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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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笑得她旁边夏冬梅毛骨悚然:“苏锦屏,你今天是不是疯了?”
疯了?某女转过头,很是不悦看了她一眼,但是想想自己今天半夜就要准备逃出宫了,从此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个好同事了,于是便上前几步,动情握着她是手开口道别:“亲爱,我没有疯,我们……”
“等等,等等!”夏冬梅抖着自己满身鸡皮疙瘩,将自己手飞缩回来,“有什么话,你可以好好说!”什么亲爱,真是恶心死了!
苏锦屏也不以为意,接着道:“也许从明天开始,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但是就算是再也看不到我了,我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忘记我们友谊,你要记得、一辈子都记得,多年前,皇宫御书房前有一个苏锦屏,每天与你笑闹不断,永远心中铭记这一份刻骨铭心友情!”
夏冬梅越听越觉得不对,终于,很是老实抓了抓自己脑袋,开口道:“苏锦屏,你是不是患了重病,要死了?”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交代遗言啊!
“我去!”一声低咒,“能不能不要讲这么不吉利话?”这是诅咒她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呃……
“好了,你就别管了,总之你明天就见不到我了,但是我还好好活着,我会永远记得你,你也一定要永远记得我!”苏锦屏很是认真说完,就开始乐扫地。
夏冬梅闻言,看了苏锦屏良久之后,方才淡定下来,明天就看不到她了,难道她要被皇上调到别处去了?不过都宫里,也还是会见到吧?
……
冷宫。
一双明黄色蟠龙靴子踏入,暗紫色寒眸四处一扫,都是皇宫之内宫殿,虽是有些冷清,但建筑上也并不破旧。门口长着一颗梅树,本应是秋季,梅花却开得正艳,两年不见,那人还是这般酷爱梅花么?
小林子用拂尘挥掉了拱门上蜘蛛网,心下也有些发酸,梅妃娘娘,多好人哪,可却为了皇上,再这个鬼地方硬生生受了两年苦!
几个大步跨到门口,小林子赶紧将门推开。皇甫怀寒一进去,便看见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自己,手中拿着一把剪刀,修剪着什么,看起来倒是过得怡然自得,只是那背影却万分萧索。
听着推门声,女子一顿,而后冷傲声音响起:“我这冷宫,还有人来问津么?娘娘们若是找茬,恐怕是来错了地儿!”
小林子赶紧开口道:“梅妃娘娘,是皇上来看您了!”
“叮!”一声,手中剪刀落地,还险些打到了女子脚。
冰冷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些许急切之感:“馨儿,小心。”
南宫宁馨飞转过身,看着自己朝思暮想了两年人,只是一瞬间,便湿了眼眶,莹白素手捂着唇,不敢置信看着门口:“皇上,皇上?等了太久,我几乎以为,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冷峻帝王低叹一声,几个大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冰凉声音带着前所未有暖意:“馨儿,委屈你了!”
小林子看了看这殿中情景,识相退了出去。皇上和梅妃娘娘,是从小青梅竹马,说皇上喜欢梅妃娘娘吧,两年前宠冠一身却从来不召她侍寝,说是不喜欢吧,却又是皇上唯一一个会为之动容女子,帝王之心,真叫他猜不透。
“不委屈,能为皇上达成夙愿,不过是冷宫待上两载,又谈何委屈!”她从小便追逐身影,现下已经挑起了家国大任,她为他些绵薄之力,又算得了什么呢?
皇甫怀寒闻言,又是一叹,冰冷唇角吐出几个字:“馨儿,你可曾记得,朕曾经说过什么?”
南宫宁馨一怔,窝他怀中,开口道:“记得,皇上当上太子那一日,便对馨儿说过,这一世,只心负社稷,肩挑天下!”
“朕说,不是这个。”唇角吐出了几个冰冰凉凉字,而后,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朕也说过,这一世,不负天下,不负卿!”是不是因为爱,他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这是他欠她,他必须偿还。
南宫宁馨闻言,扬唇笑了起来,恰如冬日寒梅盛开,忽想起他今日竟然来了,莫不是有了异样?便开口问道:“皇上,今日您过来了,是因着苏念华就要行动了吗?”
