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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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人气质确实是和冷子寒有几分相像,但,却又完全不同,都是一身邪肆之气,但这个人却给人一种很森冷感觉。而且他瞳孔,是莹绿色,一闪一闪泛着幽光,右手无名指和中指上都带着扳指,上面镶着上好猫眼石和名贵和田玉,整个人给人一种高贵优雅,又残戾狠辣感觉。
两人一路走到门口,皇甫怀寒瞅见门口浅忆,嘴角有些微抽,怎么是她?那个该死女人死到哪里去了?“怎么是你?”冷声开口询问。
浅忆吓得一抖,赶紧跪下,开口道:“皇上,是小姐病了,现下正躺床上动弹不得,奴婢担心御书房门前打扫人手不够,便自作主张来替小姐代班了!”
皇甫怀寒冷着脸看了她半晌,一大早还张牙舞爪气自己,现就生病了?还病爬不起来?真当他皇甫怀寒是傻子不成?!但是想了想之后,终也觉得那个该死女人此不好,要是这里,说了几句找死话得罪了慕容千秋,怕是比得罪了君临渊还难办。这两人虽然个性上面狠毒相当,但是慕容千秋却不若君临渊一般顾忌帝王颜面,视人命如蝼蚁,随性而为,生杀予夺!想了想,便没有开口责难,对着慕容千秋开口:“慕容兄,请!”
慕容千秋一双莹绿瞳孔扫到了浅忆身上,开口道:“怀寒兄,还是叫我梓辰吧。”
皇甫怀寒冰冷唇角上扬,也明白对方意思,毕竟慕容千秋是暗访东陵,若是暴露了身份,怕是麻烦不小,遂也开口:“恭敬不如从命。”
“从前西武时候,便听说怀寒兄御书房前有一名御前打扫,深明大义,甚至还得到北冥皇倾心,不知是哪位,可否让我见识一番?”说着,一双莹绿眼眸扫向浅忆和夏冬梅,眼中带着探究和戏谑。能被君临渊看上,不论是真看上还是假看上,都不会是简单角色了,他自然也有些许兴趣。
皇甫怀寒闻言,冷声开口:“也是不巧,这丫头就是那个女人贴身侍婢,看样子今日是病了,梓辰兄也见不到了!”
“哦?那倒还真是有些可惜。”说罢,又看了浅忆一眼,状似不经意开口叹道,“怀寒兄对下人也着实宽厚,连这御前打扫,也能告病了请人代班。”这话一出,浅忆当即面色惨白!要是让苏锦屏听见了这话,铁定要心中大骂这丫多管闲事!
皇甫怀寒闻言,冷峻面色不变,只是开口道:“都是些无伤大雅小事,梓辰兄请吧!”
慕容千秋闻言,点了点头,跟着皇甫怀寒进了御书房。
而跪门口浅忆,冷汗早已浸透了全身,她还说这个人气质跟冷公子像呢,根本就是完全不一样!冷公子是狂傲邪肆,这个人全是暴戾森冷,擦了一把额头冷汗,站起身子接着扫地。
……
苏锦屏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迷迷蒙蒙醒来之后,看了看窗外天色,忽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完了,尼玛,尼玛,迟到了!完了,这都到了晚上了,为什么浅忆没有来叫醒她啊,皇甫怀寒那个狗皇帝肯定又要借题发挥一番!不会被扣工钱吧?
起身之后,四处看了半晌,也没见着自己扫把,有些奇怪:“浅忆!浅忆!”叫了好几声浅忆也没人应,有些狐疑抓了抓脑袋,这是什么情况?没有扫把她肯定不能上工啊,不过奇怪是自己现都还没有去御书房门口,那个狗皇帝就怎么没派人来找茬?
算了,不管了!打了个哈欠,再次挪到床边,恹恹坐着,等着浅忆回来。
夕阳西下,浅忆终于擦着额头汗水,扛着扫把回来了,她和苏锦屏不一样,苏锦屏是极所能偷懒,她却是老老实实、认认真真扫着地,唯恐一个疏忽,就让小姐跟着自己被责难。一进屋,看见苏锦屏,便笑道:“小姐,您醒了?奴婢看您那会儿睡得正香,所以就没有打搅您,拿着您扫把去了御书房,好皇上虽然发现了,倒也没有责难奴婢!”
这话音一落,苏锦屏有些惊讶,那个小肚鸡肠狗皇帝会有这么大度是时候?难道他近是受什么刺激了,终于认识到自己可恶了,所以决定痛改前非?不,决不可能!
