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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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姐,我们现要搬到哪里去?”梦沉夕背着包袱跟冰心后头,远山哥哥出事之后,冰心姐一回来就让他们收拾包袱准备走,果然也没料错,他们前脚一走,后脚官兵就来了,查封了清风阁还四处追捕她们,是夜幕山庄人帮了她们,她们方才能逃出生天。
清风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冰心、梦沉夕、鳯歌,奇是,那些平日里说自己如何衷心人,现一个不,倒是那跑腿小二季吉利还跟着她们,拍着胸脯道:“冰心姐哪里,我季吉利就哪里,我小吉利别不知道,知恩图报还是懂!”
清风阁虽然没了,但是她冰心却是重义气,既然认了姑娘为主,自然要将她当成主子:“夜幕山庄人跟我说姑娘还活着,想来是被有心人救走了,太子殿下不论怎么找,也会有遗漏地方,我们就走南闯北去帮着找找吧,反正……”反正清风阁也毁了,她们也无处可去,原本是借住夜幕山庄,但是她冰心却不是喜欢寄人篱下性子。
鳯歌开口:“冰心姐,你怪远山哥哥吗?”毕竟她一生心血就这么毁了。
“有什么好怪,不过是一座清风阁罢了,等老娘有钱了,开个十间八间!而且那个臭小子要是知道自己死了会连累我们,也不会出去顶罪。”凌远山,别人不知道,她冰心怎么可能不知道,沦落风尘,本该是极为世故,但是那小子,却藏着悲天悯人情怀,旁人出了事,哪怕是不相干人,他都愿意冲上去舍命相互,这也是那么多次,多少人要他接客,她也一力挡下来原因。却没想到,这傻小子四处发着善心,这次竟真把命丢了!
一说起凌远山,梦沉夕就哭了起来:“远山哥哥是多好人啊……”
鳯歌也抹起了眼泪。一旁季吉利一个男人,也忍不住红了眼,清风阁被客人找茬时候,凌远山也没少帮过自己,多好人啊,偏偏就不长命!
“别哭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所以他死了,我们还活着!那小子心善很,看你哭又该难受了,别伤心了,我们开心,他九泉之下也会开心!”这就是冰心,安慰人也是与众不同。那傻小子为姑娘而死,也是开心吧,他心思,旁人看不出来,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嗯!我不哭!”几人一起擦了眼,跟着冰心一起去找苏锦屏。
没走几步,鳯歌忽然开口:“冰心姐,我们就这么走了,你舍得……”舍得那个冷冰冰家伙吗?
提起毁,冰心就来气!那个杀千刀,不论怎么说也算是她男人了,结果呢?见着自己就跟见了鬼似,跑人影都没有,她冰心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受过这么大冷遇!舍不得也舍了,真是气死她了!
“冰心姐!”一阵呼声自身后响起,竟是灵儿和以陌。
冰心停下步子看着她们:“你们这是……”
灵儿开口:“姑娘原本就是让我清风阁帮你们,现下你们几个又不会武功,去找姑娘也不安全,我和以陌就跟你们一起吧!”
“好!我们走吧!走四方啊路迢迢水长长……”冰心一边唱一边走。
她身后人都顶着满头黑线:“冰心姐,这是什么歌啊,好难听!而且……”而且就像个男人唱!
“咳咳,这是姑娘教我唱歌,唱还不错吧?”转头,一脸期待看着他们。
以陌挂着两根面条泪看着灵儿,不错,确实是不错,不错到今日午饭都要喷出来了!早知道她和灵儿直接去找就好了,干嘛来会和……
夜幕山庄。毁看着紧闭房门,开口问道:“里面人呢?”
一个暗卫上前禀报:“首领,她们说要去找太子妃,今日下午就走了!”
这话一出,灭当即笑着开口:“首领,恭喜你,终于解脱了!”这几日首领被那个叫冰心女人,追到处跑,眼看着就要疯了,那个麻烦女人终于走了!
确实是解脱了,但是不知为何,他却有点笑不出来。冷着一张脸走了……
灭和修面面相觑,首领这是咋了?修:“怎么我觉得首领好像有点不高兴!”
“我也觉得,不过首领也一直都是个冷面,很正常!”灭回话。
风唇边却浮现出一抹笑意,转头看了那两只呆瓜一眼:“这么高深事情,以你们智商,是不会明白!”
“滚!”
