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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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她“妖孽”,做杀手之前,是高端国际催眠师?只是,那都是一段让人不堪过往,她从不愿意提及。她也知道,自己今日拿出了这张底牌,皇甫怀寒对她疑虑会大,但是事已至此,她没有选择!
这话一出,赫连容若声势当即弱了下来!看了看那尸体,忽又想起一事:“好,就算这个是本宫诬陷你,那你倒解释一下,她昨夜遇害之时,你何处?”
苏锦屏轻轻推开浅忆,几个大步走到那宫女面前,看了看她气色,应当是凌晨一点时遇害,时间算真是准,那时候她正百里惊鸿那里睡大觉,侍卫们找她,没有找到。
赫连容若面露得色,昨夜那满宫寻人,她自然也知道,景仁宫也有她人,她早就知道苏锦屏和那个南岳三皇子纠缠不清,若是她没料错,昨夜苏锦屏就是梨园,只是要是她敢说自己是梨园,大半夜,与别国皇子,说轻点秽乱宫讳,说重点,便是通敌叛国了!
皇甫怀寒面色也有些发冷,转过头冷冷扫了赫连容若一眼,看得赫连容若一惊,那满脸得色瞬间隐下。
苏锦屏自然也知道这其中利害,咬了咬唇,忽,脑海中响起一句话“小锦锦,若是需要帮忙,记得找我!”,唇角微勾,看来她又要欠皇甫夜一个人情了!
正要开口,便听得一道清冷孤傲声音响起:“昨夜子时,本宫出了梨园,看不见回去路,便劳烦这位宫女送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门外那人。仍是一袭白衣,阳光下也是美轮美奂,给人不真实感觉。
“东陵皇!”淡淡开口,算是打招呼。
“南岳三皇子!”皇甫怀寒也回了一句。
这下,苏锦屏围就被解了!看着门外那人,感激之余,也有些猜不透这家伙想什么了,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还屡屡下逐客令,但却也前前后后救了她两次,这一次,甚至不惜说谎!
“南岳三皇子这么说,可有证据?”赫连容若满面不屑开口,不过是一个质子,有什么资格来插话!
“拿南岳信誉,够么?”淡淡开口,声线清冷如月。
皇甫怀寒和苏锦屏眼神都紧了紧,他们两人,自然都知道他说是假,只是,为了帮她,需要拿南岳信誉来说谎?苏锦屏虽然不是古代人,但是也知道对于古人来说,信誉和誓言都极其重要,这个人,竟然为了她说出这样话?
“南岳三皇子此言,必定无假。”皇甫怀寒冷冷开口,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要是再纠缠下去,便成了他东陵低看南岳了!
虽说十几年前确实是父皇胜了南岳,也成功让南岳交出了百里惊鸿做质子,但是他也清楚,现南岳,已非当年南岳。本来没了百里惊鸿,南岳就没了什么杀伤力,但是前几年,南岳却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神秘“夜幕山庄”,也出了一个“离尘公子”,没有人知道“离尘公子”是谁,甚至没有人见过。
他也派人查过那个人,查到结果却是那个人仿佛根本就不存。那人多次相助南岳,慢慢,也将为衰败南岳,提高到了一定地位,变为现下四国鼎立状态。而他东陵,一直能居于四国之首,就是因为有了这么个质子,让南岳受制于东陵。寒眸一闪,扫着门外人,冰冷薄唇微勾,他,也不止一次怀疑,离尘公子,就是百里惊鸿!
“皇上!”赫连容若跺了跺脚,似是不依。
“皇后!”冰冷声音带着难掩怒气。
赫连容若被他这一声吼吓到了,呆呆不敢开口。
而百里惊鸿也只是淡淡对着这边点了点头,银灰色眸中没有半点焦距,清冷声音响起:“东陵皇,本宫告辞了。”
“请!”语气不冷不热,他与百里惊鸿两次见面,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冰冷唇角不动声色勾起,鱼饵已经扔出去了,看来,是要准备撒网了!
白色袖袍翻飞,那人影慢慢消失众人视线之内。
皇甫怀寒冷着脸看了看赫连容若:“皇后,今日之事,朕便不做计较!以后这后宫事,便都交给淑妃,你若是无事,便自己宫中好好反省!”
