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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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再次出语询问,面色冷惊人。不论冷子寒说是真是假,这些话,也该由她亲自告诉他。
让他找到小锦,自己不就穿帮了?“本尊没有义务告诉你,自己去找吧!”
“朕自然会自己去找,但,朕也会跟着你。”若是他不能见,那他们两个都不要见好了。只是,那个妖物……
……
“你没觉得这两种药草长得很像吗?”苏锦屏皱眉开口。
君临渊冷艳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笑:“自然是觉得,就看你如何区分了!”
这几日。苏锦屏已经将药理都背会了,各种药方也都是熟烂于心,而诊脉,也就是透过医书上内容,来感应人脉搏,而后得出结论。苏锦屏现下缺就是实战经验,和对所有药草长相、气味极其药性熟悉。
“但是如果不非常仔细看话,根本就看不出区别!”她现才知道学医比学杀人都要难,一点都不能出差错就罢了,而且她天生就对植物辨别能力差,所以这一点上面学相当费神。
君临渊也看出了她毛躁,面色略为严肃开口:“静心,不可浮躁。浮躁乃是学医大忌!”
苏锦屏面色一僵,也知道是自己太过急功近利了。但是她学什么向来都是很,从来就没有受过这等打击,竟然分了半天都好几次将这几种药草弄混,所以才感觉很是挫败,再加上他身子,也确实是拖不起了,所以她才会这般毛躁。平定了一下心绪之后,点了点头:“师父,我知道了!”
第一次听她叫自己师父,君临渊倒是有些好笑。说不准心底是什么感觉,酸甜苦辣皆有,但却没有多话,只是低着头继续教她辨认。
冷不防,她忽然伸手扣住了他脉门,也同时皱起了秀眉,她竟然感受不到他脉搏,想着医书上面看见东西,又使了几分力,这才摸到了他脉象。气息微薄,不用力根本就感觉不到,这便已经是气虚之症,而时不时吐血,便是伤及肺腑,损毁气门。
君临渊缓缓将自己手抽出来,面上带了几分复杂,然而稍纵即逝,故作轻松开口笑道:“可探出什么来了?”
苏锦屏看了他一眼:“算是知道了一个大概,但是你身子底子太差,必须要补。但用什么来补又是一个大问题。”
他身子确实是要补,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药物可以达到对症效果,而且不少药都是一半能起到补身作用,另一半却和体内病症相冲,容易造成反效果。所以这也是他很少吃补药原因。
“也许药膳会有用!”苏锦屏开口说着,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就算是用药膳,有作用,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对付病魔好比螳臂当车,起不到太大效果。
君临渊闻言,不置可否,面上却带笑。
而苏锦屏也问出了一个盘旋她心中已久问题:“为什么没有记载喋血之症医书?”照理说君临渊既然知道自己患是什么病,甚至都知道这个病症专业词汇,那医书上面应该有记载才是啊,但是她翻遍了所有书,就连只言片语也没有。
君临渊闻言,眼神一顿,狭长丹凤眼中闪过了瞬间不自然,而后开口:“原本是有,但是从雪山回北冥途中,朕一个大意,将它弄丢了。医书上面也没记载什么,就说了喋血之症症状。”
“没说解救之法?”
“无药可解。”四个字,不带丝毫停顿吐了出来。
说完之后,场面产生了瞬间沉寂。苏锦屏也不知道该说一句什么好,她这几日看医书也不少,甚至有早期心脏病、肺结核之类记载,但是古代医疗条件毕竟是有限,所以这些病症后面都只写着缓解药方,批注却是“无药可解”。而君临渊这病,远远比单一心脏病之类还要复杂,有这四个字,也不奇怪。
但是,无药可解!她该怎么面对着四个字?当初是她信誓旦旦说自己一定会治好他啊!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给自己打气:“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这话一出,君临渊仍是笑而不语。忽,狭长丹凤眼眯了一下,看向不远处碧血花,仅剩那片花瓣也慢慢绽放开来,一种五彩流光周围旋转,看起来极为美丽。
苏锦屏也看到了这一异状,眼前一亮,颇为兴奋看了君临渊一眼:“花开了?”