……
一大早,苏锦屏起床伸了一个懒腰。一个宫女就进来了:“苏锦屏,皇上说你今日该上工了!”
于是,某女伸到一半懒腰卡住了!狗日君临渊,还真要老娘给你刷屎盆子?磨了磨牙,跟着那宫女出了门,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刷屎盆子,做梦!
【030】皇上,其实小的非常崇拜您!()
章节名:皇上,其实小非常崇拜您!
东陵,御书房。
皇甫夜持着一柄鎏金扇,一派风流扇着,那张比女子还要艳丽几分容颜上,含着一抹妖娆笑意,优雅华丽又自带三分笑意声音响起:“皇兄,您是真要带着臣弟一起访北冥?这国事,交给上官谨睿,您能放心?”反正他皇甫夜,是放不下心。
冷傲帝王薄唇绽出一抹冷笑,暗紫色瞳孔也有些发沉。手上书写御笔却是丝毫未停,寒如冰雪声线响起:“北冥,朕是一定要去,君临渊访过东陵,虽是没知道多少底细,但是到底还是知道了一个轮廓。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朕自然也得去探探虚实!”
“若是如此,臣弟倒是觉得皇兄大可以亲去北冥,让臣弟来暂代国事,将东陵交给上官谨睿那只狐狸,后会变成什么样,还真是有些说不准!”自从苏念华倒台之后,上官谨睿就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了,他们是法子都想了,也没能完全摸透那只笑面虎打得到底是什么心思,没诱出他丝毫破绽,这种情况下,皇兄将国事交给他暂代,说不准,还真就是引狼入室!
皇甫怀寒闻言,俊逸无双面上浮现出一抹冷笑,手中狼毫笔竟不经意间捏断,沉声开口:“朕要,就是他异动!只要他敢动,朕定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一直这样互相盯着,以上官谨睿谨慎,他们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那么就不妨由他皇甫怀寒来引诱一番,布局撒网,而后将国事都丢给上官谨睿,他若是真有异心,当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绝佳机会,而只要他动了,自己就有足够把握送他下地狱!
“可是皇兄,上官谨睿会上当吗?”那只狐狸,可是狡诈得很!
皇甫怀寒冷笑一声:“上不上当,你我都没有损失不是吗?”他也没指望上官谨睿真能被引出来,但是试试却也未尝不可。
此言一出,皇甫夜就笑了:“既然皇兄都想好了,倒是臣弟多虑了!”
话音一落,屋内就静默了下来,皇甫夜看了看窗外,淡紫色瞳孔中闪过一丝紫罗兰般忧郁之光,带着丝丝低沉之气。
见他神色异变,皇甫怀寒眸色一冷,心中也是一阵刺痛,状似不经意开口道:“想那个女人?”他也收到消息,她出事了,现下是下落不明,他也悄悄派了人去找,却是音讯全无。
皇甫夜一怔,偏头看了自家皇兄一眼,眼中含着丝丝怪异之光,以前皇兄提起她时候,都是恨得咬牙切齿,道一声“那个该死女人”,今日怎么觉得有点怪怪?注视了自家皇兄半天之后,看皇甫怀寒困顿眼神扫了过来,他方才故作轻松一笑:“是啊,臣弟心思,皇兄原本就明白……”又何须开口再问呢,她下落不明,他怎能不忧心。
皇甫怀寒却徒然笑了,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倒冷冷开口,不知是慰是叹:“其实说来,东陵皇室人都该感谢那个女人,若不是她,我东陵出色亲王,现还是那动辄夜宿青楼,为美一掷千金风流夜王!”自从夜喜欢上了那个女人,倒是学会洁身自好了!
“皇兄!”皇甫夜黑着脸开口咋呼,美艳脸上绽出一丝尴尬之色,好比那被打了七寸蛇。活了这么大,也没见皇兄开过玩笑,这一开玩笑,就是讽刺自己,他怎能不恼!
见他炸毛,皇甫怀寒冰冷唇角又勾了勾,而后将手中国书递给小林子:“派人送到北冥吧!”
