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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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怀寒目,不过是让她苏锦屏亲眼去看看这宫女被杀头画面,给她一个警告!因为他相信,不论这女人身手如何了得,她也只是养深闺相府小姐,见到杀头画面,对她多少是有些威慑力!当然,同时也告诉她,这件事情真相究竟如何,他全都知情。
他想法,苏锦屏自然能够一目了然。只是,他皇甫怀寒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区区一个杀头就想震慑住她?她可是千万人中练出来杀伐之气!亲自取人脑袋她都做过,监斩有什么不敢?“奴婢遵命!”淡定从容,丝毫不见惊惧之色,倒叫皇甫怀寒有些惊诧了。
紧接着,那宫女便被拖了出去,苏锦屏淡然一旁注视着她,那眼神,就像看一只蝼蚁。那宫女也咬着牙,猩红着眼看着她:“苏锦屏,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话倒让苏锦屏笑了,蹲她身前。
无视侍卫们讶异眼光,抬起她下巴,她耳边轻声开口,声音若鬼魅般慑人,让人心底发寒:“你临时前,让我告诉你一个道理,永远都不要和你不知底人作对,因为那样产生后果,通常都是你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还有,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本身,就是鬼!”
说完,红唇勾起一抹邪笑,自己犯了事,让仇人来顶罪感觉,还不错!便站起身,无视她惊恐眼,开口:“行刑!”
“卡擦!”一声,一颗鲜血淋漓头颅滚落地,鲜血洒了一地。那跟苏锦屏一起打扫小宫女,远远见着这一幕,也硬生生吓得晕了过去!
“好了,任务完成,去禀报皇上吧!”冷冰冰说完,便伸了个懒腰,吃了皇帝饭,又弄死了一个成天跟她作对,屡屡想害死她宫女,怎一个爽字了得!
那些个侍卫心中却有些费解,如此血腥一幕,他们这些大男人看着都有些惊悚,但是这个女人却面不改色,还能泰然自若伸了一个懒腰,这……
御书房内,皇甫怀寒站窗口,也冷冷扫着这一幕,这个苏锦屏,看来比他想象还要复杂!
也就同时,某女远远看见了不远处窗口那抹紫金色,凤眸一闪,也知道自己暴露了,当即转回头,做出一副刚刚反应过来模样,捂着唇像模像样尖叫一声,白眼一翻,吓得晕了过去!
众侍卫们抽了抽嘴角,难怪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怕,敢情这是还没反应过来呢?
皇甫怀寒嘴角也不可抑制抽了抽,这个不知所谓女人,当真是高看她了!
……
当苏锦屏装着晕,被送回景仁宫下人房时候,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早知道装晕可以不扫地,那她以后每天都装晕好了!
结果却吓坏了浅忆,无比担忧问他们家小姐到底怎么了。等侍卫们浅忆焦心目光中离开……
苏锦屏悄悄眯起了眼睛,然后慢慢睁开眼,把手指放唇边做了一个“嘘”动作。
浅忆吓了一大跳,也乖乖闭上嘴没有开口。
等人都走远了,浅忆才有些责怪看着她:“小姐,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哈哈哈……早知道装晕还有这好处,我就该早点用嘛,每天扫地扫得累死了!”某女喜滋滋爬起来,对自己找到了这么个妙招欣喜不已。也同时想起了那个皇贵妃威胁。
她想要她帮忙对付皇后,现皇后腿已经被废了,她一点都不认为皇甫怀寒会让一个废了双腿女人做自己皇后,所以赫连容若被废,指日而待。那么,也就是她该去讨回解药时候了!
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一事:“浅忆,我以前认不认识左相?”