见苏锦屏没有说话,浅忆又接着开口道:“小姐,奴婢方才见到一个很奇怪人,他跟皇上一起,而且是互相称兄道弟,也是穿着一身黑衣,和冷公子好像,不过他眼睛是绿色!”
互相称兄道弟?那个狗皇帝就是对自己亲弟弟皇甫夜也没有这样过吧?唯一有过一次,就是和君临渊那个蛇蝎美人,莫非这次来人和君临渊身份相当?又想起那会儿皇甫怀寒警告自己话,心下也越发确定起来,看样子,应该是真来了一个大人物!
“是长得像吗?”开口询问。
浅忆思虑了一会儿,很是认真摇了摇头:“长相倒是不怎么像,就是气质有点相似,可是仔细想起来,好像又有点像!”浅忆说来说去,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了。终总结了一句:“不过也是个极品美男子,丝毫不比冷公子逊色,但是看起来好恐怖样子!”
苏锦屏一笑,开口道:“算了。别管了,反正不关咱们事!唉,浅忆,今日真是辛苦你了,你果然是爱我!”苏锦屏说着,便站起身,考拉一般挂对方身上,话说有个好姐妹感觉还真是不错。
她这般热情,叫浅忆红了俏脸:“小姐,什么爱不爱!不知道还以为,还以为……”
看她这窘迫模样,苏锦屏大笑了几声,直直笑得对方娇嗔跺了几下脚方才罢休,古代小丫头片子真好玩!“好了,好了,去领饭吧!”吃完之后她要去梨园学武了,那个家伙武功看起来很厉害样子。
“好,奴婢这就去!”浅忆说完,便乖乖踏了出去。苏锦屏看着她背影摇了摇头,已经说过让她叫自己姐姐了,她却还是改不过来,也罢,叫什么都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食不知味吃过这一顿晚饭,越发怀念起皇甫怀寒那罐子“蟹黄虾盅”,那个美味她到现都难以忘怀,看看她现吃都是些什么东西?跟猪食差不多了,咬了咬牙,有机会一定要再吃一吃!
吃完之后,待到天黑,便闪进了梨园,而那人,早就屋内等着她了。
门没关,而那一袭雪白色人影静静坐桌前,月色般醉人眼眸闭着,似乎是等着什么人。待到苏锦屏走到他面前,他眼眸才慢慢睁开,瞳孔毫无焦距,却能准确找到苏锦屏位置,寡薄唇轻扯:“你……”想说句什么打个招呼,然而半晌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好了,别你呀、我了,知道你挤不出几句话来,要是有一天你忽然变成了话唠,我才该觉得奇怪了!”但是苏锦屏说完这段话之后,发现了一个很严肃问题,前世她可是不怎么喜欢说话啊,可是为什么到了古代之后话格外多?难道她已经不知不觉变成话唠了?
他闻言,有些无语,忽,修长手指放至唇边,轻轻咳嗽了几声,唇色也还有些苍白,苏锦屏有些担忧开口:“你伤好些了吗?”
“好些了。”淡淡吐出了三个字,淡漠至极,一点也不像恋人间缱绻细语。
苏锦屏嘴角抽了抽,他身边,她似乎除了学会习惯,就只能习惯!指望对方有一天对着自己温声缭绕甜言蜜语,恐怕比指望黄河水干了还要难,而且……想象一下一贯清冷孤傲他变成那般模样,她只觉得无比恶寒!
正她思索之间,他又咳嗽了几声,手中隐隐还能看到血迹,苏锦屏有些担忧上前几步:“你真没事?”
话音一落,他正想说些什么,但随之而来却又是一阵咳嗽,面色也越发苍白,苏锦屏心中产生了一种浓浓愧疚、自责、心疼之感,要不是自己无能,就不会让他身受重伤了,想着头也慢慢低了下来,确实,她身手了得,可是她现却发现她原本了得身手,原来这些古代武林高手眼中,什么都不是!
见她低着头,似是有些愧疚,他修长白皙手伸出,将她轻轻扯入自己怀中,也同时为自己举动微微熏红了脸,淡淡开口道:“不必自责,我心甘情愿。”确实是他心甘情愿,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一出。
坐他腿上,苏锦屏顿时有了一种浑身不自感觉,甚至觉得自己屁股有点发烫,而自己脸也和屁股一样,都有发烫倾向,尼玛,没谈过恋爱孩子伤不起!鼻翼飘来他身上淡淡雪莲香,又听得他清冷声音自耳畔响起,某女脸越发有发烫倾向,脑海中也开始想些不纯洁东西。
见她面色越来越红,表情也越来越诡异,他有些微诧,淡淡开口问道:“怎么了?”