“是!”小林子领命而去。
……
左相府。一个老者站上官谨睿跟前:“少主,皇甫怀寒和皇甫夜访北冥,这可是我们绝佳机会,我们是不是要……”
一张纸质屏风竖起,一袭蓝衣,头上竖着碧绿色玉冠男子,提着笔,一只手负身后,屏风上挥毫洒墨,黑色墨汁晕开,形成细腻图案,重重墨竹绽于其间,竹梢上那小片叶子,也好似是有风骨一般,看似轻巧,实则暗藏劲道。听着耳畔传来声音,又是一笔落下,似乎半点都没有回答那老者话意思。
“少主!”老者以为他没有听到,复又开口提醒。
话音一落,一袭淡紫色锦袍女子踏了出来,姿容倾城,眉间含着英气与睿智,正是沐月琪无疑。看着那老者,笑着开口:“相爷意思,已经很明确了。皇甫怀寒不是傻子,他和皇甫夜去北冥,非但不是我们好时机,反而是一个等着我们落网圈套。否则,若是要去,他一个人去就行了,还带上皇甫夜做什么?再者说,他们两个都走了,还有一个有些谋略皇甫擎苍,守住东陵几天,绝对不成问题,皇甫怀寒却把国事交给相爷,难道是觉得自己亲兄弟还不如相爷可靠吗?”
这话一出,上官谨睿淡淡回过头,扫了她一眼,墨玉般眸中含着丝丝赞赏,和点点知己相惜味道。老者闻言,也顿时语塞,他一听这消息就高兴坏了,完全没想这么多,让他羞愧是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谋略居然还不如一个双十年华小姑娘,真是……唉!羞愧之中,慌忙开口道:“少主,属下明白了,我先下去了!”
“嗯!”应了一声,又开始画起了他墨竹图。忽,毫无预兆声音响起,很是温雅动听:“沐姑娘,沐将军是一代忠良,下确实是不愿累了姑娘名声。”沐月琪若是站他这一边,势必会毁了沐家忠臣良将之名。
“沐月琪心中,相爷重。只要是相爷乎,我会帮你守护。只要是相爷想要,我会帮你争夺!”开口道出自己心中所想,面上没有半分女儿家娇羞。
上官谨睿笔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感动,而后开口:“不值得。”
“值不值得,沐月琪自己心中知晓!我只想问相爷一句,你……爱她?”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她甚至知道答案根本就是呼之欲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上一问。
爱?爱么?上官谨睿也陷入了短暂沉思,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爱不爱,我不知。只是,她是我责任。”从自己见到她那一刻,也从她成为自己未婚妻那一刻,她就已经成为了他责任,无论爱还是不爱,无论她嫁他还是不嫁他,这责任都是推脱不掉。
沐月琪却徒然笑了,他向来是把“责任”二字看得重,这也是自己欣赏他地方。只是相爷,什么时候,沐月琪也能成为你责任?
……
出了宫殿,苏锦屏跟着那宫女一路走着,走了一段路之后,某女舔着笑脸开口询问:“你知不知道皇上沐浴地方哪里?”
宫女回过头,很是奇怪看着她:“你问皇上沐浴地方做什么?”
“因为皇上给我安排任务就是给他洗浴桶啊!”此浴桶非彼御桶!虽然她也知道那个蛇蝎美人不是那么好糊弄,但是她也需要时间缓冲一下,思虑出高计策不是?
“啊?皇上不是让我带你去御用……”茅房吗?
苏锦屏不等她说完,就一脸“你一定是搞错”模样,皱着眉头挥了挥手,那眉头皱简直就能夹死苍蝇:“哎呀,肯定是你听错了,皇上前几天可是和我商量好了,洗浴桶,说绝对不是茅房那只!”
宫女见她如此笃定,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皱眉犹豫。她觉得自己不会听错,但是谁又会有这么大胆子,刻意去曲解皇上话?所以这个女人应该没有胆子骗自己才是,除非她不想活了。
她犹豫了半天之后,苏锦屏赶紧开口加了一把火:“点吧,你要是再磨蹭下去,皇上就又要沐浴了,那浴桶没洗干净,谁负责?”其实她是鬼扯蛋,也不想想看,现是早上,古代人谁会吃饱了撑着大早上洗澡?
但是那宫女却是吓了一大跳,皇上有很严重洁癖,一天不知道要沐浴多少次,说不准下一刻就又要沐浴了!这么一想,赶紧急急忙忙带着苏锦屏到了御用浴室——龙泽殿,一到门口便开口:“到了,就是这里了!”
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想来是回自己岗位复命。
苏锦屏脸上浮现出一抹奸诈笑意,推开门进去了。
一进去,入目就是一扇屏风,屏风之上绽着一株君子兰,高贵,颇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