“左相?”浅忆有些愕然,“小姐,您说是上官大人吗?”说起那个温雅男子,浅忆就忍不住做出西施捧心状。
“嗯。”她对上官谨睿有一种莫名熟悉感,但却不知道这感觉是从何而来。也许问问浅忆,是好办法。
浅忆回忆了一下,很诚实摆了摆头:“小姐,您应当不认识左相大人,但是……”说到这里,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但是什么?”苏锦屏双手环胸,拧着秀眉看着她。
“哦,小姐,没什么,既然不记得了就算了,记得对您也没有好处!”是啊,小姐已经入宫了,跟那个人也只能断了。小姐若是记得,才是真正伤心、伤神。
苏锦屏却来了些许兴致:“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
“小姐,既然不记得就算了,记得,对您没有好处!”浅忆赶紧开口,心下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多嘴。
“看你这躲躲闪闪,该不会是我以前有什么相好吧?”某女不正经开口,想变个花样从浅忆口中撬出自己想要答案。
结果浅忆不敢置信张大嘴,一副“小姐,您好聪明”模样,一眨不眨看着她。
一条华丽丽黑线从脑后滑落,搞什么搞?不是说自己这个身体原主人胆子很小吗?居然还有胆子找相好,这是……坑爹呢?“等等,那个相好不会正好就是上官谨睿吧?”额,问完她也觉得不大可能,因为浅忆那会儿才说不认识。
“不是!”浅忆脑袋摇像波浪波,虽然冷公子和上官大人差不多帅,但是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天差地别好不好,小姐是怎么想到左相大人身上?“小姐,是……”
“算了,不是上官谨睿就成!”说完便速掠了出去。
虽说那个温文尔雅男子确实给了她一些些温暖感觉,但是他给她感觉太神秘,有些捉摸不透。笑面虎一样男人,谁都不知道他笑容后面藏着什么,自然还是离远一点好!
浅忆有些纳闷抓着后脑勺,为什么不是上官大人就成?小姐和上官大人有过节?
……
到了皇贵妃住宫殿,苏锦秋刚刚用完午膳,正躺贵妃榻上小憩。
就这时,苏锦屏将窗户推开,鬼魅一般闪了进来。
“你!”苏锦秋微微起身,身上伤还提醒着她当日事,所以看向苏锦屏眼神有些恐惧。
冷哼一声,对她反应很满意,知道怕就好。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像拎小鸡一样把她身子提了起来:“赫连容若我帮你整垮了,解药呢?”
“赫连容若是你……?”此刻苏锦秋眼中神色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了,神不知鬼不觉废了赫连容若双腿?此刻她看来,苏锦屏就像是魔鬼一般!
“不然,你以为是谁?”冷笑着反问。废了赫连容若,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要报仇,也是因为浅忆身上毒。
苏锦秋强自镇定:“赫连容若确实是被整垮了,但是本宫还没有登上后位,所以解药不能给你。”
一只手飞掐住了她脖子:“你想反悔?还是你想成为第二个赫连容若?抑或,是第二个皇甫容乐?”
“容乐公主也是你下手?”这下苏锦秋身子已经有些颤意了,她这个懦弱无能庶妹,到底变成了什么?
“这好像不关你事。纸条上面写清清楚楚,只要我整垮了赫连容若,你们就会把解药给我,没错吧?”凤眸中寒光乍现,满是杀意。
苏锦秋此刻倒是镇定了下来,管自己脖子还人家手中,管她对苏锦屏内心深处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畏惧。但是多年后宫摸爬打滚,自然很就分析出了问题结症之所:“我要是把解药给你,恐怕你不可能放过我!”
苏锦屏倒是给她说笑了起来:“没错,你倒是聪明!因为我苏锦屏向来不做赔本买卖,我好姐姐,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我们之间这场交易根本就不公平么?说是交易,还不如说是你们威胁我要恰当一些!不过,赫连容若也得罪了我,所以我就当是给自己报仇了,识相就把解药交出来,我耐心有限!”
“妹妹,你好像很乎那个小宫女生死啊?”苏锦秋瞬间有了倚靠一般,笑得志得满怀。
“你什么意思?”苏锦屏声音冷了下来,眉宇间出现了浓浓狠戾之色。二十一世纪,从来没有人敢跟她“妖孽”谈条件,因为他们知道,谈完之后会面临什么后果,他们也知道,“妖孽”除了爱财,几乎没有弱点!这也自然养成了她唯我独尊强势。
可是,到了这该死古代,处处受欺压不说,还要接受这种不平等交易!她感觉自己耐心已经要被磨光了,她不能保证要是苏锦秋再不把解药交出来,下一秒她是不是会真不管不顾掐断她脖子!