“那个,你有没有一种不习惯感觉!”苏锦屏说着眼神左右飘逸,感觉自己屁股是真心坐不住。
这句话无疑是点燃了尴尬导火索,他微微熏红脸竟然染上了嫣红色泽,看起来美艳绝伦,好看极了,顿时他也感觉自己腿有些发烫,为自己那会行为抑郁,他是何时开始变得这般主动?
正尴尬间,忽然又是一阵气血上涌,捂着唇又咳嗽了几声,苏锦屏一听这声音,也顾不得尴尬,赶紧抬起头,只见他白玉般脸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修长指尖染上了丝丝血迹,看着他红艳脸,她也只当他是由于咳嗽引起,有些着急开口:“你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拖下去不会出事吧?
“不必。”淡淡开口回绝,已经缓过了劲来。
一阵风拂起,苏锦屏头上一缕发丝被风扬到了面颊上,来来回回划动,让她脸有些发痒,正要伸出手将那发丝别到耳后,他却抓住了她手:“别动。”语调冷清,一只白皙修长手指伸出,将她头上发钗拔下,那只没有染上血腥手她发间穿梭,冰冰凉凉触感自头顶传来。
终,那发只是被他挽成了一个髻,而后将手中簪子插入她发间。苏锦屏仰着头,看着他脸,绝美清冷面容上淡漠如斯,只是现下却给人一种极其谨慎感觉,每一个动作都极其认真,直到将那个朴素簪子插入她发间之后,方才收了手,面色微红道:“我只会这一种。”
这种发型,是将头发一般挽起,另一半披散背后,这个朝代是男人惯用髻发,但也有不少江湖中行走女子也会用这种发型,但是她们一般都会用两对对簪插发髻中,而苏锦屏头上只有一根簪子,所以看起来颇为不伦不类。
苏锦屏摸了摸自己头上发髻,虽是觉得可能有些搞笑,但是一种被人捧手心里面疼宠感觉瞬间溢满了全身,开口笑道:“这算是绾青丝吗?”绾青丝,绾情丝!
听她此问,他一顿,静默了半晌,方才开口:“母妃说,若是有了心爱女子,便当为她簪发。”说完之后,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玉颜,又染上了嫣红色泽,像一个熟透了苹果,诱人上去咬一口。
“你这算是变相表白吗?”苏锦屏开口调笑,面上是不正经意味,凤眸却眯成了一条幸福曲线。
这话一出,他脸红了,半晌,直到苏锦屏以为他不会开口时候,他方才从薄唇中吐出一个字:“算。”只是声音极小,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苏锦屏身怀绝技,自当听得到他话,只是此刻也起了逗弄他心思,于是,很是迷惑开口道:“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算。”又是一声吐了出来,声音虽然高了些,但还是极小声。
“什么?”继续装聋。
他自然知道她是逗弄自己,心下也为自己不自然颇为懊恼,听见她又一声“什么”之后,恼羞低下头,封上了她唇!
浓郁雪莲香扑鼻而来,苏锦屏仿佛看见自己面前升起一股盈白色雾气,目中一片雾霭,脑海中是一片白茫茫,甚至似乎能看见自己身处于天山之上,独立于漫山遍地雪莲之间。
冰冰凉凉,沁人心脾感觉溢满了全身,他冰凉唇畔像是夏日中一缕薄冰,给人一种极其舒心感觉。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却是她第一次舌尖尝到了些许甜味,红唇勾起一抹浅笑,而后伸出自己舌,疯狂反攻,他先是一愣,随即唇间力道加重了些,丝毫也不退让!
一记比法式热吻还要缠绵悠扬吻,持续了良久,即是难分难舍,也是这两个人之间一场决斗!
终,两人唇畔分开,还有些许银丝挂唇间,苏锦屏大口呼吸着鲜空气,心中高声咒骂,这杀千刀百里惊鸿,尼玛,肺活量居然比她都强!
“你输了。”他淡淡吐出了三个字,语气并未见得有多得意,却是十足霸气。
这三个字一出,一阵怒火就从苏锦屏心底蒸腾了起来:“放屁!再来!”尼玛,别能让着他,这个可不能,这个决定了以后某些事情谁占主导地位,所以她绝对不能输!
苏锦屏话音一落,便飞起身,一个旋转,大力将他压桌上,而桌上茶壶和茶杯也被撞得掉到了地上,砸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