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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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贵玉石打造,整个屋子晶莹剔透,好像是用水晶铸成,一闪一闪,美焕绝伦,极其符合那人风格。奇是,书桌处还有什么闪闪发亮,而且极其大颗。
苏锦屏忘记了自己身旁还有一个绝世帅哥,飞冲到那颗足有拳头那么大闪光物体前,只见它被镶嵌水晶般书桌上,却能发出奇异光芒。苏锦屏扭过头,满脑袋已经趋于空白了,结结巴巴开口:“难道,难道……难道这是钻石?”
尼玛蛋,克拉钻已经值钱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而自己面前这一坨,该有多少克拉啊!有一句话叫女人无法抗拒钻石诱惑,而像苏锦屏这样爱财如命女人就不用说了!
“钻石?”他低低开口询问,语气中带着些许迷茫,好似没有听过这个词汇,而后,苏锦屏期待和欣喜兼有目光中,缓缓开口,“倒是没听过钻石这一说,不过这东西,被称为金刚石,坚硬紧,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它划不开。”
“矮油!金刚石不就是钻石吗!”谁都知道钻石学名就是金刚石嘛,而且其硬度排所有元素第一位,被侵蚀速度也是慢,几乎好多年都不会被化学作用多少去,所有才会有那么一句名言“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之说。
“矮油?”听到这两个字,他忽然感觉头皮有些发麻,也禁不住心中问自己,带她来看这些东西到底对不对,她这似乎是有点……激动过度。
苏锦屏流着哈喇子,看了那块大钻石半天,良久良久,才很是不舍将自己眼珠子挪回来,对着他开口问道:“这东西你还有多少?”
“这东西,倒是不少。只是有这么大,全天下也不过五块,有三块我这儿。”这种东西于皇甫怀寒等人来说,价值还不如黄金来实用,所以他们也没有花很多金钱和时间去搜寻,但是他不同,他有是金钱和时间去搜寻,因为谋位,除了要头脑,还要手段,没有银子和这些个东西是绝对不行。所以,夜幕山庄财富,早就能超越一个国库了。
有钱啊!有钱!苏锦屏羡慕嫉妒恨眼神扫他身上,哈喇子还口中酝酿,澎湃心潮几乎要将她淹没了去,终,那人诧异目光下,缓缓开口:“小鸿鸿,你说咱们关系这么好了是不是?”
“嗯。”淡淡语调中,带着些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笑意。
“呃,那个……”说着又不由自主咽了一下口水,很是猥琐挤眉弄眼一番,接着道,“那,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把你银子分给我一点点?其实也不要多少,把这块钻石扒下来就行了,哦,对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话,可以把外面那几块玉也送给我,唔,还有这支笔,这方砚台似乎也不错,椅子太大了,携带不是很方便,唔,还有……”
这下风和修已经开始抱头痛哭了!苍天呐,这就是他们殿下选来选去,选了十几年之后,给他们选当家主母?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苏锦屏对着那堆宝物,唧唧歪歪说了半天,已经把这些东西主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于是,百里惊鸿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这一刻他是真后悔让她来看这些东西了,因为以往她过来,她眼中总是只有他一个人,但是现下似乎已经没有他存了!
而苏锦屏点评了半天之后,终于将自己脑袋扭了回来,又接着问了一句:“老实说,除了这些,你是不是还有银子藏别处?”他方才说了,这么大钻石他有三块,但是这里还只有一块而已,还有两块应该藏别处吧?
点了点头,不语。月色般醉人眸中已经染上了些许怒气,但是见着银子一心高兴迟钝某女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顾着一个人哪里穷开心:“喂,可不可以分给我一些些?”
“不行。”两个字,从他口中溢出,清冷孤傲,淡如远山,没有半分商量余地留给苏锦屏。
于是,那猥琐摸着财宝某女,那张娇俏脸瞬间就绿了,满面恼火对着他开口:“你既然没有打算将这些银子分给我,那给我看做什么?这不是诚心让人晚上睡不着吗?”
“财产,只能上交给夫人。”轻飘飘吐出几个字,微微转过头,脸上已经染上了淡淡红晕。
这话一出,哭得正伤心风和修二人,当即屏息凝神,等着后续发展,原来殿下忽然炫富是为了求婚啊!唔,这个可以有!
