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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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越思虑了片刻,开口道:“不可能!要是百里惊鸿做了,想要嫁祸给百里毅,何不把名字写完?”
这话一出,剩下人都点头称是!慕容昊却皱起了眉头:“那这么说,大哥是落到百里毅手上了?大哥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他不会有什么危险,百里毅抓了你大哥,说白了,也就是为了威胁我们慕容家帮他,若是对你大哥动手,对他半分好处都没有,他怎么可能这么做。”看来这个七皇子也有了夺皇位心思了。
慕容昊有些不忿:“爹,那我们以后不是要被七皇子驱使?”他们镇国公府,风风光光了多少年,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却总是吃瘪,直直叫他心中怒火像火一般烧,百里惊鸿、百里毅,他们以为自己是皇家人就了不起吗?秋闱场上,自己还被打了一百军棍,若不是身子骨硬朗,就是小命没被交代出去,现下也是躺床上动都动不了,怎么还能忍着痛感出来。让他无法容忍是,手下们知道了自己所作所为,看向自己眼神也总带着些似有似无蔑视,让他心中气愤难平!
这话一出,慕容越也冷笑了一声:“真是后生可畏,只是可惜这几个小辈也太小看老夫了,与其以后唯唯诺诺听他,倒不如拿出我们慕容家实力,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到时候,不信他不乖乖把你大哥放回来!”
不远处屋顶上,苏锦屏听着慕容越话,唇畔勾起了一抹浅笑,就该是这样,慕容家近连连吃瘪,火气已经到了临界点,所以自己嫁祸给百里毅,不仅不会让他们投靠百里毅,还会彻底激发了他们怒火,让他们好好给百里毅一点“颜色”瞧瞧,正好也叫她看看慕容家到底有多大实力,还能报了百里毅上次仇,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听到了自己想要听,便对着百里惊鸿开口:“走吧,我们去天牢!”今日风他们将冷子寒送到了衙门,换了万两黄金,老皇帝也对抓到了冷子寒很是高兴,下令明日就将冷子寒五马分尸!
百里惊鸿闻言,却是一动不动,好看眉头还微微皱了皱:“你想救他?”让他跟她一起去救情敌,他是怎么都不甘愿。
苏锦屏笑了笑:“不是,我们去看热闹!”冷子寒明日要被处决,哪里用得着她出手,魔教众人恐怕早就按耐不住了。
“不去。”两个字,淡淡,倒是十分坚决。
这状态,就像是刚刚认识没多久时候,苏锦屏让他跟自己去看月亮,他也十分淡然说“不去”一般,“去吧,去吧!反正现下这大晚上,也没什么事!”好吧,她承认是不大信任冷子寒手下那些脑残,担心他们救人出了什么纰漏,所以想着自己关键时刻去帮一把,她能把冷子寒绑了去换钱,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待自己还不错人被自己害死吧?
“不去。”冷冷清清声音再次响起,淡漠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月色般醉人眸中,流露出些许不悦神采来。
“去吧……”再接再厉。
转身,不急不缓踏步而去,向着齐国公府方向。
苏锦屏他身后瘪了瘪嘴:“不去算了,我自己去!”说罢,便往天牢方向掠去。
脚步顿住,一阵一阵酸酸感觉从他心头涌出,绝美容色不变,眼底却满是浓浓杀气,“毁!”
一声落下。
毁身影便出现他跟前:“殿下!”
“不论你用何法子,也要将冷子寒引出南岳。”清冷声线响起,和九天之上玄月相得益彰,动听不似人间之音。
这个任务会不会太艰巨了一些?毁脑后划过一条似有似无黑线,而后对着百里惊鸿开口道:“是!属下领命!”再艰巨他也要做啊!
“嗯。”淡淡应了一声,而后转身,一道残影空中掠过。
“殿下,您去哪?”殿下去不是齐国公府方向啊。
“天牢。”冷冷清清两个字传来,含着些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怒意。再不愿去,也不能便宜了冷子寒去。
天牢。
门口侍卫们已经倒了一地,破带着四大护法站冷子寒跟前,牢房门早就被他们打开了。
冷子寒下午便醒了,一见自己状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小锦不仅仅是爱钱,而且整个人根本就已经钻到钱眼里面了!他之所以还留这里没走,不是走不了,而是等着自己这群无能手下来请罪!