“嗯。”冷冷应了一个字,接着道,“也是馨儿,要做我东陵皇后了!”唯有她,才有资格母仪天下。可却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脑海中却突然出现了苏锦屏那张欠揍脸。
这一步一步,一个个后妃身死,都是他巧妙设计。先是将淑妃推至风尖浪口,看那群女人斗得你死我活。也是他,明知道赫连容若嚣张跋扈,宫内成为不少人眼中钉、肉中刺也不加阻拦,等着她被人除掉。而苏锦秋,苏念华倒台之后,也是必死无疑,现下她用媚药害死了自己,也不过是将这一切向前面推动了一步而已。紧接着,又将向来温婉,端庄大方贤妃推了出来,其目,无一不是为了替馨儿扫平后位之路上障碍。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心中竟是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她是他唯一乎女子不是么?而脑海中却为何一再闪现苏锦屏身影?
“皇上,臣妾要,从来不是后位。”她要,是他爱啊!
此言一出,他身子不由自主颤了一下,寒眸闭上,冷冷开口:“朕这一生,只有江山,无爱!”
只是轻飘飘几个字,却像是一记盲锤狠狠打到了她心上,入目只有一片血肉模糊。一滴清泪,也毫无预兆从那张冷傲清婉面孔上滑落……
皇甫怀寒推开她,有力手触上她面容,替她把脸上泪水擦掉,开口道:“馨儿,朕以为你该懂,帝王,不能有爱,若是有了爱,便会成为帝王唯一弱点,你愿意成为朕弱点么?”
“不愿!”忽,她语气坚定了起来,面容也极为严肃,开口道,“我南宫宁馨夫君,就该坐拥天下,享受万人景仰,无坚不摧,而我,不能成为你弱点!”她知道,他乎是江山,这也是他一生夙愿,若是爱他,又怎么能拖他后腿呢?
“终究是你懂朕!”冰冰凉凉声音从口中溢出,心下却满是歉疚,馨儿,对不起,原谅我自私。帝王无心,一旦有了心,等待着他,就是万劫不复!
……
夕阳西下,眼看这地就扫完了,苏锦屏心情万分愉悦,拎着扫把走人之前,还很是认真对着夏冬梅道了别,表示她们再见无期之后,便夏冬梅莫名其妙眼神注视下乐滋滋离开了。
一路上还高唱着:“喜刷刷,喜刷刷,喜刷刷……”引得众人频频侧面。
回了景仁宫,便神神道道对着浅忆开口:“浅忆,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等我今天半夜回来,我们就出宫!”
“小姐,出宫?您说是真?要是被发现了,那……”浅忆有些害怕捂着嘴,深深认为小姐设想不妥。
苏锦屏恨铁不成钢看了她一眼:“常言道富贵险中求,要是不冒点风险,我们怎么可能大富大贵呢?胆子太小了可不成,那你就一辈都看不到你们家小姐我发达那一天了!”
“小姐,这冒险确实是很冒险,可是跟富贵有什么关系?”浅忆有些不解。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过来过来,我告诉你!”苏锦屏一副很是神秘模样,待浅忆将自己耳朵附过去之后,小声开口,“我今天晚上要去打劫国库!”
“什么?打劫国库!”浅忆白眼一翻,险些没直接晕过去,小姐这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矮油,你也不用太高兴,我们马上就要做有钱人了,我已经准确发现了国库和国库钥匙地点,只要偷偷潜进去,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把银子都带走了!”苏锦屏如是说着,就蹦蹦跳跳回到自己床边收拾东西,其实说起来她也没什么好收拾,就那么一千多两银子需要带着而已。
浅忆目瞪口呆看着她乐滋滋身影,她不需要太高兴?这有什么需要高兴!我小姐,国库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劫成功吗?全天下人都知道钥匙皇上手里,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敢来打劫?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皇上身怀绝世武功!四国皇帝,都必须有绝世武功,才能保护好国库钥匙,小姐居然异想天开到了这种地步!
“小姐,您想打劫国库事情,姑……不,南岳三皇子知道吗?”她要不要通知冷公子来拦一下小姐,不要拿自己小命开这么大玩笑?