“你夫人是谁?”恶声恶气开口,她要去打劫他夫人!说完之后,顿住了,这家伙不是还没有夫人吗?黑着一张脸开口,“你不会是说慕容双那个需要擦眼屎女人吧?”
“……”需要擦眼屎?但让他不解是,她是如何想到慕容双身上去?沉吟了半晌,方才开口陈述一个事实,“她婚,我已经退了。”
于是,那脑抽了半天苏锦屏,终于回过神来了,静默了半晌之后,一双凤眸一眨不眨盯着自己面前绝色男子,只见他脸上淡漠依旧,只是她注视下,慢慢染上了不自然红晕,还微微有些尴尬之色,月色般醉人眼眸虽然还是毫无焦距,却四处乱瞟,好似十分不好意思。
紧接着,某女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看着他,戏谑开口:“百里惊鸿,你这该不会是求婚吧?”
“如若……如若我说是呢?你,可愿跟我?”如玉般脸,早已红如同天边晚霞,但却还强作镇定看着她,袖袍下手,微微攥紧,含着丝丝紧张。
“其实说句实话吧,你对我挺好,我也很喜欢你,你向我求婚,我似乎也没有不答应理由,再加上你又这么有钱。可是,我们必须认清现实,那就是,你我之间,只有感情维系,彼此并不了解。诚然,爱情是婚姻基础,基础我们有了,可是又该拿什么来保证一辈子?”苏锦屏感情方面,其实是一个很理智人,虽然她偶尔有些迷糊,但是该看得清楚东西,她毫不含糊!
他闻言,一怔,像是没想到她还会有这样想法。这个时代,不都是男女互相爱慕,或是门当户对就可以一起么?慢慢,也回过了神来:“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即便你不愿做蒲苇,我亦愿为磐石。”说完之后,他脸已经红得如同某种生物臀部了,从前就是打死他,他也说不出这些话来。
风和修只感觉自己呼吸都凝固了,殿下居然能对人说出这种话来,这真是……
这话一出,苏锦屏就沉默了。她没有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应该三妻四妾古代,而对方,还是皇族人,甚至看样子,还有着逐鹿天下野心,若是跟他一起,终她得到,只会是不断勾心斗角,甚至连爱情也没有唯一。直到空气中气温已经凝固,静只听得见彼此呼吸声,苏锦屏才一字一句开口:“我,绝不与人共事一夫,你能应否?”铿锵有力,她可以为了他去争天下、谋权势,但是唯独这一点,是她不容他人侵犯骄傲,也是作为现代女子尊严,是她必须守住一道底线!
这下,风和修简直有一种跳出来冲动,开什么玩笑,殿下可是要登上帝位人,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正要跳出去说什么,可是他们家没出息殿下,已经开口答应了——
“能。”一个轻飘飘字,砸进了风和修心里,他们只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疯了!
而百里惊鸿确哼淡然,她能提出这样要求,他并不奇怪,因为她平日里虽然总是有些不正经,但他却能看出她骨子里骄傲。而且,母妃曾经也对他说过:“鸿儿,莫要贪求这世间富贵,若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离,才是真正幸运。”母妃也说,她当年没有看明白,所以才苦了一生,悔了一世,让他万不可重蹈覆辙。
“记住你说,否则,我会亲手了结了你性命!”看着他脸,一字一顿开口,语气狠辣,半点也不容情,很明确告诉对方,自己不是开玩笑。她苏锦屏人生,容不得背叛!背叛者——死!
他闻言,笑了,艳若百花,灿若桃李:“好。”顿了顿,复又开口笑道,“那,你是应了么?”
风看着自家殿下笑得灿烂模样,嘴角抽了抽,挂着一根面条泪扭过头,看着自己好兄弟:“你看殿下现表情,那是高兴吗?”堂堂一国皇子,以富可敌国财产和此生唯一为代价向一个宫女求婚,成功了还有脸高兴成这样?
“好像是!”修声音也带着些许哭腔。
两个两人对视一眼,复又开始抱头痛哭,殿下是真完了!