说完,如鹰般锐利眸子扫向苏锦屏,停留片刻,而后一甩袖袍,踏了出去!
苏锦屏拳头不动声色紧了紧,看来这狗皇帝又打坏心思了!
赫连容若满面错愕看着皇甫怀寒背影,脑中闪过瞬间恍惚,忽,清明了起来,这才明白她夫君、她所爱男人,原来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她计策!不问,也不审,便能确信!
拳头收紧,宽大袖袍下,长长指甲掐进肉里。
“呵呵,皇后姐姐,本来以为你出了飞凤宫,妹妹就可以偷闲了,不必再打理这宫中琐事,没想到还要忙些日子,唉……妹妹就继续为姐姐代理后宫之事了。事情处理完了,姐姐还不走么?”淑妃声音中带着难掩得意。
赫连容若看着她冷笑:“妹妹知道自己是为姐姐代理宫中琐事便好!”“代理”二字咬得极重!
此言一出,淑妃那一脸得色也冷了下来。
苏锦屏冷冷开口打断她们:“恭送两位娘娘!”方才催眠术,消耗了她不少精神力,不休息两日,绝对养不回来,所以她现没空看着两人她屋内斗嘴!
逐客令一下,赫连容若一张娇俏脸瞬间铁青,正想说什么,却见淑妃笑着开口:“姐姐,我们还是走吧,马上便到了用晚膳时间了,再不回去,怕是晚膳都赶不上了!”
皇后冷哼一声,一甩袖,便踏了出去!
淑妃笑着开口:“还不把那箱子拖出去,脏了这屋子,多晦气!晚上差人送些柚子水进来洒洒!”
“是!”下人领命。
“锦屏,好好休息,我便先回去了!”
“恭送淑妃娘娘!”紧紧咬着牙,再过一刻,她怕是支撑不住了!
淑妃踏出了屋子,苏锦屏凝神听着她脚步走远,白眼一翻,便晕浅忆怀中,失去意识之前,只吐出了三个字“别出声”。
浅忆吓得面色惨白,也没敢开口尖叫,把她扶到床上躺着。而后呆呆坐她床边,今天小姐,真让她好陌生,印象中小姐,从来都是一点小事情,便能吓得瑟瑟发抖,今日确实这般沉稳、睿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个人似乎不是她小姐,而是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毫不相干人!忽,脑海中想起了小姐那日对自己说话“你就当,我是寄居你们家小姐身上一缕游魂,若是这样,你对我是否还是忠心?”,咬着下唇,含着泪使劲点了点头,不管小姐变成什么样子,小姐就是小姐,她一定会对小姐忠心!
天色渐晚,直到子时,苏锦屏也没有醒来,浅忆瞪大眼担忧守她床边……
……
梨园之内,白衣男子静静站窗前,毫无焦距眼眸定定望着虚空。
今日,不过是出去走了几步,不知为何,脚步便慢慢挪到了第一次看见她地方,扛着扫把坐树上,远远看着自己。也就同时,听到了景仁宫内争执。
上一次帮她,是为了还情。而这一次,却是为了让她不要再来招惹他,她对他来说,有些太多不确定,甚至是……威胁!昨晚,自己又是鬼使神差又跟着她出去了。本想,以她性子,今夜定会来道谢,自己就以此让她再也不要来了,可是……她今夜却没有来!
不是不想她来么?却为何,她真没有来,他心里会落空空?静静站了良久,直到天空已经翻白,寡薄唇轻扯,今夜,是不会来了么?
顿了顿,唇边勾起一抹轻嘲,何须自己说,她本来,就没打算再来!脑中,却忽然想起她昨夜说话“如果有一天,我没来,那我就是死了,勿念。”死了?心口一紧,莫名有些担忧。
……
“还没醒么?”冰凉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担忧。
“启禀皇上,还没醒!昨夜那看守宫女睡着之后,属下有探脉,她身体并无大碍,不过是太累了,所以才会昏迷!”一个黑衣男子跪殿中禀报。
“知道了,下去吧。”拿着手上笔,有些烦闷纸上画了几圈,心下抑郁感越发浓重,可也猜不透自己想什么。
“是,属下领命!”……
……
“少主,皇后那边,对苏锦屏下了手!”一个白髯飘飘老者,恭敬立上官谨睿书桌前。
手中笔,毫无预兆掉了出去,温润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有些慌乱神色,抬眼看着那老者:“可有何事?”
