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摄政王的酱油路-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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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当见到他胸膛上粘着的不明物体后,她才意识到自己丢了东西,蓦地她眼中似被揉入一汪碧水,波光潋滟,霎时银铃般的笑开来。
明媚轻盈的少女模样看呆了两人,未待他们开口问她笑什么时,她狡黠的眨眨眼,摆摆手后转身钻入人众,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内,方才的遇见仿若一场梦般,留待原地的人相对无言。
在嘈杂的人群中穿过,梁锦漓伸长脖子张望四周,失落间,一只温暖厚实的大掌握住她的手,回神时背部已经抵在冰冷的墙壁,昏暗的视线中有着熟悉的味道,龙涎香与淡茶香蓦地在她的呼吸间散开来
“找到你了”一吻过后,顼翊胸膛快速起伏,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呢喃着,平复心情的同时嗅着属于她的淡雅香气。
不得不说,他今天的吻非常有感觉,梁锦漓捧起他的俊脸仔细端详,视线从模糊渐入清晰,手指从他的唇角滑过时发现手感有些奇怪“你吃了什么?”
顼翊笑笑,拿起一直拿在手上的糖葫芦道“禁不住尝了一颗,发现味道不错。”
“继续可好?”
“嗯?”他有些不解。
梁锦漓拿起他的手咬下一颗糖葫芦,顼翊这才恍然大悟,俯身与她共尝一味。
小巷口有影卫把守,无需担心有人打扰,顼翊因压抑情感的低沉嗓音中带着一丝喑哑“两根糖葫芦,够我们吃上许久了。”
“只剩一根,我的送人了。”
沿街一路走来,发现路人常把目光投向他们这处,时常还会笑上几声,令黎晟延不禁疑惑,虽然他们二人样貌俊美,确实是招惹人眼的,但又笑一笑是怎么回事?
顺着他人投过来的视线,黎晟延垂眸一瞧,呵,胸口处赫然出现一根糖葫芦,融化的糖衣紧紧黏附在衣袍上,晃悠着始终掉不下来。
脑海中突然闪现她的盈盈笑意,这才发现那譬如狐狸一般的狡猾,郇煊跟着他看去,丝毫没有压抑的清朗笑声缓缓而出,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哈哈哈”黎晟延拉沉下脸来,摘掉糖葫芦后加快前进的脚步。
沉香湖沉寂在暮色中,凉爽的夜风吹拂而过,岸边烟柳依依,水面柔波涟涟。沉香亭默立于湖中央,适合疯狂后的冷静。
郇煊二人早已霸占此等好去处,备上美酒佳肴小酌一番。寂夜中,忽闻悠悠水上传来阵阵琵琶声,寻声看去,只见一美丽的蓝衣女子背光坐于小舟之上,抱着琵琶轻拢慢捻抹复挑。
靠岸后,便款款走来,如天仙下凡般,及腰长发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拢住一缕柔发,微风吹起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贴在脸颊上,待朝他们勾起浅浅笑容后,开始弹起衬这潋滟湖光的柔情小曲,凝脂柔荑在拨动琴弦的同时亦扣人心弦,二人胸膛里的那颗心前所未有的怦然跳动
“哟,真是好巧!”郇煊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
琵琶声戛然而止,听得入了迷的黎晟延睁开眼眸不解的看去,适时,梁锦漓正由顼翊牵着走来,不巧目的地是他们所在的沉香亭,黎晟延瞧瞧他们又瞧瞧正在发证的宋言洛,蓦地发起蒙来。
“所谓无巧不成书,大概就是如此罢!”显然作者在刻意安排,不然他们怎么这么‘荣幸’与男主女主碰面呢!梁锦漓笑着睨了一眼宋言洛,拉着顼翊故意选择在她对面落座,没什么,就是想膈应膈应她。
本来气氛极好的沉香亭自他们来后顿时就变得奇怪了,两张一模一样的清丽面容冷漠相对,祸水有一便够了,如今却是出现两个。二人明面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在暗地里酝酿着刀光火花。
终于十分钟后,宋言洛耐不住率先打破沉默“奴婢曾有听闻皇后娘娘对琵琶独有建树,可是介意让奴婢开开眼,效仿一二?”
又不是经常弹琵琶的,怎会独有建树?宋言洛这是想提醒梁锦漓她的身份呢,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撕逼,这势必是避免不了的,梁锦漓自然不会怯战,大方一笑,未来得及开口怼回去,郇煊看向梁锦漓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哦?本王倒是不知皇嫂如此之厉害!”
