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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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犹豫了半晌,后咬了咬牙,转过身,“噗通”一声跪下,忍着悲痛声音开口:“殿下,瑾妃殁了!”殿下母妃,那个高贵、温雅,总是心如明镜女人,没了!本来他是准备禀报给殿下,却忽然决定瞒下来,等到中秋之后再说,可是还是被殿下听出了端倪。
“咚!”手上杯子滑了出去,桌上砸出一声轻响。绝美男子淡漠面容有了一瞬间恍惚,月色般醉人眼眸飞闪过一抹疼痛,面色却丝毫不变,咬着牙开口,“原因?”
“忧思过度,加上身子底薄弱,不治而亡。”殒死死咬着牙开口,已经不敢看殿下表情。
绝美容颜上看不见半点名为悲伤情绪,淡淡开口:“知道了,下去吧。”
“殿下!”殒有些惊愕,他们都已经想象到了殿下发疯模样,竟然只是这一句,“知道了,下去吧?”
“下去吧。”起身,慢慢踱到窗前,已是明显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是!属下告退!”殒不放心看了他一眼,终还是乖乖退了出去。
夜色越来越黑,只能看见空中明月。将要中秋,本该是人月两团圆日子,母妃,却没了,没了?!他唯一牵挂,也是唯一牵挂他人,没了?忧思过度,忧思过度?这天下能让母妃忧思,除了他,还有谁?
“呵呵……”站窗口,轻笑出声,笑声中却是难掩苦涩和悲凉……
“鸿儿,是母妃无能,是母妃保护不了你!”
“鸿儿,母妃相信,我鸿儿一定会回来,一定会成为这南岳王!”
“鸿儿,去吧,母妃等着你回来!”
“鸿儿,鸿儿,母妃等你回来……”
……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一声,从口中溢出,笑着笑着,泪却自己从眼中溢了出来,“母妃,母妃,不是说好了,说好了等鸿儿回来吗?”
“不是说好了,要等鸿儿么?不是说好么?哈哈……”笑得越发大声,笑到后,那笑声越来越悲凉,后转变为失声痛哭。
为什么那么急着赶殒走,不过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狼狈模样,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狼狈到如此地步!
而苏锦屏,也就此刻踏入了梨园,听着那一阵狂肆大笑,她自然知道是他声音,拧了拧眉,他怎么了?想着有些着急推门而入,一转头,便看见了蹲窗台下他,缩成一团,白玉般脸上爬满了泪痕,脆弱像个孩子。
心,莫名被揪痛,颤着步子走到他身边,蹲下身,有些不敢置信开口:“你哭了?”
他呆呆看着她,眼中有着明显恍惚,想压抑住自己情绪,却再也压不下,只是笑,笑着笑着又是失声痛哭。
苏锦屏伸出手用力抱着他,像是安慰孩子一般:“想哭就哭吧!”
他起初还有些挣扎,后还是将头搁她肩头,任泪水肆意滑落。她怀抱,很温暖,很温暖……
苏锦屏心里悄悄想,这个人哭声音,也很好听呢。好听让人心疼,好听让人心碎。
半晌,他终于安静了下来。苏锦屏推了推他,却发现他竟然哭得睡着了,莫名有些好笑。这家伙,平常傲娇紧,居然还有这样时候?看了看他脸上泪痕,伸出手帮他擦去,也同时皱起了眉,发烧了!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伤心成这样?飞起身,将他放到床上,而后准备去给他拿冷毛巾擦擦,却被他抓住了手腕:“母妃,不要走,不要走……”
“母妃,不要抛下鸿儿,鸿儿很乖,鸿儿有听母妃话……”
“母妃,母妃,不是说好了,不是说好了要等鸿儿回来吗?”
一声一声,就像是孩子梦中呓语,听得人心尖发疼。苏锦屏坐回他床前,攥着他手:“好!我不走!不走!”
听了这话,他才像是安下了心,沉沉睡去。
苏锦屏却有些发怔,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他,有傲娇时候,冷冰冰时候,恼怒时候,但是无一不淡漠让人觉得难以靠近。唯独今日,只要是个人,也会为他心疼。到底是怎样刻骨悲伤,能让这样一个清冷孤傲,淡漠如仙人哭成这幅模样?
回想起他那一声声“母妃”,难道是他娘亲出事了?
