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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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屏白了他一眼:“我不过随口说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不过……随口说说吗?她又怎知,她不过随口说说,就能轻而易举撩动他心湖,造就出一阵惊涛骇浪呢?心中涌现一丝失落,面上却还是笑得好看:“不小心而已!”
烤好了之后,将那兔子肉递给他:“吃吧,机会难得,估计这辈子老娘不会烤给你吃第二次!”
他将兔子肉拿到鼻翼一闻,一阵辛辣感扑鼻而来,想起那会儿看见她往上面洒粉末,开口道:“辣?”
“怎么了?有问题?”烧烤不辣好吃吗?
“没有!”笑了笑,优雅开吃。
苏锦屏也抓着另一只兔子肉,一旁吃欢,说来说去还是自己烤东西好吃啊!“君临渊,其实这件事情我得说说你,这确实就是你错,那钥匙你手上,却让人把国库给盗了,这责任你怎么都是有。咱们是朋友了,外人面前我自然是维护你,但是内,我还是得告诉你这是你问题,以后定要小心些!”
“嗯!”君临渊点了点头,面上却带着笑意。
苏锦屏又吃了几口之后,忽然觉得有点食不知味了!随手拿起一根棍子,转过身背对着他,地上哀怨画起了圈圈!
君临渊看她好好,忽然背对着自己,还拿着棍子不知道是做啥,嘴角不可抑制抽搐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你怎么了?”
某女闻言,转过头,脸上挂着两根面条泪:“早知道你国库这么容易被盗,我就先去了,现好了,便宜了外人!心疼死我了!”
“噗——”他忍不住喷笑出声,真有一种冲动看看她脑袋里面是什么构造,想事情竟然与旁人如此不同!笑了几声,忽然咳嗽了起来,面色极为难看,不多时,又咳出了血沫。
苏锦屏心下一急,不明白他怎么好好,又咳嗽起来了,也顾不得心疼国库银子,开口道:“怎么了?”
“没事!”说着没事,又是重重咳嗽了几声。
“好了,好了,别吃了,回去休息吧!”苏锦屏说着就要扶他起来。
他又咳嗽了好几声之后,方才缓了下来。对着她笑笑:“没事!”唇边还含着一丝血沫,泛出一种苍凉美感。
看得苏锦屏皱眉:“君临渊,相信我,我会治好你!”
“朕相信!”吐出这三个字,而后含着笑意看着她。
苏锦屏看他已经缓和了下来,便又开口:“我可记得你以前答应过将国库送给我,现国库被人盗了,等我走时候,你也得给我一笔银子才成!”
“好!”干净利落答完,便低头接着吃着那只兔子。就如她昨日所说,朋友是到了后一刻,也仍然陪自己身边人,就算明知道是他错,外人面前还是极力维护。他是她朋友,他很幸运!
吃完之后,苏锦屏笑着问:“怎么样,我手艺不错吧?”
“不错!”笑着点头。
“好了,你回去处理国事吧!梅园那边我自己去!”苏锦屏说着,便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面灰,便往梅园之内而去,早日学会,早日治好他病,也早日回南岳!
君临渊笑看着她背影,直到她走了老远,面上强撑出来常态才破灭,揪着胸口衣襟咳嗽了半晌,又涌出了几口鲜血,才缓过气来。颓然看了一眼天空,眼底浮现出一抹似解脱似悲凉之色,算算日子,已是没几天了……
……
“陛下,冷子寒那边已经没有接着再找皇后了!”按理说,冷子寒找不找,跟他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好好,忽然从疯找变成完全漠视了这件事情,这里头确实是透着古怪,所以首领才让他来禀报。
月色般醉人眼眸徒然挣开,好看眉头皱起。冷子寒不找她,是放弃了?不可能!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已经找到了!这个想法一出,让他心中酸涩难平,若真是冷子寒比自己一步找到她,她会不会觉得自己乎她不如冷子寒多?
他哪里知道,若不是皇甫逸告知,冷子寒也不可能知道苏锦屏北冥。
“陛下?”见他不说话,灭又开口提醒。
百里惊鸿顿了顿,而后开口:“接着找,但也找人盯着冷子寒。”若是冷子寒比自己先找到了,总会去找她或是露出些破绽。
“是!”看样子,殿下是怀疑冷子寒已经找到皇后了,若真是如此话,他们离找到皇后也该是不远了!
