟上酒,又给自己满上。开口:“今日就陪我醉一场如何?”
“上官兄,喜欢喝酒?”百里惊鸿有些微诧,怎么看上官谨睿都不像是惯于买醉之人。
“从不沾酒!”温雅声线缓缓响起。从前,即便是东陵做丞相时候,宴会之上,他也会偷偷将酒换成水,酒使人乱性,容易做出不理智事,说出不理智话。所以他不碰。
但是今日,却不知为何,他只想醉一场。大醉一场,而后将所有事情,全部抛到九霄云外!一觉醒来,他便还是那个睿智、理智上官谨睿,不为任何事所扰,不为任何事所困。
这四个字一出,百里惊鸿便也明白了对方是真心情不好。于是便点了点头,端起了酒杯,陪他畅饮。
酒过三巡。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小锦总是这样无理取闹,你就不觉得委屈,不觉得厌烦?”上官谨睿身上已经带了不少酒意,就连这样问题,也问了出来。若是换做平常,怕是打死了他也不会说出这样话。
百里惊鸿闻言,也是深知他喝高了,但也还是开口回了话,摇了摇头:“不觉得。甘之如饴,喜欢有人能牵动我心绪,不论是喜是悲,我都能真切觉得自己还活着。有乎东西,有想要守护人。尤其,那个能牵动我人,还是她。怎么会厌烦?若是有一天,她不跟我闹了,我才该觉得失落吧。”人生,也就是这样才有意思不是么?
但委屈,还是有一些吧。于是,他也认识到自己可能也喝多了,不然不会坦然讲出这许多话来。
这话,让上官谨睿笑着摇头,又是一杯穿肠酒下肚,温雅声线仍旧是那般温柔动听。“这样感情,我还真没有体会过!忽然有点羡慕你,但忽然,也觉得不值得奢望!”
羡慕,他是也想要这样轰轰烈烈爱一回,就如同小锦所说,有时候,不要那么遵循自己理智。而轰轰烈烈爱一回之后,他也便不会那么行尸走肉,整日都被束缚理智和责任之中。但,不值得奢望!因为看到了沐月琪,她又何尝不是自己身边受冷遇?他对她,总是动辄开口拒绝,比无理取闹伤人心!他想,她该是很难过,却容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那么,这样感情,又有什么是值得奢望?无非是自伤罢了!
看他这般,百里惊鸿自然明白是为了沐月琪。一时间心中也有些摇头,虽是由着自己清冷性子不想开口,但也因着对方帮过自己,所以想要劝慰几句:“有些感情,纵使人去碰了它,后收获,是伤痕累累、千疮百孔。但人,也并不会因此而退却,反而甘之如饴。因为,即便是痛彻心扉活着,也好过封闭自己,死人一般活着。”
这话,倒是让上官谨睿惊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和小锦真很配,就连这方面看法都是一样。而他,却太惯于活自己一成不变理智里,权衡得失取舍,想着是否值得,是否划算。所以这两人,爱得轰轰烈烈,活得潇潇洒洒。可反观自己……
“人,不可能一辈子都轰轰烈烈!”他开口感叹,也算是提醒。现下,他们二人还经受外界磨练,夫妻间小矛盾,但是再多热情,也终有被用一天。再多轰轰烈烈,也终将被磨平时光棱角之上。那么,这样轰轰烈烈,还值得用一切去换吗?
百里惊鸿闻言,举杯,轻酌一口,开口:“就如同这酒,起初是苦,继而是烈。终,酒味虽淡,却唇齿留香。我倒是等着,陪她于轰轰烈烈之后,去看细水长流。”
“也许……”上官谨睿跟他说到此处,有了一瞬间恍惚,半晌之后,方才接着开口,“也许,你是对!”
但,不论是对是错,他都已然错过。就如同小锦所说,有些东西,没有及时去抓握,终错过,便是一生一世。再也不可挽回。
“若是你,会去追吗?”上官谨睿忽然看着他,眼神灼灼。
百里惊鸿却于此刻,缓缓摇了摇头。“若我处于自己位置,锦儿走了,我会去追。但若处于你位置,不会。”
就像当初东陵,好几次,自己都险些将她气走,都没有想过去追,而是她又锲而不舍回来,一次一次,终于让他沦陷其中,不可自拔。
因着他淡漠性子使然,因着他一直都认为,人来人往,不过云聚云散,不必太过意。而这会儿,他又不由得开始于心中觉得庆幸。当初,若不是她一次一次放下作为女子颜面来找自己,又如何会有他们今天?那么现下,他亦不过是偶尔受些委屈,又算得什么?