莹白素手触上他白玉般面颊,给他把泪痕轻轻拭去。这样他,可比他平常那副淡漠样子可爱多了。
而他,只是闭着眼沉睡着,绝美容颜没有丝毫瑕疵,仿佛是上天美杰作。完美无瑕轮廓勾勒出绮丽弧度,当真是美如天上月。呆呆看着他脸,静静守着他,慢慢,天空已经泛白。她也该去扫地了。摸了一下他额头,烧已经退了,怎么还没醒?
看着他紧闭双眸,那长长羽睫盖住眼帘,一动不动,说不出恬静美好。她忽然有些恶趣味想,会不会他是童话里面沉睡王子,等着他睡美人来将他吻醒呢?要不咱试试?
于是,某女大着胆子起身,对着他唇吻了下去,还是上次那般柔软度,还是淡淡雪莲香。却也同时,他眼睛“簇”睁开,眼底带着茫然和疑惑。
于是,某女那张精致小脸瞬间爆红!尴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尼玛,不是吧?!真是睡美人故事?特么坑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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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皇上,您就不怕掉下来摔死了?()
“你干什么?”声线还是那般清冷孤傲,也带着明显疏离。1^^^5^^^1^^^舒槨w襻仿佛昨天那个脆弱像孩子一样人不是他。
苏锦屏赶紧站起身,手却还被他攥手中,这一扯,两人面上自然都浮现出了不少尴尬之色。他赶紧放开手,昨夜记忆也如潮水般涌来,银色眼眸闪过一道又一道流光,终,闭上眼。有些颓然叹了一口气:“昨夜,谢了。”只是今日她为何要吻他?
“不用客气。那个,刚刚……”
“刚刚……”
两人同时开口,而后同时顿住。他轻声开口:“你先说吧。”仍然是动听至极,仿若仙乐,不见丝毫异色。
“刚刚吻你,是因为……是因为……”眼神左右漂移,“就是因为我们家乡有一个故事,人怎么都不醒时候,被人一吻,后就醒了,我只是想试试。”
这话一出,他脸上出现了明显怀疑之色!苏锦屏是东陵国人,他怎么不知东陵有这么一个故事?
见他脸上怀疑之色极其明显,某女恼羞成怒:“不就是亲了一口吗,说起来还是我亏了,女儿家清白都被你毁了,我都不纠结,你纠结什么?”
此言一落,他唇角有些微抽,她清白被他毁了?怎么她偷吻他还成了他过错了?
跳过这个环节,想起昨夜事,忽有些好笑。自己狼狈样子,就连跟了十几年属下也不愿让他们看见,却竟抱着她哭了那么久。“昨夜,我失态了。”
“没事,其实你那个样子,还挺可爱,少比你现可爱多了!”苏锦屏发表着自己意见,完全不顾及人家感受。
听她此言,他表情也慢慢冷了下来。待她说完,冷声开口:“天亮了,姑娘请回吧。”挺可爱?她当自己是她养宠物么?
转过头看了看窗外,她也确实是该走了,可是这家伙这么直白下逐客令却让她非常恼火!狠狠压下心中怒气,想起了昨夜来这儿想问事情:“告诉我,你给解药到底是什么药?”
“毒解了便是了,是什么药,又有什么关系。”闭上眼,已是明显没有多谈意思。毕竟母妃死给他造成了很大冲击,能跟她说了这么半天,已经是极限了。
“但是皇甫夜跟我说,那药若是你给,我欠你,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苏锦屏面色有些冷凝。
长长羽睫颤了颤:“你说了那药是我给?”即便是有些忧虑,语气也是丝毫不变,清冷至极。
“没有。就是因为说了不是你给,所以他不肯告诉我是什么药,我便也只能来问你了。”她苏锦屏向来不喜欢欠人人情,欠了就一定会还,可是皇甫夜竟然说自己一辈子也还不清,怕是不问出个结果,她觉都睡不安稳。
“即便是欠了我,昨夜,也还了。”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理由出现这里,又是以什么理由陪着他渡过了人生中难熬一夜,他都仍然感激那个怀抱给她触动。那种温暖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有人意着,即使……那只是他错觉。
昨夜也还了?可是她并不觉得昨夜自己做了什么。但是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想再勉强:“你昨晚发烧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你不休息么?”要是他没记错,她应当马上就要去扫地,晚上再过来,不用睡觉?问完却有些诧异,她休不休息,与自己何干?