“教主……”破一脸谄媚开口。
斜着眼睛瞟了他一下:“嗯?”仿佛是天牢待得磨平了棱角一般,语气不见了往日狂傲,但那股邪肆韵味却浓了。
破却很明白教主现下状态是表象,只是表象,目就是迷惑他们!想着,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赶紧跪下开口:“教主,属下是知道您不会有事,所以才将您留下了,教主曾经说过,聪明人,一定不会做无谓牺牲,所以属下为了自己能长长久久活着,一直为魔教和教主效力,才会大着胆子先走了。”
“大长老做很对,不然现,大长老就已经牺牲了,我们魔教也少了一个股肱之臣!”朱雀开口。
玄武也很是赞同道:“现下情况也说明了大长老行为是正确,教主只是来这里住了半天,和让大长老丢了性命相比,实是太划算了!”
“是啊,而且吃牢饭是不用付钱,还帮教主省了一些些银子,大长老实是太会做生意了!”白虎如是说道。
倒是青龙点到了重心:“还有,教主,现下苏姑娘拿您换了那么多银子,以后一定会对您另眼相待!”这才是真正为破说话。
“那你告诉本尊,现下这些人都认识本尊了,以后本尊如何再以上官寒身份露面?”刚毅唇角带笑,要是这件事情他们都没处理好,那就当真可以去死了。
破当即一脸谄媚开口:“教主,您放心,所有见过您长相人,属下已经全部杀光了,那个京兆府尹命也没有留!”
“是,我们魔教人做事向来是干净利落,虽然很大家就会知道这又是我们魔教中人干,但是……”玄武说了一半,就被朱雀截了过去。
“但是教主,反正您带领着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坏事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是,教主,这下我们魔教威名又要响彻天下了!”很是愉悦语调。
苏锦屏屋顶听着这些人对话,心中满是对冷子寒同情,有这么一群手下,简直就是人生悲哀!不多时,眼角余光就扫到了白色衣摆,被风轻轻撩起,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不是不来吗?”
一言问出,没有听到回音,苏锦屏无趣瘪了瘪嘴,复又转过头。
冷子寒邪肆眼眸他们五人身上游移半晌,终于,深呼吸了一口气,青龙说没错,这件事情之后,小锦就是不对自己刮目相看,也该存着那么一丝丝歉意,以后和百里惊鸿相斗,就又有了一丝丝胜算!起身,手中开始凝练出一个圆形球体,终,对着身后墙一掌打去,原本坚固无比天牢墙壁就这么被轰踏了,而后,径自踏了出去。
破嘴角抽了抽:“教主,现天牢门都是开,您可以直接从门口出去。”
“本尊今日再教你们一个道理,魔教中人,绝对不能光明正大从牢房正门出去!而且,本尊要是真那么走了,天下人便只当是你们前来劫狱救了我,势必就会有人取笑本尊连个天牢都越不出去,我冷子寒还丢不起这么大脸!”狂傲声音空中扬起,声音和人一般无二,仿佛张狂就是这个人代名词。
苏锦屏双手环胸,眸中含着笑意看着冷子寒背影,这样个性,她喜欢!张狂,不拘泥于世俗,但也有着狂傲资本,若是做好兄弟,一定处不错。想着,忽然感觉鼻翼飘来了一阵酸酸味道,咽了一下口水,扭过头看着他,见他只是淡淡看着她,绝美容颜月辉照射下美得不似凡人,但是眼底那是……很明显哀怨哪!一副小媳妇模样,直直让苏锦屏脑后掉下了一条黑线。
冷子寒很也感应到了他们二人,一个纵身也上了屋顶,点漆般眼眸锁苏锦屏身上:“小锦,你是不是……”太缺德了一点?
“嘿嘿……”某女一脸谄媚开口,“谁让你太值钱了,我一直没有控制住!”
满不乎一笑,秋风扬起了他墨发,夜色中也是美得惊人:“罢了,原谅你一次!”他又怎么舍得真怪她,而且她来了,不就是来救自己吗?
听他此言,苏锦屏当即松了一口气,接着,很是认真开口道:“你说,能不能把你绑去再换一次钱?”