灭正要出去,百里惊鸿却忽然起身。
“陛下,您这是……想去问冷子寒?”
百里惊鸿未曾看他一眼,便带着金子出了门。找冷子寒去问,他定然不会说,而以冷子寒本事,让灭他们去盯着他,效果未可知。好法子,就是他亲自去盯着,总有露出破绽时候。
……
凌晨两点爬起来,终于开考之前把今天任务完成了,考完回来写明天章节,啊,想象一下就觉得我要死了!
噗,肿么还废话,关电脑,关电脑,出门,妞们,哥去考试了,祝福我少挂几科吧!么么哒!遁……
【044】自尽?死了没?()
章节名:自?死了没?
“一夜没睡么?”君临渊温和声音自门外响起,看着苏锦屏那认真神态,似欣慰,也似挂心。
苏锦屏被惊了一下,看太入迷了,竟然都不知道有人来了。瞅了一眼天色,已是太亮了:“看得太入迷,所以没有注意时辰,不曾想已是天亮了!”她发现到古代待久了,她讲话也开始古代化了。
君临渊笑了笑,缓步走过去,将她手中医术抽出来:“休息一会儿吧!”
苏锦屏也觉得眼睛有点睁不开了,点了点头,几个大步跑到桌子前头趴下了:“我趴一会儿就好!”话音一落,不等他开口就闭上了眼。其实她知道她真没有多少时间休息了,昨夜翻查医书,再加上君临渊脸色,都告诉她若是再想不到法子,他是真已经时日无多了,这样情况下,她怎么还有高卧床榻心思。
君临渊皱眉,看她趴那里,怎么睡都是不舒服,想出言让她回去睡觉,却发现她呼吸已经均匀了下来,看来是睡着了。轻笑一声,无奈摇了摇头。
自顾翻看着医术,不多时,手触到了那一日苏锦屏碰过盒子上,将那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本医术,只有薄薄几页。这几页纸,上面记载内容,是师父废了半生心血研究出来。
狭长丹凤眼中闪过纠结之光,手,几起几落。想要毁了它,终究还是没能下手。若是真毁了,师父会怪他吧?可……犹豫了半晌之后,苦笑一声,将它装回盒子里头,关上,眼底神色是隐晦莫名。
一阵寒风吹了进来,趴桌上苏锦屏不禁抖了一下。唇畔勾起,缓缓将自己外衣脱下,盖她身上,这一瞬间,他忽然有了一种念头,要是让百里惊鸿看见,会不会吃醋呢?
就是该让他吃醋,他若是不吃醋,谁来为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妒忌买单?
睡梦中苏锦屏,忽然吸了吸鼻子,与她平日冷然或嚣张不同,这模样,看起来还有些可爱味道。又是一抹笑绽于他唇间,拿了一本书,她对面坐下,静静翻看起来。其实,他也是很爱医术,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中已经将这东西忘干净了,游走于权势和复仇之间,很少再看这些书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该是从他心中装满了仇恨起吧。
苏锦屏这一觉,睡很是香甜。原本以她警觉,哪里都会留有防备之心睡着,但是这几个真心待她好人身边,她睡得十分安然。
而君临渊,却一阵一阵寒风之下,时不时掩唇咳嗽几声,然后他控制着声音,没有将她吵醒。忽抬起头,发现她眉宇一直皱着,仿佛是梦见了什么揪心事情,伸出手,想抚平她眉间皱褶,却慢慢缩了回来。心下苦涩难平,若是将她惊醒了,他该如何解释自己行为?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继续看书。
到了中午,苏锦屏便醒了,一睁眼,便看见对面那人冷艳脸,只见那张描金般容颜,美得不似人间之物,眉间一点朱砂占了盛世芳华,整个人却给人一种苍白近乎透明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随风而去,苏锦屏唇几张几合,终究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醒了?”狭长丹凤眼扫着她,面上带着丝丝愉悦之感。
“醒了!”苏锦屏点头,揉了揉酸痛手臂,已经睡麻了,没有知觉了。也看见了披自己身上衣物,笑了笑,而后将衣服丢给他,“谢了!”这家伙还蛮有绅士风度嘛!
丢完之后,郁闷了一下,以这家伙洁癖,该是不会再要了吧?