“嗯!花开了,花开之后,它周围五彩光芒会持续二十四个时辰,等光芒消失了,就可以采摘入药了!”花开了,她也要走了……
苏锦屏眼神濯濯生辉,再等两日,就可以制出碧玉回魂丹了,那小鸿鸿眼睛就有救了!
看着她脸上泛出晶亮光芒,一张精致脸庞就好像是活了一般,美艳动人,仿若盈盈秋水。他心中忧愁之感也散了一些,忽然想起一事:“你认识西武皇?”
“西武皇?不认识!”认识一个东陵皇就够倒霉了,还认识了南岳皇倒了第二次霉,而认识了北冥皇之后,又提心吊胆了那么久,如非必要,她还真不想认识西武皇!因为她已经发现了,认识皇帝们,决计没有什么好事。
“不认识?”君临渊面上浮现出些许疑惑,若是不认识慕容千秋,慕容千秋怎么会派人到处找她?
“怎么了?”看他面露疑惑之色,苏锦屏有些奇怪。
君临渊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让你如非必要,便离他远一点罢了,那个人,很危险!”慕容千秋是四国皇帝之中为残戾,而且向来是为达目不择手段,离他远一点,是必要。
“比你还危险?”苏锦屏开起了玩笑,这天下还有比这蛇蝎美人危险吗?总是说变脸就变脸,上一秒种还笑得愉悦,下一秒,就取了人性命。
她这话一出,君临渊面上浮现出些许尴尬。确实,比起慕容千秋,天下人眼中他君临渊才是阴晴不定、诡谲莫测君王,所以他似乎是危险,咳嗽了一声之后,方才很老实开口:“没有朕危险!”说完之后,冷艳面容竟然有些泛红。
苏锦屏也没管他尴尬不尴尬,只是自顾开口:“落你这蛇蝎美人手上,我都没出什么事。这就说明我福大命大,所以就算是真撞上了你说那个人,也不会出什么事,说不定还混风生水起!”她哪里知道,自己今日随口一句话,不久将来,竟然真成了真。
君临渊看她一副自信满满样子,顿感好笑,但也没有开口接话。
“其他药草都准备好了吗?”她忽然转过头,眼光灼灼看着他。
他自然知道问是碧玉回魂丹事情,点了点头:“准备好了,就等碧血花了。”
“嗯!那我就放心了!”
这话音一落,又是一个黑衣人出现他们面前,单膝跪地:“皇上,雅公主自了!”
“死了没?”君临渊不咸不淡回了三个字,好似完全不意这个妹妹死活。
那黑衣人一愣,随即开口:“没有,被太后救下来了!太后让您去看看她!”皇上不是挺宠爱雅公主吗?怎么会说这种话?
君临渊嘲讽一笑:“没死让她继续,告诉她。朕国库现下虽然被洗劫一空,但是给她备一尺薄棺银子还是有!”
苏锦屏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这家伙,嘴巴够损!要是她没料错,这不过是那对母女一场戏,不然就不会让人通知君临渊去看,看君临渊这反应,也是看出一二来了。不过恐怕他这话传过去,那君梦雅不想死也要去气得去死了!
黑衣人咽了一下口水,而后怀着忐忑之心回去传话了。
待他走了,君临渊面上嘲讽之色方才消失不见,转过头看着苏锦屏,正想说什么,却忽然面色一变,略为虚弱咳嗽了几声,又呕出一口鲜血之后,竟直直晕了过去……
“君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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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大胆呆驴,竟敢对我母后不敬!()
章节名:大胆呆驴,竟敢对我母后不敬!