“得南岳三皇子相助,已经化险为夷,不过现下晕倒了,正休养!”那老者低着头答话,随即,一副犹疑模样开口,“少主,您这样关心她下去,臣怕会误了大事!”
苦笑一声:“皇叔,您当是明白!”
“臣明白,但是也请少主一切以大事为先!”苍老容颜上带着些许谴责之色。
叹了叹,黑色眼眸闭上,薄唇轻启:“我明白了。”
……
苏锦屏整整昏睡了两日,才幽幽醒来,看了看屋内陈设,脑中瞬间恢复了清明,浅忆正趴她床边睡着。看了看那丫头脸,睫毛上还带着泪珠,想来是担忧自己之故,低低一笑,轻轻给她把泪珠擦去。忽有些羡慕起自己这个身体原来主人了,苏锦屏,有这么一个乎你人,你真很幸运。只是这幸运,我能否也替你一并接收了?
起身,下床,将被子盖她身上,浅忆却被惊醒:“小姐,您醒了?”眼底是明显雀跃。
“嗯,醒了,我睡了几天了?”看她这般,她语气也温和了起来。
“您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一夜了,可吓死奴婢了,奴婢……”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一下。”两天一夜,是该去给那个人道谢了。
“小姐您去……”一个“哪”还没说出来,苏锦屏就跳出了窗外,步到了几十米之外。
……
百里惊鸿,此刻正静静待窗前,心底有着自己都不清楚慌乱,她没来,是真……死了么?
忽,一道戏谑声音自身后响起:“想什么?想我是不是真死了?”
月色般醉人眸子一闪,他竟然没有感觉到她进来了,是她身手太过诡异,还是自己方才太过大意?再细细领会她话,唇角有些微抽。
苏锦屏几个大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放心,我福大命大,轻易死不了!”明显心情不错,当然,她也知道自己说了这话,这个人是不会回话。
没想到,他竟是开口了:“哦。”淡淡一个字,若不仔细听,还以为是自己幻觉。
唇角勾起,笑着开口:“前几日救命之恩,谢了!”
寡薄唇动了动,想起自己救她初衷,不过是为了让她不要再来打扰自己,而这句话到了唇边,却是没有说出口。
许多事情,就是这么巧,若是昨晚,她来了,他便能轻飘飘说出这话,但是隔了一日没来,他心中就像是几千只蚂蚁啃咬,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是担忧,或是……思念?所以今日再见她,也就说不出那些话。只是,她昨夜,为何没来?又和皇甫夜喝酒去了么?
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笑吟吟凝视着他脸:“是不是想,我昨夜为何没有来?”
“没有。”飞开口,却有些欲盖弥彰味道。
轻笑一声:“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你能救我第二次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关心我死活!”
好看眉角不动声色拧起,却也没有说些什么。
一时间屋内静谧无声,也这万籁俱静当口,“咕噜”一声响起!
某女面色当即尴尬起来,睡了几天,自然是饿了。“那……那个,我去找吃,你吃不吃?”
“不吃。”淡淡回应,而后往自己床边走去,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
“好!你不吃!”坏心眼笑了一声,便踏了出去。
第一次见她这么干脆离开,百里惊鸿有些怔忪坐床上,走了?走了。刚刚有些回暖心,又冷了下来,解开衣带,躺回了床上。双眼茫然无神,呆呆看着床顶。他到底是怎么了?
望了良久,良久,睡意慢慢卷席,正要入眠,鼻翼却闻到一阵清香,从窗外一缕一缕飘了进来。
“唉,这么好吃烤鱼,有人居然不吃,唉!”某女大刺刺声音门外响起,语调中充满了诱惑意味。
唇角微微有些抽动,翻了个身。
“唔,真好吃!唉,不吃人呐,真是可惜哦!”又是一声感叹自窗外响起。
苏锦屏门外一边吃,一边往窗内望,见那人躺床上一动不动,唇角微勾,他要是真睡了,那才是见鬼了!“要吃赶出来哦,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床上人还是一动不动,凤眸染上了些许笑意,那个傲娇家伙,要是能自己出来那才怪了!将火上那条鱼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