他分明听懂了宋言洛的言中之意,不过是想凑热闹瞎起哄,一旁顼翊表情漠然的冷扫了他一眼,女人说话,他一个大男人凑什么热闹。
而梁锦漓根本不受他影响,眼睛只盯着宋言洛道“弹琵琶本是你的专属,现下自是安心弹吧,本宫立言指导你便是。”她会又如何,可是她不屑于此,谁叫她是皇后呢!
宋言洛佯装失落的垂下眼眸“想来今日没有这个荣幸听娘娘的曲子了。”
宋言洛此言一出,郇煊与存在感不强的黎晟延都将视线投向梁锦漓,她不过想听听她弹琵琶,怎的就这么不愿意弹一曲。
顼翊这时才冷笑着道“怎么你觉得有皇后的指导就不是荣幸了?”
“奴婢怎敢。”
“那你倒是弹一曲来听听,朕倒也想看看值不值得皇后指导。”
“奴婢领命。”有皇上的命令在,最终,宋言洛还是妥协的拨弄琴弦,琵琶声再一次从沉香亭中悠悠而出。
首战,梁锦漓一方,胜
第114章 皇上万万岁(六)()
“公主!”
“琦玉!”
在沉香亭那日,由于琦玉与梁锦漓一样是女扮男装,宋言洛一时半会儿真没认出是她,如今两人再次在环芳阁见面,难免激动地抱在一起。
琦玉眼中含泪,忙着对自家的公主左摸摸右看看,从前养尊处优的温室花朵如今沦落到尘间的二等女闾卖唱,不仅整个人都瘦了,手指亦长出了茧子,真心是让人极为心疼的。她捧起宋言洛的手在掌心中轻揉着“公主这阵子是不是过得不好了?”
虽说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待在梁锦漓身边做她的贴身宫女,可仍是忍不住想要担心自己真正的主子,待这日有了些空闲,就迫不及待的从密道跑了出来,进了环芳阁后,便以自己在宫中辛苦得来的赏银换来一首曲子的时间,才得以与她再次相见。
宋言洛亦对她关心道“你呢,在宫里可有受了委屈?”
琦玉擦掉眼角的泪水摇摇头道“皇后娘娘待奴婢是极好的,在宫中过得也算自在。”
“呵”提到梁锦漓,宋言洛心里怕是觉得不畅快的,转身走到窗边,看着沉香湖荡漾的水纹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定她是想将你从本公主身边夺走,才故意待你好罢!”
“公主可能误会了,皇后娘娘不会是这样的人,娘娘的性子看似冷漠,实则”
宋言洛不耐的一挥手打断“瞧瞧,才多久的时间,你已经开始站在她那一边为她说话了,口口声声‘娘娘,娘娘’的叫,显然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主子。”接而脸色变得极快的故作悲戚道“这都怪我,怪我当初将你推出去你才会变得如此,与我再也不是从前那般情同姐妹交心交肺了。”
琦玉又想哭了,忙上前去握住她的手道“公主快别这么说,你永远是琦玉的主子,不管做了什么,琦玉都不会怪你的。”
宋言洛眼眸暗光一闪,觉得差不多了,便佯装可怜的喏喏道“如今才发现,没有你的日子真是好生寂寞,我时常回想起我们在宫中的那些日子,那时是多么的无忧无虑,自在一方,如今却是生生分离,久久难以见上一面。”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估计是忘了当初自己狠心将琦玉推出去的事,如今谈什么想念,不过是想利用琦玉对她的感情以达成自己的计谋,而单纯的琦玉也没多想,还真以为宋言洛是怀念过去呢,附和着她一脸伤心道“是啊,若是能回到过去就好了。”
羊已傻傻走入圈套,狼道“如果我们还能一起待在宫中,你觉得可好?”
“自然是再好不过啦!”
“我有一计,只有你能办成。”
琦玉不解道“公主何意?”