这话,显然是将上官谨睿打到了谷底!他眼中灼灼光辉也忽然黯淡了下来,颓然低下头,又开始自饮自酌。
“即便我说我会去,你也不会去追。”百里惊鸿忽然开口,打破了他心中后一丝幻想。
这话一出,上官谨睿酒意也好似是清醒了一些,低低笑出了声,却满是自嘲味道。“对,我不会!”不会,因为这该死理智!因为觉得她已经走了,就不会回头。
百里惊鸿忽然站起身,如玉般长指放了他肩头,淡淡开口:“当初,锦儿与我,便是你与沐姑娘一般。只是一个时间长些,一个时间短些。所以,我便也只给你一句忠告,现下追不追你一念之间,但若是有一日,她还愿意回到你身边,切莫辜负。”
就如同,锦儿当初东陵皇宫,受了自己冷遇、怀疑,甚至于被自己算计,却仍然不离不弃。所以,当他决定跟她一起时候,便已经想好。不论她今后是否无理取闹,将来又是如何,他都会纵着她、宠着她,一辈子。
上官谨睿怔了一下,点头。表示了认同。心中却问自己,她还会回来么?不会了吧。
“笃笃笃!”敲门声,于此刻响了起来,两人一齐看向门口。
百里惊鸿开口询问:“何事?”
“皇上,上官渃汐自了!”门口传来灭声音。
“砰!”一声,上官谨睿手中杯子落地!整个人也好似瞬间清醒了起来。
百里惊鸿转过头,有些诧异看着他:“怎么了?”上官渃汐自,跟他好似没有太大关系吧?
“没……没怎么!”上官谨睿弯腰,将酒杯捡了起来,放桌上。手却有点微微颤抖,却始终压抑着自己情绪,“你有事,便先去吧,小锦当会很难过!”
百里惊鸿点头,踏步而出。
远远,就看见红着眼南宫锦,抱着哭得眼眶红肿君惊澜过来了。他几个大步上前,淡淡开口询问:“没事吧?”
话音一落,她却忽然抱着惊澜冲到他怀中哭了起来:“百里惊鸿,我忽然不想休你了!”
他一怔,伸手揽住她腰,急急忙忙开口哄她:“好了,别哭。”不想休他,是个好消息。
南宫锦抹了一把泪,却又有泪自己掉了出来,她哭着开口:“刚刚,看着上官渃汐就那么自了,一瞬间忽然觉得好难过,好难过!她即便是死,也不想和君临渊分开,若是我,肯定也是一样!”
“嗯,我知道。”轻轻拍着她背,安抚她情绪。
“老娘不休了,老娘就是母老虎!老娘就是凶狠!但是老娘就是要缠着你,欺负你一辈子!我管你是被我欺负成小老鼠还是小松鼠,反正就是赖上你了!”说着,她哭得难过了。
见她还对风和修话,如此耿耿于怀,他禁不住轻笑出声:“好了,我也愿意被你欺负。”
“而且你要毫无怨言被我欺负,不准再写那种乱七八糟东西讽刺我!也不准觉得我凶狠,看见有人说我是母老虎,你要帮我收拾他!”南宫锦一边哭,一边将自己心中想说话全部倒了出来。
其实,之所以那么激动,也并非是觉得他错。她素来就知道自己和这个时代女子不同,不知何谓温柔典雅,还动辄就爆粗口,但是她就是这样,她改不掉。她也不是没有担心过他终有一日会嫌弃她,嫌弃她不温柔,嫌弃她不知体贴,所以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她才会有这么大反应!
“好,谁敢说你,我定然收拾他,别哭了,嗯?”今日,他倒还真是温柔厉害,简直都不像是平日他。
南宫锦抽搭了几下鼻子,窝他怀里就是不肯出来,那会儿,看见上官渃汐对着君临渊说再也不会离开他了,她暮然就觉得很害怕。很怕很怕会失去他,所以现下她不想从他怀里出来,一点都不想。听他这么说,她才觉得满意了一点点。
而四面人见他们如此,早就走了个一干二净,没敢此碍眼。
南宫锦安静了半晌之后,又仰起头,鼻孔朝天,一副十分得瑟模样:“反正我不管,我就是母老虎!我就是赖着你!我就是要没日没夜欺负你,我才不管你跟我一起,日子过得有多么委屈心酸,你心酸你委屈,那不关我事!”
说着霸气,脸上却还挂着未干泪痕。他闻言,是觉得心中已然愉悦得能开出一朵花了,也许就是那传说中心花怒放,白皙修长手指伸出,将她面上泪水擦去。清冷孤傲语调中带着几丝笑意:“嗯,不关你事。”
但南宫锦还是觉得自己心中郁闷没有抒发完,闭着眼仰天又吼了一阵:“我知道我不够贤淑,不够温柔,口无遮拦,甚至你们看来根本就不像是个女人!但是我也是真爱你,你也说过你爱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