“没什么意思,妹妹想掐死姐姐,管掐死,我当不上皇后,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反正有妹妹侍婢陪葬,姐姐也满足了!”苏锦秋唇边勾着一抹自信笑。
“为你扳倒皇后,再助你登上后位,若是我没料错,就是登上后位了你也不会把解药给我,反而会变本加厉让我为你做多事,我说可对?还是你真当我苏锦屏是傻子?”掐她脖子上手收紧,苏锦秋已经被掐有些透不过气来。
苏锦秋被掐面色通红,却还是艰难开口:“没错,但是即便如此,你敢不听我们吗?还是你真不想……不想要那个贱婢命了?”
“姐姐,你说如果我掐着你脖子,拿你去威胁你爹,他会不会把解药交出来?”问这话时候,她紧紧锁着苏锦秋眼,也敏锐发现了她眼中一闪而逝自嘲。
看来那个丞相,对自己儿女生死还真是不怎么乎!一把将苏锦秋扔地上:“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之后你若是不交出解药,我就只能让你陪着我浅忆一起去地府走一遭了!”
说完,便从窗口跃了出去。心下烦闷感无比浓重,方才她话说坚决,但是她却确实不能想象三天之后,他们要是还是不肯交出解药,自己下不下了手!
走着走着就到了御膳房酒窖,有些烦闷闪进去抱了两坛子酒,就往梨园而去。那个人,总是有一种让人心绪安定魔力。
此刻正是下午,苏锦屏躲过禁卫军视察,入了梨园。有些奇怪是今日这里,颇为冷清,人气息都感觉不到!他不这里?
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人。到了那屋前,门开着,里面也是一个人都没有。秀眉拧起,以往她来都是晚上,他总是,今日下午来却没影,难道……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他每天白天都不梨园?那会去哪里?
想着摆了摆头,神经啊!管他去哪里,坐着等着就是了!
……
夜幕降临。一袭白衣男子踏步而归,远远,却闻到了些许酒味。好看眉头微微皱起,看了看自己屋子,一片漆黑,没有点灯,但他却能敏锐感觉到里面有人!
毫无焦距眼眸扫着屋内,一道清亮女声响起:“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这简单四个字,却让他有些发怔,感觉很温暖,像是有人一直等着他一样。随即,心中摇了摇头,想什么呢,不过是一句随性话罢了。
“嗯。”淡淡应了一声,淡漠面容没有丝毫表情,但是那一身冷凝之气,表现着这个人此刻不怎么高兴,“不是说,喝了酒就别来了么?”
孤灯燃起,苏锦屏看着他绝美脸,挑眉邪笑:“放心,我没有喝酒,不过,这次是带你一起去喝酒!”
“不去。”毫不犹豫拒绝。
“不就是喝个酒吗?为什么不去?哪有男人不喝酒,还是,你不是男人?”再次踩他雷区。
但是这次,他显然没有上次表现那般激动。对她话置若罔闻,淡淡重复了一遍:“不去。”
“不去算了,我一个人喝!”说着就他桌上随意取了一个杯子,倒出酒,准备自饮自酌。
浓浓酒香弥漫着这间狭小屋子,苏锦屏看着他淡漠脸,忽,一直莹白素手伸出,扣住了他下巴,一杯酒就灌了进去……
“咳咳……”白玉般脸庞呛得发红,修长手指轻轻抓着衣襟。对她这般无礼极为恼怒,但是他也琢磨不透自己方才明明能躲,却为何没躲。
咳嗽了一会儿,屋内便安静了下来。
寡薄唇紧抿,似是有些生气,但面上却没有其他表情。
“生气了?”苏锦屏凑到他面前询问。
“没有。”淡淡,清冷孤傲。
轻笑一声:“你这个人,就没有别表情吗?哪怕是像那日笑一下也好啊,明明知道老娘心情不好,让你喝酒不陪,还摆一张苦瓜脸!”
一边酌酒,一边开口抱怨。
心情不好?莫名有些想笑,这个女人,还能有心情不好时候?“陪我出去喝酒,好不好?”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拽着就走,也许也是有点厌倦了明知别人不甘愿,还强迫感觉吧。
静静坐着,没有出声。
“陪我出去喝酒,好不好?”第二次开口,带了些许迷茫和脆弱意味。
莫名,心口一疼。鬼使神差说出了一个字:“好。”
苏锦屏咧嘴笑了,可以说,这是她来古代之后笑得真一个笑容,管她不懂自己高兴些什么。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