苏锦屏闻言倒是笑了:“我可是当做是你关心我么?”
此言一出,理所当然,又没有得到回应。而且那个人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不难看出有些恼了。“好了,好了,开个玩笑。你这个人,要是也能关心人了,怕是那母猪也能爬树了!走了。”
嘴角有些微抽,母猪也能爬树?这是什么比喻?
而踏出他屋子苏锦屏,唇畔却勾着一抹轻笑,现代,好像还真是有母猪可以爬树,她忘了是什么时候网上看见过母猪上树图片。所以母猪上树虽不常见,但还是有。就像那个人,虽然不大可能关心人,但是偶尔也还是有吧?
看他模样,当是他母妃去世了。他痛苦她无法感同身受,但是他脆弱模样却让她心疼。她从来就没有过这样感触,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心疼至此。脑中有了一瞬间困顿,百里惊鸿,遇上你,该不会是我劫难吧?
……
而皇甫怀寒心情也是极度恶劣!宫人正伺候他穿衣,昨夜听暗卫来报,说那个女人又跑去梨园了,还远远透过窗台看见她守着百里惊鸿,自己下令,若那个女人回去了就来报,但是整整一夜暗卫也没有来,倒搅得他一晚上没睡好。
那个人发烧了,本来是除去他好时机,可是那个该死女人也那里,人派少了,怕不是对手,派多了,打起来又会闹大。想要除掉百里惊鸿便是加不可能!但真正让他不解是,自己就算是气恼,也不该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啊!
好不容易睡着了眯了一小会儿,就到了上朝时辰!真是……见鬼!怕是他要考虑找太医看看了,自己近确实是太反常了!
穿好衣服,正要用早膳。一袭红衣皇甫夜就踏了进来,门口宫人赶紧行礼:“夜王!”
“皇兄!”皇甫夜神色有些凝重。
冷峻帝王看了看下人们,而后自顾坐到桌前准备用膳,冷冰冰般开口:“给夜王拿副碗筷来,然后退下。”
“是!”……
待下人们都退了出去,皇甫怀寒才开口:“用过早膳没有?若不是很急,便一边吃一边说。”看他这风尘仆仆,容色却不是很急躁,想必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事。
皇甫夜也不客气,几个大步上前,便坐下了,他也确实没来得及用早膳,昨儿个亲自忙活了一整夜才确定消息,天一亮就赶来了,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昨夜臣弟派了人王府冒充自己,便偷偷去了一趟军营。其他都没什么变化,三皇弟我们也是信得过,但是臣弟跟踪了那个骁骑营统领一整夜,才完全确定,他是假冒!”
“可看出了是谁人?”骁骑营掌握两万骁勇骑兵,若是被人控制了,后患无穷。
“暂时没有确定,但是看作风,像是苏念华那边人。”这便是他这些日子请赏不去上朝原因,前日里路过军营时候,就感觉军队有些异色,但是具体问题哪里他又说不上,今日算是搞清楚了。
冰冷薄唇勾起一抹冷嘲,暗紫色眼眸微闪,半晌,薄唇微动,吐出四个字:“将计就计!”
皇甫夜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一抹妖娆笑意绽放绝艳面容上:“好!”淡紫色眸中闪过妖异之光,和丝丝嗜血杀意。
“意图谋反,是满门抄斩!”状似不经意开口,冷眸却扫了扫他面色,满门抄斩,苏锦屏自然也逃不掉。
果然,此言一落,皇甫夜面上笑意僵住,声线也低了几许,邪魅中带着暗哑:“皇兄,臣弟明白。”
筷子放下,起身:“明白就好。”而后着着一身龙袍踏了出去,一张冷面却浮现了明显怪异之色,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上官谨睿为她屡屡反常,就连夜这个向来不将女人放心上臭小子也跟迷失了魂似!难道东陵女子都已经死光了?
哼,就是死光了,他皇甫怀寒也不可能看上她!
“小林子,废后旨意拟好了么?”一边走,一边问着身畔人。
小林子犹豫了一会儿,开口建议:“皇上,早就拟好了,还有德妃那边旨意,已是拟好了。但是……”
“但是什么?”冷冷扫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