宋言洛俯身与她耳语了几句,听完后琦玉蓦地瞪大眼睛,忙摇摇头道“不行不行,皇上一定会发现,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皇上与皇后的感情不像旁人看来的那般简单,定会立即发现问题,这根本就是送命。
宋言洛不死心,道“你不说我不说,他如何能发现,而况我才是真真正正的庆平公主,这般做不过是将“狸猫”换成“太子”。”
她所说的不无道理,皇上本就是迎娶庆平公主的,只是阴差阳错变成了梁锦漓,如今换回来也没有错,琦玉开始犹豫了“这”
见她有松动的迹象,宋言洛继续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进一步劝说道“难道你就不担心他某日发现了自己迎娶的皇后实则只是一名身份卑贱的青楼女子?到那时才是真正犯了欺君之罪不是,这不仅是为了我们,亦是为了她的以后着想。”
这般的合情合理,说到这里,琦玉已经基本上被她说服了,但仍然觉得有些为难,梁锦漓待她不薄,若真是如此做了,她不就成了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
事情差不多已成定局,宋言洛也没有再继续用语言逼她,只是从袖口中拿出一帖早已转备好的东西交到她手中“三日后将这剂迷药放入茶水中让她喝下,我在密道等你的消息。”
宋言洛最初的计划,是先接近郇煊步步为营,可是自那日在沉香亭的一幕后,她发现自己等不及了,郇熠对梁锦漓的感情那般羡煞旁人,若她能取而代之,光复大庆之路便已走了大半。
热茶呼噜噜被持续倒入白瓷玉杯中,慢慢的满溢出来。梁锦漓神情慵懒的半倚在朱栏上,看着从小茶几上滴落的茶水,不悦的皱了皱眉,这琦玉近来做事总是心不在焉,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出宫一趟回来的这些时间,顼翊依旧忙他的国家大事,梁锦漓依旧闲来无事睡睡觉看看书,偶尔也会起身出去逛花果园,扑扑蝴蝶惹惹花,累了便依着亭台朱栏吹吹风,生活过得好不自在。
只是坐久了容易犯困,她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端起茶杯欲喝一口,却听‘砰’的声响,茶壶已然碎了一地,琦玉早已跪下去,神情慌张道“奴婢罪该万死,请娘娘责罚。”
梁锦漓睨了她一眼,又打了个哈欠道“瞧你心虚的小模样,似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般。”
琦玉两只紧握的手在胸前不安的交缠着“奴婢,奴婢”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想告诉她实情却又不想让公主失望,心里正在苦苦挣扎中。
见她欲言又止,梁锦漓不耐烦的只手撑着头靠在栏杆上,闭上眼眸悠悠道“你还是快起来吧,本宫没精力与你折腾。”
迷糊间,木槿花丛突然刷刷晃动了两下,似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梁锦漓被惊得身子一顿,以为是蛇还是什么其它危险的东西,无力摆摆手吩咐宫人过去瞧一眼。
不一会儿,郇烁便被人从花丛里拎出来站到她面前,被抓包后他不仅不觉得囧反而傻呵呵的笑得很欢乐,跟踪了她这么久,终于被发现啦!梁锦漓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他头上挂住的绿叶后,亦跟着笑起来,小小年纪就绿了!
即使是笑也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笑着笑着渐渐地便静了下来,良久后大家才察觉到原来她是睡过去了。
郇烁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随后嘴角勾起,脚尖一点便轻吻上她的粉唇。宫人们看着这一幕,不解的面面相觑后忙又低下头去,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琦玉盯着梁锦漓咬了咬唇,不知自己如此做法是好还是不好
“皇上,微臣有要事求见。”
御书房外,魏潇然已在门外等候多时,却不见里头传出丝毫回应,只好再一次提高音调道“皇上,微臣有要事求见。”
一会儿,吱呀一声门终于被人从里边推开,只见顼翊身旁的大太监福海走出来道“皇上正忙于国事,无暇亲见,大将军可将欲奏之事密书奏折呈上,待皇上有空再做定夺。”
魏潇然不卑不亢道“本将军现在就要见皇上,请公公帮忙禀告一声。”他在早之前已呈过奏折,可这么些天过去了,皇上却没有一丝回应,可见他若再一次递上奏折,估摸着还是在原地踏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过来打扰。
“咱家是无能为力的,将军还是请回吧!”
想来是与这狗奴才说不通的,魏潇然梗着脖子朝福海身后的大门喊道“皇上不见臣,臣是不会离开的。”
见他不听劝,福海手中的白色拂尘一扫,冷着脸道“咱家话已带到,请将军好自为之。”说完,他决然转身进屋,顺便将门阖上,隔绝魏潇然探进来的视线。
书房内,顼翊合上奏折往桌上一丢,嘴角冷然勾起,给他毕生荣华安享富贵不乐意,偏偏想领兵去边疆,