“砰!”一声,一只狼毫笔从那温文尔雅,如玉般男子手中滑了出来,笔尖上墨汁宣纸上晕开,一副丹青只是一瞬,便毁于一旦。
画上女子,姿容绝色,一张瓜子脸,一双柳月眉,身着白衣,如妖似仙。那张脸是沐月琪上官谨睿画上看见过不少次,但与以往不同是,近日这几幅,都是宝石般黑眸,而非蔚蓝色瞳孔。原本那柔弱仕女图,现下眉宇间也散发着勃勃英气。
而书房之内墙壁上,一眼望去,都是同一个女子,或娇俏,或狡黠,或迷糊,或英气勃勃,或……千姿百态,般般入画。而执笔人,此刻却愣住了,冷冽眼神看见面前老者:“为什么不早点说?”原本温雅声音,此刻听起来,只让人觉得冷惊人,这语调,比皇甫怀寒之冰冷都丝毫不让。
那老者瑟缩了一下,而后开口:“少主,下臣只是怕您误了大事!”毕竟他们大业,被少主毁那个女子手上,已经太多了。从实力暴露,又到南岳兵权,甚至和君临渊对上,要是早些说,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来。若不是考虑到那个女子坠崖事情已经过了很久了,少主再疯狂,也不可能掘地三尺去找,他今日也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而一旁沐月琪,只是低着头看着他被毁了那幅画,面露心疼之感,这画是他画了几天。看着他笑意不复,却依旧丰神俊朗容颜,顿了顿,开口劝慰:“相爷,他们也是为了你好!”
“砰!”一声响起!上官谨睿手狠狠拍到了桌案上,墨玉般眸子染上了熊熊火焰,怒视着那老者:“为了我好?你不要忘记了她身份!比起我,她才是南宫一族少主!也是南宫一族嫡系血脉!”
老者从来就没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腿一软,跪了下去,但面上却无半分愧色,只是沉声开口:“下臣自然知道谁身上,流才是皇家血液,但是少主,女子不足以成事,这个道理您应当懂!”
他们怎么会不知苏锦屏才是他们应该效忠人,因为她身上有着皇室血统,但是从那个苏锦屏表现就能看出来,为情所困,甚至欲嫁与仇人之子为妻,这样女子,如何能成大事?他们这些老臣想要只是恢复南宫一族荣耀,是谁领导并不重要,重要只是能否达到他们目!
上官谨睿深呼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心中怒火,方才开口:“锦锦之才,并不我之下。她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不晓内情!”他自然知道锦锦不能嫁给皇甫家人,也不能嫁给百里家人,但是他却想,既然她已经忘了,这些事情就让他南宫睿一个人来担,没有那些恩怨情仇,她当会过得很好。可是现下……
“少主又如何断定公主知晓内情之后,不会顽固不化继续要和那个百里惊鸿一起?老主子们地下有灵,是决计不会原谅公主所为!”那老者说着,一张老脸上肉也有些微颤,确实是为了苏锦屏不争气而愤怒。这天下好男儿何其多,就是不嫁少主,冷子寒、慕容千秋、君临渊哪一个会比百里惊鸿或皇甫家人差?可是她偏偏就挑上了仇人儿子!
这一问,让上官谨睿顿时语塞。语塞之下,也有些颓然,早知道百里惊鸿之能,不足以保护她,不论如何,他也不会送她去南岳。他是信了那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会对锦锦好,所以才想着让上一代恩怨随风而逝,这些担子由他一个人挑起,可是没想到她就百里惊鸿眼皮子底下,他却让她坠了崖!
沉默了半晌之后,一声怒吼忽然从上官谨睿口中溢出:“去找!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般暴怒,是从来就没有过状况!
这一次,找到了锦锦,他便绝不放手了!他再也不会让锦锦离开自己视线范围之内,百里惊鸿既然没有本事保护她,那就让他上官谨睿来!
那老者也被他罕见怒气吓得不轻,沉声开口:“少主,我们现下处境原本就很不利,皇甫怀寒和君临渊都发现我们藏匿兵马,好不容易才转移走,现下这个风尖浪口,又这么大张旗鼓找人,想必会引起皇甫怀寒大猜疑!”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温雅声音已经不似泉水击石一般动听,只带着冷冽之感,和浓浓厉色。
那老者低下头,开口:“少主,等老王爷回来,是一定不会答应您这么胡来!”
“来人!”上官谨睿已经是上了脾气。
不多时,两个黑衣人进来了:“少主!”
“不遵主命,杀!”他神色已经淡然了下来,没有了方才冲动之感,一双墨玉般眸中射出睿智之光,眼底冷睿,叫人不敢逼视!
那两个黑衣人都愣了一下,这老者可是几代朝臣啊!说杀就杀?但他们还是乖乖将那老者拖出去了!老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