听他此问,她笑着开口回话:“应了!”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应?相爱本来就应该一起不是么?而且他还能答应这样条件。顿了顿,复又开口,“喂,既然我都同意了,那你财产……”说着原本严肃表情,瞬间又猥琐了起来。
“自当请娘子笑纳。”说着,几个大步上前,拖着她就往外室走,动作迅猛,丝毫不给她反应时间。
苏锦屏挂着一脸贱笑,望着满室象征着巨大财富陈设,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他给拖了出去,惊叫着开口:“百里惊鸿,你干什么?”
一声惊呼落下,他忽然停了手,状似有些诧异回过头,淡淡看着她,那精致侧颜和优美轮廓,瞬间便跌入了苏锦屏眼,而那长长羽睫也轻轻扇动,似乎是考虑着什么,而后缓缓对着苏锦屏开口:“娘子,不都是应该陪夫君睡么?”
“我们还没成亲!”苏锦屏大声反驳,扯蛋!还没成亲睡个毛线。
看着这只炸毛猫,他低低轻笑出声:“所以,娘子只管陪为夫睡就是了,我量,什么也不做。”
“不行!不行!”开什么玩笑,倒也不是她矫情,而是刚刚两个人才说了那么些煽情话,现下马上就发展到床上去了,感觉好尴尬!
而他,置若罔闻,一股内力制着她手腕,夺了她反抗机会,拖着她接着走,而后冷冷清清声线从前面传来:“娘子,为夫床上告诉你其他银子藏何处。”
卧槽!苏锦屏禁不住心中大骂一声!这特么不是戳人家软肋吗?于是,这下原本无比坚定反抗之心,慢慢也弱了下来,任由他往床上拖。而百里惊鸿淡薄面上,却染上一抹淡笑,看起来是十足愉悦。
风和修不约而同抹了一把眼角泪花,看着这一幕,还好,殿下还没有完全被吃死死,还有一丝丝身为男人尊严,虽然这尊严是拿银子换来。
苏锦屏跟着他走着,走着,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看着前方那雪白身影,不知为何,恍惚间似乎他背后看见了整整九只尾巴摇曳,对,不是一只尾巴,是九只!分明就是一只黑心肝九尾狐,当下心底也有点发虚,苍天,她怎么有一种上当了感觉?好像是掉进了人家挖坑里!
等她回过神来时候,就已经躺他怀中了,仍是冰冰凉凉触感,仍是淡淡雪莲清香扑鼻,面前也仍是那张绝美让人喷鼻血绝尘面孔,但她却觉得自己面前这个人有什么不一样了,唔,什么不一样呢?好像是真面目露出来了感觉!
正思索间,感觉到自己腰上手紧了紧,耳畔传来他清冷声线:“想什么?”明明是询问,却还是平淡如同一池无波清水。
“想,你平常不都是闷骚吗,今天怎么忽然明骚了?”苏锦屏很是坦诚将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
“……”嘴角抽了抽,顿时失语。闷骚?明骚?不知道如何回她这话,便干脆不回答,只是轻轻环紧了她身子,慢慢闭上了那双明月清辉般星眸。他还记得,那段日子,她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时候,就是这般陪着他一起睡,很温暖,暖暖感觉,就如同今日一般舒心,全身血液也慢慢回暖,若是可以,真想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不松手。
见他又不说话,苏锦屏瘪了瘪嘴,又闷骚了!“喂,皇甫怀寒要我杀你,怎么办?我要是不杀你,他就会杀了我和浅忆。”这是一个很现实问题。
他闻言,长长睫毛颤了颤,半晌,方才淡淡开口询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把他杀了,不过要是真杀了那个短阳寿,也许我会赔命!”这个问题实是太严肃了,她一点都不想和那个狗皇帝一起死。
短阳寿?嘴角有些微抽,而后淡淡开口道:“放心,你不会有事,明晚,我便送你出宫。至于苏家人……”劫天牢不难,但是东陵境内,劫了天牢,还要不被皇甫怀寒搜寻到,那就太难了,毕竟皇甫怀寒能够做他对手,也绝对不是好应付之辈。
“苏家人,能救则救,不能救就算了。反正我跟他们也没多大交情。”苏锦屏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这一切都是苏念华咎由自取,跟她苏锦屏可没有关系。
没多大交情?听闻此言,他好看眉头微微皱起,眼眸也徒然挣开,有些不解看着她:“他,不是你父亲么?”
“有机会我会告诉你!”不是她不愿意说,而是她来历确实是太过离奇,何况,就算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