呃,“我今天晚上去偷钥匙之前,会先去梨园一趟!”通知那个傲娇家伙,也收拾收拾跟她一起走了算了,虽然她知道他似乎还盘算着什么关乎天下、江山归属问题,搞不好还准备做一把一统天下皇帝,但是要是这样就应该离开皇宫不是吗?留这里能成什么大事,缚手缚脚。
听她这么一说,浅忆这才放下心来,南岳三皇子应当是真心乎小姐,所以该是会分析一下利弊,实不妥话,也会拦着小姐。
苏锦屏爬到自己床内侧,将被褥都翻起来,而后把里面一叠银票拿了出来,很是慎重走到浅忆面前:“给我把这些银子拿好了,可千万不能有半点闪失知道吗?算了,什么包袱也不用收拾了,等我打劫了国库,以后要什么直接出去买就是了!”
“嗯!”浅忆木讷点点头,将这些东西都收好。
吃过晚饭,苏锦屏便猫着腰去了梨园,其实说起来昨天晚上出了那档子事,而且真正幕后黑手还没有揪出来之前,她今晚是不应该去,但是只要想想国库银子、和马上就要离宫事情,她就无法抑制自己内心澎湃之情!
而此刻,梨园之内,殒正跪百里惊鸿脚边:“殿下,我们已经准备了十几波人马,整整一日便刺杀了慕容千秋数十次,他身边五十名得意暗卫已经死了一半,慕容千秋极为震怒!但我们还是没有伤到他本人,现下他马车已经离开了东陵国境,我们人还追杀!”
百里惊鸿闻言,也不生气,慕容千秋本来就是一代枭雄,若是这么简单就被殒他们杀了,他才该觉得奇怪。但是敢碰他女人,就必须有付出代价觉悟,即便是要不了他命,也要搅得他不得安生!
听殒说完之后,半晌,方才淡淡开口道:“一路截杀,他若是到了西武境内,你们便收手。”声线飘渺,仿若九天玄月。
“是!”殒恭敬应了一声,然而心下却很是奇怪,殿下好好,追杀西武皇帝做什么?现下西武跟他们又没有什么冲突,还有一件挺奇怪事情,就是今日一大早,首领就回去领了四十军棍,首领这数十年来,处事严谨,可是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今日怎么就好好被殿下下令惩处了,他们觉得非常奇怪,但是问首领,首领也不愿意说。
他们哪里知道,毁那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他自己都还没想明白他是怎么得罪了殿下,好好就挨了一顿好打!
“昨晚事,查到是谁动手么?”尹秋月,绝对没有这么大能耐。
“殿下,应该是月妃和三王妃联手干,她们似乎是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月妃兄长,就是禁卫军统领,所以便插手了这件事情,而皇甫怀寒却不知为何,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审也不审,直接就下令将尹秋月给杀了。
月色般醉人眸中闪过一道冷茫,杀意灼灼,而后,冷冷清清声线响起:“找点证据,抛出来,让皇甫怀寒除了月妃。至于君临梦,就先让她活着。”没了君临渊庇护,君临梦活着才是对她大折磨,现下虽然还来能跑出王府作怪,但皇甫宇绝对不会给她什么好日子过。
“是!”殒说完,便听到一阵不轻不重脚步声传来,估摸着来人是那个苏锦屏,低着头,一贯刚毅唇角有些上扬,也是为自家殿下高兴,“殿下,属下先退下了。”
“嗯。”淡淡一声,淡薄若素。耳畔听着那人脚步声,心下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悦。
不多时,苏锦屏就踏入了屋子,看了看他,笑嘻嘻开口道:“我来了!”苏锦屏之所以这般愉悦,一来是因为昨日两人相处还不错,二来,则是因为今日心情很好。
可是奇怪是,那人平日里虽然淡薄,怎么也该应一声“嗯”,今日听见她这话,仿佛没有听到似,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坐着,好像是睡着了似。
苏锦屏有些莫名其妙上前,捅了捅他肩膀:“欸,我说我来了,你没听到?还是睡着了?”
话音一落,那闭着双眸人,月色般醉人眼眸徒然挣开,白玉般脸上满是冰绝之气,似是要将一切都与自己隔绝开来,站起身,无视了苏锦屏话,一转身,往卧室走去。
某女站原地,还保持着伸出手捅他胳膊样子,呆滞看着他背影,这是什么状况?开始认识他时候,自己要是这么干,他肯定会说“姑娘,自重。”,按照自己被他骗了那段时间,也当是不痛不痒“嗯”一声,淡漠如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