谁知,他竟然接过。将衣服穿上,而后苏锦屏瞪大双眼状态下,放下了手中医书,温和开口询问:“方才见你眉头紧皱,是做噩梦了吗?”
苏锦屏一怔,点了点头。是做噩梦了,方才,她竟然梦见他重病,整个人已经虚弱像是一张白纸,但是作为朋友,她却无能为力,想了一切办法,也治不了他病,后眼睁睁看着他死病魔之中,而后被这个噩梦惊醒。可是这个梦,她能告诉他吗?现下,她唯一能做事情,就是些学好医术,然后想办法救他。
见她点了点头,他便将面前医书翻了几页,而后摊开,放到她跟前:“这个方子有凝神静心之效!”
“治不寐,远志肉、酸枣仁、石莲肉,以水煎服,我说可对?”苏锦屏眼没有看向那本医书,直接凝视着君临渊开口。
君临渊一怔,竟没想到她都记下了,看来是真花了很大心思来看。愣了一会儿之后,才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但是你症状,不是不寐,而是心神不定,不过,想来也是有些用处,效果都差不了太远!”
“那,治心气不定,五脏不足,当以菖蒲、去心远志、茯苓各二分,加上人参三两。上四味,捣下筛,服方寸匕。后食日三。蜜和丸如梧桐子,服六七丸。日五,亦得。”苏锦屏又背出一串,笑着开口,“我记可对?”
“半点不差!”点了点头,眼底含着赞赏光芒,这么短短时间之内,就能记下这么多东西,不仅记忆力超群,学也是极为认真。只是,她为何偏偏记下了这个方子背给自己听?
“这个方子,对你病该是有用吧?”心气不定,五脏不足。
君临渊面色一顿,竟不曾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心下愉悦,薄唇勾起,但还是开口实话实说:“原本是有用,现下已经是无用了!”
苏锦屏闻言,面上浮现些许颓然之色,其实她也知道这方子现下十有**,就已经是无用了,因为他病,被称为“喋血之症”,所以已经是超脱了“五脏不足”这种病症之外,并且已经很大程度上恶化了,这个方子,效用是有,可以让他少吐些血,起到缓和病症效果,但是治愈上并无大用。
“这些医书我都大致翻过了,就连记载有喋血之症书都没有,此病,当如何医治?”这才是让苏锦屏为焦心地方,现下她连喋血之症症状、克星等等,一样都搞不清,对症下药也没有门道。
“所以你要学会诊脉,很多东西不能凭借医书就断定。脉象才是真正探寻病症之法!”
苏锦屏闻言,点头:“我明白了,等我把所有医书都记下了,你便教我诊脉,辨识药草吧!”
“好!”一语落下,一个黑衣人进来了,这次是送吃来。
两人静坐着吃饭,君临渊身上没有体现出半点作为君王傲气,反而随意就像是一起行走江湖好友,随性很。吃罢午饭。苏锦屏又回去接着背那些医书,她昨日只是大致看了一下,但医术这种东西是半点马虎不得,必须要熟烂于心。
冷不防,又看见了那日那个盒子,眼神上面扫了一会儿,君临渊声音就响了起来:“那个盒子,朕就放那里了。朕信你朕死之前不会动它!”
君临渊真很会抓握人心,若是他直接便说让苏锦屏不要动,苏锦屏说不准就真动了。但是他现下说信任,信任她不会动,她又怎么能辜负他信任?“放心吧,你不同意,我是断然不会动。还有,你不会死!”话是这么说,但是她心中却觉得发虚。他不会死,少她一点都不希望他死,但是她却找不到救他办法,今日那个梦也让她觉得胆寒。
……
风华山庄,屋顶。一袭黑衣冷子寒双手枕脑后,看着暗夜星辰,点漆般眸中寒光闪闪。徒然对着虚空开口:“南岳皇跟了本尊这么多天,莫不是看上本尊了?”狂傲邪肆声音带着睥睨天下霸气,和似有似无嘲讽,虚空中炸响。
他这话音一落,一袭白衣男子便抱着一只金色小狼,从夜色中缓步而出,如雪衣衫配上美如明月清辉般容貌,像是一轮皓月点亮了夜空,让原本漆黑夜色也徒然亮了几分。
“冷教主当知道,朕所为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