“……”
这下别说是冷子寒了,就连百里惊鸿也险些没保持住他那高洁不染世俗姿态。
“哈哈,开个玩笑!我们点走吧,你弄出这么大声响,预计过不了多久,就有人要来查看了!”苏锦屏说完,便率先离去,几个轻纵,就消失夜色之中。
而冷子寒和百里惊鸿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皆流出了一丝杀意,随即,一个唇边挂着一抹冷笑,一个眸底含着些许轻嘲,而后,各自转回脑袋,飞身而起,跟上了苏锦屏脚步。
苏锦屏刚到了齐国公府,却看见一个影子鬼鬼祟祟进了后院,凤眸眯起,那是云紫衣,看样子是出去过了,只是这大半夜她不睡觉,出去做什么?
“小锦,你看什么?”冷子寒眼神也扫了过去,只是等他看过去时候,云紫衣已经进了屋子,所以什么都没看见。
苏锦屏笑了笑:“没什么,回去睡吧!”说罢,便回了自己屋子。
……
翌日,苏锦屏睡到了日晒三竿才起来。穿好衣服,金子便对着她窜了过来,不一会儿,灵儿也进来了,见苏锦屏醒了,便开口:“姑娘,您料得果然不错,老夫人今日果然头疼厉害了,现下齐国公和国公夫人,还有您舅舅、舅母们都去了,各个院子姑娘和少爷们也要过去了,殿下和冷公子都门口,想来是想等您起了之后,一起过去看看。”
苏锦屏本来听她说前面一部分听得好好,忽然说到冷子寒和百里惊鸿都门口,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们两个现我门口干什么?不会又是比武吧?”可是没有听到声音啊!
“咳咳,姑娘,这次比是内力,所以您没有听到声音!”灵儿也觉得有点无语。
果然!
梳洗了之后,便开了房门,两人见她出来,也都停下了攻击,若无其事看着她,好似刚才根本就没有打斗过。
苏锦屏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和他们二人一起去了老夫人院子,一进去,便见老夫人扶着额头,似乎疼不得了,大夫正诊脉,齐国公和陈氏也很是担忧站一旁,一见他们几人,当即行礼:“见过三皇子殿下!”
“不必拘谨。”淡淡应了一声,众人方才起身。
大夫复又开始诊脉,半晌之后,大夫终于诊治完了,开口道:“老夫人并没有什么染上什么病,这迹象既不是病,也不是中毒,至于为什么会头疼,我一直半会儿也说不清!”说完之后,状似不经意看了慕容氏一眼,慕容氏也回了他一个眼神。
苏锦屏见此,禁不住心底冷笑出声。
齐国公登时大怒:“若是无病无灾,老夫人怎么会头痛不止?”
这下,那大夫也犹豫了起来,一副冥思苦想模样,半晌之后,又是一副难以启齿样子。
“大夫,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慕容氏赶紧开口。
冷子寒眉心一跳,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问题,看了看苏锦屏和百里惊鸿,见他们两人面上都没有什么表情,隐隐却有些许胸有成竹架势,叫他心中涌上了丝丝不悦感触,看这两人样子,分明是都知道了,可是就他一个人不知道,这种想法让他十分不爽!
慕容氏这话一出,大夫便开口道:“国公爷,小人曾经听过一种说法,就是一个小人上,写上一个人生辰八字,扎上银针,就是无病无灾,也会硬生生弄出病来,老夫人如此,莫不是也因为……”想着,已经不敢再说下去。
“胡说!我们齐国公府怎么会有那么肮脏东西?”齐国公觉得有些荒谬,且不说这府中当没有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再加上他常年征战沙场,对这种鬼神之说不是很信,所以才会开口驳斥。
但是老夫人却是信佛之人,对此深信不疑,当即开口:“我儿莫急,许是真有谁看不惯我这老太婆长命百岁,行了这般龌龊事情也说不定,让下人们都搜一搜吧,若是谁那里搜到了,就给我滚出齐国公府,我们府中可容不得这些个下作东西!”
齐国公皱了皱眉,还是觉得有些荒诞,正要开口,倒是陈氏开口了:“夫君,就依从母亲吧,有或没有,也好叫母亲放心!”陈氏倒没有想太多,只是出于一片孝心。
齐国公有些为难了看了看苏锦屏等人,三皇子殿下借住此,他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